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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下四)2

“九辯。”

云陽仙子露出了思索的神情,過了一會兒說:

“這個樂曲沒有聽說過。”

“仙子想學嗎?”

啟看著云陽仙子點點頭,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如果不是因為九辯,那么死的就不是霓虹仙子,而是云陽仙子了。

啟傳授的方法還是老樣子,這一次他沒有再使用御女之法,如今云陽仙子體內五臟已經被自己的五氣所浸潤。

若是任由五氣消散,云陽仙子就會生不如死,但若是能持續補充五氣,雖然云陽仙子不能造就五德之身,但是對于自己修行也是有極大的好處。

帝軒轅當初創立這功法,就考慮男女雙方互補問題了。

雖然沒有使用御女之法,但是九辯這種天帝之樂,足以讓云陽仙子沉迷進去了。

三日之后,瀑布之旁,傳來了悠揚的樂聲。

一身青衣素裹的云陽仙子正在彈琴,在這深山之中,如詩如畫。

只可惜這一副山中幽人撫琴圖,被啟所破壞。

啟躺在琴下面,而正在彈琴的佳人,一邊彈琴,一邊用牝穴深深接納著啟的陽具。

能做到一邊彈琴,一邊做愛,也是云陽仙子修為恢復了。

一曲奏罷,云陽仙子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她已經高潮了。

看著云陽仙子潮紅的臉,啟對著云陽仙子說:

“仙子,如今你已經學會了這九辯,我們也應該分開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問你,你到底給我下了何等媚藥,這些時日,讓我對于這些事,如此縱容。”

云陽仙子站起身來,精液順著她光潔的大腿下滑,讓這原本的圣潔的仙子,多了幾分淫靡之情。

啟也穿起了褲子,對著云陽仙子說:

“我真心是想要幫仙子你,我也不知道那媚藥是什么,只不過仙子,媚藥不過一時,怎么會這么多時日不化,“

“這男女交合,本就符合天道,天人化生境界,的確讓人思之如狂。”

“不,我和伯益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感覺。”

“那就不是我所知的了。”

“你的事情,是你主動和伯益交代,還是我去告訴伯益。”

啟聽到這話,對著云陽仙子說:

“還是我去吧,仙子,這些時日的事情,由我來說,比較合適。”

云陽仙子看著啟,緩緩點頭,離開了這里。

啟從這里離開沒有多久,就看到了鷟鸑,鷟鸑見到啟,臉上的露出了幾分釋然的笑容,連忙迎上前對著啟說:

“畢方,你可讓我們找的好辛苦。”

“青帝那邊莫非有什么要緊之事?”

鷟鸑點點頭,讓啟跟著她來,啟和鷟鸑到了一處森林之中,見到了端坐在一株椿樹下面的句芒。

句芒閉著雙眼,揮揮手,鷟鸑就識趣的離開了。

待鷟鸑離開之后,句芒不緊不慢地說:

“華呢?”

“被屬下殺了。”啟也沒有隱瞞,行禮回答說。

句芒聽到這話,不緊不慢地說:

“你倒是不慌。”

“屬下認為,屬下可以殺她,就如青帝你可以殺屬下一樣。”

聽到啟這話,句芒沒有說話。

啟繼續說:

“她太過驕狂,過于目中無人,明知道云陽仙子跟在屬下身后,卻不為屬下除去,還想著讓屬下親自動手。”

“如此不知尊卑的無用之人,屬下自然要殺了她,用她的命來挽救她犯下的過錯。”

啟一口氣說完,然后跪在那里不再說話了。

句芒也沒有說話,雙方就這么沉默著。

過了快一刻鐘,啟的身邊突然冒出了蘭花,蘭花將啟團團包圍,一圈圈的蔓延到了句芒的身邊。

句芒這時候睜開眼,對著啟說:

“畢方,你是一心一意想要幫助燭九陰了。”

“如果屬下只能選擇一個的話,屬下只能選水王。”

“你倒是挺有勇氣,在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句芒嘴角露出和藹的笑容,看上去倒是十分慈祥。

“屬下不愿意欺騙青帝你。”

句芒緩緩站起身來,對著啟說:

“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燭九陰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們還不清楚,你回去告訴燭九陰,”

“若是他再這樣下去,我們未必還會相信他,這不止是我的意思,也是猰窳的意思。”

啟說了一聲諾,而這時候句芒繼續說:

“六氣之辯雖然沒有找到,但是流烏外照朕倒是找到了,如今你就和鷟鸑一起去拿回來吧。”

啟還是說諾,退出這里,鷟鸑看著啟出來,還是有一些驚訝。

啟看著鷟鸑這個神情,心中明白,不過他還是恭敬地說:

“青帝讓我二人去拿流烏外照,鳳鳥氏,請了。”

“流烏外照嗎?看來這一次要靠畢方你了。”

鷟鸑和啟一起離開這里,向西方飛去。

在路上,啟一言不發,反而是鷟鸑惴惴不安,幾次欲言又止。

“鳳鳥氏,有什么你可以直說。”看著鷟鸑這個樣子,啟忍不住開口說。

鷟鸑也開口說:

“畢方,你可知道這流烏外照是什么?”

