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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第二章

啟沒有在說什么,解下了腰帶,露出了自己的陽具。

啟的陽具不大,也不算太小,如今還是垂直,沒有絲毫動靜。

在啟接下腰帶之后,他看到霓虹仙子眼中那一絲厭惡之色,他心中一動,有一些明白了。

霓虹仙子沒有在理會啟,而是解開了佩云仙子的封印,佩云仙子神情先是一愣,然后慢慢恢復了清明之色。當她看到啟的陽具時候,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霓虹仙子見到佩云仙子這個樣子,雙眼望著佩云仙子的雙眼,很快佩云仙子害羞的低下頭了。

「抬起頭來。」

霓虹仙子的聲音軟綿綿的,說不出的誘人,佩云仙子只能抬起頭,看著霓虹仙子,霓虹仙子低下頭,輕吻佩云仙子的紅唇,佩云仙子最開始搖頭,但是沒有一會兒,那一雙潔白如玉的雙手,就擁抱上霓虹仙子。

兩人輕吻的時候,霓虹仙子的手也沒有空閑,解開了佩云仙子衣服,露出了佩云仙子那曼妙無比的身體。霓虹仙子的手揉捏著佩云仙子那嬌小的乳房,用自己那豐滿的乳房撞擊著、拍打著乳鴿。

佩云仙子臉通紅,如同白玉翻起了紅光,她呼吸聲十分粗壯,身體不斷扭動。霓虹仙子見到這個情況,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也不在親吻,而是舔舐佩云仙子的耳垂。

佩云仙子的敏感點在這里,被霓虹仙子舔舐之后,發出陣陣悅耳的呻吟聲,這時候霓虹仙子的牝戶和佩云仙子交股摩擦,雙方在接觸的時候,都發出了舒坦的聲音。

在霓虹仙子的挑逗下,佩云仙子那修長的雙腳纏住了霓虹仙子的腰,盡量讓兩人的牝戶靠的更近一些。

霓虹仙子也如同男士一樣,騎乘在佩云仙子身上,低著頭,品嘗這不錯的乳鴿的。

兩人就這么上演著百合的激情戲,而啟眼神卻是冰冷無比,他觀察著兩人的神情,在佩云仙子身子一弓,明顯可見噴水之后,啟也射了出來,射到了青銅爵里面。

霓虹仙子似乎不滿意,顛倒了方向,讓佩云仙子舔舐自己的牝戶,這佩云仙子乃是新手,于是霓虹仙子指示著,佩云仙子的舌頭應該怎么樣怎么樣。

在霓虹仙子的指導之下,佩云仙子總算明白過來,一刻鐘之后,霓虹仙子緊緊抓住佩云仙子的頭,然后身體不斷輕微抖動。

等霓虹仙子好了之后,繼續將佩云仙子的神識封印起來,佩云仙子有如同木偶一樣坐在那里。

霓虹仙子看著那一青銅爵的精液,臉上明顯有厭惡之情,她沒有親自碰觸。而是用御物之法,將青銅爵放到了她胸前三寸之外。

霓虹仙子雙手翻飛如同蝴蝶,那青銅爵里面的精液如同燒開的水一樣沸騰起來,不過這不是冒著白煙,而是冒著青煙。青煙裊裊,飛向了霓虹仙子鼻子前,被霓虹仙子給吸了進去。

霓虹仙子吸食青氣的時候,啟感覺自己身體的力量也被吸走一樣,他感覺到一種無力的感覺,只能坐下來。

等霓虹仙子吸食完畢,霓虹仙子隨手一揮,這精液就被丟到帳篷外面去了。霓虹仙子看著啟臉色蒼白的樣子,詢問說:「畢方大人,你這是怎么了,你好歹也是真人位,怎么會這一次吸食就讓你臉色蒼白。」

