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正月的北京,正是冷的時候。
這些天,心無旁騖的投入工作反而成了帶給海棠平靜心緒的唯一方法。怎奈,一天的工作總有做完的時候,天還是要黑的。
海棠從售樓處出來,給大春打電話,沒人接。她嘆了口氣,關閉屏幕,順便把雙手都插入羽絨服的衣兜,沿著馬路走向地鐵站。
沒一會兒,臉蛋兒就被凍紅了。海棠卻依然保持著緩慢的步子,并且固執得不肯戴上兜帽。
邊走邊望著成排的街燈規劃出的道路和樓群,聽著車流永不停息的馬達聲,她不希望自己跟這座城市之間有任何的隔離和遮擋。
來北京好幾年了,她已經好久沒仔細打量這座城市。
這是一座她曾經無限向往的城市,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在這里,人們才有足夠的空間和自由,去過他們想要的人生。
海棠對大城市的好奇最初來自母親。
每次母親來看她,都打扮得光鮮亮麗,一眼就能看出與縣城女人不一樣的氣質。給她帶來的禮物也都是格外新奇的。
好吃的,她總是回家之前吃完。漂亮的裙子,她再喜歡,也只會收在柜子里,沒人的時候拿出來摸一摸試一試,從不會穿出來讓父親看到。
但是,這些東西漸漸堆起了她對外面世界的好奇,那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
「她一定在大城市里過上了稱心如意的生活,才不肯回來的。」
雖然無法驅散心底的怨恨和輕慢,小海棠卻時常不無艷羨的這樣默默念叨。大人的事,總是讓人想不明白,為什么不能簡單一點?
懷著這份困惑,她無比急切的盼望自己快點兒長大,走出那座閉塞的小縣城,親眼去看看。至少可以弄清楚那里究竟有多誘惑,讓那個女人流連忘返,寡義薄情。
或許果真有機緣這回事吧。高考成績距離本科線只差三分,父親建議她去錦州醫學院讀護士專科。
海棠對父親的建議十分不解,卻問不出他的心思。
畢竟跟小縣城相比,錦州也算得上是大城市了,況且,不是一直想知道她為什么不回家么?海棠懷著迷惑,郁悶和莫名的興奮,跟著父親上了火車。
直到看見出站口外母親異常興奮的笑臉時,她才恍然領悟,自己似乎做了一次討好這個女人的工具,但是,她沒有埋怨父親。
跟著父親把行李裝進母親開來的車子,惱恨苦笑的同時,更多了一份辨不清值不值得的心疼。
到了學校,母親跑前跑后的忙活,辦手續,領被褥,收拾床鋪,還跟其他學生家長打招呼求關照。而父親只守在海棠身邊,一遍遍的嘮叨,注意這當心那,像個碎嘴的老娘們兒。
報道當天,父親就回去了。
把父親送進了站,母親又拉著她去逛街買衣服。那勁頭兒好像要給閨女辦嫁妝。
直到傍晚,把采購來的所有東西都鎖進宿舍的柜子,母親才說,要領她回自己那個家看看。
海棠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轉念就把心頭的緊張壓下了,不就是一個野鵪鶉窩么,有什么不敢去的?
路上,母親去了趟菜市場。海棠跟在后面,第一次把家庭主婦的形象跟她的背影重疊在一起,像是在看一個經年爛俗的笑話。
那個家的男主人叫梁斌,是個戴眼鏡兒的儒雅男人,三七分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亂,看上去比父親要文弱得多,卻并不會讓人覺得溫和可親。
剛坐進沙發里,梁斌的小肚腩就凸顯出來了,海棠看著差點兒沒憋住笑。
他們的兒子梁曉宇十一歲,跟梁斌一樣白白凈凈,悶悶的不愛說話,被母親逼著叫了聲姐姐就回屋寫暑假作業去了。
母親給父子倆做完介紹,就利落的系上圍裙下了廚房。
海棠跟梁斌斜向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回答著他不痛不癢的提問,一邊打量著這個家。
兩居室的房子干凈整潔,陳設透著知識分子的精致規矩,連綠植的擺放都是對稱的。跟沙發里穿著白襯衫的主人一樣裝模作樣。
沒聊幾個來回,海棠就感知到了不適。那鏡片后邊的目光總是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流連往復。
海棠并未感到害羞。對自己的身材她向來很有信心,可也并非歡迎所有異性的目光。這個人是她名義上的長輩,母親的丈夫,藏頭露尾的行徑更顯得猥瑣。
母親就在身后不遠的廚房里忙活著,這樣的情境下,海棠的厭惡之心很快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所取代。雖然鄙視,卻壓不住興奮的心跳。有點兒像偷偷打開父親的電腦時的心情。
飯菜很快擺滿了餐桌。梁氏父子洗了手端坐在桌邊,比她還像個客人似的,等著母親把盛好的米飯連同筷子遞到他們手里。
海棠接過母親手里的碗,看見她手背上松弛的皮膚,瞇起的眼角已經有皺紋堆積,一臉諂媚的笑容竟是發自內心的。
無名之火烹煎著心頭的酸澀,嘴角上卻勾起諷刺的冷笑。
母親并沒有察覺,今天她心情大好,不停的給老公,兒子和女兒夾菜,忙得連自己的碗都忘了端。
吃過飯,父子倆各自坐上了書桌,而母親要趕時間去值夜班。
海棠幫著收拾了碗筷,幾乎抑制不住把那些碗碟統統摔碎的沖動。
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這是別人的家,人家才是一家人,自己只是來做做客而已。可她仍然覺得,在這個家里呆的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自己這個外人一眼都看不下去的日子,她是怎么歡天喜地的過了這許多年?
