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西行,帶動天下一片暗潮洶涌,無數江湖人士為了見蕭策這個新興崛起的武林新秀一面而不惜萬里之遙,源源不斷不辭辛勞的從九州大地趕往四川成都。
尤其是一些年輕人,沒有見過什么世面,但是他們卻有一顆火熱的心,蕭策的崛起完全符合他們沖動冒險熱血飛揚的心性,蕭策不但年輕英俊,而且一身武功獨步天下,初出茅廬就打敗武林新秀高手宇文化及,而后更是不顧千重萬險,于千軍萬馬之中刺殺揚州總管尉遲勝而好不變色,不但成功將維持勝打成重傷,而且自己安然而退。
而后蕭策更是如神話一般,在飛馬牧場中大顯神威,大戰幾十年前的一代宗師幽冥雙煞,和他的兩個兄弟徐子陵、寇仲一起,解救牧場之圍,殲滅危害一方,臭名昭著的四大寇,現在更是氣勢洶洶,直奔西蜀而去,其意更是不言而諭。
然而這些英雄事跡固然不凡,但是這卻不是那些年輕江湖高手們茶前飯后的最佳談資,英雄美人,這是自古不變得話題。最讓他們關心和注意的是蕭策的風流生活。
蕭策貌似自出道開始就和美女扯上關系,而且到現在為止從來沒有停止過,看他出道第一戰就是因為宋玉華險遭凌辱而含憤出手,而后大戰江都更是和江都第一美女“肉包子西施”纏綿悱惻,再在其后的初戰幽冥雙煞是為了解救羅剎美女傅君倬,而飛馬牧場牧場之戰更是將他的人氣頂上巔峰,大敗幽冥雙煞,得到美人場主商秀洵的親睞。
“艾,兄弟,聽說了嗎?江湖新秀新星蕭策已經離開飛馬牧場前往四川了啊。”
某城的一家客棧內,一個靠窗的普通座位上幾個年輕的江湖兒女正在討論蕭策的行蹤。
其中一個矮矮的男子不屑的看了說話的那家伙一眼,高聲道:“且!你那算什么信息,全地球人都知道。告訴你,我這里可有蕭少的最新消息。”
因為蕭策年輕而又武功高強,所以江湖上那些崇拜蕭策的年輕人就尊稱蕭策為蕭少,而這也刮起一股崇拜偶像的流行風,逢人便稱X少,并且這股流行風越演越烈,漸漸有席卷天下之勢。
同桌的一個清秀小美女嬌聲道:“三師哥,你就別調人胃口了,說吧,蕭少又作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那個矮矮的男子見到本門的寶貝小師妹發怒,當然不敢藏著咽著不說,要知道小師妹可是蕭少的瘋狂粉絲,蕭少對她而言,那就是衣食父母,精神來源,他那里敢隱瞞不說。
他神神秘密的壓低聲音道:“江湖上有名的俏軍師沈落雁你們知道嗎?”
