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只覺得心在按捺不住的跳,卻不知道跳什么,沉默的空氣中仿佛沒有氧氣,只有小毛的喝水聲。
「沒想到,今天我又遇到她了……」小毛又開始說話了,嗓音被熱水潤得特別清亮。
祁婧如夢初醒,才發現一切并沒有結束,「昨天你們一直在一起?」說完才發覺問得有點兒多余。
「嗯,吃了個午飯,然后去了我家……」
從小毛的語氣判斷,剛才問得的確多余。祁婧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剛痛快的呼吸幾口,氧氣又不足了。
小毛卻沒留意她的呼吸,喝著水繼續說,聲音里有著壓抑的激越:「她告訴我,我們的兒子一歲多了,讓我等她兩年,兩年后,她會跟我在一起!」
祁婧被小毛望過來的眼神釘在了沙發里,那感覺好像自己變成了徐薇朵,心都是燙的。
腦子里忽然一閃,一個念頭沖了出來。
「那,羅薇呢?」
小毛的眼睛里掠過一絲痛苦,卻笑了。
那是像他這樣的一個大男孩兒本不該有的表情,讓祁婧的心里一下聚起柔軟的疼,鼻子里飄過若有似無的酒氣。
「我也不知道……我雖然還沒碰過她,但是我喜歡她,我媽也喜歡她……」
聽著小毛自言自語似的嘟噥,祁婧想起了他最開始問的那個問題。
他問女人怎么看男人,想知道的,其實是該怎么做男人。可是,這種情況,又有誰知道該怎么做呢?
祁婧拿起茶杯,打算再次去續水。起身的瞬間,忽然腰眼兒一酸,那「小胖子」幾乎滑出洞口。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居然濕成這樣,趕緊放慢了動作。
「……但是,阿朵不一樣,那種感覺像是病……我看到她,腦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想跟她做愛……」
小毛說的每個字都好像催促著祁婧身體里的那個東西,讓她小心的控制著身體,越來越緊張。
不知怎么,身后的聲音停了。祁婧接著水,從旁邊的穿衣鏡里發現小毛正愣愣的望著自己的后背,不對,是屁股!心里立時忽悠一下子。
轉身往回走時,祁婧裝作不經意的往后看,想知道有什么不妥,剛看見屁股上濕痕的邊緣,腳下就被地毯的一角拌到了。
「當心!」小毛喊著。
等祁婧回頭時,大拇指傳來灼痛,杯子已經脫手,身體被一條胳膊猛地一帶,跌進了沙發。
一陣晃動心魂的搖顫從那個地方爆發開來,讓她只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并緊雙腿。
回過神時,灼熱和酥癢同時從腿上傳來,祁婧驚奇的發現,有一雙手正在自己的小腿和腳丫上緊握著,摩挲著,不對,不止如此,還揉捏著,親吻著……
祁婧的身高是一米七,卻生了一雙三十六碼的小腳,腳掌修長圓潤,每個腳指頭都胖嘟嘟的可愛。
這雙腳格外的怕癢,上下里外都是,所以她不怎么涂指甲油,因為小刷子滑過指甲蓋兒的搔動,她都要忍耐。
此時此刻,這雙腳丫的一只,正握在小毛的掌心里,而另一只,伸到了奧巴馬的舌頭上……
小毛很快不滿足捧著一只腳了,一只手開始順著纖細的腳踝慢慢往小腿上移動……
他在干什么?水不是都擦干了嗎,他怎么還握著?
還捏!好癢啊,哎呀,腳趾縫不能摸啊!癢死啦!還摸?
還往上摸?那里沒有水……不行,不能親……到膝蓋了,不能親了!
祁婧感覺整條腿都要麻了,開始用力的往回抽,可腳踝卡住了,被卡住了!
再親會壞事的,不要!