「媽!」
校門口,臨下車的時候,海棠少有的這樣稱呼她。母親那不經意的一愣讓人揪心,可海棠還是語帶調侃的說出了下面的話:「您可真是個好主婦!」
大學生活開始了,海棠沒什么不適應,覺得生活一下子豐富多彩起來,性格開朗的她很快交了一大群朋友。同時,也跟被特招到沈體的小濤保持著聯絡。
高中時,每個周末都回家看看。現在,到了周末,她大多會去母親的那個家逛逛。
雖然第一次的印象就像跟刺扎在了心里,可不知怎么,海棠就是想去。
那感覺就像傷口上剛結了痂,總忍不住去摳得血肉模糊。
又像去看一場重復播放的諷刺話劇。看著女主人公被欺凌輕賤卻沒心沒肺的笑臉相迎,心里會生出一種殘忍的快意。
或許,還有那雙總是追趕身上敏感部位的眼睛,隨著越來越熟悉,似乎也大膽起來。
所有這些,讓她覺得自己是那個三口之家里最不和諧的闖入者,正在暗中播下禍亂的種子……
當然,多數時候,沒等她睡醒懶覺,母親邀請的電話就來了。甚至下了夜班直接來學校接她,眼睛里還密布著血絲。
海棠在她面前總是乖乖的,無比親昵的喊「媽媽」,尤其是當著那父子倆的時候。可是心里塞滿的只有生了尖刺的嘲弄。
梁斌的眼睛藏在鏡片后面,越來越不規矩。海棠就故意打扮得暴露性感。
裙子短得一彎腰就要露出底褲,白襯衫里面必須穿黑色的文胸。衣襟必須扎起來,露出半個肚臍,領口的扣子必須松開兩個以上……
每次發現那個偽君子溜著自己的眼神兒發飄,愣怔出神,海棠就喊「媽媽」,故意把聲音拉出粘絲,冷冷的瞥著梁斌的鏡片發笑,別提多過癮了。
后來,為了看更刺激的戲碼,海棠開始學著化妝。
同寢室的小青是個瘦竹竿兒一樣的大連姑娘,除了生就一雙勾人的媚眼,身上沒什么女人的特征。
不過,小青是個化妝達人,一雙巧手造化神奇,能在十分鐘之內把王母變做嫦娥。
海棠實在驚嘆她的神技,沒事就去巴結討好,沒幾天姐妹倆已經打得火熱,名師指點下的海棠花也華麗升級成了富麗牡丹。
原本海棠的小模樣就雪玉可人,再稍作雕琢,梁醫生的眼睛便怎么也躲不開了。
被他加了溫通了電的目光掃描著,海棠的身上也會一陣陣的發熱,心里不自覺的涌起見不得人的顫栗快感。
尤其是母親在旁邊的時候,那感覺,幾乎讓人上癮。
梁斌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甚至還有點兒討厭。不過,每次看他裝得道貌岸然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起母親的恭順諂媚,百般依從。
「這就是你舍家棄女也放不下的人么?不過一個主治醫師而已,還才華橫溢了怎么著?一個十足的偽君子,有心無膽的好色之徒!」
心里默念著這些,海棠就會邪魅的笑出來,身體里涌起讓人心慌的沖動。她斷定,梁斌絕對禁不起自己的輕輕一勾,在他心里,老婆的分量比一張紙還輕。
可這種事,畢竟沒操作過,光想想都怕怕的。
也是事有湊巧,操練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那是寒假放假的第一個晚上。同宿舍的另外兩個女孩都是市里的,已經回家了。
海棠白天去母親那里,很晚才回來,收拾好行李準備明天回家,老早的上床睡了。
朦朧中,梁斌笑瞇瞇的湊了過來,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脯,伸手就隔著毛衣抓住了一只嫩乳,由輕到重的揉捏著。
好像沒穿文胸,指掌間的熱度很快傳遞成了陣陣酥癢……
海棠被揉得呼吸一滯,像野貓似的叫出聲來,那聲音又細又綿,怎么也不像自己發出的,卻又特別熟悉,像……像是小青!