「能從猩猩手下逃走,需要付出代價的。」

霓虹仙子聽到這話,看著啟說:「原來如此,是妾身失禮了。妾身原本以為你能堅持十多天,如今看來,最多三天,大人你就只能去鬼國了。」

啟聽了之后,對著霓虹仙子說:「是的,想必仙子也不會讓我快樂一番了。」

「妾身身子,若是以前畢方大人想要的話,隨手都可以要,可惜現在,畢方大人你是罪人了,我若是將我的身子交給你,豈不是也要和你一起去死。」

「我很好奇,霓虹仙子你修行不是木族功法吧。」

「這個問題,妾身倒是可以回答畢方大人你,這男兒可以修行五德之身,女子自然也可以,男子可以采陰補陽,女子自然可以采陽補陰了了。只不過呀,這個功法實在太慢,太慢了。」

霓虹仙子說到這里,忍不住笑著說:「我那個徒兒,連這個精液都愿意碰,只是看幻想之中,男子迷亂,精關不鎖的時候才吸取那一點點陽氣,就這樣,想要練成五德之身,只怕非千年不可了。」

啟聽到這話,想到了一個人,他沒有多話,這時候霓虹仙子拿出果子來,讓啟品嘗。

第二天,霓虹仙子再次拿出青銅爵,沒有說話,這一次霓虹仙子帶著佩云仙子到了啟的身邊,開始表演起來,在霓虹仙子的安排者之下,兩人的臉立著啟很近很近,近到只要啟稍微前進一小步,他的陽具就可以觸碰的到兩位仙子的臉。

不過啟沒有行動,只是硬著陽具,手指擼動著。當霓虹仙子給啟使了一個媚眼,然后伸過頭,好像好吞下啟陽具的時候,啟也發射了。

這一次發射沒有落到兩位仙子身上,還是被霓虹仙子用青銅爵給裝滿了,接下來霓虹仙子繼續練功。

這一次啟不止連站了,甚至連坐都沒有精力了,他睡在地上,不愿意睜開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之中,啟聽到了猰貐的聲音,猰貐對著啟說:「畢方,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啟睜開眼睛,恭敬對著猰貐說:「大人,有些事情,只能不怕死才行,大人你不也說了,只有死過的人,才能在你手中活下來。」

猰貐看著有氣無力的啟,笑著說:「的確如此,畢方,我果然還是沒有看錯,你是一個聰明人。只可惜你這一次沒有死,不過為什么你沒有半分修為了。」

猰貐說完,詢問說:「我還想知道,為什么本來被廢去修為的青蘿仙子又有修為了,而且猩猩也死在了她的手上。」

「大人,你如此廣博,一定會知道小的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猰貐聽到這話,伸出手,握著啟的脈門,很快松開手,讓霓虹仙子下去之后,才說:「原來如此,畢方呀,畢方,本王真是越來越欣賞了,你若是將大九陽流光劍說出來,那么本王就可以讓你活著離開這里。」

「當然本王相信畢方你會說出來,因為是猩猩貪圖青蘿仙子的美色,而你出手阻攔,殺了叛徒猩猩,追著青蘿仙子到這里來的,本王說的沒有錯吧。」

啟對著猰貐恭敬地說:「大人,明察秋毫,果然不差。」

啟將鑿齒告訴自己的法門,一字不漏的告訴猰貐,猰貐聽完之后,詢問說:「那么太陽真氣應該在什么地方攝取?」

「在歸墟之中。」

「歸墟,歸墟,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么多年,我們尋找不到金烏尸體。你算是死過一次了,當然在這里誰都不會殺你,不過你若是去了中原,那本王就不敢保證其他四王。」

說到這里,猰貐對著外面霓虹仙子說:「照顧好畢方,他可不是什么罪人,他這里被青蘿仙子說傷。」

霓虹仙子說著是,走了進來,但是啟對著猰貐說:「小的不敢,只要有帳篷在,有食物在這里,小的就已經足夠了。」

猰貐聽了之后,拍著啟的肩膀說:「畢方,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畢方,你應該多嘗嘗鮮才是,你看猩猩一直沒有碰到女人,就犯下如此重罪。我可不希望畢方你色令智昏,做出什么傻事。」