猛的一用力,祁婧一下仰倒在沙發里,腿是抽出來了,可及膝的裙擺也已經縮到了腰下,兩條粉光玉質的美腿四仰八叉的展覽出來。
最讓人絕望的,是她居然殺千刀的沒穿內褲!沒穿內褲!!沒穿內褲!!!
小毛的眼珠子一下就直了。
那黑漆漆的叢林里,翕動著艷若桃李的花瓣,液光盈盈,春情泛濫,剛剛倒水時背后的圓形濕痕正在不斷擴大!
最奇怪的是,在那最柔嫩的蕊心兒里,伸出一根淡粉色的小尾巴!
小毛像中了邪咒,跪在地上膝行幾步,瞬間已經湊到近前。
祁婧舉著雙腿,不知是擔心腳丫再次落入魔掌,還是被小毛的紅眼睛嚇呆了,只顧著一個勁兒的往下扯裙子。
可那裙擺就那么長,抬著腿什么也蓋不住!什么也蓋不住啊!
「啊!」祁婧一聲驚叫,因為兩只腳踝居然神奇的都被掌握了,小毛已經正正當當的跪在了兩腿中間,直愣愣的看著那里!
「不要……不要……小毛,小毛……別……」
祁婧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被發現了一樣,心虛得只剩下哀求。
太丟臉了吧!自己一個人在家穿成這樣,還往那里塞東西,還流了一屁股的水!還不穿內褲!不穿內褲!!不穿內褲!!!
祁婧慌得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抓著沙發的扶手,挪著屁股往后縮。
「別……求你了,小毛!別看……哎!哎哎!奧巴馬!」一連串的驚叫源自一個毛茸茸的家伙,小舌頭在豎起的大腿上舔著。
一萬頭草泥馬在祁婧的心坎兒上奔馳而過!
「不要——啊!」
小毛的腦袋終于讓人絕望的探進了裙子里,祁婧下意識的并緊大腿,夾住了他,可有什么用,他伸進去了!還貼上去了!
一大片渴望已久的滑溜溜狠呆呆的快美覆蓋了整個花谷。花露通了電流,一陣酥麻直往心里鉆。祁婧的雙腿一下就軟了。
「嗯——小毛,不行!啊!啊!不行啊!」
分不清是閃躲還是迎湊,祁婧的腰不自覺的挺了起來,雙手按住小毛的頭亂抓,可他的頭發太短了,圓溜溜的根本無可奈何!
「啊!不要啊!嗯嗯——哦!別動那個呀!」
小毛居然叼住了那根小尾巴,一下一下的拉動!一下一下的,要了命的拉動!!
完了!這回要完了!祁婧心頭慌慌的念著。
小毛進門前就已經被那東西搞得不上不下了,這么長時間又被限制級情節不斷的故事刺激,身體已經極度敏感!
我會高潮的,我會噴的,只要再來幾下,我一定會噴出來的!
「嗚嗚——」是哭泣還是呻吟,根本聽不出來。祁婧咬著嘴唇嗚咽著,腰臀繃緊,雙腿越來越止不住的顫抖……
這時,雙腿間的腦袋忽然不見了,腿也被放下了,雖然因為小毛仍跪在沙發前,還無法并攏,卻總算腳踏實地了!
祁婧迷離著雙眼喘著粗氣重新看清了眼前的輪廓,小毛正滿臉濕滑的望著她,鼻子旁邊還沾著一根卷曲的毛毛。
「姐,我喜歡你,我太喜歡你了。我見到你的第一天就被你迷住了(這臺詞怎么TM那么熟?),我想要你,我要跟你做愛!」
這一聲「姐」一下子讓祁婧找回了自己,那裹挾著熱浪的快美還在身體里游走,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被丟臉嚇慌了神兒的小姑娘了。
然而,空氣中潮熱的腥臊還在,那瘦長健美的身軀,炙熱懇切的目光還在!
