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啊、來人啊、」
聲名狼藉的旬安縣令王德全,在林間小道上慌張逃亡。
他萬萬想不到剛剛,還是意氣風發的蕩寇餉銀護送欽差、八品知縣的自己,現在居然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在這鄉間小路逃竄。
哪里來的如此武藝高強的賊人,劫自己的餉銀?一隊二百人的禁林軍,竟然阻攔不住一名小小的刺客。
這刺客居然還是直奔自己而來,萬幸護衛二人急急攔住賊人,自己才有幸逃脫,不過看樣子是走不掉了!
「狗賊休走!」
一白衣女子舉劍破空而來,劍鋒所向直指逃亡的王德全背后。
只見寒光閃動,青芒劍刃將要穿透王德發身體之時,「咻」的一聲,破空疾馳的飛石打在女子劍上,硬生生將劍蕩開三尺,讓王德全留住自己的小命。
「什么人?」
白衣女子怒視樹林深處,回劍護住自己
「剛剛的這一擊好重,如此深厚的內力,來者不善!」
女子娟秀的眉毛,此時不由得緊皺起來,原本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一抹微紅。
王德全這才有空回頭一瞥,一個美貌年輕女子的倩影端立在他面前。
一襲白衣如雪,包裹著曼妙的身段,修長勻稱的大腿,此時微微分開扎成穩重的馬步,一手持著一柄三尺多長的寶劍,一手捏著劍訣指向前方,警惕著叢林深處,好不瀟灑。
王德全看的竟有些呆了,暗自吞了口口水。
「敢問可是欽差大人?」叢林深處的聲音傳來。
「啊、我、我是、」
「驚擾大人了,請大人同護送車隊先行一步,前方永安官驛,在下必將帶此兇犯于大人相會」
「啊、多、多謝」
王德全捂住頭上烏紗帽踉蹌著跑遠了,此時白衣女子仍然一動不動,目光死死盯緊前方。
「咻」「咻」「咻」三聲清響,白衣女子雖然應聲而起凌空翻轉,但是仍是躲閃不及,被第三顆石子打中穴道,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啊!」白衣女子倒在地上,一臉不甘地看著前方走出的黑影。
一個看來三十余歲的黑衣男子,手中牽著一條、頸上栓著鐵鏈的女子,赤裸著跪在地上
爬行的女子從樹林深處走出,那赤裸女子以手為腳敏捷地爬著,動作熟練流暢,仿佛生來就是四肢行走一般,白衣女子不禁愣住了。
「你、你們、」
黑衣男子一笑「在下暗聞天,乃是寧王府特聘調教師,這是在下豢養的一頭母獸,名喚云奴」
黑衣男子一扯鐵鏈,那女子竟然低下頭伸出舌頭,開始舔舐黑衣男子的靴子。
「久聞天山女俠劉藝兒的大名,今日一見,著實令人失望」
黑衣男子搖頭嘆息到。
「哼,你竟然知道天山女俠,那你應該認識這一劍!」
劉藝兒挺劍由下而上直刺暗聞天咽喉,但是暗聞天不為所動,在劍尖快要接觸到暗聞天咽喉時,跪在暗聞天腳下的女子揉身而起,一指將劉藝兒劍鋒彈開,劉藝兒大吃一驚,縱身向后躍去。
「佩服,佩服。女俠有膽有識,以身為餌誘敵,一招破空行云幾乎要了在下的小命,可惜啊可惜,云奴,告訴她,你當人的時候,的名字」
「是,主人,賤奴原名巫行云,沒什么本事,就是發明了一套劍法,剛剛這廝不知天高地厚的,向主人刺出的那一招,就是賤奴無聊時候打發時間創的。
江湖中人不識好歹地,給賤奴起了個什么外號叫『雪觀音』,后被主人相救,不做什么狗屁女俠了,專心給主人當奴隸,現在名叫云奴」
跪在男子腳邊的赤裸女子說到。
