原以為黑小子的身份是徐筠喬的貼身保鏢,遭遇沖突必定會舍身護主,拼死一搏的。萬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了。
抓著躍躍欲試的手電筒,剛剛經歷了劇烈運動,憋著肉搏激情的身體里,昂揚的戰斗意志一時無處發泄,不禁有點兒腳底發飄。
跟“二小姐”語出輕薄時,許博還不忘回頭賊著小鐵,生怕一時大意中了緩兵之計。
那小子一樣出了一身的汗,胯間巨物已經消軟成一截肉腸子,身上的肌肉反射著金屬般的光澤。
不過,這光澤散發出的更多是激爽之后的懶散余熱,絕非蓄勢待發的危險氣息。
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T恤,光著下半身坐在地毯上,舉起手銬裂開一嘴大白牙直做可憐無辜狀,一半自然是在跟許大哥示弱,另一半完全可以看作對主人無可奈何的一份交代。
果然暴君治下難得忠臣良將啊!
許博一邊感慨,一邊打量著紅彤彤氣鼓鼓的小丸子,剛剛還充滿胸腔的急迫憤懣竟然消了大半。這更讓他深入領會了一句從某心理學讀物里看到的話:憤怒來源于恐懼。
不過,寬大為懷也并非許副總的自詡人設,秋后的賬于情于理都是要算的。
“二小姐是吧?游戲規則是什么來著?”
“蠟油哥”毫不吝嗇小人得志的嘴臉,褲子都不急著穿,掂量著手里的大號手電筒,緩緩朝徐筠喬逼近。
“許哥我知道,不聽話就電她!”
這一嗓子格外細銳悅耳,許博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在代表民意搶答。果然不愧是官家子弟,審時度勢的政治敏感性極強。
剛剛眾目睽睽之下,固然受了點兒委屈,亟待遷怒于人的機會,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第一時間站好隊恐怕才是小姜老師“為虎作倀”的真正動機。
畢竟,在紅酒里投毒可遠比“過家家”罪孽深重。即便另有苦衷,值不值得原諒可不是她說了算。局勢已然反轉,收拾完熊孩子,下一個被清算的是誰簡直呼之欲出。
你還別說,這一搭腔兒,足夠幸災樂禍的調調真是太對許博胃口了,索性承了她的情。深邃的眼窩里,笑得更加色欲熏心,呲著一口整齊的白牙陰森森的俯身壓至小丸子身前,大手一揚,金鑰匙朝床頭飛去。
徐筠喬起初挺著義憤填膺的胸脯一步未退,紅菱似的小嘴抿得精致嚴謹,小腦袋不畏強暴的昂揚不屈,連鬢角垂下的幾根麻花辮兒都紋絲不動。
從小到大,除了親爹和那個死老頭,就沒怕過什么人。她要讓這個二皮臉知道,徐家二小姐的儀仗可不是靠一個只喜歡練拳的黑小子撐起來的。
大床上稀里嘩啦的一陣響動之后,一股暖郁香風飄至身后,徐筠喬黑曜石似的瞳仁微不可查的一顫,終究還是忍住沒回頭。
一直沒工夫逗弄這只小瓷貓,沒想到居然狐假虎威,敢來助紂為虐了,簡直放肆!
許博的目光居高臨下,一瞬也沒耽誤跟她對視,而三觀六路卻也沒閑著。
身后的程姑媽沒什么動靜;余光所及,程歸雁坐在床上輕揉手腕,原地不動;歐陽潔仍躺在高潮余韻繚繞未散的沙發里,渾身上下每根骨頭怕都是酥的,唯獨一雙眸子例外,望著“主人”的后背熠熠生光。乍一看去,竟讓人生出母親寵溺女兒的錯覺,更透出幾分驕縱意味。
幾個人里,動作最大的就是緩緩逼近小丸子背后的頭牌班主任——小姜老師。手里的“銀鐲子”不時發出沉甸甸的細銳聲響。
“小妹妹,告訴叔叔,你——幾歲啦,有——多大杯啊?”
距離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兒越近,許博越覺得有必要適當提升自己的輩分。這小粉紅初露清荷般的身姿鮮嫩得能掐出水兒來!
聽了這么不要臉的問話,徐筠喬氣哼哼的不為所動。然而,遙遠的大床上卻有人識破了這個梗,一個沒忍住,“嗤”的笑出了聲。
許博老臉微紅,自覺形貌更加猥瑣。
然而,有兩道興高采烈的目光正景仰英雄般望向他——姜露不知所謂的興奮和討好像是燙酒的滾水,熱切的慫恿著他趁機把平素不怎么敢耍的流氓演繹得更盡興一點。
“嘿嘿,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叔叔就沒轍了?”許博的目光開始在微微起伏的胸脯上來回打量。
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徐筠喬感應到危機降臨,嘴巴動了動,“我爸是徐廣源”這種跌破身價的蠢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不過,水蜜桃似的臉蛋兒上緊繃的嬌紅還是漸漸壓過了水潤,一時半刻就要爆出滿臉番茄醬似的。
——他想干什么?
高潮的浪叫回聲還在,精液的味道滿屋子亂竄,如此穢亂不堪的氛圍是她自己一手營造的。此情此景,在相安無事和撕破臉皮之間,即便打著開玩笑的旗號,有了那根手電筒,可操作的空間都太TM大了。
七個人里有四個人脫光了下半身,就算能給她留條小褲褲也夠光宗耀祖的。
這時,一襲幽藍倩影繞過沙發來到程姑媽身邊,又一只手銬被解開了,緊接著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裸露的皮肉明顯在減少,擾動中淫亂的氣味也似乎在降溫,這莫名其妙的變化竟讓徐筠喬開始不安起來。滿屋子人只有自己被剝光的窘境在腦中閃現:
“你……你怎么還這么硬啊?”