轟然醒來,海棠發現自己的爪子搭在奶子上,那夢中的貓叫卻未停歇!稍微一分辨,就明確了方向。
木質的上下鋪是一體設計,很結實。清醒的海棠躺在上鋪,仍能感覺到輕微的晃動。
小青似乎捂著被子,鼻子里哼出的聲音讓人輕易的聯想到她身體正享受的快樂。
我肏,是TM誰這么大膽,敢潛入女生宿舍來偷歡,開房的錢也要省么?
哦秀逗了吧,除了那個不著調的齊歡還能有誰?海棠反應過來,揪著被子暗罵。
要說小青這個男朋友,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沒發現有別的優點,就是籃球打的好。已經大三了,是學院籃球隊的主力前鋒。
在球場上他真能把自己變成一陣旋風,被隊友戲稱為黑毛櫻木。
不知怎么,這旋風刮進了竹林,被柔柔弱弱的小青給絆住了。軍訓都沒結束,兩個人就在操場邊上喂起了西瓜,恨得海棠壓根直癢癢。
「腿叉開點兒,硌著我了……」果然是齊歡的聲音。
「不要,你嗯……太長了,我怕疼……」
沃去,有多長,還能肏疼了?海棠毫不費力的回想起父親視頻里的畫面,那些女人沒TM一個喊疼的,都喊著「使勁兒」,「再來」,「還要」什么的。
正在腹誹,就聽見小青的貓叫一下拔高,連連哀求著「你輕點兒」,可怎么聽都是爽翻了的氣象。
那隱隱傳來皮肉撞擊的聲音在黑暗里分外催情,激勵著海棠渾身的欲望細胞,腿心兒里沒一會兒就濕了。
整整一學期沒做愛了,本想著明天回家去找小濤好好的討債,沒想到,還沒睡醒就得忍受這樣的煎熬。
海棠躲在被窩里,渾身是汗,咬著牙罵這兩個不要臉的怎么沒完沒了,心里卻數著那似乎撞進心坎兒的節拍。
每次小青陷入癲狂的嗚咽她都感同身受,無限向往。這個小浪貨至少來了三次!
可恨海棠跟小濤做了這么久的男女朋友,還沒實實在在的被他肏到高潮過,這得上TM哪兒說理去?
估計都后半夜了,兩個人才消停下來,海棠卻怎么也睡不著了。抬頭望著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的嫵媚月光,直想伸長脖子吼兩嗓子。
晚飯多喝了兩碗母親煲的雞湯,越來越緊迫的尿意襲來,海棠躊躇了。
順著床沿兒往下張望了半天,確定那兩個冤家真睡了,才慢慢起身,順著梯子往下爬。
下到一半,海棠愣住了。
借著月光,床上的情形一覽無余,最讓人心跳加速的是半趴在小青身上的齊歡,一條毛茸茸的大腿伸出了被子,黑白分明的呈現在海棠面前。
也不知是抽了哪根筋,借著下行的姿勢,小腿一伸,不輕不重的踩在齊歡的大腳丫子上。只覺得腳底下一動,海棠嚇得不敢往床上多看一眼,趿拉起拖鞋,逃命似的出了房門。
女生宿舍是新建的學生公寓,一套宿舍三個房間,共用一個衛生間。
海棠放完了水,心跳還沒平復,推開隔間的門,差點兒尖叫起來。
齊歡正斜倚著洗手臺,噙著一絲亦正亦邪的笑望過來,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平角褲。沒等海棠張嘴,他已經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只這一個手勢,已經讓海棠渾身發熱。狹小的空間里剎那充滿了一顆火星就可點燃的躁動欲望,只覺得剛擦干的騷洞洞里不可遏制的流出水來。
來不及分辨此刻的情形是否是剛才那一腳帶來的后果,更想不透自己為什么要踩那一腳,只一個念頭在她腦子里盤旋,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齊歡一步步逼近,強健的胸肌快要壓到臉上。海棠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小吊帶兒,兩顆嬌聳的乳珠隨著越來越深的呼吸摩擦著布料,馬上就要被另一個起伏的胸口撲倒。
海棠下意識的后退,沒兩步就靠上了墻壁,可她一瞬也沒回避齊歡灼熱諧謔的目光。梗起的小脖子仰得幾乎痙攣,居然也勉強擠出了一絲挑釁似的笑意。
「為什么踩我一腳?」齊歡的手臂越過海棠的肩膀撐在墻上,嘴巴近得幾乎可以咬掉她的鼻子。
「就踩你了……嗚——」
海棠沒能嘴硬下去,下面的話已經被堵住了。腰背先被一只強有力的胳膊攬住,緊接著胸口的和平鴿撲棱了兩下,被牢牢按住蹂躪,全身都在頃刻間被點燃!
「這里是公共衛生間,小青就在一墻之隔的床上睡著……」這兩個念頭剛剛升起,海棠的心像插入了電極,完全無法控制的狂跳起來!
