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什么?宇文大人死了?”
揚州城的總管府里,揚州的總管尉遲勝狂怒的咆哮道。剛才戰斗產生的巨大波動尉遲勝身為一個武者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呢?不過出于對自己好友宇文化及的信任,他也沒作多少考慮。
而且剛才宇文化及出去之時交代過沒有特殊情況不要去打擾他。因此尉遲勝也安心留在總管府中等待消息。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等到的不是宇文化及順利拿到夢想已久的《長生訣》而是宇文化及被逼自殺身死的耗訊。
站在尉遲勝旁邊的是宇文化及生前的心腹張士和,此刻的張士和在驚聞自己的宿主宇文化及被逼自殺后,就一直臉色陰沉,誰也不知道他心中想些什么。
前來報信的小兵心里別提有多害怕了,好好的不在家里抱老婆哄孩子,卻跑來報告這該死的消息,此刻他不禁有些后悔為什么要挑這個時候來報這種催命的消息。
宇文化及是什么人?
他是當今天下四大門閥之一——宇文閥年輕一代最杰出的高手,宇文閥自閥主宇文傷之下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練成家傳絕學“冰玄勁”的絕世大高手。
他是當今天子身前的紅人,大隋王朝的禁軍總管,權勢滔天,朝中大佬見了他都要叫聲“總管大人。”
現在,這位堂堂的總管大人竟然殞身揚州,這下,揚州沸騰了。
“張先生,你說如今該怎么辦?”
良久,尉遲勝終于接受了自己好友宇文化及被逼自殺的現實,開始考慮該怎么處理這件棘手的事,而張士和是宇文化及生前的絕對心腹,最重智謀,自己是個大老粗,自然應該問問他的主意。
宇文化及的武功眾所周知,不敢說天下無敵,但怎么也是近年來新新崛起的一顆新星,天下能殺死他的高手屈指可數。
除了三大宗師,四閥高手那一輩的,江湖上敢和他宇文化及叫板的人物實在有限,尤其是在他這揚州城,縱觀諾大江都,除了“推山手”石龍可觀一下外,在無高手可入眾人法眼,更何況石龍如今已經被人殺死。
張士和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
他不像尉遲勝那樣,本身便是世族門閥出身,而且還深受當今天子寵信,執掌揚州,出鎮一方。他張士和只是一介寒門學士,是宇文化及慧眼識英雄,把他從寒門堆里解救出來,給了他身份地位。
對宇文化及,張士和是心存感激的,如果沒有他宇文化及,也絕對不會有他張士和的今天,士為知己者死,現在宇文化及死了,他張士和也絕對不會茍活于世。
而且就算張士和自己不自殺,宇文閥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他們的杰出高手就是聽了自己的意見才不遠千里跑來江都奪書,結果《長生訣》沒有拿到宇文化及倒是身死揚州,那自己這個狗頭軍師還有命活?
宇文化及不是被人殺死的,而是被人逼得自殺的。這點尤其讓張士和心痛和不解,作為宇文化及的心腹,張士和心里深知宇文化及武功之高當世難以匹敵,而現在竟然被逼死了。
以宇文化及武功之高,竟然被人逼得自殺,這要是傳出去,估計宇文閥就要名聲掃地了。宇文化及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推翻楊隋王朝,光復他宇文皇室。而且他也是以這個遠大目標為動力,一步一步向前邁進的。
現在他卻壯志未酬身先死,而且死的那么窩囊,居然是被逼死的!