劉藝兒大吃一驚,一劍破塵雪觀音,是十年前飽負盛名的江湖第一女俠,一手自創的云行劍法出神入化,功力據說已經不在自己的師父,劍圣獨孤冰之下。
但是在奉天十二年間失去蹤影,江湖傳聞她已經身入大內,沒想到居然當了人家的性奴。
「呸,無恥之徒!下流蕩婦!」
劉藝兒破口大罵。
她一運內力,劍芒不住顫抖。
「主人小心,這招兇險。」
巫行云護在暗聞天身前,不料暗聞天一巴掌拍在巫行云屁股上。
「啊 」
巫行云發三分疼痛中混著七分嬌媚的聲音,頓時軟綿綿的跪在暗聞天腳下。
「誰,讓你站起身來的?混賬奴隸,以為護著主人有功就敢擋在主人面前了么?」
暗聞天居然責怪巫行云的保護。
「主人恕罪,賤奴竟敢擋住主人的去路,賤奴該死,請主人懲罰」
巫行云一邊自行掌嘴一邊說道。
「惡心!」
劉藝兒發招刺向暗聞天,只見漫天劍光化作一道光圈,團團圍繞著向暗聞天飛去,劉藝兒催動功力,勢要此招破敵。
暗聞天輕蔑一笑,雙掌排出,虎虎生威的掌風中,混著一股淡淡的白色輕煙,撲向劉藝兒,劉藝兒的這招雪花漫天,再也不能往前多送一步,劉藝兒收劍回防,不知不覺間已經吸進一大口煙霧。
「呼、呼,好深厚的內力,此人功力不在師父之下。」
「獻丑獻丑,女俠今日為何要劫取這蕩寇餉銀?此乃朝廷同匈奴作戰之軍餉,萬萬不容有失」
「呸,我豈能不知,今日一行只為王德全這狗官。
他草菅人命無惡不作,今日我就要為旬安百姓討回一個公道!」
「……像,生起氣來更像,好,好,好,哈哈哈哈」
暗聞天揚天大笑。
看著劉藝兒不解的目光,說到「女俠既然心意已決,那么江湖中人,自然是武藝定奪,強者為尊,只要女俠能勝過我這賤奴,今日我絕不再插手此事」
「哼!」
「輸贏有道,只要女俠打落我這賤奴的武器,就算我們輸了。
可是如果此物插入女俠的小穴中,女俠就算輸了」
暗聞天示意之下,巫行云從自己小穴中,抽出一根半尺長的陽具狀玉器。
「你!欺人太甚!」
劉藝兒滿臉通紅,舉劍向暗聞天沖過去。
「哦?女俠今年芳齡幾何?竟還未經過魚水之歡么?」
暗聞天從容避開,巫行云舉起手中之物向劉藝兒砍去。
「此物名喚玉如意,雖是玉石質地輕柔,但是堅硬無比刀砍不斷火燒不爛,更妙的是遇水便會生出多番奧妙,我這賤奴可是一日都離不開它呢,不過若是女俠需要,我便做主送給女俠了」
「無恥!」
劉藝兒胸膛欲炸。
她告誡自己大敵當前,深吸一口氣,使出行云劍法和巫行云纏斗在一起。
「這劍法我閉著眼都能躲開,勸你還是少費力氣吧」
巫行云渾身赤裸,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晃得有些刺目,正閑庭信步般在劉藝兒劍法中游走,不是挺起玉如意還上兩招。
劉藝兒知道此套劍法是巫行云所創,所以并不著急克敵制勝。
而是先觀察巫行云的身法出招,想要摸清巫行云的底細。
十幾回合下來,劉藝兒便大概了解了巫行云的功力,雖然現在巫行云御風而轉,看起來高深莫測,但是功力不會高于十幾年前。
多年的禁臠生活,讓她的功力不進反退,自己有信心在二百招之后,拿下她,只要先消耗盡她的氣力,然后就可不戰而勝。
想清楚這一點之后,劉藝兒靜心凝神,將劍招使老使慢逼迫巫行云和自己比拼內力,之后,退卻再來,巫行云也毫不遲疑地反復和自己對耗,又過了幾十回合。
「奇怪,為何她的內力仍然源源不斷,招式不亂步伐輕盈,難道她故意示弱?」
可是即使她超出了自己的預期,想要贏下自己也絕無可能。
劉藝兒四歲學劍,受教于劍圣獨孤冰,至今雖然只有短短十幾載,但是天賦超凡的劉藝兒如今已經劍術大成,這才有底氣下山闖蕩。