迅速升溫的腦子終于再也無法讓她聚起目光,在齊歡純熟的熱吻中閉上了眼睛。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抵在小肚子上,熱度無法想象。
身后的裙擺被輕易地撩起,一只大手順著股溝臀縫迂回奇襲,一下子按在了泥濘不堪的花唇入口。
「嗯——」
海棠被揉得嚶嚀一聲,渾身酥顫,兩條玉腿不自覺的并起,夾著入侵的手指前后廝磨。
齊歡放開香唇,舌尖兒順勢去勾她耳垂兒,卻沒忘了言語戲弄:「都浪成這樣了,說,是不是早就濕透了?」
海棠終于得空,大口喘氣,被他問得臉上發燒,哪里肯服輸?眨巴著大眼睛放浪的發問:「聽說……你很長?」說著,小手已經摸上了齊歡的平角褲。
齊歡被問得手口皆停,啞然失笑,放開她的腰,后退了一小步,冷不丁一下把內褲褪到了腿彎。
海棠只覺得眼前一花,好像孫猴子當面耍了一通金箍棒,定了定神才看清那又直又長的肉棍子還在自顧自的搖晃!
不敢用手去量,目測一下,幾乎比小濤的要長上一倍!海棠抽了一口涼氣,怪不得小青怕疼,這尺寸還不得捅透了……
驚駭中齊歡已經再次欺身上來,「你知道他們為什么叫我黑毛櫻木?」一邊問,海棠的小腰已經再次被摟住,腿彎一軟,一條大腿落入了齊歡的臂彎。
「為什么?」海棠順著他提問,上身搖晃,不自覺的摟住他的肩膀,岔開的腿心里一陣涼意襲來,感覺唇瓣都已微微張開。
齊歡笑得有些喘,邊說邊移動著身體,「因為那個字不是櫻木花道的櫻……」
「那是什么……嗯,你……」海棠還沒問完,已經感到一顆李子似的鈍頭抵住了穴口,花唇一顫,忍不住收緊,卻并未躲開。
「那是硬得讓你受不了的硬啊」回答的同時,齊歡狼腰一挺,家伙已經撐開蓬門,長驅直入!
「啊——」海棠被頂得腰臀一緊,腳尖兒踮起,一把摟住齊歡的脖子,「好硬!真的好硬啊你輕點兒,想頂死我啊!誒呀,怎么還在進去?啊……不行啦!不要……」
海棠從來沒被這么徹底的開拓過,堅硬火燙的家伙把她頂得又疼又美,越是深入越說不清難過還是舒爽。
終于被撞在一團軟肉上,那過電似的酸麻惹得海棠四肢一軟,撐持不住的亂顫,心中不禁荒唐的念叨,一定是被他刺穿了。
「你怎么這么緊?」齊歡呼著熱氣吹過耳畔。
這一問讓海棠再次意識到這是小青的男朋友,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他還在隔壁床上肏她!可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把一根又硬又長的雞巴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
洗手間昏暗的燈光和背后瓷磚冰涼生硬的觸感都在提醒著她,這是一場奸情,他在偷腥,可是自己幾乎毫無抗拒,還覺得好刺激。
「緊么,比誰緊啊?」海棠被頂得直哆嗦,卻不肯服軟,揚起下巴,故意挑釁似的望著齊歡。
越是發覺齊歡皺眉吐氣,漆黑的眸子里翻滾著舒爽的熱浪,海棠越覺得身體里的家伙硬得離譜。
兩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還未說出,光是在心里過了個來回,海棠的身體早有了反應。
一股熱流汩溢而出,緩緩浸潤著那根硬棍子,那里面越來越熱了。騷水一定順著他的硬棍子流下去了,他……怎么還不動一動?
齊歡沒回答先笑了,盯著那粉嘟嘟的小臉兒緩緩的抽退,「你說呢?」話音未落,就在海棠難過得咬住下唇的當兒,又狠狠頂了進去。
「啊——」
這一下比剛剛迅猛得多,海棠的叫聲無比凄慘,圓圓的大眼睛里轉出水光,卻仍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她是不是……啊……被你……嗯嗯……干松了?啊啊啊——」
齊歡的動作又深又緩,可馬達一旦開動,就停不下來。
破天荒頭一遭,海棠的騷穴經歷了徹底又痛快的洗禮,快感一浪一浪的撲來,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順著兩個人三條腿不停的流淌。
最讓她受不住的就是每次被硬邦邦頂上花心的酸麻,揉得她渾身無力,沒兩下就趴在了齊歡肩頭嗚嗚有聲。
那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仿佛激起越來越急迫的尿意,可是她剛剛尿過,哪里會有那么多水?