“想必是八極大法之一吧。”

能讓句芒上心的,也只有這八極大法了。

鷟鸑點點頭,對著啟說:

“畢方,你對這八極大法了解多少?”

“只是聽聞火王修煉這門功法,以此凝聚五德之體。”

啟對于這五位五族遺民首領,修煉的五種功法感到好奇了,他親身修煉了素女心經和三天子心法。

素女心經他總感覺差了一點什么,三天子心法,就他推測,至少有大部分燭九陰沒有傳給自己。

如今的八極大法,他也修煉了先天罡氣,但是他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缺陷。

“畢方,你自己都會先天罡氣,何必如此相瞞。”鷟鸑譏笑了一聲,繼續說:

“這八極大法,傳聞乃是伏羲所創,不過伏羲氏山陵崩之后,這八極大法就散落了。”

“這之后許多年,大家都快忘記八極大法了,直到第八任神農氏,以這流烏外照,對抗蚩尤,這才再一次被世人所知。“

“不過在那之后,這八極大法又開始沉寂下來。”

啟聽到這話,對著鷟鸑說:

“這么說來,我們這一次要去的地方,和神農氏有關了。”

“是的,我們要去地方就是神農陵。”

啟一下波瀾不驚,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由心頭一震,他想到那一次在風后陵的事情。

“我想,青帝應該也不確定里面是否有流烏外照。”啟小心翼翼地說著,鷟鸑點點頭,對著啟說:

“所以這才讓和畢方你前來。”

啟恢復了平靜,對著鷟鸑說:

“不管如何,既然是青帝交代的事情,我們怎么也應該去做。”

鷟鸑不再說話,啟他們到了江邊,最先看到就是一條巨大的石龍頭。

啟想起了上古的傳說,當初神農氏在水邊中毒而死,他身邊的金龍裂開了大地,以自己身軀為這位帝王建造了一座陵。

鷟鸑和啟降落在龍頭上的那瞬間,啟他們就聽到破空聲,舉目望去,只見一桿長戟插在他們面前。

“神農陵禁止外人進入。”一個充滿英氣的聲音說著,啟就看到一個穿著大紅鎧甲,背后披風飛揚的女子踏步走來。

這個女子殺氣外放,尚在三尺之外,就已經讓啟汗毛豎起。

鷟鸑看著這個女子,也是警惕地說:

“蓀荃仙子,你不在大火國當你的圣女,在這里做什么?”

蓀荃仙子手一揮,這一把紅色長戟就落在她的手中。

鷟鸑看著這一只長戟上面有一點火苗,照亮四周,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蓀荃仙子說:

“焚芝戟,昔日炎帝傳給她女兒云華仙子,這么看來,你是奉云華仙子的命令,來守炎帝陵了。”

鷟鸑說完,只見蓀荃仙子長戟一劃,一道七彩火焰從長戟那里射向鷟鸑,鷟鸑和啟連忙閃避,離開龍頭。

“擅入者,死。”蓀荃仙子說完,七彩火焰形成一道火墻,阻擋在兩人面前。

“畢方,焚芝戟克制我等木族,如今你成就后天五德之身,倒是可以和她一戰。”

啟看著這七彩火焰,對著鷟鸑說:

“鳳鳥氏,如今還是一起上才是。”

鷟鸑說好,只見她身上的青衣散開,露出了她絕妙的身軀,而破碎的衣服,化作了一朵朵青鳥,這些青鳥在她身邊旋轉,形成一道旋風。

鷟鸑發出一聲鳥鳴聲,整個人沖了過去。

旋轉的她,夾帶起江邊的水,形成一道水墻。

水墻碰到了火焰,頓時化作了白色的霧氣,霧氣遮蔽這一方天地。

看著鷟鸑鉆過來,蓀荃仙子絲毫沒有在意,手舉焚芝戟,大步迎上去。

焚芝戟揮動之下,烈焰滔空,站在一旁的啟都感覺到了熱量。

而鷟鸑施展了五羅輕煙掌,火焰隨著風勢時不時轉向到蓀荃仙子身邊。

不過蓀荃仙子絲毫不在乎,長戟大開大合,力壓泰山,不斷的進攻,讓閃躲的鷟鸑變得狼狽起來。

鷟鸑這時候長鳴一聲,一腳跺在地上,頓時一條巨大的藤蔓從地下鉆了過去,準備束縛蓀荃仙子。

蓀荃仙子絲毫不在意,焚芝戟插在地上,全身綻放紅光,從焚芝戟里面噴射出火焰,整個龍頭山瞬間化作了一片火海。

蓀荃仙子如同流星一樣,刺向火海包圍之中的鷟鸑

而這時候啟出手,他飛身進入,施展先天罡氣,擋住了蓀荃仙子這一攻擊。

“先天罡氣?”蓀荃仙子疑惑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啟的聲音:

“句芒已到。”

蓀荃仙子還來不及反應,只見一股涼爽的清風刮了過來。

這燃燒的火焰,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光禿禿的龍頭山,也開始長滿了花草。

花草迅速生長,整個龍頭山變成了一片花海。

“句芒!”看到這個異象,蓀荃仙子警惕地說著。

句芒手握著一朵蓮花,神情淡雅出現在蓀荃仙子身邊。

他看著蓀荃仙子說:

“焚芝戟,當初赤帝以這戟斬殺我族圣女,此仇我族尚未還報。”

句芒說罷,摘下一朵蓮花花瓣,丟了過去。

花瓣看似很慢,但是眨眼之間,已經到了蓀荃仙子的面前。

蓀荃仙子焚芝戟刺了過去,但刺中才發現,這朵蓮花瓣是幻象。

她暗叫不妙,瞬間,她只覺得胸口一疼,被一股巨力擊的倒退四步。

她憑借焚芝戟站穩身軀,抹去嘴角的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句芒沒有行動,看著她站起身,笑著說:

“蓀荃仙子,倒是好骨氣,不過你應該知道,仙位和神位之間的差距,不是憑借一兩把神兵可以彌補的。”

蓀荃仙子沒有說話,只是長戟指向句芒,句芒看到這里,也不發火,笑著說:

“好好,今日我就要焚芝戟,斬殺你。”

句芒說罷,不緊不慢地走向蓀荃仙子,蓀荃仙子長戟插地,挑起一塊巨石,砸向句芒。

巨石靠近句芒,句芒不緊不慢地用手一揮,刀光閃過,頓時大石被劈成兩半。

而這時候,蓀荃仙子的長戟已經全力刺了過來,句芒雙手一夾,就夾住了戟尖。

而這時候蓀荃仙子左手施展火焰掌,火焰掌擊中句芒右肩。

只見句芒身軀一抖,頓時身后出現的空地出現一個巨大的手掌印。

蓀荃仙子這暗含殺招的一掌,就被他這么輕易給卸去了。

而蓀荃仙子并沒有在意這一掌的成功,反而是順勢貼身侵入,一肘肘中句芒的腹部。

這一肘灌注了她全身真元,成功逼得句芒撤身倒退

句芒臉色一沉,手中的荷花丟了過去。

而蓀荃仙子再一次長戟刺了過去,這一次荷花和長戟相撞,迸發出巨大的氣浪,整個龍頭山出現了裂痕。

蓀荃仙子噴出一口血在焚芝戟上,頓時焚芝戟放出毫光,將這一朵青蓮燃燒。

長戟穿過青蓮,到了句芒的身邊,句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側身躲過,并且又是一刀斬在蓀荃仙子背后的鎧甲上面。

頓時鎧甲破碎,蓀荃仙子背上出現一道刀痕,鮮血都來不及流出來。

蓀荃仙子也很快,一個回身橫掃,青綠色的火焰形成一道火浪撲向句芒。

句芒向后退去,然后再一次揮刀,這一次龍首山的百花化作一把巨大的花刀,將火焰給淹沒。

而句芒再一次進攻,只見他快速逼近,而蓀荃仙子長戟格擋的時候,句芒舉起手來,輕而易舉擋住了蓀荃仙子的進攻。

不過蓀荃仙子手中的焚芝戟戟頭并沒有在戟身上,而是在蓀荃仙子的左手,蓀荃仙子快速地刺向句芒。

只不過這戟頭才刺到句芒的衣服,就被一朵青蓮給阻擋了。

蓀荃仙子沒有驚訝,反而長戟倒轉,以戟尾來刺,不過也被一朵青蓮擋住了。

句芒冷哼一聲,一腳踏向前,頓時一股刀氣沖向蓀荃仙子,蓀荃仙子直接被這股刀氣擊飛,再一次留下了刀印。

鮮血飄紅,蓀荃仙子好似沒有痛覺,落地之后,用長戟撐住身體。

句芒冷冷地說:

“赤帝昔日用這一招殺我族圣女,你還想要用這一招來對付朕嗎?”

