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你放過她,她年紀還小啊!”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手啊.”“救命啊.”看著睡夢中的絕色女子大汗淋漓,口中無意識的叫喊,同時雙手在空中拼命的招打,蕭策不驚有些心疼。
如此絕色佳人竟然慘著如此惡運,甚至在睡夢中也要受他的侵擾。
蕭策心疼地握住佳人虛弱的玉手,也不管麗人有何反應,安慰道:“姑娘,不要怕,醒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蕭策的安慰起了作用,“啊”的一聲叫喊,麗人從惡夢中驚醒。
醒來的宋玉華條件反射般的伸手護胸,但她立刻發現一件尬尬的事。
她的雙手正被蕭策緊緊握住,而蕭策正用看情人般溫情默默地看著自己。
宋玉華臉一紅,使勁地抽回自己的玉手,但無奈蕭策握得太緊,她幾次努力均未能如愿。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你……你放手啊。”
宋玉華小聲地道。
“哦”蕭策傻傻地放手,突然他覺得自己有點弱智,想他堂堂邪帝,天下風云十二帝之首,久歷戰場的情場老手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嚇住了,想想也蠻可笑的。
如果魔帝秦康泉下有知,見到昔日老友被宋玉華這么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鎮住,不知會作何感想。
蕭策解釋道:“姑娘,剛才你在作惡夢,所以……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蕭策不提也罷,一提惡夢,便勾起宋玉華那悲涼的回憶,霎時間她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想起了為保護她而戰死的護衛,想起了為保護她而遭**至死的侍女。
不禁悲從中來。
她兩眼開始發紅,淚水如泉水般涌出,哀泣聲響斥這個空間。
“小青,她,她,為了保護我被那群畜生給……嗚嗚……”
宋玉華哀泣道。
看著宋玉華淚水直流、淚眼婆娑的嬌人模樣,蕭策心中一嘆。
他輕輕摟過宋玉華,安撫佳人的脊背,柔聲安慰道:“姑娘,人死不能復生,你就節哀順便吧,那群害群之馬作惡多端,天理難容,已經被我滅殺,我想小青姑娘如若泉下有知,她的在天之靈也能夠安息吧。”
出乎意料地,宋玉華并沒有對蕭策的逾禮表示反感,相反還心甘情愿地埋首蕭策的胸膛輕輕哭泣。
女人,永遠是軟弱的,無論她的外表多么的堅強。
受傷的女人更是如此。
她軟弱時需要男人強有力的臂膀來依靠。
宋玉華就這么靠在蕭策胸膛哭泣,發泄她所有隱藏的所有委屈和不甘。
哭泣良久,發泄過后的宋玉華終于安靜下來。
不知不覺間,佳人業已沉睡。
輕輕地將宋玉華放好,幫她換下一身衣褲,替她蓋好被子,關上房門之后,蕭策退出了房間。
日暮蒼桑,斗轉星移。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四川。成都。獨尊堡。密室。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靜靜地看著墻壁。一動不動,入目傳神。墻壁上,書寫著一個大大的“武”字。鐵劃銀鉤,龍飛鳳舞。
中年男子冷冷地道:“事情都辦妥了吧?”
奇怪的,密室里傳來一個男子恭敬的聲音:“回堡主,都辦妥了,屬下保證她聲名敗裂,無顏于世。”
堡主!原來他就是外號“武林判官”的獨尊堡堡主解暉!
“好,很好。”
解暉冷冷地道。
“能為堡主辦事,是屬下的容幸。”
男聲繼續恭敬地道。
“恩,你退下吧。”
解暉冷笑道,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寒芒。
“是,屬下告退。”
男人的聲音雖然依舊恭敬,卻帶著三分惶恐。
“啊”一聲慘叫,密室再度平靜下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嘿嘿,大哥,你就安心收下小弟送你的大禮吧。”
解暉陰狠的笑聲回蕩在夜空,久散不去.
當宋玉華再次醒來時,蕭策正推門而入。
蕭策微笑道:“姑娘,你醒了。”
宋玉華含笑點點頭,但她的笑容立刻冰封了。
因為……她的衣服被換過了。
身上的這件衣服明顯不是自己原來的那件。
而屋內,只有兩個人!
除了她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蕭策了。
而她自己,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給自己換衣服的,該不會是蕭策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宋玉華只覺滿臉羞愧,全身發燙。
她怯生生地試探道:“公子,我的衣服是……”
話雖沒有說白,但那意思卻已經很明白了。
蕭策玩味的道:“事急從權,如有得罪姑娘之處,還請姑娘見諒。”
得到蕭策親口承認,宋玉華臉頰發熱,但良好的家族教育讓她很快調整了狀態。
她起身下床,行禮道:“公子不要一口一個姑娘的叫了,奴家當擔不起,賤妾宋玉華,今日得蒙公子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盡,如公子不棄,奴家愿作牛作馬,以報公子大恩。”
蕭策匆忙扶住宋玉華,微笑道:“玉華嚴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輩江湖中人應為之事,不必掛懷,玉華也不要叫我公子,我叫蕭策,不介意的話就叫我一聲蕭大哥吧。”
蕭策真不愧是邪帝傳人,邪宗自開山祖師以來最杰出的弟子。此刻的他怎么看都是翩翩君子,但又有誰能知道此刻他心中的齷齪想法呢?
宋玉華聽見蕭策如此親密地稱呼自己,有些嬌羞,有些甜蜜,她微笑道:“蕭大哥。”
蕭策見宋玉華已略微擺脫憂傷,高興的笑道:“玉華,走,咱們吃飯去。”
晚飯在兩人相對輕松的環境中度過。因為要照顧宋玉華的心情,所以蕭策刻意講了幾個笑話,把宋玉華逗得前仰后俯。
最后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這頓愉悅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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