齊歡并沒等她尋思明白,就加快了節奏。
這下不僅花心欲碎,谷道里的摩擦也帶來逼命似的爽利,先前的忍耐全都被碾成了泡沫,歸于無用。
只挨了十來下,忽然一抹奇異的心慌飄過,海棠咬住突然拔高的嬌吟,腰臀劇抖,往那棍子上一頓迎湊,身體里的閘門一下就被撞開了。
「嗚嗚嗚——」海棠把說不清是哭還是吼的叫聲埋在齊歡的肩窩里。父親身下那些女人的極樂表情飛快的閃過,她終于知道了其中滋味。
齊歡被滾燙的液流澆灌得呻吟一聲,把懷中不住抖動的身子緊緊抵在墻上,對抗著騷穴里陣陣收縮,又狠插了十來下才停下來。
一抽身,「嘩啦」一下,一大捧水花噴濺而出,灑在地磚上。
海棠身子一軟,勉強攀住齊歡的胳膊,被他扶到洗手臺上坐了,掰開雙腿,順勢再次插入,惹得她貓叫似的連連抗議,比小青叫喚得還要淫靡不堪。
那是海棠生平第一次被肏到高潮。而那樣的高潮,那天晚上,齊歡給了她至少六七次。
第二天回到家,海棠沒有急著去找小濤,而是讓父親給她做了一頓好吃的。坐在父親對面,看著那個開始變老的男人,海棠溫柔的笑了。
很想對父親說:「她不值得你那樣惦記著,我知道有比她更好的,心甘情愿的獻給你,不離不棄。」可這話憋紅了臉,也說不出口。
過了好幾天,小濤才問了一個父親不在的時間來找她。開門一見他的臉色,海棠就明白了一半。
她沒等小濤解釋完就把他拉近了爸爸的房間,拿出手機,給他打開了一個視頻。在小濤眼珠子快掉出來的驚詫中,她輕輕說了句:「肏我!」
視頻的刺激一直持續驅趕著小濤的動作,他的技巧在這半年里有了明顯的長進。就在小濤即將爆發的時候,海棠壓住喘息發問:「她漂亮嗎?」
「挺……挺漂亮的!」話音未落,海棠的高潮洶涌而至,感受著身體里熱燙的噴射,她邪邪的笑了起來。
寒假里,海棠又去找過小濤好幾次,每次看見他猶豫的神色,都會莫名的興奮。一來二去,海棠發現最能讓自己興奮的,竟然是「偷」這件事。
只要是提醒自己,那是別人的男人,身體立馬就會響應這種刺激。是嫉妒那些女人嗎?還是偏要證明給她們看,男人都是一樣的?
「還想看視頻嗎?」
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小濤總是禁不住這樣的勾引,格外賣力的干她,次次都干到高潮。她也次次都問他新女朋友的情況,越是問得仔細,高潮就來得越猛烈。
直到臨開學的那次,小濤好像被那個新視頻收了三魂,沒有再碰她,生無可戀似的離開了。
海棠緊握著手機走出了他爸開的健身房,身體里有隱隱的疼痛,也有壓不住的快意。
記得視頻里的女人網名叫「落落」,大年初七那天,碰巧撞見她跟小濤父子逛街。
新學期的第一個晚上,是在學校旁邊的小旅館里度過的,海棠跟小青說去母親那里,其實,她從來沒在母親家過過夜。
齊歡還是那么硬,那么強。他冷不丁貌似開玩笑的問:「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
那一瞬間,海棠覺得自己笑得像個青樓混老的頭牌,幽幽的撂下一句,「還是別傷了小青的心……」
春衫漸薄,梁斌的眼鏡片越發頻繁的閃來閃去。
不記得從什么時候起,海棠發覺自己不再滿足于穿梭在猥褻目光中的心理快感,可是,那個色大膽小的慫逼書呆子根本不是個男人。
有一次,趁著母親出門倒垃圾,海棠試探著走近他看書的寫字臺,把半邊屁股靠在桌邊,離他的胳膊不及一寸。
一邊裝作隨意的聊天,一邊居高臨下的觀察。他的手指不住的抖,卻連摸都沒敢摸一下。
當初他是怎么勾引別人老婆的?難道是被別人老婆勾引么,憑什么?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機會總是留給有心理以及生理準備的人。
那是入夏后一個格外悶熱的晚上,母親又要值夜班。問要不要順路送她回學校時,海棠正歪在沙發里裝模作樣的看甄嬛傳,便回說看完這集自己打車回去。