祁婧不敢去看小毛的眼睛,心頭亂跳著看向天花板。當頂燈中間鏤空里的紅色光點兒刺入她的視網膜,一陣驚悚從腦后竄起。
那是許博裝的攝像頭!這里的一切,他都可能看到!或許,他現在,此時此刻,已經在看著了!
他會在哪兒看呢?
是啊,他現在在哪兒?
他跟那個妖孽在一起!妖孽在一起!!在一起!!!
祁婧的目光重新回到小毛的臉上,已經帶著一絲笑容。伸手拈起他鼻翼旁邊那根毛……
她什么都沒說。
也什么都不用說。
因為越來越濃的呼吸已經做了回答!
小毛一下撲到了祁婧身上,一只胳膊摟住了她的腰,兩團又彈又軟又大又滑的美肉直接撲在他臉上。
這是小毛夢寐以求的奶子,每天都看得見卻摸不著的寶貝,多少次看著它硬,想著它擼,夢見它笑啊!
他把祁婧的領口扒開,拉下肩膀,只用頭臉就把兩只乳豬給拱了出來,一只手盡情的感受著那無法掌握的完美彈性,嘴巴一下叼住了另一頭肉粉色的小櫻桃。
「嗯——」
伴著胸口顫悠悠的起伏,祁婧的嬌吟透著說不出的爽。她的脖子仰在沙發靠背上,腰背懸空,身體已經完全打開。
隨著小毛的動作,身子里那個東西不停的搖動,她知道,又開始流水了,不用怕羞的流,暢快淋漓的流,沒完沒了的流!
許博!你不是想看我被別的男人肏嗎?你不是想想都會硬嗎?你不是快樂著我的快樂,享受著我的享受嗎?
那你看吧!
他是個特種兵!他殺過人!他喜歡我,在吃我的奶子!他的雞巴隔著褲子頂在我的屄上,好TM硬,好TM硬,好TM硬啊!
最好讓那個妖孽也看看!是她騷還是我騷,是她浪還是我浪,是她不要臉還是我不要臉!
「唔——」
兩只奶子都被抓住了,小毛一邊咂咂有聲,一邊說話了。
「嗯嗯,真甜!姐,你好甜!」
祁婧知道自己又被捏得泌乳了,這兩個奶子誰都想嘗嘗,這已經是第四個了,TM第四個了。
心里無盡羞惱的念著,不知怎么,祁婧沒接茬兒,只是望著天花板上的紅點兒,輕聲的呻吟,粗濃的喘息,迎合著小毛的揉搓和親吻。
那嘴巴順著乳溝,鎖骨,頸側直到臉頰,嘴巴……
哦——他的吻好生,好急切,好年輕!
你看!他吻我了,我讓他吻了!
他在干嘛?他的手在干嘛?他在脫褲子!
他要肏我了!許博,你看見了嗎?看見他的屁股了嗎?他要成為第三個肏進我屄里的男人了!你看!
「哦——」
一個光滑燙硬的家伙戳在了祁婧大腿根部的嫩肉上,倏忽之間,又貼著另一側滑過,那圓潤的菇頭形狀讓她心尖兒劇跳!
「嗯——」
祁婧被頂得一機靈,那家伙在花唇上揉了一下又滑走了,太多水了,根本戳不住!
不對,那個東西還在里面,他怎么進去?怎么肏我?
天吶!我在想什么?我太TM淫蕩了。不要臉!我就是個蕩婦,我就是個不要臉的蕩婦——「哈哈……你終于承認了!啊哈哈——」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祁婧的腦子里突然炸響:「你就是個只會在老公面前裝,出去偷野男人的爛貨,早被肏爛的賤屄!」
是武梅!!!