冒冒失失的來這么一句,咱們二小姐根本忘了走心。話出口時,氣惱的眼神里還殘留著一片懵懂。
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人的下體,她才跟著意識到了什么,滿腔怒氣被無名快意滌蕩一空,廢了好大勁兒也沒憋住,吃吃嬌笑。
那青筋暴露的柱狀物保持著高射炮般的堅挺角度,還泛著奇異的紅色,分明是經歷蠟油洗禮的后遺癥。原本裹滿成分可疑的汁液已經開始干涸,凝成污穢而淫靡的斑斑劣跡,卻恬不知恥的沖開衣襟的遮擋,露出丑陋無比的嘴臉!
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許博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下流了,卻被如此童言無忌的一問施了定身咒。
除了那位異族兄弟,每一道目光都來自美麗善良的女同胞,再粗線條的漢子也難免不自在。尤其是眼前的小魔女,搖身一變,無比自然的回復了俏生生的少女模樣,令陰盛陽衰的態勢壓力倍增,那根硬邦邦黏糊糊熱騰騰的臟東西就更顯得魯莽草率了。
許博淫蕩僵在鼻梁上,只覺得臉皮正在層層龜裂,不敢低頭打量二弟不說,連繼續盯著人家胸脯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而更讓“蠟油哥”難過的還不止這些。
注意力被迫轉移的同時,許大將軍的駭人硬度著實令他一驚。那種連表皮都要脹破的緊繃感從未有過。急需戳進某個軟嫩滑膩的所在,狠狠魚肉鄉里一番的渴望幾乎要順著昂揚的角度飚出體外。
而主導這一切的,分明是胸口隱隱鼓動的那股子突突亂跳的燥意。
呼吸是灼熱的,嗓子是干渴的,渾身的肌肉都透著酸疼。他甚至有點兒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紅色的。
眼前的小花娘明眸善睞,酥胸翹臀,兩片紅唇越發的嬌艷欲滴……
這絕對不正常!
心頭一慌,許博抬眼望向姜露。小姜老師正越過小丸子的肩頭打量著現場的焦點,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不自覺的回望一眼,立時躲開了。
從她強忍媚笑的神情中,許博已經了然于心。
可還沒等他怒意泛起,小姜老師又轉回了視線,順便搭了一眼身前的小丸子,曖昧入骨又火燒火燎的望著他,好像在說:
“藥效夠不夠烈啊?想泄火這兒有現成的!反正是她自己發明的游戲,玩出火來也怨不得我們!”
念頭一起,荒誕淫靡的氛圍就回來了。
等了結新賬再算舊賬也沒什么不可以吧?
這個小搗蛋自從第一次見面兒就沒深沒淺,這么好的機會,必須得讓她好好嘗嘗滋味兒!
雖然在這種場面上擔綱主角,許先生還不大習慣,可臨時提褲子已經太晚了!尷尬歸尷尬,美色當前還惦記著要臉那還配叫老爺們兒?
無措不過一瞬,轉眼間他就撿起了淫笑,遞給姜露一個簡單明了的眼神兒。
小姜老師冰雪聰明,何等乖覺,只微微一笑,擼過小丸子一只胳膊,“咔”一下手銬就到位了。
徐筠喬大眼一瞪,剛想掙扎,肩膀上就結結實實被懟了一下。
那聲毫無防備的尖聲驚叫怎么聽都摻著濃濃的奶味兒,可半邊身子是真麻得徹底。小丸子被電得花容失色喘做一團,等胳膊恢復知覺,雙手已經被拷在了背后。
“放開我!你……你忘恩負義!”
許博也是生平頭一次玩兒暴力執法工具,借著惡作劇的由頭教訓熊孩子,他這一下真沒猶豫,可一聽小姑娘叫聲凄慘,心還是跟著顫了幾顫。
不過,忘恩負義這種道德綁架是奈何不了誰的,反而在許叔叔面前暴露了心虛。
“忘恩負義?小妹妹,我們在做游戲哦!你不是玩兒不起,要耍賴吧?”說著話,瞥了一眼歐陽潔。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許博這一眼包含了幾層意思,根本不需要任何注腳。
歐陽潔臉上玫瑰色的笑容依舊迷霧繚繞,帶著無可無不可的慵懶,卻看得他心頭一跳。
那雙眸子分明讀懂了他的意思,心思卻又仿佛在別處,脈脈含情的出神仰望里,還帶著那么點兒激動莫名的期盼似的。
“誰跟你玩呢?有本事你動姑奶奶一下兒試試!”徐筠喬雄赳赳的仰頭高叫,居然往前邁了一步。
許博嘴角一勾,大手輕輕松松的落在了她胸脯上。
今天徐筠喬穿的是一件娃娃款的粉色連衣裙,腰線很高,領口卻夠低。脖子上的金鑰匙早被許博搶走,空蕩蕩的只留下一片雪膩如酥的肌膚。
長大了的小丸子當然早已學會化妝,憑許博受過多年熏陶的眼力,足以輕松分辨,這小丫頭也是個中好手。
活潑跳脫的衣飾是故意扮嫩,甜美怡人的青春氣息也足有六七分是后天營造,實際上早已長成前凸后翹的成年小妖精了。
不過,湊近了細看,徐筠喬并非沒有挽留住豆蔻年華的純天然資本。最關鍵的,就是她水潤清透的肌膚。
那是一種無論怎樣的悉心保養,用任何化妝品都調理不來的嬌嫩,就像滴了幾滴玫瑰花露的水豆腐,讓人不敢細看,生怕一眼盯得狠了透進去,不舍得拔出來。
有了這層不似人間的皮囊,那秀挺微翹的小鼻子,粉紅櫻顆般的嘴巴就更像天工雕琢過的了,每一呼吸都沁著蘭花草的清香。
男人的視線無論怎樣小心,恐怕也要在她裸露的頸項間打滑,但再往下,一定會被死死的陷住。因為在領口的邊緣,頗具規模的腴沃擠出一線溝壑,無論如何也藏不住了。
許博一手毫不客氣的按上她左邊胸脯,五指箕張才將將攏住。雖然隔著羊絨面料柔軟的觸感,那滿當當脹開手心的彈性仍撲得他心頭一跳。
奶子,他可摸得多了,沒有一次這么心虛過。
沒臉沒皮的欺負女孩子可不是他擅長的,如果不是女孩兒叫囂時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冷笑,他甚至想就此算了。
徐筠喬眉心皺起,眼睛里更多的是驚愕,緩緩低頭確認過胸脯上的爪子來自面前的男人才猛然抬頭:“你……”
“C+,不錯哦!”