說罷,句芒再一次走近,一掌擊向蓀荃仙子,蓀荃仙子吃下這一掌的瞬間,不顧自身的傷痛,再一次一掌擊向句芒。

句芒這一次沒有防備,結結實實地吃了蓀荃仙子這一掌,身軀不由趔趄一下。

雖然不是什么致命傷,但確實被蓀荃仙子所傷到,句芒臉上掛不住了。

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蓀荃仙子的聲音好像是風中殘燭一樣說道:

“你可敢試試流烏外照!”

句芒再一次恢復自己春風滿面的樣子,對著蓀荃仙子說:

“好,朕倒是要看看,這流烏外照到底有何本事?”

蓀荃仙子站起身,深吸一口氣,頓時四周出現了火光,在火光之中,出現了數十道火焰身影。

“大九陽流光劍。”啟瞬間想到了這個,兩種氣兵實在太相像了。

不過不同的是,這些身影會穿梭攻擊,不像大九陽流光劍,等他幻影消失,你已經中招了。

句芒肆意揮刀斬向這些火焰身影,而火焰身影輕松被句芒給消滅。

啟看到光影逐漸減少,心中不安的感覺,讓他立即了有想法。

在最后一個光影被句芒斬斷,句芒突然身上的衣服炸開,他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看著四周。

在句芒受傷的瞬間,啟手中的玉衡劍,也刺向了鷟鸑,鷟鸑甚至還在吃驚句芒會受傷。

啟快速將劍拔出來,然后扶著鷟鸑的時候,一掌按在鷟鸑的背心,,震斷鷟鸑的心脈,保證鷟鸑死的透透

“是誰!”

句芒緩過神來,對著四周喊著。

一個人也緩緩走了過來,啟認出了這個好人,這是帝高辛兒子之一的契,他因為母親是吞食玄鳥卵而生。

比起他的幾個兄弟來,契要平凡很多,沒有什么顯耀的事跡,當初帝舜讓他當司徒,大家都認為這是因為他是堯的兄弟罷了。

句芒自然也認識契,譏諷地說:

“這不是玄鳥的兒子嗎?如此鬼鬼祟祟,真是讓人不齒。”

“句芒,你已經見識到這流烏外照了,也算滿足你心愿了。”

契不急不淡地說著,走到了蓀荃仙子的身邊,對著蓀荃仙子仙子說:

“圣女,辛苦你了。”

契說罷,接過蓀荃仙子的焚芝戟,對著句芒說:

“句芒,今日神農陵就是你葬身之地。”

句芒冷笑一聲說:

“你好大的口氣,你真的有本事攔住朕,還用的著暗算朕嗎?”

句芒說罷,背后再一次出現了神木,一刀斬向契。

契這一扭動焚芝戟,四周再一次變成了一片火海,火焰身影都拿著長戟,向句芒進攻。

句芒背后神木搖動,漫天的刀氣,將這一方火焰天地給擊碎。

契再一次出現的時候,身上全是刀傷,不過比起他來,句芒受傷更為嚴重,胸口已經裂開一個大洞,可以看見旁邊跳動的心臟。

“流烏外照,不過如此。”句芒本想裝一下,這八字說完,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都已經站立不穩了。

“句芒,不愧青帝這個稱號。”契由衷的稱贊,但是他還是拿起焚芝戟,準備行動的時候,句芒的突然抽出軒轅劍,瞬間天地失色,混沌一片。

等到天地恢復正常的時候,句芒和啟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了鷟鸑的尸體。

數十里外,啟背著重傷的句芒前進。

“停下吧。”句芒的突然對著啟說,在句芒使用軒轅劍的時候,就已經暗中傳音給啟,讓啟帶自己離開。

啟將句芒放下來的時候,句芒傷口已經全部愈合了。

句芒看著自己已經恢復的身軀,對著啟說:

“這不老長生功便是如此,只要他沒有斬滅我三魂七魄,我就永遠不會死。”

句芒有一些得意,然后對著旁邊說:

“混沌,你既然已經來了,為何不出來一見。”

混沌從一旁的森林走了出來,看著句芒說:

“需要我幫你療傷嗎?”