最初說話的那個男子見到三師哥無緣無故的不講蕭少而去講俏軍師,雖然暗自有些奇怪但還是十分配合的道:“知道啊,誰不知道她啊,瓦崗軍蒲山公麾下第一蛇蝎美女軍師啊。”
矮矮男子低聲道:“你們知道嗎?就在前幾天,沈落雁那蛇蝎美人率軍和隋軍交戰,因為打擾了蕭少睡覺,結果蕭少打發神威,一舉解決雙方,現在隋軍將領秦叔寶已經宣布效忠蕭少了,并且前往飛馬牧場駐扎。
而大戰的另一個方面,蒲山公這回是損失慘重啊,李密的獨子李天凡因為對蕭少不敬被蕭少送進墳墓,而美人軍師現在也已經被蕭少收入后宮,視為禁臠了。
為此,蒲山公李密大為惱火,他當天聽到消息就昏迷不醒,醒來后發誓和蕭少勢不兩立,已經派出兵馬前往四川了。”
“嘿嘿,可惜了,又一個美人被蕭少收入后宮了。蕭少真不愧是我輩英雄兒女的典范啊,看他泡妞的速度,那簡直就是神速啊,而且蕭少是堅持質量和數量并重啊,老三,你可要學著點啊。”
旁邊的又一名男子嘿嘿奸笑道。
三師哥看了大堂的食客一眼,炫耀般的嘿嘿一聲道:“知道嗎?不僅是李密這回會出手對付蕭少,而且據說揚州總管維持勝也已經派人入蜀,上次他在蕭少手下吃了一個大虧,我看他是不服氣的很啊,這回發誓是要一舉解決蕭少。看來這回川蜀大地熱鬧了。”
波大無腦的花癡小師妹一聽這話,立即擔心的道:“啊!那蕭公子豈不是很危險?我一定要找到蕭公子,告訴他別去四川了,不然這么多勢力聯手對付他,他會沒命的。”
“唉呦,我的姑奶奶,你下手輕點,很疼的。”
這家客棧的一個包廂內,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叫喊聲,蕭策十分不滿的抗議道:“沈落雁,我警告你,不許你無緣無故就出手,不然我和你沒完。”
美人軍師沈落雁卻是毫不理會蕭策的抗議之聲,依舊我行我素,她的如洋蔥的芊細指準確無比的出手,抓住蕭策的耳朵就是一陣旋轉,寒聲道:“說,你什么時候又勾搭上人家小姑娘了。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東西時候向人家拋媚眼啊。”
女人真的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動物,原來蕭策怎么也看不來沈落雁有女暴君的潛質,現在一相處他才知道,她一吃起醋來,那和其他人沒有什么兩樣,甚至更加恐怖。女強人都是很恐怖的,在徹底征服她們之前,你是要忍受非人折磨的。
蕭策訕笑道:“嘿嘿,雁兒,你要我解釋幾遍你才相信呢?你看,這一路上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我可是時時刻刻陪伴在你身邊的啊,就算我想勾搭人家小姑娘那也沒有時間啊。”
沈落雁一聽此言,當即翻臉,冷語寒聲道:“怎么?聽你的意思,你還真的想把人家小姑娘給收進后宮啊。”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這話果然不假,蕭策又一次在上面在了一個跟頭,看見沈落雁有變臉的趨勢,哪里還敢瞎侃,連忙道歉。
且不說蕭策和沈落雁兩人在這里的打情罵俏,單是外面,就已經是鬧翻天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兩派勢力鮮明的敵對勢力已經打了起來,而且越打越烈,漸漸有控制不住的趨勢,大堂的普通食客哪里還敢在吃下去,紛紛結帳離開。
而那些江湖人士,就很好的發揮了咱國人愛看熱鬧的傳統習慣,一個個的站在一邊或者三五成群陳群結對的圍在一旁,貌似很喜歡看熱鬧。
“陳二,你這是什么意思!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老趙一個解釋,休想離開這聚賢客棧半步?”
客棧大堂中,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漢子憤怒的咆哮道。
那名被叫做陳二的男子也不是善茬,當即反聲道:“老趙,你囂張什么?別忘了,這里是我巨鯤幫的地盤,可不是你巴陵幫能夠撒野的。”
原來是長江上的幾大幫派之爭,蕭策雖然不是十分明白,但是對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興趣,無外乎是地盤和生意之爭罷了。說穿了,大家都要吃飯,而且都是吃的長江航運這碗飯,既然這樣,肯定會有利益沖突,那么紛爭,在所難免。
蕭策是站在社會頂尖的強大存在,自然對這種社會底層的簡單紛爭沒有任何興趣。他剛想攜沈落雁離開,忽然聽到一聲嬌鶯唁語:“趙堂主,我們巨鯤幫與你們巴陵幫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卻不知為何此時你們前來惹事?莫非認為家父新喪我巨鯤幫就好欺負不成?蕭銑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不要臉了?”
“大膽,竟敢直呼幫主名諱。幫主雄心豈是你們這些螻蟻所能理解的。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勢眾就能逼迫我認輸,告訴你,幫主已經趕來了,等會就到,到時候誰是誰非,自有一番計較。”
“蕭銑?”
本欲離開的蕭策聞言忽然心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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