許博根本沒給她口吐芬芳的機會便報出了尺碼。臉上的表情就像數學老師表揚自己勤奮刻苦的女學生。
而真正讓把徐筠喬后邊的話沖散的,是她自己的喘息——男人的五根手指忽然從不同方位角度,以最匪夷所思的溫柔力道動了起來。
就那樣直愣愣的瞪著男人,連后退都忘了,幾次張嘴,一個字都沒吐出來,因為生怕聲帶不受控制,發出某種羞恥的聲音。
許博見她神情有異,手上的動作更放肆了。他此刻最害怕的就是這丫頭不堪挑逗,跟自己撕破臉。那樣的話,無論剛才的一切多荒唐,他可就坐實了耍流氓的罪名了。
“小妹妹,敢不敢跟叔叔打個賭?”眼珠一轉,許叔叔已經計上心來,萬般不舍的停下了手指間的揉捏。
小丸子還在仰著頭朝他運氣,也分不清有幾分來自惱怒,聽了這話小嘴兒一撇:“你丫是誰叔叔啊?”
話音未落,“咚”的一聲,重重撞在了許博胸口。
許叔叔被撞了個措手不及,后退兩步還是沒找到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徐筠喬乘勝追擊,上去就是一腳,把男人踹躺在了地上,一邁腿直接騎上胸口:“臭流氓,敢摸我,這回爽了吧?”
許博躺在地上,手電筒并未脫手,卻沒打算再用一次。肉呼呼的小屁股坐在敞開衣襟的胸腹之間,即使隔著打底褲,也能明顯感受到有個地方透出一股神秘的濕熱。
這小妮子如此熱衷別人的隱私,把歐陽潔調理得蕩婦一般,私下里不知怎么貪玩呢!剛才兩場春宮一起看,春情泛濫自然不可避免!
想到這一節,許博信心倍增,呲牙無賴一笑:“不賭拉倒,早知道你玩不起。”
“放屁!”
徐筠喬屁股狠狠一坐,驍狠的神色中藏不住眼底的嘲弄,下巴一抬:“這世上就沒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賭!你說,怎么賭?”
許博用力撐住胸肋,心頭竊喜卻嗤笑著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從來不跟未成年的小屁孩兒打賭……”
話沒說完,下巴就被一顆小巧的膝蓋給抵住了。徐筠喬雙手被縛,胸脯聳得更高,貝齒一錯,不屑的笑著說:“用不著激將,今兒個本小姐跟你賭了。怎么個賭法兒,你盡管說!”
“那你要是耍賴呢?”
“哼哼!你不是有電棍么?”
“好!”用這么初級的手段誘騙一個小姑娘,許博根本不敢接觸周遭的目光,視線重新落在懸浮半空的秀挺酥胸上。
“你信不信,我兩只手都不碰你的肉皮兒,就能讓你求著我肏你?”
“我呸!好不要臉!”
高聲叫罵并不能完全遮掩女孩迅速飛紅的嬌羞。雖然橫眉立目的神色還是那么囂張跋扈,可緊繃的肉皮兒上仿佛鍍上了一層浮浪波光,看上去不僅不似剛才那么討厭,反而透出無與倫比的誘惑。
“那你敢不敢賭啊?”
許博幾乎能感覺到身體里有一只色魔正在慫恿他套牢這只不知深淺的小粉紅,一邊說著話,兩只爪子已經虛捧在胸口滾圓的臀丘上。
在許博的雄性視野中,吸引他的從來都是祁婧這樣豐乳肥臀腰深腿長,風情萬種媚骨天成的熟女。
從莫黎到朵朵,從程姐姐到潔寶寶,無一不是氣質高雅,韻味十足的大妖精。這也是學生時代他沒怎么談過戀愛的內在原因。
十幾歲的青蔥少女無論多么天生麗質,都似乎缺了那點味道。是什么味道,他一直說不清。后來在跟祁婧的交流中,他才算準確的找到了那個關鍵的形容詞——騷!
即便是在李曼楨那個與世無爭的女人身上,也暗藏著靜水流深的騷情。這雖然是在進入她身體之后才得到確認的,但在那之前,他已然聞到了騷味兒。
而大多數青春少艾的女生們,在觸碰到男女大防時,多半表現出的不是驚恐就是嫌惡,這簡直太讓人灰心喪氣了。最近的典型就是羅薇那個傻丫頭。
即使有大膽開放的,也多半屬于放浪形骸滿不在乎的未成年婊子,根本沒可能把魚水之歡提升到發掘人性快樂本源的高度。
那不是騷,而是墮落,是下賤,是毫不吝惜的糟踐自己。酒吧夜場中,這樣的貨色比比皆是,躲都躲不及。
“二小姐”身上的騷味兒是在她被拷上的剎那散發出來的。
雖然所有的邏輯判斷都在告訴他,這個小丫頭片子絕對是個中老手——身邊隨時跟著一根行走的雄性生殖器,還能閑著不用么?享受大雞巴的時候估計都不愿意背著點兒人吧?