「多謝大人關心,只是小的太過短小,又不能堅持太久,恐他人恥笑。」

「畢方,日后你當上青帝,誰還敢恥笑你呢?倒是你這物品,她們也會吹的天上地下,舉世無雙。」

猰貐說到這里,飄然而去,至于霓虹仙子,也帶著佩云仙子離開這里。

沒有霓虹仙子的壓榨,啟開始慢慢修煉起來,在第七天,蕙芷公主也到了這里,蕙芷公主看著啟,笑著說:「你不是去協助崇伯治水嗎?怎么又到了這北荒之地。」

「這說起來話長了,想必公主殿下忙著修煉,不愿意浪費時間聽小的這些為微不足道的話。殿下,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希望你能送我到崇伯那里去。」

蕙芷公主看了看啟,笑著說:「若是以前,這個自然不難,但是現在夫君你求我,想必送你這路上危險萬分,本宮倒是需要多多考慮才是。」

「的確十分困難,但是公主殿下,若是你學會了萬古神木刀,就沒有什么困難了。」

啟恭敬地說著。蕙芷公主聽到這話,詫異地詢問:「萬古神木刀,當初青帝的絕學。你怎么會的。」

蕙芷公主看了看啟,見啟沒有回答意思,于是也不多追問,開口說:「當然你傳授給本宮這絕學,本宮自然會帶你回去中原,畢竟誰讓你是本宮的丈夫呢。」

蕙芷公主說到這里,神情哀怨,說不出的動人。啟沒有理會,只是將萬古神木刀的要訣說了出來,蕙芷公主可比啟聰明太多,半個月的功夫,已經使得有模有樣了。

啟看著蕙芷公主一口氣揮出七刀,如同一道氣旋一樣將一顆大樹斬成碎末,不由稱贊說:「殿下真是天資聰穎,這上古絕學,就要在你手中發揚光大了。」

「啟,若是你能夠傳授本宮五羅青煙掌,那么就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盡一個妻子的責任。」

啟說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木族圣女的絕學,若是自己真的知道,早就告訴蕙芷公主了,畢竟蕙芷公主多會一樣絕學,自己也就多安全幾分。

「那么我們明天就出發吧,若是對手只是小仙位的高手,本宮倒是可以對付,若是仙位的話,啟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天一亮,啟就和蕙芷公主一起前往中原,這一路上啟擔心的事情都沒有發生,蕙芷公主也松了一口氣。

在他們進入成土州的時候,蕙芷公主對著啟說:「如今到了中原,我也算護送一大半了,聽說崇伯最近就在這附近治水,接下來的路程,你還需要我護送嗎?」

啟準備說什么的時候,一個女子御風而來,看到這個情況,啟看了看蕙芷公主,想了想說:「不用了,多謝殿下相送,接下來,我就自己去走吧。」

蕙芷公主看了看那個女子,笑著說:「啟,沒有想到你的護衛可不少。對了,我還是那句話,若是你能夠拿來五羅青煙掌,那么本宮就一定盡到自己當妻子的責任。」

「若是有那一天的話,小的一定會的。」

蕙芷公主笑著離去這里,那個女子也到了啟的面前,恭敬行禮說:「畢方大人,水王有請。」

「有勞靈兒姑娘引路。」

「無妨,只是畢方大人,這次前去,恐怕我們再難以相見了。」

啟說是,跟著靈兒到了一處山上,一個穿著水族鎧甲的男子負手而立,背對著啟。啟也是第一次看到燭九陰,不過看著這個背影,啟有一些熟悉的感覺。他仔細想了想,但就是想不起這到底是誰?