其實,幾個小女人的狗血宮斗,她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只是暑熱入體,特別想弄明白陽臺上那個心不在焉的讀書人是否能做到心靜自然涼。
梁曉宇上學的時候都是在奶奶家吃住,母親一走,這房子就會變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曖昧境地。
果然,沒過一會兒,那本沒翻了幾頁的醫學專著就被放下了。冰箱門打開,廚房里一陣零碎的響動之后,一盤冰西瓜端上了茶幾。
「海棠,吃西瓜。」梁斌親和力十足的笑著。
海棠屈起平放在沙發上的雙腿,給他讓出地方。故意放慢動作,好讓他的目光在牛仔短褲狹窄的襠部多停留一秒鐘。
盤子里的西瓜居然去了皮,還切成了不大不小的三角塊兒。
「這怎么吃啊?」海棠故意把尾音托長,白了梁斌一眼。
梁斌慌忙取出幾根牙簽兒,插在西瓜上,賣好似的一笑掃過身邊春貓一樣臥著的身體,假裝看電視。
海棠插了一塊西瓜,小口小口的吃著,注意力已經轉移到梁斌接下來的表演上。
可惜,弱雞男主還沒有所行動,意外接連發生了。剛遞到嘴邊的一大塊西瓜正好掉在海棠半躺的胸脯上。
「哎呀!」海棠夸張的叫著,把碎西瓜抓在手里,另一只手拎起衣領。
梁斌聞聲扭頭,「哦呦」一聲,抽了紙巾來替她擦拭。就在這時,停電了……
除了陽臺上投來小區路燈昏暗的微光,一切角落都陷入了黑暗。
空調一停,熱氣馬上包圍上來,當然還有那汗濕的體溫,完美的彈性,起伏的呼吸,漸漸清晰的心跳。
胸口捏著紙巾的手不再動作,卻不肯移開。海棠摸著黑,把手里的西瓜直接遞到他嘴邊,他就像狗一樣舔著吃了,舔得手心直癢癢,惹得海棠吃吃的笑。
胸脯起伏中,發覺兩只大手已經握住了她,正輕輕的揉捏,緊接著,嘴巴也湊過來清理西瓜的殘汁,隔著衣服拱得她越來越難受。
「臟了……」海棠嬌喘著。
「那……脫了吧……」
「嗯……」隨著一聲輕吟,小背心兒被撩了起來。
梁斌的動作雖然有些抖,但格外的溫柔。海棠一邊配合一邊默念,這個慫貨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從他的動作體會,這個慫貨真的是在把她當做小姑娘一樣寶愛的,親吻乳尖兒的力度和技巧體貼而熟練。
「他也是這樣舔她的么?這功夫怕都是在她身上練出來的吧?」
海棠似乎已經習慣了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想起跟他親熱的另一個女人,簡直無需動念就自動播放。并且,這樣的念頭總是讓她快速進入狀態。
「我的大……還是……她的大?」
光是喘息呻吟已經無法充分表達身體的欲求,海棠攀上梁斌的肩膀,手指插進他的頭發,渴望她用點兒力氣。
「你的更挺,更彈手……」
梁斌口齒不清的回應著,可并未讓她如愿,親吻奶子的同時,手指像燕翅劃過湖面,在她身上四處游弋,脖頸,肩臂,腰腹,還有她引以為傲的筆直修長的美腿。
最要命的,是她今天故意沒穿絲襪,十個圓溜溜的腳趾頭很快就被梁斌的雙手加唇舌捕獲了。
起初的感覺是癢,讓后變成了酥麻和亂竄的濕熱電流。好像有十根若有似無的細線連著腳趾和最敏感的銷魂洞。
不一會兒,海棠雙腿就又麻又軟,連并緊的力氣也提不起來,腿心里更一波一波的涌出熱浪。
終于,兩條腿被他扛在了肩上,腦袋伸進了雙腿之間,隔著短褲一下接著一下的嗅探。
海棠不自覺的夾住他,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迅速被他的舌頭涂滿口水,牛仔短褲連同小內內如愿以償的被抽走。
因配合而翹起的屁股剛好被一雙大手捧住,海棠不自覺的一聳腰胯,就迎上了他的舌頭……
「啊——」
海棠的歡叫又輕又長,她無法形容那是怎樣美妙的滋味。父親的視頻教學里沒見過這一段,小濤和齊歡也從來不會這樣。
被男人捧在手心兒里舔,我的天,竟然這么舒服!