可是,她為什么還知道害羞?這TM嚴重不科學!
羞色一秒鐘之后就被傲慢取代了,徐筠喬用鼻子眼兒仔細打量了男人片刻,連恥笑都那么輕描淡寫:
“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賭!不碰我的……哼!你可真……啊呀!”
話沒說完,驚叫便飚上了房梁。屁股突然被一雙大手兜住,毫無扶持的上半身頓失平衡,向前撲去。
身下的男人趁機起身,雙臂順勢一托,肩膀剛好抵在女孩柔軟的腰腹之間。一陣騰云駕霧之后,徐筠喬已經被扛著飛速轉了好幾個圈兒。
“啊!你大爺的!放我下來,你……你TM不是說不用手碰我嗎?賴皮……流氓……騙子……啊——”
許博并未將小丸子的膝彎箍緊,即使她美人魚似的打挺兒,小腿不停踢蹬,小皮靴也夠不到他身上。
停下旋轉的同時,他把手電筒仍給了坐在沙發扶手上哭笑不得的程歸雁,大步流星的走到床邊,肩膀一掀就把徐筠喬扔到了床上,彈起一床的乳燕初啼,花枝亂顫。
到了流氓賭徒二合一的份兒上,再想顧念程表姐跟前的光輝形象也晚了。
匆匆一瞥,她還是一派良家風范,手里捏著一副手銬,冷不防差點兒沒接住光屁股表弟獻上的好禮。沒有嗔怪,沒有失望,也沒有嫉妒,反倒在眸底牽連著一絲迷惑。
難道她也無法相信有人能做到……那個?
“誰賴皮啊?我說的可是兩只手不碰你的肉皮兒哦!隔著衣服……嘿嘿嘿……不算。”
徐筠喬暈頭轉向的沒來得及起身,許博的淫笑已經壓到了眼前。一只胳膊正好杵在她肩頭頸側,赤裸的胸腹之間能清晰的數出六塊腹肌。
再往下,她就不敢細看了。
本能的抗拒讓她不自覺的別過了頭,可一轉念覺得不對,又轉回來盯著他的臉。這時,那個流氓又說:
“你自己主動貼我可不算啊!”
胳膊墊在身后,徐筠喬半躺在色狼的身下,不肯仰臥卻起不了身,僵持中又忍不住瞄向他閑置在身側的另一只手。
那沒皮沒臉的腔調又逼得她想要罵人,可“隔著衣服”幾個字被淫笑襯托得無比色情,引人遐思,剛剛胸乳失陷的突兀刺激再次擊中了她。
“切,你不是能么?難……難不成,還要本小姐配合你啊?”
說出這句話時,徐筠喬的心“砰砰砰”的亂跳,腦子里全是淫亂不堪的春宮圖,身子不可遏制的熱了起來。
這個人……難道會妖術么?
許博聽出她外強中干的嘴硬,忍不住暗暗冷笑。不知是因為姿勢太魅惑,還是剛剛捧住的圓屁股手感太好,胸中欲焰燒得越發狂熱,直想立馬扒光了她狠狠的干上一場。
右手牽動著小丸子的視線抬起,輕輕的落在她衣襟上,捏起了一粒受驚的扣子。在許博看來,沒有比這再默契的配合了。
連衣裙是風衣款的,對襟設計,想要脫掉,只需解開那排小熊紐扣。許博捏住的恰好是雙峰連線中點上的一顆。
他的動作很輕,如果不是被人盯著,幾乎感覺不到。
扣子并不難解,他也并不怎么著急,漫不經心的揉開扣眼兒,目光投向小丸子通紅的小臉兒。
就這么個簡單輕慢的動作,已經讓她忘了牙尖嘴利的本能似的,呼哧呼哧的喘氣。胸口起伏的劇烈程度,直讓人擔心扣子會被她自己先崩開。
終于,待宰羔羊感覺到了狼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調整了視線。兩人對望的剎那,許博笑了。他相信,自己笑得既紳士又溫柔。因為在女孩兒的瞳孔里錯愕與迷茫同時炸裂。
就在這時,“嘣”的一聲輕響,扣子解開了。
狼人的目光淫蕩而兇殘的掃過衣襟里晃眼的白色蕾絲,爪子卻好整以暇的捏住了下一顆,再下一顆……
徐筠喬不記得自己怎么就躺平了。越發深濃的喘息中,她腦子里只能裝下一個問題:“他為什么要對我那樣笑?”
做愛做的事,是男女之間既親密又直接的全方位立體式綜合項目,可不僅僅是私密器官的感覺刺激那么簡單。
而眼神的交流,無疑是其中的靈魂推手。這一點,許博比誰都門兒清。許太太就曾無限嬌羞的跟他說:
“你甭動手動腳的,只流著哈喇子好好看我一眼,我自己就先濕了!”
什么性敏感帶的嘗試探索,什么撩撥技法的純熟運用,都是TMD技術末流,最多算是基本功罷了。
真正決定命運的,是心靈的溝通。嘴巴可以說著最下流的話,眼睛一定要直接從窗戶翻進去,捧上一大束真摯而華麗的贊美之花。
沒有什么生物比女人更自戀了。花有多美,人有多騷,都讓她自己去發現,去聯想。沒等起意先動了情,剩下的就是一層薄薄的臉皮兒了。不被肏翻簡直天理難容,怎么可能跑得掉?