腦子里轟隆一聲,一根銳利的尖刺毫無征兆的扎在祁婧的心上,身子反射般一緊。
祁婧伸手抓住了小毛的家伙。那家伙硬挺光滑,握在手里滿滿當當,勃然滾燙。
小毛幾次挺進不成,正想調整姿勢,家伙被一只小手握住,心里一喜,誰知耳邊的祁婧說話了。
「不要。」
聲音不大,已經足以讓小毛僵住了。他想扭著屁股再試試,但那只手很堅決。
他的家伙只能跳一跳,表示抗議。
「小毛,姐……不可以,許博……」祁婧抑制著喘息,「他……不知道……」實在找不到別的理由了么?竟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奇葩的三個字。
小毛卻已無心留意話里的蹊蹺,慢慢的撐起上身,看著祁婧半閉著眼睛,別過臉不敢看自己。
她一只手拉扯著衣領,另一只手還握著自己的家伙。
它仍硬得發疼,卻不得不鳴金收兵。
小毛站起身,幫著祁婧把裙子拉好,看著她夾住裙擺并攏雙腿,慢慢蜷在沙發里,失神的咬了咬嘴唇:「對不起!」
兩個人同時一愣,空氣總算重新流動起來。
小毛穿好衣服,拿起帽子,站在沙發邊上:「姐,我……我先走了,說了就坐一會兒,耽擱這么久……」
祁婧也站起身,一身的狼藉讓她紅著臉,又把頭低下了。
「我送你。」
小毛一邊戴帽子一邊走向門口。祁婧動作謹慎的跟在后面。奧巴馬卻沖到了前面,對著門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慌亂!
當門被拉開的剎那,兩個人都呆住了。
許博正端著個手機,站在門口。發現門開了,才面無表情的抬起頭來。
今晚的聚會對三個人來說是第一次。
莫黎發布的消息讓許博和程歸雁都很意外。
不過,聊著聊著,程歸雁接了個電話,說秦教授有事,叫他趕緊去實驗室。
把程歸雁送到醫大之后,許博邊開車邊打開了手機。
自從李曼楨出了事,這必須成為他的習慣,每天時不時的看一眼。
正好看見祁婧穿著走秀版的睡衣從衛生間出來,嬰兒學步一般帶著奧巴馬在客廳里轉。
小毛的故事,許博是在地下停車場里聽完的。那杯水一灑,他就從車里出來了。
開門前的幾分鐘里,如果有人經過許博家門口,會發現一個低頭族渾然忘我的鉆進屏幕里,等不及進屋再沉迷。
而許博其實是身體不會動了,不但不會動,連呼吸都基本不會了。
雖然眼睛盯著屏幕,腦子里卻是祁婧仰在沙發靠背上的臉。
那滿面潮紅,舒爽難耐的表情的確讓人望之銷魂。
沒有誰比許博更明白,那對奶子有多敏感,什么樣的刺激能帶給她最強烈的生理反應。
那煽動的鼻翼和顫抖的下吧哪個是爽,哪個是癢?他都門兒清。
然而,此時此刻,讓他站在門口渾然忘情的不是這些,而是那雙眼睛。透過屏幕,那雙眼睛依然沒有失去焦點,她在看著他。
許博無法從那眼神里讀出愛人的心語,卻分明感受到了綿綿的幽怨和癡癡的委屈。那看似迷蒙的目光里有撒潑,有驕傲,有惱恨,有放蕩,有惶急,更有恐懼。
一種無法言說的直覺告訴許博,她的身體在享受刺激,但她心里仍有一個結。
很明顯,透過攝像頭,透過手機屏幕,那個結等著他去解開。
有了這個結的存在,許博無比確定的知道,這次偶然而慌亂的親熱不會持久,但是,他幾乎無暇心疼愛妻蜷縮進沙發時的無助,更來不及細想這背后的因由。
因為,很快的,兩人一狗一步步朝門口走來了……走來了……走來了!
許博的腦子里只不停回蕩著一句特別奇葩的話:「許博他……不知道……」
怎么辦?怎么辦?我肏!這TMD該怎么辦?
門被打開的前一秒,許博的腦子還是混沌未開的,身體還是清濁不分的,眼睛還是渾濁蒙昧的……
他不能逃,也不能把門上鎖。他不想就此戳穿他們,更沒什么好揭露的,但是總不能灰溜溜的藏進樓梯間吧,那……好像也來不及了!