句芒點點頭,對著混沌說:

“那就多謝了,沒有想到,我竟然在小小的神農陵被暗算了。等我們傷勢好了之后,再殺進去,看看神農老兒到底留下什么好東西。”

混沌點點頭,走上前,盤腿坐下,兩人雙手相握,五行之氣在他們身上顯現。

啟看著四周,準備思考接下來的應該怎么解釋鷟鸑的事情,突然變故發生了。

將兩人包圍的五行之力突然混來起來,形成了一道旋風,接引天地,好不醒目。

旋風很快就散開了,兩人還是握手相對,只不過句芒臉色沒有絲毫血色,比起剛才來,好似傷勢更重了。

“為什么?”他艱難地吐出這三個字。

“河鼓,這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而且你背叛我們,獨自稱帝。”

混沌說罷,對著啟說:

“出手,殺了他,這是燭九陰的命令。”

啟聽到這話,并沒有立即行動,這時候啟的耳邊傳來燭九陰的聲音:

“按照混沌說的,動手吧。”

啟再也不猶豫,玉衡劍刺向句芒的時候,句芒大喝一聲,掙脫出來,身體化作刀,劈向啟。

若是之前,啟是擋不住他這一刀的,如今他不過奄奄一息,當他撞上啟的先天罡氣的瞬間,五行之力瘋狂擠入他的五臟,攪碎他的五臟。

句芒被彈飛,落地之后,雖然五臟俱損,但還是張口說:

“好,好,畢方,你果然背叛了孤。”

“木王,小人說過,小人如果只能選擇的話,小人只能選擇水王。”

這時候混沌開口說:

“河鼓,如今是你先背叛我們,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句芒看著混沌,再一次嘔出鮮血,依靠在旁邊的樹木,對著混沌說:

“河鼓?這個名字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

句芒說罷,看了看天上,如今已經入夜,天上星空燦爛。

他露出了回憶之情,自言自語地說:

“我前世本是天孫仙子的坐騎,那次昆侖之會,赤飆怒那廝好生無禮,欺辱仙子,仙子不堪受辱,被他用長戟所害,”

“而仙子用盡最后的真元,保護我真元不滅,能夠得以人身而活。”

混沌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坐在那里,并沒有立刻動手。

“所以我和你們并不是一路人,真是好笑,什么五族共治,對于我來說,都不過是虛妄,我加入你們,不過是希望能夠修煉成神位。”句芒譏諷地說。

“在天孫仙子死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神位才是永恒的。”

句芒說到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繼續說:

“不過目前我似乎明白了,當初天孫仙子的決斷了。”

句芒說著,一掌拍在自己的腿上,憑借這一拍,他再一次跳躍起來。

漂浮在空中的他,身后再一次出現了那顆神木,如今神木旁邊,盛開著百花百草。

句芒被青氣包圍,他聲音絕望而刺耳說:

“長生無用,不死虛妄。”

隨著他話音落下,他背后郁郁蔥蔥的神木開始凋落,百花百草開始殘破,原本生機勃勃的世界,瞬間凋零殘落。

而句芒原本清秀儒雅的臉也逐漸變得溝壑縱橫,那一頭青絲化作白發,他整個人頓時老了四五十歲。

混沌站起身來,再一次拿出了自己的鈞天劍,對著句芒說:

“本來我還不知道怎么對付你這不老不死之身,沒有想到你自毀長生不死之軀,既然你活膩了,那么我就成全你。”

句芒用蒼老地聲音說:

“天關雙煉。”

句芒這話說罷,包圍他身邊的青氣化作了一道刀氣,斬向了象。

這一刀充滿了勃勃生機,讓人感覺到不是危險,而是一種生生不息的力量。

混沌并沒有被這一刀所蠱惑身前再一次出現了帝江,帝江煽動翅膀,將這一刀擋下。

站在一旁的啟,察覺到不對,準備退下的時候,被這一刀余波所波及。

他只覺的自己如同被一座大山砸在胸口,被擊飛數丈高,然后狠狠落在地上,失去意識了。

而帝江的身體慢慢被這一刀所割開,不過最后,還是被帝江所擋下來了。

混沌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只覺四周一片陰寒,生氣凋零,死氣蔓延,四周出現了冰,寒氣將四周都凍住了。

就連混沌的身體也被冰封,他的身體表面有一層薄薄的五色氣膜,保護他不會被凍死。

而這時候,五龍出現,擊碎了混沌身體的冰,燭九陰也才出現在這里。

“句芒,好厲害的生死二氣,如今你最強的天關雙煉已經被破,你還有什么本事。”燭九陰平靜地說著。

句芒看著這兩個伙伴,再一次笑起來,對著他們說:

“地墜殘陽。”

句芒說罷,整個人燃燒起來,如同一只巨大的金烏,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如同這黑夜之中的太陽,光壓群星,天地只剩下這只金烏。