所以,對付這么個心高氣傲的小丫頭,放棄手掌的肉體接觸對許博來說根本算不得自斷經脈。
作為莫老師的得意弟子,調情撥火的手段早已出神入化,不役于物,之所以標新立異的提出來,不過誘敵深入的幌子罷了。
許博又色又熱的目光快把小丸子烤熟了,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連衣裙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徐筠喬早已從短暫的失神中恢復。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從男人色瞇瞇卻坦蕩蕩的眼眸中逃離,抿著嘴兒沒吭聲。圓溜溜的大眼睛煞有介事的盯著那只手,儼然一個小小監工,腦子里換了另一個念頭:
“看好他的手,不能碰到……”
可惜,那爪子動作穩健而流暢,一絲兒肉皮兒也沒碰著。不僅如此,完全松開的裙子除了被胸乳撐開的部分,其余依然好好的覆蓋在身上,并未掀開。
正疑惑,那張說不上英俊的臉湊了上來,鼻子尖兒差點兒就碰上半露的胸衣了,忽然一抬頭,眨了眨眼,又笑了。
“你丫是來賣笑的么?”
惡毒的咒罵在徐筠喬嗓子眼兒里沖鋒數次還是咽了回去,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卻驚恐的發現,他的臉越湊越近,眨眼間,已經近到聲息可聞!
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就是不敢看那雙色狼的眼睛。
整個視野都模糊在那迷幻又可惡的笑容里,只在那棱角分明的嘴唇距離自己干裂的喘息不足一厘米的剎那,猛然驚醒似的別過了頭。
狼吻失去了目標,卻并未停留,隔著幾縷發絲,無比溫柔的印在了耳垂兒上。
徐筠喬覺得自己像一只可笑的鴕鳥,拼命梗住脖子忍下那一陣哆嗦,急速起伏的奶脯雙雙撞進男人寬厚的胸膛。
那幾乎赤裸的身體已經完全覆蓋上來,并未重壓,卻嚴重限制了呼吸,那抵進胸乳的心跳早晚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兒。
既然當了鴕鳥自然不必睜眼。耳朵里只聽得見“轟隆轟隆”的血脈律動。當然還少不了半邊脖頸都跟著發麻的濕漉漉的癢。
“我剛剛發現,你長得還挺好看的!”
這句話是男人把臉埋在她頭發里說的,說話時的氣息直往耳朵里鉆。
說完了,他就吸溜著鼻子一路向下,蜻蜓點水般吻落在鎖骨、乳溝、胸肋、臍窩,倏然起落,快得像是僅僅為了提醒她束縛已然解除,烘熱的鼻息卻噴在大片肌膚上,讓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感受不到一點兒清涼。
這游山玩水似的調戲惹得胸腹起伏,纖腰扭擺,徐筠喬只顧繃著身子,不敢去看,更不敢稍作聯想,迷亂的心思忽然就被那句鬼話給捉去了。
她當然是好看的。只要不瞎,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可是,她不如姐姐好看,姐姐又不如媽媽好看。從小到大,美貌從來不是她可以拿來炫耀的資本。家里的三個女人,就她生了張娃娃臉,無疑是最丑的那個。
為了不在她們身邊甘當陪襯,她努力發掘自己身上的其它優點。結果,不到八歲,就在爸爸的嘴里找到了證據。
是的,她夠聰明!至少比那兩個高白美都聰明。將來一定會比所有人都聰明!這個世界當然是聰明人的天下,所有人都是聰明人的羔羊和韭菜,被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越是長大,她越發現真相往往并非如此。
不僅傻人有傻福屢見不鮮,自以為是的繡花枕頭偶爾也能勾引到絕色良家,擁有權力的生殖器也會有人把美嬌娘巴巴的送上門。
哼!說好的智者治人,贏者通吃呢?太氣人了!
這些漏網之魚,就該狠狠的教訓,無情的揭穿他們丑陋的內心,讓大家看清楚,他們有多愚蠢,多惡心,多不配!
在機場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某對偷情男女旁若無人的勾搭撩騷,還非要撒謊說是表姐弟。男的天生好色也就算了,作為一個那么有氣質的姐姐,怎么就不知羞呢?
更可氣的是,有人天生下流,仗著小聰明耍些小把戲總能沾到聰明人的便宜。偏偏又不能自降身份,去跟他們掙斤掰兩,破壞了游戲規則……
其實,被擺布到大床上之后,徐筠喬就知道上當了。打個屁的賭啊,一旦到了床上,是輸是贏還不都是女的吃虧?
一時不察,連明確輸贏條件的關鍵環節也被他稀里糊涂的蒙混過去了。
如今被擺布到了肉案子上,只要他不用手直接摸就不算犯規,簡直可以為所欲為,而自己這邊任何反抗推拒都TM成了輸不起的預備動作!
最糟糕的還不是這極其不利的態勢,而是自己根本就……
一個極度危險的信號打斷了游離怨懟的念頭,那只狼吻居然叼住了打底褲的褲腰!
徐筠喬心頭倏緊,勾起腦袋一看,那流氓胚子呲著大牙,已經叼起了一個小帳篷,鼻孔正呼哧呼哧的往里面噴氣。白色的小內褲已經春光乍泄。
女孩條件反射般蜷起的膝蓋正好頂在許博胸肋之間。或許因為及時收力,不是很疼,不過也足以逼得他松開嘴巴。
“你干嘛啊?”
松緊帶兒“啪”的繃回到肉肉的肚皮上,明顯加倍激發了小丸子的火氣,眼睛瞪得要殺人。可許博彎起的嘴角勾住的,卻是嬌憨尾音里那一絲難掩的驚羞,還有用嘟起的小嘴巴勉強撐住的理直氣壯。
干嘛?干嘛也只是上了一張嘴,沒破壞規矩嘛!