等等,等一等!難道……難道這不是個絕佳的契機么?
這個閃著銳光的念頭讓許博一下有點兒蒙,那是激動和恐懼共生的心跳,毫無防備也無可回避的迎面刺進身體里的感覺。
隨著門被打開,他看到了祁婧和小毛臉上的表情,仿佛同時聽見一聲悅耳的長鳴,在天宇里炸開燦亮的火花。
三個人面面相覷的站著,好像幾個灰頭土臉的孩子,不知道闖了多大的禍,該怎么收場。
邁過門檻的剎那,許博已經強迫自己做到了鎮定從容。
無論多么危險的事,邁出第一步的那個人都必須有一顆怎么跳也不會爆炸的心臟,不是么?
許博盡量控制著臉上的表情,不辨喜怒。他一步一步的走進門廳,關上門,脫下大衣,換上拖鞋,拍了拍奧巴馬的腦袋,走進了臥室。
祁婧一動不動的看著許博做完一切,消失在臥室門口,給小毛使了個眼色。
小毛僵立在那里,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
這種事,說對不起的都是傻逼。逃跑?那更TM傻逼。
許博走到小床邊看了一眼熟睡的淘淘,轉身出來,把門關好。
那兩個嚇傻的孩子還杵在門廳里沒動,奧巴馬蹲坐在兩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哼了兩聲,愣愣的看著許博。
有那么一瞬,許博覺得這三人一狗的畫面,仿佛天真的穹頂下一次奇跡般的偶遇,每個人都在追尋著對方身上的氣息。
那最原始的,最純潔的,美妙得讓人忍不住擁抱,奮不顧身的融化在彼此身體里的欲望味道,此時此刻,正如月光般流瀉,如輕煙般繚繞,揮發的汽油般充斥在三個人之間。
幾乎是顫抖著,許博用一絲笑意點著了眼里的火苗。
往前走了兩步,許博打量起祁婧。
真絲睡裙上的濕痕格外明顯,屁股上一片大的,前擺上斑斑點點的大小不一,胸前繡著兩支櫻花的地方也濕了。
她微微的嘟著嘴,半低著頭,眼睛卻嬌蠻的斜看過來。雖然有一絲怯意,卻完全沒有承認錯誤的覺悟。不但如此,還好像壓著興奮和挑釁。
把睡裙撐得緊繃繃的胸脯微微起伏,好像正刻意的控制著呼吸。腮邊的一抹桃紅染得唇角上翹,仿佛下一刻就會說出「你能把我怎么樣」的話來。
走到兩人中間,小毛好像迎接領導檢查軍容的士兵,目視前方,站得筆直。
許博一伸手,把他的絨線帽抓了下來。
再次轉身,已經背對小毛,跟祁婧面對面站立了。那清水芙蓉般的潤發嬌顏,還在微微出汗,卻已經仰著頭看他。
她的呼吸更熱了,也更碎了,因為她的眼睛里倒映著兩團火。許博笑了,笑得很壞,很淫蕩,笑得讓人迷醉,又讓人心慌。
許博相信,自己微微瞇起眼睛的剎那,她已經明白了全部計劃!大眼睛驚異亮起的同時,呼吸再也控制不住,小母獸一樣喘了起來。
「野男人有那么可怕嗎?看你找的奇葩理由——我不知道!好吧,現在我知道了,聽我的!」
聲音在腦子里回蕩,祁婧只敢微微的搖頭,用眼神制止他,可是,那眼神里有了然,有驚詫,有嬌羞,有慌亂,有激情漫卷,有身心相托,就是沒有滅火器!
剛后退一小步,絨線帽已經罩在了頭上,「老公……別……我……」只來得及嘟噥幾個字,眼前一黑,整個身體「騰」的一下燃燒起來!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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