這個消息絕對不能傳出去,必須封鎖消息。
張士和冷冷地道:“大人被逼死的消息絕對不能傳出去,不然宇文閥將名聲掃地,就說大人爭奪《長生訣》不幸中了賊人奸計,英勇犧牲。大人絕對不能白死,殺死大人地人絕對不能放過,尉遲大人,我們必須為大人報仇。”
尉遲勝殺氣沖天地道:“當然了。宇文在我尉遲地地盤上被人殺害,我如果不為他報仇,枉為兄弟。”
張士和大聲喊道:“好。揚州這么一個地方,成名高手實在有限,現在“推山手”石龍也已經身死,顯然他不可能殺死大人。”
尉遲勝點頭同意:“沒錯,揚州城內是不可能有人可以殺死宇文的,也就是說,殺死宇文的,是外人。”
“沒錯,尉遲大人,請立即下令封鎖揚州城,還有徹查今天揚州來往的過客,依我之見,賊人或許還未離開揚州。”
張士和雖然是用猜測的語調,可是那堅定的語氣誰都能聽得出來他是肯定殺死宇文化及的人并沒有離開揚州。
張士和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種直覺妙不可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那就是,他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那個逼死宇文化及的人并沒有離開,他還呆在揚州,而且在等待他帶人來找他麻煩一般。
他的目的似乎就是立威一般,至于為什么將目標定在宇文化及身上。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尉遲勝絕對是一個說作就作的干練人物,當年他統兵滅陳時便是言出令行,現在經過幾十年的陶養,更是絲毫不減他的將軍本色。
“陳守備,立即下令封鎖揚州城,揚州即日開始只準進不許出。立即徹查近日揚州來往的武林人物,一有消息立即來報,明白沒有?”
尉遲勝毫不遲疑的下令道。
平日里耀武揚威的陳守備此刻乖的像溫順的綿羊般,他立即得令:“卑職明白。”
等下人都下去后,尉遲勝低聲問張士和,“張先生,聽你剛才得到語氣好像很肯定的樣子,那殺死宇文的人真的就在揚州么?”
張士和點點頭道:“沒錯,士和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那人就在揚州的某個地方等待我們前去找他”那此刻的蕭策在干什么呢?
芙蓉暖張,被浪翻滾。
有間客棧的天字一號房間內,不時的傳來女子暢快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魯的喘氣聲蕭策死死的將衛貞貞壓在身下,挺動腰肢,猿腰聳動,衛貞貞嬌喘吁吁,汗水淋漓,粉紅晶瑩的粉臉上滴滿了情潮涌動之時的羞紅,全身肌膚紅潤非常,小嘴無意識的微微張開,鼻尖輕輕呻吟“啊”又是一聲動人的呻吟,衛貞貞全身抽搐,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緊的夾住蕭策的猿腰,小嘴一陣喘息,終于一瀉如注。
蕭策神情一震,腰間一麻,也不再控制自己,達到快樂的巔峰衛貞貞如一只小貓般懶散的趴在蕭策寬廣的胸中,烏黑秀美的長發早已垂下,分散在蕭策的胸膛上,晶瑩的粉臉上還布有汗滴,那是高潮后的余韻,煞是誘人。
蕭策輕輕摟著全身潤滑的衛貞貞,雙手有意識無意識的在衛貞貞光滑的粉背上下滑動,眼中轉來轉去,大腦高度運轉,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作什么打算。
衛貞貞滿臉歡喜的貓在蕭策懷中,粉臉通紅,小嘴微張,嬌靨緊緊的貼在蕭策的胸膛上,仿佛要融入他的身體中衛貞貞懶散的道:“公子,我們什么時候離開揚州啊。”
揚州是衛貞貞的家鄉,就此離開故鄉她還是有些舍不得的,但是揚州又是她的傷心之地,她生活在揚州之時幾乎都是悲慘的。
而且現在宇文化及死了,揚州紛亂的時刻已經不遠了,雖然她不知道宇文化及是什么人,但是既然蕭策說殺了他是個大麻煩,要盡快離開揚州,那就一定是個大麻煩。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以夫為天的江南女子。
蕭策淡淡的道:“再等等,明天吧。”
蕭策有些頭痛的搖搖腦袋,他現在恨死宇文化及了,好好的自殺干什么,他又沒有殺他的打算?只是看他不爽教訓教訓他而已。
誰知道他竟然那么沒耐性,才幾下就忍受不了自殺了。
蕭策怎么就不想想他那種邪惡的“死神鐮刀”普天之下又有幾人能夠忍受?
沒辦法,既然梁子已經結下,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他蕭策堂堂風云十二帝之首,又豈是怕事之人?
宇文化及既然已經死了,那他的手下就不能放過了,宇文閥家大業大,能傷一分便是一分,自己現在什么都沒有,這種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宇文化及做了這么久的總管,總該有些死忠之人會為他報仇吧。
希望宇文化及不要讓我失望啊。
月色下,情床上,一對男女赤裸的相擁而眠,遙遠的天空之上,不知何時已經飄來陣陣烏云,籠罩這無垠的明亮月色,星空下,隱隱傳來一陣陣男子淡淡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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