許博相信這是兩個人再度對視之后同時想到的。大家伙都看見了,一個站出來主持正義的都沒有。
連內衣都還沒碰到,女孩已經心慌氣短,色厲內荏,讓許先生心中更加有數。
他任由徐筠喬歪脖子小鹿似的逃開現實,又老實不客氣的兜住屈起的腿股,捧在手心兒里連擠帶揉,把她心驚肉跳的拉了回來。
抗日運動可不是閉著眼睛挺直身子就能蒙混過關的。他要讓她從一個男人的角度認識到自己長了個形狀多么愛不釋手的騷屁股!
一眼就能看出,徐筠喬不是個愛運動的好姑娘。她甚至沒有許太太哺乳期內初具規模的馬甲線,小肚子上隆起雪白嬌腴的肥肉肉,必定來自平素里的養尊處優。
不過,什么也抵不過年輕。
那險凹聳翹的緊致腰身自然看不見絲毫冗贅,許博甚至能想象得出,她背面臀丘往上必定明顯的兩個小腰窩。
女人的屁股,最難得的是圓和翹兩個字。其中的關鍵不在屁股本身,而在與之上下銜接的腰股。
腰夠細才能顯出屁股翹,大腿上的肌肉足夠發達,屁股才圓得自然順暢,渾然碩滿。徐筠喬就長了一個這樣的極品好屁股!
許博跪在床上,將她兩條小腿夾在腋下,雙手在她臀股之間流連忘返,眼睜睜的看著小羔羊的眼睛里起了一層水霧,呼吸越來越不順暢。
這才是兩個人第二次見面,如此貼近的狎昵撫弄天然迸發出無形的壓力。如果是個早已習慣了放浪形骸的小婊子,自然不在話下。
可那氣息中明顯壓抑的顫抖告訴許博,她并不是!
身高在那兒擱著,徐筠喬的兩條腿并不算長,但勝在豐美勻稱。大腿渾圓肉感,小腿修長纖巧。就連屈起的膝蓋都渾圓秀氣,不顯骨感。
半曲半伸的姿勢她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因為兩腿之間有一根硬邦邦的柱狀物探頭探腦,根本不敢完全并攏,卻又不甘心在男人面前門戶大開,所以格外糾結難堪。
許博看出她的窘迫,單手捉住一條小腿突然抬高,另一只手摟住膝蓋,便架在了肩膀上。
這樣一來,整條腿都貼在了身上,仿佛在演奏一把人肉豎琴。徐筠喬得了解脫,小腰都跟著松了一下。雖然目光依然凌厲,卻僅僅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任由男人抱著了。
然而,真男人從來不會放過任何進取的機會。許博趁勢趨前,胯間結結實實的抵在了心愛的美臀上,許大將軍更不客氣,卟卟愣愣的沒地兒放,正好壓在那條剛剛放松的大腿根兒上。
“你……”
徐筠喬立馬有了反應,弓著身子往后直縮,一臉的忍氣吞聲,下輩子絕不放過你的悲愴。
許博一邊嬉皮笑臉的跟著往前蹭,一邊順著懷里的大腿內側向下一滑,也沒見用什么指法,小丸子立時放棄了掙扎。
“慌什么?來,叔叔幫你脫把靴子脫了。”
許博忍著笑在她整條腿上來回撫摸,胸腹間的肌肉故意貼緊,那薄薄的打底褲根本攔不住誘人的嬌彈,肯定也無法阻擋火熱的雄性魅力。
靴子是系帶兒的,一拉就松了。許博慢條斯理的松了又松才一把脫了下來,露出一只穿著雪白棉襪的玲瓏肉腳,襪樁上還墜著蕾絲花邊兒。
捂了一天的腳丫子,味道自然不敢恭維。可咱們許先生藝高人膽大,生生搬到臉上,從腳跟到腳尖兒聞了個來回。
其實,這套功夫他可不是練了一天兩天了。
許太太的一雙腳丫比這大不了多少,有時候味道卻更濃郁馨香。早晚伺候,都養成了習慣。每次哄得老婆大人眉開眼笑,騷乳浪臀主動往身上貼,別提多來勁了。
不論床上床下,也不管是愿意不愿意,這女人都是要捧著玩兒的。即使歐陽潔這樣迷戀強權的,絕對是鳳毛麟角。
許博抱著腳丫偷偷一瞥,果不其然,一直橫眉立目的二小姐已經開始拿眼睛斜著瞟他了。爬滿臉頰的譏嘲后面分明藏著笑意。
沒錯,嘲笑它也是笑!
聞夠了味兒,“嗖”一下,小白襪子飛到了床下,許博放下左腿又撈起右腿搭上肩膀。
雙腿交替的過程中,許大將軍無比清晰的碾過一片潮潤嬌彈的谷地,那一瞬間躲閃不及的顫栗幾乎沿著大腿一直沖到腳尖兒上。
許博裝作專心解鞋帶兒,沒做反應。耳邊飄過一聲若有似無的酥吟,心里不由一蕩。
“你表姐在盯著你看呢!”
終于開口說了句整話的徐筠喬滿面嬌紅。本意自然是在借機發動嘲諷攻勢,打擊男人的自尊,可怎么聽,都難以過濾聲音里的某種渴望。
“她不是我表姐!”
這回許博先把襪子脫了,鉗住腳脖子直接貼到了臉上。
“那……那她是誰啊?”
徐筠喬氣息一頓,明顯憋著譏笑又忍著麻癢。幸虧出口的是個問句,不然根本無法掩過失控的聲調。
許博跪直了身子把另一條腿也撈起來抱住,下毒般深深望了徐筠喬一眼:
“你說呢?”