連海棠自己也從未仔細觀察那里的構造,卻在梁斌唇舌的耐心指引下無比清晰的了解了哪里是陰唇,哪里是陰帝,哪里是尿道口,哪里是殘破的處女膜……
幾乎每一絲嬌嫩跟舔吮的交流都帶來一波顫栗的快美,海棠被舔得像一尾小鯉魚,不住的扭擺掙扎,一邊躲閃,一邊迎湊。
下面流水的同時,喉嚨里卻在冒火,拉成粘絲一樣的呻吟逐漸變得沙啞。
「我要……我要吃西瓜……」海棠夢囈般提出要求。
可是,等了片刻卻沒人來服務,忽然,一股冰涼爽脆的觸感劃過那顆銷魂豆,溪水般的清涼流過早已敏感不堪的唇瓣。
海棠「啊」的一聲歡暢浪叫,立馬又被剛剛那只吃西瓜的狗咂巴得一波三折。
「快……快來吧」洞里的空虛麻癢越來越近,海棠實在忍不住了。
然而,又一塊西瓜來了,被那條靈活的舌頭推進洞里,待涼意退去,又汁水淋漓的吸出來,吧唧吧唧的吃掉。
海棠快被逼瘋了,也快被爽哭了,伸手揪住梁斌的頭發往上拉,又去夠他背后的褲腰。
梁斌再次握住一只奶子,另一只手仍在洞口流連忘返,可嘴里卻裝孫子的冒出一句,「海棠,我們不能這樣……」
海棠已經把他的褲子扒下一半,帳篷里的家伙呼之欲出,聽了這話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在梁斌臉上。
「我肏你媽!」
礙著天黑看不清表情,海棠的國罵脫口而出,一把把梁斌推倒在沙發上,邁腿騎在他腰上。
這個體位跟齊歡操練過幾次,可以自己控制深淺,所以海棠很喜歡,動作精熟。
梁斌的家伙跟小濤相當,只是正常尺碼,入手的感覺略粗且熱度喜人。那偽君子根本就是做做樣子,待海棠就位立馬掐住了她的小腰。
要命的是,海棠對自己急吼吼的動作后果根本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
插入的過程格外順滑,「噗嗤」一下,屁股一坐到底,簡直像是坐在了火山上。
嬌嫩的穴穴從來沒有經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海棠連叫都沒叫出來,腿股之間反射似的繃緊,卻更增強了身體被撐擠摩擦的強度,毫無征兆的痙攣襲來。
強烈到爆炸的快感逼得她淚珠迸流,要不是梁斌扶著,幾乎要仰面摔倒。
隨著痙攣電流一樣擴散,不知哪來的一大波浪汁騷水稀里嘩啦的一通噴泄,直接讓她沖上了一次小高潮。
梁斌被燙得一機靈,竟夸張得「噢——」一聲叫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是被這王八蛋逗弄得狠了,這一下雖爽,卻遠遠不夠!
接下來的動作,海棠毫不拖泥帶水,撐住雙腿,蠻腰帶起屁股輕拋狠砸,激起噼噼啪啪的連續肉響。
梁斌似乎受到感染,在下面竟然也不再含糊,配合著節奏不斷挺聳,下下給力,竟然也能拼個旗鼓相當。
一時間,暑熱難當的客廳里,肉搏酣暢,浪聲不絕。
「我媽是不是喜歡在上邊肏你,還是你喜歡在下邊被肏?」
海棠感覺騷水越流越多,忍不住問出最能刺激自己的問題,身體里的家伙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了,估計梁斌已經不能堅持太久。
「老是提……提她干什么……」梁斌立馬跟不上節奏了。
「你不說,我就……告訴我媽,你個流氓……強奸我……嗯嗯……快點兒!」海棠知道自己就快到了,她要聽他們是怎么干的。
「她是……喜歡自己……控制,還喜歡……我舔她!」
梁斌吞吞吐吐的說著,奮力追趕海棠越來越快的動作。
他驚異于女孩兒的瘋狂,好像感受到了這種不一樣的刺激,竟然停不下來,「我用……用舌頭……就能把她……舔到高潮,舔完再肏……水特別多……哦……不行……我……」
「啊啊啊——」海棠已經在他的絮絮叨叨中攀上了頂峰,可是好像根本不夠,圓滾滾的小屁股沒有一絲停下來的跡象。
「射……啊啊……射給我!我吃了……藥,你個王八蛋……啊啊啊——」
梁斌正在關頭上糾結,一句話似乎喚醒了他體內的魔神,一下子把海棠掀翻在沙發里,扛起兩條玉腿,打樁機似的沒命狠搗,沒兩下已經精關大開,射了個一塌糊涂。
海棠的身體正在浪尖兒上飄搖顛簸,被濃濃的精液一燙,登時歡聲頓止,抖成一團,極度飆升的快美讓她幾乎失去意識。
那盤西瓜后來還是吃完了,實在是流失了太多水分。
梁斌打車把她送回學校,一路上想動手動腳都被擋了回來。臨下車海棠警告說:「我有男朋友的,別凈想好事兒,當心挨揍。」
看著梁斌臉上肉皮兒緊繃的訕笑,海棠一臉不屑的下了車。
大學三年里,跟梁斌一共也就做了五次。每回都是吊足了他的胃口,才痛快的享受一番體貼的口舌服務。
在被自己比作人魚公主逗饞貓的游戲中,海棠一直以掌控者自居。
在那個家里,沒有什么是屬于她的,自然也就沒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不能拿來糟踐要挾的。
她好幾次把自己濕漉漉的小內褲塞進沙發角落或者梁斌的抽屜,害得他心驚肉跳,直眉瞪眼。
對海棠來說,身體的享樂只不過是個由頭,欣賞他們見不得人的患得患失才是最大的滿足。
然而,在床上日復一日的游刃有余并未讓她真正識得人心丑惡,通過梁斌識得的那個家伙才是貨真價實的流氓。
也是那個人讓她下定決心,離開糟心的一切,只身來到北京。
恍然回神,海棠發現自己已經錯過地鐵站老遠,夜風更冷,她的臉蛋兒卻微微發熱。
正不知繼續往前還是回頭的時候,一輛雪佛蘭在身前停了下來,車窗搖下,現出一張桃李爭春似的美麗臉龐。
「瘋丫頭,流浪街頭啦?上車!」
「哎!」海棠響亮的答應著,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緊走幾步,開門上車。
自打上回姐妹倆徹夜長談,祁婧就開始這樣喊她了。自然跟那些過往的糗事脫不開關聯,可海棠一點兒不覺得抵觸。
祁婧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讓她「一見鐘情」的女人。雖然跟莫黎不相上下,都是美女,可在她眼里,心里,這個大奶孕婦不僅嬌艷欲滴,而且溫婉可親。
大春早就透露過幫許博跟奸夫打架的事,海棠還背地里罵過,「又是一個不要臉的娼婦。」
可是,一見到本人,卻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兒。娼婦她見的多了,沒一個這樣瑩潤欲滴,我見猶憐的。
如果有哪個男人欺負這樣的人間尤物,那一定是瞎了,失心瘋了。就連那個奸夫,一定也是深有苦衷才不要她的,一定是!要不然,怎么舍得呢?