「畢方,我們可曾有虧待過你?」

燭九陰的聲音如同萬載寒冰,讓啟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

「沒有,五王對小的恩重如山,火王饒了小人一命,金王傳授小的萬古神木刀,大人你,不嫌棄小的出身卑賤,讓小的加入到五族之中。」

燭九陰聽到這話,轉過身來,看著啟說:「既然如此,那么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們。」

「小的知道自己該死,在小的死之前,小的要告訴大人,青蘿仙子前去帝顓頊之墓,拿走了一樣東西。」

燭九陰聽到這個消息,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看啟,然后開口說:「的確是一個有用的消息,你這是為了我們去打聽消息才放走青蘿仙子的嗎?那么你可知道她拿走的是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小的有愧大人所托,小的罪該萬死。」

「那么這個理由你為什么不告訴猰貐。」

「猰貐大人走的匆忙,小的無法告訴,不過小的此事的確不太妥當,還請大人處罰。」

啟跪在地上,神情誠懇地說著,燭九陰聽到他這一番話語,又是沉默了良久。過了很久,燭九陰再次說:「本王想知道你是怎么殺了猩猩的。」

啟聽到這個問題,心想猰貐果然沒有將大九陽流光劍的事情說了出去,啟恭恭敬敬地說:「因為猩猩他太大意了,他看不起我,又貪圖萬古神木刀,于是讓小的找到了破綻。」

燭九陰哈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的啟肩膀說:「的確,猩猩那人太過大意了,而且太貪了。貪得無厭的人,始終不能成大器,這也是我看好你的地方,你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現在五族之中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

「小的不敢,大人謬贊了。」

燭九陰看著遠方的湖泊說:「你跟隨在崇伯身邊,那么本王想知道,崇伯是否能夠治水成功呢?」

「崇伯自然能治水成功,小的可以肯定的說,只要給崇伯足夠的時間,這天地之間的水患,就會被崇伯給平復。」

啟這話倒是實話實說,他可以肯定崇伯的確有這個能力。燭九陰不滿地說:「那么我族大計豈不是不成了,五族好不容易弄出這一場大洪水,如今五族還沒有恢復舊制,洪水就被治平了,那么五族多年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小的斗膽,還請大人見諒。」

啟誠惶誠恐,連忙磕頭認錯。燭九陰揮揮手,嘆氣說:「既然這樣,那么只能除去崇伯了,本來你是一個很好的人選,但是你偏偏要犯錯,若是今天不處置你,日后人人效仿的話,五族不就亂了嗎?」

「小的情愿領罪,還請大人降罰。」

燭九陰搖著頭說:「哎哎,可惜,可惜,一念之差,一念之差,你就安心的去吧,希望下一生你不要再犯這樣的錯了。」

燭九陰的手拍在了啟頭上,啟沒有感覺到什么疼痛,就失去了意識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啟睜開了眼睛,看著天空上一閃一閃的星星,疑惑地說:「這就是陰間嗎?」

「自然是人間,畢方,你剛才已經死過一次了,你感覺如何?」

啟聽到這話,疑惑的看著站在那里的燭九陰。在燭九陰那一掌拍下的時候,啟的確感覺到自己真的死了。

不過死去的自己,怎么又活著呢?這時候,靈兒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根草對著啟說:「大人,你應該感謝水王,這一枚不死草就是水王賞賜給你的。」

啟聽到不死草,心中頗為吃驚,他也知道這是一件十分貴重的東西,據說只要將這草放在剛死不久的人臉上,就可以讓那人還魂。啟一直以為這是一個傳說,沒有想到這個世間真的有這種東西。

「大人再生之德,小的真是感激不盡,小的何德何能,能讓大人賜予這般貴重物品。」

燭九陰聽到這話,突然笑了起來:「這個東西最為無用,在三大仙山漫山遍野都是。」

啟不明白燭九陰為什么會笑,但是他不敢詢問什么,只是恭敬跪在那里,等到燭九陰下一步指示。

「你體內的陽氣被青蘿仙子所傷,若是沒有這還魂草,日后你先入仙位都難了。猰貐說的不錯,你是為了懲戒叛徒猩猩,追趕青蘿仙子才離開的。五王都是這么認為的。」

燭九陰這話表示了,啟這一次背叛就此揭過,啟還是畢方,是五族的子爵。

「你回到崇伯身邊去,協助他治水,若是有機會的話,就殺了他。沒有機會就不要輕舉妄動,你可比崇伯重要太多,沒有完全把握,你切記不可以出手。」

燭九陰繼續交代,吩咐啟說。

啟恭敬說是,然后詢問燭九陰是否還有其他要交代的。燭九陰看了看啟,想了想說:「你現在沒有修為在身,靈兒就陪在你身邊吧,保護你的安全。」

啟說著謝謝,等啟再次抬起頭時候,燭九陰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靈兒扶起啟,對著啟說:「畢方大人,我們走吧。」