沒等她回答,三顆粉紅色的腳趾頭已經含進了嘴里。
徐筠喬本能的縮腿,卻沒成功,小嘴無聲的張了張,沒發出任何聲音,眉宇間擰著的那個“川”字一下子松開了。
從她的口型判斷,說的應該是“誒呀”兩個字。
徐筠喬的確長了兩只大家閨秀的小腳,嫩得像剛出鍋的雪面饅頭,腳底板不見半點硬繭死皮,透著淡淡的粉橘色,貼在臉上溫涼潮潤,膚觸絕佳。
許博一手一只握住腳踝,只嘬住右腳中間的三顆腳趾豆兒,大小拇指都留在外面。那三個小家伙驚慌失措的你推我擠,不肯往前伸又不敢往回撓,瞬間被挨個吮了個遍。
咸咸的汗味兒被稀釋過后,便只剩下清爽圓潤的口感了,許博是個中老手,舌尖兒專往趾根下騷,往趾縫里鉆。許太太交代過,并不是很癢,但是有一種使不上力的舒坦和滿足……
徐筠喬起初還抽動雙腿,很快就變乖了,驚愕又糾結的小表情一瞬也沒逃過男人的眼睛。
那未出聲的呼喊讓她把兩片形狀姣好的櫻唇該有的矜持徹底忘了。檀口半張,仿佛隔著空氣自己舔自己,一會兒扁一會兒嘟,好不熱鬧。
而與此同步在她腦子里翻騰的,卻是那個色狼明明知道卻偏要反問回來的問題。
——奸夫淫婦!還能是什么?
若在平時,這四個字是需要咬牙切齒才能出口的。可不知為什么,在跟這個大色狼的對視中,每一個悸動的音節都像是蘸了滾燙粘稠的糖漿。
那目光中包含的意思已經沒辦法更直接更露骨了!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
這份不知廉恥的心照不宣瞬間攪亂了她的腦漿,開了鍋似的,“咕嘟咕嘟”冒著淫亂不堪,氣味兒催情的泡泡。
“她們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看上去……還挺般配的。”
“再般配也是一對狗男女!”
“可……可是真的好甜蜜,好開心的樣子啊!他……有沒有給她舔過腳趾頭?她是不是被干得好爽,好享受?”
“不要個屄臉!!!”
“就舔個腳趾而已,你自己又不會給他干。那么臟的地方讓他舔得干干凈凈的,就當略施薄懲不好么?而且,確實挺……挺舒服的……不,是好舒服……舒服得……舒服得好奇怪啊!男人怎么會……”
“請注意,你在打賭,不是在勾引男人!”
徐筠喬突然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當頭棒喝的念頭并未讓她冷靜多少,反而更清晰的洞察了自己半裸酥胸任人魚肉的窘境,忙不迭再次躲開了男人的目光,紅頭脹臉的別過了頭。
等強烈的羞恥感潮水一樣漫過全身,她才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背叛,腰腿的肌肉已經幾乎使不上力氣。
男人有力的大嘴正在吸吮左腳的小拇指,那不爭氣的小東西仿佛連著半邊身子的癢筋,遠遠的躲開哥哥姐姐,獨自享受著特殊服務,整條腿都抽了筋一樣在跟著它微微顫抖。
不能再給他吃了……可他是個男人,比咱們力氣大呀!
不對!他的手!
徐筠喬歪著腦袋心頭一顫。原本箍在腳踝上的兩只手都不在了。它們在摸,在摸我的小腿,還有膝蓋。他……他怎么那樣摸啊?
如果此刻回頭,徐筠喬當然會發現,自己的一雙美腿擺了個瘦長的X形立在男人身前,兩個腳后跟抵住厚厚的胸膛,腳背扳平朝里逗逗著,十顆腳趾豆排成一排等待著挨個臨幸。
而那兩條線條豐美的腿子就像貢品的支架,正好供男人上下其手。隔著薄薄的打底褲,膚觸和體溫的傳遞或許打了折扣,指掌間的力度與形狀卻能直逼想象。
然而,那兩個字仍在心頭持續盤旋,見識過不知多少次“大場面”的徐二小姐莫名其妙就不靈了。
她甚至沒有勇氣去看上一眼,好像看了就等于看他,也就坐實了“勾引”男人的不恥罪名似的。
說實話,女孩兒的嬌羞情態的確出乎許博的意料,印象中的小魔女即便不肯展露狐妖媚態,也絕對不該如此外強中干,撩了兩句半就接不上下茬兒,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難道是扮豬吃老虎么?”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他并未多想,只因面前這副身子散發的誘惑同樣出人意料。
即便腳丫再嬌嫩,皮膚再水靈,徐筠喬都早已不是小姑娘了。再多的蕾絲花邊兒也遮不住早已深刻領會了妖嬈真諦的曲線。
在看似青澀初純的表象之下,蓬勃火熱的欲望潛滋暗長。每一次透體而入的刺激都能輕松喚起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躁動。
即使她并非如猜想中那樣久經戰陣,這身子也早已難耐寂寞,做好了取悅男人的各項準備。而這份濃烈熾熱的淫欲騷情,幾乎就在足可入畫的眉目之間隱現流轉。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倏然閃動的慌亂都是燙的。分明在告訴男人,她經歷過更加驚心動魄,荒淫無度的故事。
對許博而言,最受不住的就是這種野蠻生長又返璞歸真的騷浪。無論是來自初經人事的少女還是人盡可夫的蕩婦,都能激起他深深的癡迷與熱情。
許大將軍已經硬得生疼,是那種怒發沖冠的硬,欲火焚身的疼。似乎是在告訴它的主人,占這個熊孩子的便宜,不必有任何心理障礙。
賞玩過玲瓏纖長的小腿曲線,許博的大手順理成章的越過了膝蓋,越來越放肆起來。
兩條大腿好像提前預感到了危險,更加用力的并攏。腴沃的腿肉之間不見一絲縫隙,只在腿心處堆出一個引人遐思的Y字。
可是,光憑手感許博就足以斷定,她根本并不緊。
即使像許太太那樣健美緊實的大腿,腿根處都難免留出一孔罅隙,手指輕易便能透過,更別說小丸子這脂肪比例更高的小肉腿了。
大手先是在外側游走摩挲,指尖兒裝作不經意的朝內側試探,數次之后,大拇指在膝彎里輕輕一按,借著雙腿屈起,便滑入了熱乎乎的腿縫,沿著最敏感的路線直逼要害。
在徐筠喬暈陶陶的印象中,兩人只是在賭約制造的曖昧接觸中僵持而已。心再跳,臉再燒,被占便宜的不過一對腳丫。
然而,當危險的信號突然出現,她不得不轉回的眸子對上男人的目光才發現,所有的都是自欺欺人。
她的腰是酸的,腿是軟的,并攏的雙腿間像是夾了塊烙鐵正不自覺的交錯,而那個羞人的地方像是有人打翻了奶茶,又燙又粘,還越來越癢。
平時她偷偷自摸,在小豆豆上揉半天也沒這么濕過。這才多大一會兒啊?