金烏沖天而起,如同太陽隕落,帶著無邊威勢,毀滅一切撞向兩人。

燭九陰和混沌兩人同時伸出手,形成了兩道五色光罩,守護著他們。

金烏撞在五色光罩上,五色光罩頓時破滅。

而這時候燭九陰眉間突然出現一只豎著的眼睛,這眼睛睜開的瞬間,天地變色,世上沒有天地,只有白光。

而所向無敵的金烏被一股巨力所擊飛,四散的羽毛化作一團團火球留在地上,燃燒一起。

在金烏被擊飛到最高點的時候,一只巨大的象鼻出現,狠狠抽在金烏身上。

金烏快速砸向地上,大地也無法承受,飛揚的塵土,形成一朵煙云,過了良久才散去。塵土落定,在丈余深的坑中,只剩下一團血肉了。

看著這一團血肉,燭九陰準備說什么,身體搖晃一下,忍不住吐出一口白色血液。

象也好不到那里去,他整個人甚至連站立都困難,直接盤腿療傷。

燭九陰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丹藥,他看了看,最后還是將這一枚丹藥給奄奄一息的啟服下了。

不到一刻鐘,啟本想行禮,但是他全身無力,只能開口對著燭九陰說:

“請大人……”

他艱難地說完這三個字,每一次說一個字,他都感覺到胸口傳來的巨大疼痛。

“不用多言,你等下去神農陵,找機會,找到流烏外照。”

燭九陰說罷,對著混沌說:

“契也應該過來了,我們還是離開了。”

“畢方,神農陵就看你的表現了。”混沌雖然沒有恢復好,但也可以行動了,他撿起了軒轅劍,和燭九陰離開這里。

在離開的時候,兩人分別丟了兩團火,將句芒的血肉給燃燒殆盡。

而過了接近半個時辰,契才來到這里。

契看到啟,對著啟說:

“你是夏伯的公子吧。”

啟點點頭,對著契說:

“司徒,不錯,這件事,我會如實告訴你。”

契看了看啟,想了想說:

“我們還是先回龍首山吧,蓀荃仙子那邊也需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啟點點頭,和契一起離開這里,回到了龍首山。

如今蓀荃仙子已經換了一件女裝,從神態上來看,她和啟的傷勢差不多。

啟還沒有說話,契先開口說了:

“這一位乃是夏伯的公子。”

“兩位一定很疑惑,為什么我今天會和五族遺民待在一起,實不相瞞,我之前誤入歧途,當過一段時間遺民。”

啟于是開口說起來,說自己家遭遇了大洪水,自己和伯益一起流浪,分開之后,被五族遺民所誆騙。

后來他和伯益見面之后,自己就脫身了。

啟說到這里,看著契和蓀荃仙子,繼續說:

“這些事情,夏伯也是知道的,父親大人他這段時間治水,感覺到五族遺民藏在暗處,阻擾治水,大大耽誤了治水的進度,于是他就想了一個法子。”

契和蓀荃仙子都是聰明人,蓀荃仙子先開口說: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契雖然沒有說話,啟絲毫沒有在意,畢竟契就算去問夏伯,夏伯也是會這么回答。

啟接下來說,自己和句芒一起離開之后,準備殺了句芒。

沒有想到,重傷的句芒也不是他能對付,他被句芒所擊傷暈倒,之后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知情了。

“區區真是沒有用,不能為天下除掉這巨害,慚愧,慚愧。”啟自責的神情,讓蓀荃仙子忍不住開口安慰說:

“這件事也不能怪夏公子你,句芒已經是神位了,沒有那么容易除去。”

契看著啟,對著啟說:

“賢侄,既然你已經受傷了,不妨在這里休養,你二人守在這里,互相有一個照應。”

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不過神農陵乃是神農氏安息之地,還是不要打擾才是。”

“區區明白,還請司徒放心。”在啟低頭行禮的時候,契對著蓀荃仙子使了一個眼色。

蓀荃仙子點點頭,沒有說話。

契最后開口說:

“這附近的事情,沒有比守衛神農陵更大,你們二人切記,若是沒有帝舜的旨意,切不可隨便離開一步。“

“我先回去稟告帝舜這里的事情,之后的事情,還要看帝舜的安排。”

契說罷,就離開這里。

在契離開之后,啟對著蓀荃仙子說:

“圣女,你先養傷吧,我來為你護法。”

蓀荃仙子點點頭,不過她療傷的位置,遠離著啟一箭之地,而焚芝戟就插在右手邊,方便她取用。

看著蓀荃仙子這么小心翼翼的樣子,啟絲毫沒有覺得奇怪,而是坐在那里,看著天上星辰,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

等到天亮之后,蓀荃仙子才睜開眼,她看了看,對著啟說:

“夏公子,麻煩你轉過頭去。”

啟點點頭,轉過頭,聽到了簌簌的聲音,他知道,這是蓀荃仙子在脫去衣服。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沒有回頭,而是看著外面的景色。

過了一刻鐘,蓀荃仙子才說:

“麻煩夏公子幫我一個忙,將這膏藥涂在我背后傷口處。”