就算巫行云耍什么花樣,單憑劍術自己,再過百招也一定能逼她棄器認輸。
「刺啦」一聲,巫行云一把抓下劉藝兒的裙帶,劉藝兒的褻衣暴露在陽光之下。
「哦,女俠果然表里如一啊」
「閉嘴!」
劉藝兒知道,此時自己決不能分心,巫行云功力之高世間罕見,幾乎僅次于師父和自己,此時她就是在憑著赤裸的優勢,擾亂自己的心神。
「……不要臉!」
劉藝兒疾劈三劍,巫行云輕松避開。
「臉又有什么用,你連身子都給我看光了,還有什么臉」
巫行云盈盈一笑說道。
巫行云成名于十幾年前,此時算算年齡至少有五十多歲。
可是她面容干凈不見一道皺紋,水靈靈白嫩嫩的肌膚仍然保持著青春的年華,看來最多只有二十多歲,說是劉藝兒的姐姐也絕不難信。
「只是你這皮膚,哎,太不珍惜自己了」
「住口!」
劉藝兒使出一招「三花聚頂」,這一招是獨孤冰當年的成名絕技,快速刺出連環三劍,一劍快過一劍,當第三劍出手,對方頭顱必定不保。
可是獨孤冰這招從不取人性命,只是削去敵人頭上發髻,于是得名三花聚頂。
劉藝兒,此時殺意已起,劍尖點向巫行云雙目。
巫行云迎面而上,回身轉動躲開這一殺招,順勢將劉藝兒胸前的衣物又扯爛一塊,劉藝兒胸前漏出了自己鮮紅的肚兜。
「呸!」
劉藝兒顧不上那么多,舉劍擋住玉如意的攻勢,順勢一掌拍在巫行云乳房上。
「啪」的一聲,清脆打擊聲。
「嗯 啊 好妹子,再用力些」
巫行云搖晃著自己的雙乳又挺身而上。
「為什么,這一掌應該、難道我的功力?!」
劉藝兒這才如夢初醒。
「哦!已經發現了么?不愧是天山女俠……」
暗聞天拍著手說。
「……什么時候,啊」
劉藝兒發覺自己渾身無力,不注意間被巫行云裹去長劍,長劍脫手飛到半空。
劉藝兒臨危不亂雙掌推出逼退巫行云。
可是她現在內息混亂心神不定,此刻已經無力再戰。
「就在剛剛你冒進的時候,呀,女俠,我這無相無味,無影無蹤的銷魂散可還好受?」
暗聞天笑著解釋「中了銷魂散還不至于頃刻發作。
可是如果,如果你催動內力,這玩意兒就會順著游遍你的全身經脈,那立刻就發作了啊。
不過沒關系,它只是會暫時,讓你四肢無力內力全無,還帶著一點活血催情效果,怎么樣,現在女俠你是不是感覺渾身燥熱難耐?這就是我,讓云奴幫你涼快涼快的原因啊」
「你!無恥……」
劉藝兒只覺眼前發黑,四肢發抖。
而胸口卻仿佛燃起了一團雄雄大火,順著血液燒遍全身。
「嗯嗯,快點,讓我把這玉如意,插進你下面幫幫你」
巫行云欺進劉藝兒身,一把扯下劉藝兒褻衣,一叢亂糟糟的陰毛暴露在空氣中,劉藝兒,此時如同被雷擊中,全身又麻又酥,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粉紅肉嫩的私處,也隨著巫行云的挑撥展現在陽光下。
「不要……不要……」
劉藝兒淚流不止,又覺口齒干燥,心火肆虐,竟然說不出話來,「真是一段好風景啊」
暗聞天拂須笑道,巫行云用嘴含了一口玉如意,再慢慢將它放在劉藝兒洞口來回廝磨,溫柔的撫慰,讓劉藝兒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體驗。
「嗯……嗯……」
意亂神迷之間,小穴變的濕潤起來,巫行云目的達到,「噗呲」一聲,玉如意挺進劉藝兒的處女寶地,「啊!」
鮮紅的血液流淌在玉如意上,天山女俠竟然就此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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