啟對著靈兒行禮說:「從今以后,姑娘在還是叫我阿牛吧。」

靈兒點點頭,帶著啟繼續向南方前進。五日之后,靈兒帶著啟到了華山附近,啟看著華山,吃驚地說:「崇伯大人治水已經有如此功效了,都已經治水到這里了。」

「婢子聽說,只是說弄出了一條大的水路,讓三州的洪水威脅沒有那么大,說到具體平治的話,還有一段時間。」

啟點點頭,很快就看找到了崇伯的營地,啟回到營地之后,伯益連忙迎上來,拍了拍的肩膀說:「阿牛,你終于回來了,不過你也是運氣好,若是你不離開鼎湖的話,那天就危險了。」

啟故作不知的詢問伯益發生什么事情,伯益嘆氣解釋說:「真是一言難盡,我們本來要泄洪的時候,不知道怎么觸動了上古帝軒轅留下來的陣法,被困在陣法之中,九死一生,若不是卿云仙子趕到的話?我們就真的難以活命了。」

伯益說到這里,恨恨地說:「可惜軒轅鼎被五族遺民給搶走了,這群人真是有愧當年五帝,不想著怎么讓天下平定,而是想著怎么殺人奪寶。尤其是領頭那個,用自己手下的性命去填陣法。」

「唉,還好我早就離開他們,要不早就死在了他們的手中了。」

啟假惺惺地感嘆一番之后,到了營帳之中,對著崇伯行禮說:「大人,小的阿牛回來了。」

崇伯笑容滿面走了過來,扶啟起來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啟告訴崇伯他們自己這回去之后,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所以自己才耽誤這么久。啟也引見了靈兒說:「我救了這位姑娘,這位姑娘一直要保護我,因此來到這里,不知道崇伯是否允許他在這里。」

崇伯聽到這話,摸了一下的胡子,這時候飛廉仙子開口說:「阿牛兄弟,你這個丫鬟眼中青氣蘊涵,行走時候,落地無聲,想必已經進入仙位了。」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目光全部都看在靈兒身上,童律看了看說:「的確,這丫鬟修為不在我們兄弟之下,阿牛兄弟,你這一趟倒是讓人羨慕,得到一個仙位的女子來保護。」

靈兒看著在場眾人都懷疑的看著自己,輕輕行禮說:「妾身這一次上若不是阿牛出手相助的話,早就被那人凌辱了,也是多虧了阿牛大人。」

靈兒告訴眾人,自己遇到了霓虹仙子,被霓虹仙子碰到,最后是啟以自己修為作為交換,讓霓虹仙子放了自己。

聽到霓虹仙子,眾人看著啟的目光就不同了,有的是惋惜,有的是羨慕,不一而足。崇伯微微一笑說:「既然是這樣,本伯也沒有什么意見,有這么一位仙位高手在這里,我們這里又安全幾分。」

聽到崇伯這么說,大家就不在繼續談論靈兒的話題了,崇伯看著啟,對啟說:「阿牛,你回來就好了,本伯準備將華山以西的洪水都泄走,但是沒有想好水路,你明天隨本伯一起去勘測一下。」

啟說好,崇伯也不在多說什么,讓他下去休息了。啟回到自己的營帳之中,靈兒恭敬地走進來說:「姑爺,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婢子要辦的嗎?」

「沒有什么,你也去休息吧,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就好。」

啟躺在草席上,很快就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啟就和崇伯一起去勘測四周情況了。他們走到中午的時候,崇伯突然看見一座墳,崇伯心中一動,好奇地說:「不知道這墳墓是誰的?」