“好的。”啟轉過頭去,就看到蓀荃仙子背對著自己,她腳后還有一瓶藥。

啟走過去,看著蓀荃仙子那光潔如玉的背,沒有絲毫影響,用手指勾上了膏藥,開始擦拭在蓀荃仙子的背上。

整個過程,他做的行云流水,等擦拭好了之后,啟回到自己的位置,開口說:

“圣女,已經好了。”

蓀荃仙子看著他整個過程,恪守禮節,心中對他不由有了一絲好感。

等蓀荃仙子穿戴整畢之后,看著坐在那里的啟,對著啟說:

“夏公子,你療傷,我來幫你護法。”

啟說了一聲謝謝,然后開口說:

“圣女你看,之前天下洪水湯湯,如今在夏伯的治理之下,已經退去,天下蒼生再也不用受這水害了。”

蓀荃仙子點點頭,贊同地說:

“的確,夏伯對于天下萬民有再生之功。”

“我如今在思考,如何能夠協助夏伯,讓這天下洪水徹底平治。”

“這個就非妾身所知了,不過公子有這想法,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啟點點頭,開始講述起來,這洪水平治之后,應該領導萬民耕種,恢復往日的正常生活。

啟對于耕種這些十分了解,而對于高高在上的蓀荃仙子來說,這些都是她不曾接觸的。

在啟的談吐之中,蓀荃仙子發現這位夏伯的公子,真的是一個心系百姓的人,不像她之前接觸那些王孫公子,只知道夸夸其談,沒有經歷過世事。

接下來的幾天,啟不止在談,還在龍首山開始劃起了地盤,說這里應當如何如何。

這些年治水,雖然他大多數時間并沒有參與其中,但是他對于十二國的基本情況還是了解的。

當然這些內容,很多是杜業他們當時在云夢澤時候告訴他的。

啟如此做,就是希望讓蓀荃仙子能夠對他有一個好印象。

啟知道,契可不是自己能夠忽悠住的,自己要得到流烏外照,只能從這個圣女手中。

當然要讓這個圣女愛上自己,啟沒有把握,他如今目標就是,這位圣女能夠和自己當朋友。

蓀荃仙子確實對啟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她這幾日的接觸下來,發現這位公子,和他父親夏伯一心為天下蒼生萬民,沒有絲毫的私心。

蓀荃仙子也知道自己的容貌不錯,但是她從沒有在啟眼中看到過貪婪。

啟看她,就像是朋友一樣,從來沒有任何失禮之處。

就算幫自己擦拭膏藥的時候,手也沒有絲毫亂來。

而且她最擔心的神農陵,啟也沒詢問過,甚至都沒有離開過這龍首山。

她最開始還認為是啟故意這樣,但是這幾天看來,這位夏伯公子,真的對神農陵沒有絲毫想法。

契再第七天回來了,他看著啟,笑著詢問說:

“賢侄,不知道你傷勢如何?”

“已經痊愈了,不知道司徒有何需要小侄效力的地方?”

“感謝這些天你在這里幫忙,不過如今夏伯那邊想必更需要你,我就多不挽留賢侄了。”

啟說明白,也轉身告辭離開這里。

“圣女,這幾日你覺得如何?”

“有其父必有其子,夏伯父子都是賢明君子。”

契聽到這話,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對著蓀荃仙子說:

“但愿如此。夏伯確實讓他去當刺探五族情報,但是鳳鳥氏和他一起來到這里,這一點足以證明,他在五族遺民之中的地位絕不低。”

契說到這里,對著蓀荃仙子說:

“如今句芒已經中伏而退,我們再待在這里,他也不會再來了。圣女再待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

“不知道圣女,是否愿意去看看,這位夏公子,是否真心為夏伯思考呢?”

蓀荃點點頭,說自己也有這個想法,她想知道啟,到底心向哪邊。

啟離開這里,回到了夏伯的大營,如今夏伯在接見九夷族長,雖然他們協同句芒作亂。

但是如今他們未傷元氣,而析木兩國已經元氣大傷,再也不能鎮住九夷,因此怎么處理好九夷,是夏伯唯一頭疼的問題。

啟待在帳外,靜聽帳篷里面的討論,九夷族長對于之前的事情,只是推脫說他們不過虛以委蛇,靜待朝廷大軍到來。

他們雖然沒有功勞,也沒有什么過錯,如今他們想要知道,帝舜對于東方應該怎么辦?