最可惡的是,這所有的一切,她都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天池倒映般的反饋——他顯然對自己身體的反應胸有成竹,毫不意外。甚至每一次呼吸的熱度提升都盡在掌握!
這TM跟主動勾引男人還有什么區別?好丟臉!
“……我會讓你求著我肏你!”——他是這么說的。
徐筠喬的心像是即將追尾的剎車踏板,被狠狠的踩了一腳。可是,剎車好像失靈了,身子一動沒動。
兩根腳趾還被男人濕漉漉的叼在嘴里,大腿拼命的并緊也攔不住那碾過敏感地帶的烙鐵緩慢下滑。
她努力瞪大了眼睛,試圖嚇阻他下流的動作,可眼神卻怎么也兇不起來。有效傳達的部分,頂多是“我已經感覺到了!你在對我做壞事!而且越來越壞了!”
“我其實比這壞得多”——接收到的反饋毫不意外的讓人羞恥而絕望!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那里已經那么……糟糕了。”徐筠喬幾乎聽見了“烙鐵”掉進水洼里發出“嘶”的一聲鳴響。
可就在她感到雙腿即將脫力的剎那,烙鐵不見了。它變成了兩根大拇指繞過腿根后側,硬邦邦的按進了腿眉里。另外的八根手指則順理成章的捧住了屁股。
“……他放過我了。這樣兩手捧著屁股揉抓的動作不過是隔著褲子吃吃豆腐,剛剛就做過的,算不得危險。”
不知為什么,這個荒唐的念頭讓她心頭稍安,身體如蒙大赦似的松了下來。
“小妹妹,交過男朋友嗎?”色狼已經不再吃腳丫,能正常說話了,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同樣很放松。
糊弄小朋友么?問這個問題分明是那個意思。
“要你管!”
徐筠喬目光一轉,望著被扛在肩上的腳丫。半個腳掌都是滑溜溜的口水,也不說幫人家擦干凈。惡心死了!
“該不會……是小鐵哥哥吧?”
之前跟歐陽潔在沙發上,許博就問過類似問題。不是他有自取其辱的受虐傾向,非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跟人家比大小,而是確實對三個人的關系充滿好奇。
“潔寶寶”和黑小子表面上都聽憑她擺布,可實際上又分明把握著自己的分寸。歐陽潔已經簡明扼要的交代過了,那個被脅迫的理由勉強說得過去。那么,小鐵呢?
如果這小子擔當的只是個聽話的保鏢角色,以徐二小姐百無禁忌的貪玩兒做派,歐陽潔絕對難以幸免,而她自己也未必能忍住不去嘗嘗滋味兒吧?
如此一來,兩人的表現也就都說得通了。
大家都是玩兒得開的人,拿這件尋歡樂事打賭,自然沒人前來干涉,可以放心大膽的挑戰新奇。
想到這些,許大將軍已經硬到了十二分,忍不住往那腿縫里蹭。
“他?哼……他也配?”
徐筠喬的目光“唰”一下轉了回來,明眸一瞇,似有一抹含著屈辱的惱恨乍現倏隱。
從她的口氣不難聽出,這恨并不是針對身上的色狼。而在那恨意被刻意隱藏之后流露的莫名情緒前所未見,看得許博心中一動。
徐筠喬沒想到這個下流男人會把“男朋友”三個字跟小鐵聯系在一起,直接喚醒了那個讓她終生難忘的畫面。
門縫里,兩個人都背對著她。白花花的大屁股撅出了床沿兒,烏溜溜的肉棍子裹著泡沫捅進狹長的蛤口,把兩片雞冠子似的肉唇撐得又薄又緊,渾濁的浪汁流得滿腿都是。
“啊!啊!啊!啊哈哈……小鐵,阿姨真的……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嗯嗯……就是忍不住的想……呼呼……一天……一天不給你肏兩回都活……哦!哦!哦吼吼吼……噢——太棒了!射進來……射進來!”
那個女人的叫聲可遠比程桂琴要歡暢盡情得多。
從那以后,徐筠喬自覺養成了敲門的好習慣,卻一天比一天恨那所有著太多房間的大房子。
房子大了,就是免不了會有藏污納垢的角落。而這些污穢的存在,無疑給她的少女時代設置了雷區。
就像看恐怖片兒上癮一樣,那是心驚膽戰的念念不忘。經過每扇房門,她都會不自覺的放輕腳步,害怕里面傳出可怕的聲音,卻又忍不住挨個房間的搜尋窺探。
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可恥極了,比通奸還要不堪十倍。而那個每次都被干得軟踏踏臟兮兮的女人,卻天天都要給她上賢良淑德的思想教育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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