壩上之行回來,海棠滿心歡喜的就是從此認識了「婧姐」,堅決把「許哥」降級成「姐夫」。大春笑話她是不是找到失散多年的親姐姐了,她說如果真是就好了。
在偌大的北京,她舉目無親,一個要好的朋友也沒有,一句心里話也找不到人說。她成天介笑對陌生的面孔迎來送往,卻沒一個人會捧著她的臉親昵的叫一聲「瘋丫頭」。
在海棠看來,祁婧幾乎是天朝上國的貴族公主,衣著飾物無不彰顯品位,舉手投足處處都獨具風姿,所有的寵愛都該集于她一身。
可海棠竟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嫉妒之心,反而時刻盼望與她多多親近,承沾恩澤。而且,在心理定位上,自己一點兒也不會覺得低人一等,討好巴結。
那天從早上到晚上再到清晨,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聊了很多很多。若不是親口聽當事人講述,她真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比自己的親媽還傻的女人。
「這是去哪兒啊,凍得跟水蘿卜似的?一眼沒看清我還以為是奧運會的福娃京京跑丟了呢!」
「你才京京呢,祁京京……」海棠擦著鼻涕頂嘴,「唉,回家也沒意思。正好,你去哪兒我跟你去哪兒行不?」
「誒呦喂,這可憐見兒的,不是真把你給休了吧?別怕,回頭我讓許博娶你做二奶奶!」祁婧明顯故意逗她開心。
「真的嗎?那我回去就把大春先蹬了,卷了鋪蓋就去找你,大奶奶!」海棠陰郁的心情總算見了光亮,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跟祁婧逗起了悶子,伸手扶了扶那對越發沉甸甸的乳瓜。
「也別凈想著好事兒,做小可得給夫人捏腳——」
海棠扭頭仔細打量了祁婧半天,才四六不靠的說:「大奶奶,這才幾天不見,您這可又添了風韻了,老爺是怎么滋潤您的呀?還是——又去偷嘴吃啦?」
祁婧一伸胳膊就掐住了海棠的紅臉蛋兒,「瘋丫頭我撕爛你的嘴,叫你有的沒的胡說!」
「哎呀疼,疼,我錯了!」海棠夸張的叫喚,趕緊掙脫。
嘴上提醒著祁婧當心開車,眼睛卻沒停下繼續探查的目光。那細嫩絲滑的臉蛋兒上騰起的紅暈真是好看,她怎么這么容易臉紅呢?
「以為誰都像你啊,身上養著偷男人的癮,我都替大春發愁……」祁婧把回方向盤自顧自的嘟噥。
「他愁啥,又不是我不要他。」海棠揉著腮幫子,「要是早知道他這么難受,我才不會那么渾呢。」說著又嘆了口氣:「姐!你說,要是他也出一次軌,會不會就不這么恨我了?」
「天兒冷,把腦子里的水都凍住了吧?這種事也能一報還一報?我看你是真瘋了!」祁婧不以為然的笑罵,心里不由想起許博早上交代的供詞。
她相信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也正因為信任才徹底原諒了他。即使在臉面上有些承他「引狼入室」的情,卻絕不是在作交換。
互相成全和互相傷害,這根本就是南轅北轍的兩碼事。
沉默半晌,沒聽見海棠的動靜,扭頭看去,發現她低著頭發愣,圓圓的大眼睛里泛著賊光。
忽然,那個小腦袋一歪,神秘兮兮的說:「姐!你幫我個忙行不?我肯定不讓你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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