夏伯說東方自然還是析木國治理,九夷族長明顯不滿意,告訴夏伯,這一次叛亂就是因為析木國而起,如今析木國已經沒有資格統帥東方諸侯了。

夏伯知道他們的潛臺詞,但是他裝作不知,只是說析木國已經有了新的國君了,他們不用過于擔心。

這一次談判自然是無疾而終,九夷族長依次離開這里。

等他們離開之后,啟走了進去,對著夏伯行禮說:

“孩兒向父親大人請安。”

夏伯看到啟到來,笑著說:

“會,你回來了,正好,如今九夷的事情你認當如何辦?”

“孩兒對于九夷之事知道甚少,父親大人何不問問析木國的大臣。”

夏伯點點頭,說自己這些天忙得焦頭爛額,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夏伯傳令下去之后,然后對著啟說:

“司徒已經找過為父了,為父也和司徒說明了你的苦心,不過就為父看來,司徒似乎還有一些將信將疑。”

“這也是人之常情,孩兒認為,只要孩兒行得正,坐得端,日后司徒自然會明白的。”

啟說完之后,告辭離開之后,就看到伯益和云陽仙子就來到這里,看到啟回來,伯益笑著說:

“阿牛,你總算回來了。”

“阿大,多謝你的關心了,這位是云陽仙子吧。”

伯益點點頭,對著啟說:

“我有一些事情要向夏伯稟告,等一下在寒暄。”

啟點點頭,這時候云陽仙子開口說:

“我有一些事情想問一下你這位好友,就不陪益你進去了。”

伯益說好,給云陽仙子使了一個眼色。

云陽仙子和啟離開木城,到了郊外一出森林之中。

啟看著云陽仙子,詢問說:

“仙子,不知道你準備問什么?”

而云陽仙子只是將自己的衣裳脫去,對著啟說: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一直心心念念這些事情。”

云陽仙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啟的衣服脫去。

啟握住了云陽仙子的乳房,輕輕捏了一下云陽仙子的乳房,云陽仙子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小人曾經說過,這天人化生會讓人上癮,仙子已經沉迷其中了。”

啟抬起了云陽仙子的玉腿,讓云陽仙子雙腿伸直為一,陽具進入牝穴的時候,牝穴已經水流潺潺了。

當陽具深入的時候,云陽仙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啟也親吻上了云陽仙子,在雙方口舌交纏的時候,云陽仙子再一次感覺到五臟六腑舒服起來了。

她媚眼如絲,再也沒有往日的圣潔,她整個人充滿了淫靡。

當啟射了之后,她不愿意就這么結束,蹲在地上,眼神嬌媚貪婪低看著啟的陽具。

她絲毫不顧啟陽具上面沾滿著殘存的精液和愛液,用自己的紅唇清洗起來。

啟明顯感覺到云陽仙子口舌功夫的進步,在她那靈巧的舌頭下,啟再一次重振雄風。

看著啟已經硬起來了,云陽仙子雙手抱在樹上,將自己的蜜桃臀面對著啟,等待啟的再次進入。

啟也沒有失望,從后面進入云陽仙子的身體,這個姿勢,讓啟能夠順利拍打著云陽仙子的屁股。

云陽仙子隨著拍打,呻吟聲如同唱歌一樣,伸直吸引了不少鳥兒飛了過來。

她的牝穴再一次發出那股奇香,讓啟不由更加用力了。

再一次泄身,啟對著滿臉潮紅的云陽仙子說:

“仙子,萬事不可以過度。否則只會墜入無盡深淵。”

但是如在云端的云陽仙子絲毫沒有聽到啟的聲音,她那鵝蛋臉上,布滿了春情。

啟用水將云陽仙子身上清洗干凈,然后為云陽仙子穿戴好衣服。

過了許久,云陽仙子才慵懶地說:

“啟,你準備什么時候和伯益說你的事情?”

“今天晚上吧,到時候你就不用參與到其中。”

云陽仙子點點頭,對著啟說:

“那你先離開吧,如今我還全身酥軟,動彈不得。沒有想到你那里其貌不揚,竟然有這等本事!”

“或許是仙子和我有此機緣吧。”啟自然不會說,云陽仙子如今被自己御女之法所惑,離開不自己了。

后注:句芒下線的確有一點快,這也沒有辦法,如今到了下四了,下二十就完本了,他們五個總是要依次來,拖久了沒有意識。

句芒這里就是牛郎織女的牛郎啦,當然織女是天孫仙子,他們有過愛情,但是這就不是本書的重點了。

其實暗示過這一點,比如他自稱金道華,這其實就是金華得名的緣由之一,還有他種蘭的蘭溪。

金華古時候成為婺州,也對應婺女星,也是現在說的織女星。

當然這里也說了,句芒和猰貐他們不同的在于,他從來沒有想過恢復五族共和,他對于赤帝有著深仇大恨。

他本身就是為了自己,因此這樣一個人,前期啟很難和他產生關系,因此也就沒有多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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