「大人,想必是一個普通人死在這里,就隨便葬在這里了。」

黃魔開口解釋,說如今洪水成災,很多人都是死在哪里就葬在哪里。啟看了看崇伯,去附近找了一個野人,詢問了一下,回來稟告崇伯說:「啟稟大人,這個是帝軒轅大臣風后的墳墓。」

崇伯點點頭,對著黃魔等人說:「既然是風后的墳墓,那么我們開鑿水路還是避開為好,寧愿在這里繞一下。免得又發生在鼎湖那種事情。」

眾人都說是,啟看到他們神情,心中不由感覺到好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黃魔看了看風后的墓地,突然拍著頭說:

「大人,我突然想起了我族的一個傳說,傳聞帝軒轅曾經賜予風后一卷奇門遁甲真經,名叫負勝圖,乃是九天玄女所賜,可以移山填海,呼風喚雨,有著莫大威力。風后死后,這一卷真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如今大人今天能遇到風后的墓,莫非是有緣嗎?」

崇伯聽到這話,搖頭說:「就算如此,風后既然已經將這卷真經帶入墳冢之中,我們也不能隨意盜取,不管什么理由,這都是不對的。這件事還是不要提了。對于這種先賢,我們要尊敬,不能為了自己一點私心,就毀了他的陰宅。」

眾人說是是,夸獎崇伯宅心仁厚,啟也開口說:「這風后若是真的將真經帶入墓中,想必一定設有陣法保護,我們若是隨便開鑿,想必會惹來極大的麻煩。到時候寶物沒有拿到,反而壞了自己名聲。」

崇伯點點頭,在帛書上面畫了一下,將準備開鑿的水路改了一下。這樣巡游了九天,崇伯也將這條水路確定下來,然后讓人開鑿。崇伯看著開鑿的民夫,對著伯益說:「伯益,這是我們開鑿的第幾條水路了。」

「崇伯,這是第十條了,不過在下看,這十條水路相差不是很遠,在下游就已經形成了一條水路了,不知道崇伯,這條水路準備怎么命名呢?」

「暫且叫他逆水吧,你們看如何?等到這條水路徹底造好,我們再讓帝舜親自命名。」

崇伯這么說,在場眾人自然點頭稱是,崇伯也讓這些人仙位高手前往幫忙開山。這樣弄了三個月,華山東邊就造好了。至于華山西邊的水路,崇伯只是望著華山嘆息。

「看來想要鑿開華山,引水出來,怕是難了。」

崇伯感嘆說,啟眾人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這華山山脈山峰連綿,就算他們這些修士不眠不休,三四個月未必也能夠鑿出一條水路出來。

「伯益,麻煩你送一封信給帝舜,希望帝舜能夠下令,讓天下諸侯出力,若是他們也能開山鑿路的話,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

伯益說是,前往帝山那邊。五日之后,伯益笑容滿面的回來了,對著崇伯說:「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帝舜已經決定親自出手,分開華山。」

「真是有勞了,有勞了,若是有帝舜相助,一切都好辦很多。」

崇伯高興地說著,啟小心提示說:「崇伯,既然帝舜要到這里,那么我還是要做好準備。」

崇伯說對,然后開始準備起來。當天晚上,靈兒給啟送飯來的時候,對著啟說:「上面傳來消息,希望你能夠去找一下風后留下的真經。」

啟聽到這話,看了看靈兒,有些為難地說:「這個似乎有點難吧,馬上帝舜就要到來了。」

「就是帝舜要來了,上面才不希望這個真經落在帝舜手中。」

靈兒將飯菜放好,笑著對他說:「今天晚上,我就和大人你一起去吧。」

啟也不在堅持什么,吃完飯之后,帶著靈兒一起離開這里,在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巡邏的童律,童律看著他們,詢問說:「阿牛兄弟,這大晚上的,你們準備去什么地方。」

啟沒有說什么,看了看四周說:「這里有點嘈雜,我想和靈兒出去散散心。」

童律嘿嘿一笑,看了看啟,拍拍啟的肩膀說:「的確這里人太多了,不過阿牛兄弟,這段時間還是穩當一點比較好,要是被帝舜看到了,就不好了。」

「小的知道,多謝提醒了。」

啟和靈兒離開營地之后,靈兒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睜開眼說:「沒有人跟在后面,姑爺請抓緊我的手,我帶你前去。」

風后的墓離營地不是很遠,他們一刻鐘就到了。到了地點,靈兒從一旁草叢里面拿出兩把鏟子,丟給啟說:「有勞姑爺了。」

啟也沒有多說什么,和靈兒開始挖掘起來。很快他們就看見了棺材,兩人不由加把勁,將上面的土全部挖去。靈兒放下鏟子,然后看了看棺木,準備動手的時候,啟不動聲色向后面走了幾步。

靈兒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點,仔細觀察了一下,就動手揭開棺木。棺蓋一揭開,一道五彩光芒從棺木之中照了出來,啟連忙匍匐在地上,而靈兒被那光芒照著,發出一聲慘叫。

等光芒散去,啟看到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年人漂浮在棺木上。這老人威嚴的看了看靈兒,然后盯著啟說:「你們是什么人,竟敢來擾老夫清修。」

「大人恕罪,小的是附近村民,只是貪圖錢貝,受這人指示,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啟連忙磕頭,承認自己的錯誤,順便將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風后大人,婢子乃是木族亞圣女,我族圣女因為帝舜要到此地,于是派婢子前來,將荒墳給移開,免得沖撞了帝舜。」

靈兒也開口將責任推得一干二凈。風后聽到這話,笑著說:「有趣有趣,若只是移開荒墳的話,那怎么要開棺呢?又怎么知道老夫是風后呢?」

靈兒連忙解釋說:

「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婢子也不敢隱瞞,婢子這一次前來,是想要那負勝圖的。我族圣女因為強修五行,現在五行岔氣,各自為害,生不如死。圣女聽說風后的負勝圖能夠梳理五氣,調和五行,于是讓婢子前來。」

聽到這話,風后臉色才好看了許多,對著他們說:

「這樣才對,不過這件事老夫也沒有辦法了,這六甲遁經早就被老夫藏在天之涯海之角,你們圣女若是想要,那就去那里找吧。不可能老夫親自取回來,送給她是不是?」

「自然不用,自然不用,只是圣女如今半只腳踏入鬼關,還請風后賜教,如何能讓圣女短時間無憂。」

「短時間倒是沒有,長時間倒是有。」

「請風后賜教,我族上下感恩不盡。」

「那就是學老夫,成為一位鬼修,那豈不是沒有任何煩惱。」

聽到這話,靈兒臉色一變,啟也忍不住想笑,不過他識趣的沒有笑出聲。

「你這丫頭,想要誑老夫,還嫩了一點,木族圣女什么時候需要修行五行了。怕是哪個邪魔妄修五行,導致有此災。」

風后說完,看著不遠處的山中說:「既然都已經來了這里,何必躲躲藏藏,惹人笑話。」

這話音一落,風后棺木旁邊出現了一個穿著黃色衣服,帶著平天冠男子。這男子倒是相貌英俊,腰間掛著一把長劍,站在那里,自然有一番風度。

風后看到這個男子,想了想說:「你的容貌倒是有一些熟悉,看來你祖上曾經和老夫有交情了。」

「自然,我祖上和帝鴻都是少典之子,不知道風后是否想起了。」

風后拍拍自己的額頭,笑著說:「原來是那人后代,的確,的確,你身上掛著昊天劍,這個倒是錯不了。看你的樣子,也修煉的是混沌真身了。」

男子點點頭,看著風后說:「風后,你既然已經尸解成仙,何苦死死守著那負勝圖呢?」

「你混沌之身,不會有五行散亂之憂,這負勝圖對你沒有絲毫用。」

混沌看了看遠方說:「就算我沒有用,但是有人總是有用,這天下,想要修行五行真氣的可不少。」

風后搖頭說:「真經可不能給你們,當初玄女將真經寫出來的時候已經后悔了,這法子雖然能夠調和五行,但是卻讓很多人心中有了貪念,妄念。」

「寫都寫出來,有什么好后悔的。你們若是真的為天下蒼生著想,那為什么不一把火燒掉呢?」

風后摸著自己的山羊胡,眼中露出一絲痛苦之色,過了良久,風后才開口說:

「舍不得,唉,我們也是舍不得,有了這真經,任何人都可以駕馭五行。光是想到這個,我們就激動不已。這是玄女和帝的心血,怎么能夠燒去。老夫不惜尸解成為鬼修,就是為了守護這一卷真經。」

混沌哈哈的笑了起來,他諷刺說:「你這個老人,真經你又舍不得燒,讓人看你也舍不得,你這樣,讓天下人很難辦。」

混沌說著,手中的昊天劍瞬間出鞘了,混沌身邊出現了五種氣兵。金劍,水鞭,木棒,火刀,土槍。五種兵器在混沌操控下,一起從不同方位刺向風后。

這一招雖然出其不意,但是風后沒有在意,嘴角上揚,露出譏諷的神情。風后的衣袖一拋,頓時狂風大作,將五件氣兵吹散,就算昊天劍,也被吹彎了。混沌眼睛微微一閉,手中昊天劍再次冒出了黃光,瞬間變直。

混沌身后出現了一座大山的虛影,混沌念動咒語,催動真元,這座大山徑直向風后壓了下來。

「很好,沒有想到你山海氣兵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風后說著,兩袖揮舞,一道道狂風吹向那個虛幻的大山。雙方成為堅持之勢,一刻鐘之后,混沌臉上出現了豆大的汗水,混沌看著風后,對著靈兒說:「還不出手。」

靈兒聽到這話,雙手出現了青氣,緩緩的向風后那邊拍了去。靈兒的雙掌到了風后身前三尺處,就再也無法前進了,風后笑著說:「哈哈,這五羅青煙掌又怎么能對付老夫呢?」

風后說著,突然噴了一口鮮血,這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那么我的昊元鈞天劍呢?」

猰貐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手中握著一把白色氣劍,劍尖已經穿過了風后的胸膛。風后笑著說:「可惜,白帝絕學,竟然用來偷襲,真是讓人惋惜。」

風后說完,身上再次出現五彩光芒,啟里面將頭埋在地上,然后就聽到三聲慘叫聲。啟感覺到沒有危險之后,才抬起頭來,看著四周。

他第一眼就看到風后身體變得透明,好像鬼魂一樣,而在風后不遠處,猰貐萎靡的依靠在樹上,至于混沌,也顫顫巍巍半跪在地上。至于修為最低的靈兒,啟倒是沒有看到了。

「咳咳,當初老夫和九黎的五位太仙位戰斗,都沒有吃虧,現在就憑你們兩個,也想讓老夫交出負勝圖,還真的嫩了一點。」

風后依舊高傲的站在那里,看著混沌和猰貐。猰貐慘笑一下說:「老頭子,不用提當年了,若是你還有當年的修為,我們兩個剛才已經死在你的六甲氣兵之下了。」

風后嘆息一聲說:「話雖然如此,但是老夫現在想要取你們性命,還不是易如反掌。」

「這就不一定了,畢方,現在這個老頭子已經沒有任何真元了,你拿著昊天劍,將那棺木毀去,就可以讓這位帝軒轅四大謀臣之首風后,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人,小的沒有任何修為在身,怕是毀不了這個棺木。」

啟恭敬地回答,他可不相信,風后真的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猰貐笑著說:「你放心了,難道我會騙你不成,如今你不除去這個老頭,那等下可別后悔了。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生死與其受制于人,不如受制于自己。」

啟心想猰貐騙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若是混沌說這一番話,自己或許還會相信。

不過他還是走到了混沌的身邊,從混沌身邊拿走的昊天劍,風后看著啟走過來,嘆息一聲說:「唉,老夫剛才放過你,沒有想到你會這樣,真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

「老前輩,小的也是迫不得已的,你老見諒。」

「既然如此,那么你附耳過來,老夫有些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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