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的一點錯都沒有,孫曉文出軌,果然跟白小白拖不了關系。
按照她們講述的是,一開始白小白就是胡坤養的一個小三,后來無意中,胡坤看見了孫曉文頓時喜歡的不得了。
于是胡坤就跟白小白商量,幫她泡上孫曉文,當時白小白當然是不干的,雖然他和胡坤的關系不算是正當關系,但是她也是付出了感情的。
而且她還有一個擔心,萬一以后胡坤搭上了孫曉文,不搭理她怎么辦?
可是胡坤直接跟她挑明了,跟她在一起就是為了玩而已,只要她能幫他泡上孫曉文,胡坤給她十萬塊錢。
白小白動心了,于是就安排兩人接觸,當時胡坤還帶了一個男人,叫趙乾,是縣里的一個富二代,而這個男人就是當年,把孫曉文肚子搞大的那個男人。
當初兩人沒有走到一起是因為趙家,嫌棄孫曉文的家里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所以愣是把兩人給拆散了。
時過境遷,此時的趙乾早已成家立業,而兩人的相遇更像是冥冥中的一種緣分。
而白小白這些年跟我在一起并不開心,所以白小白覺得這是上天安排好的緣分。
于是幾個人吃完了飯,兩人又找了一個地方互述衷腸,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床上去了,恰好在這個時候胡坤帶著白小白闖了進來。
當時孫曉文覺得是胡坤是闖進來的,但是后來她才知道,那本來就是胡坤和趙乾商量好的了。
結果四個人滾到了一起去,而白小白也體會到了全面開花的快感,而且頓時迷戀上了。
當我發現她換了內褲的時候,那時候她們都已經在一起玩了好久了,可以說她們簡直都要玩上了天。
不僅在賓館,而且野外啊,還有學校啊,為了刺激,她們哪里都干過,但是這樣白小白仍然不滿足。
這幾個畜生為了追求刺激,孫曉文是抓到一個男人就可以玩上一玩。
所以她在鎮里現在是公認的靶場,誰都可以打一槍的,聽到這里我的握緊了拳頭。
但是我一直在控制著,我在心里告訴自己,為了這樣的爛貨不值得。
所以我就忍著,咬著牙忍著問她們,那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是怎么回事,原來是她們覺得所有的招數都用過之后不刺激了。
所以就想把我也拉進來,讓我聽著自己的老婆被干。
而且昨天晚上白小白說是教我寫小說,把我弄去那個酒店也是她們安排好的。
就是讓我親耳聽見,而她們在這邊把我當狗一樣的對待,就是為了彰顯我的卑微。
而且我和白小白當時在這個房間的情況,他們那邊是可以看見的,因為在我們的那個房間,事先安裝好了偷拍的攝像頭。
當他們看到我跟一條狗一樣的時候都開心的不得了。
本來她們還有后面的計劃,慢慢的也想把我拉進他們的隊伍,想給我一點甜頭,也就是用白小白勾引我。
之后威脅我,讓我加入他們,親眼看著孫曉文的是怎么被他們干的。
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事情會這么快的敗露,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本來我在那個房間沒有看到白小白,那么為什么她會一起來認罪。
而且她要是抵死不認的話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樣?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按照白小白的話說,胡坤有他老丈人撐腰,所以不管田香怎么生氣,也不會拿他怎么樣?
但是她和孫曉文就不同了,她們干出了這樣的事情,田香肯定會報復她們的。
所以能救她們的只有我,她愿意把胡坤所有的錢都給我,讓我無論都要保住她們。
而且孫曉文也承諾她是真的知道錯了,只要這次我放過她,她一定會跟我好好過日子,以后拿我當皇上一樣供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算是我想要出軌,她去給我拉線,我想要去嫖娼,她給我拿錢,總之她想要挽回我。
聽完之后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人怎么能賤到這種程度呢啊?我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我也不是下三濫,我還是有最起碼的道德底線的。
我憤怒之下一腳踹了過去,孫曉文被我直接給踹倒了,她的腦袋磕在地面上發出“咚”的一聲,不過她馬上掙扎了起來。
連滾帶爬的來到我的身邊,哭著求我一定要幫幫她。
看在這么多年夫妻的面上饒了她這一次吧,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就更加的憤怒了,我們這么多年夫妻,每次我想干那事,都得求著她。
可是她呢,在別的男人面前賤的跟狗一樣,任由他們怎么蹂躪都可以。
“你他媽不就是喜歡被人搞嘛,行,老子今天就他媽滿足你,今天你也伺候伺候老子。”
說著我非常粗暴的按住了她的頭。
媽的,她的嘴我從來都沒有撬開過,可是那么多男人居然任意的出入,我現在就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她很上道,馬上去弄我的褲子,而且白小白也爬了過來,兩個賤貨就跪在我的面前非常賣力的伺候。
我從來沒有覺得我這么男人過,但是我一點也不爽,而且還感覺非常的惡心。
因為這種換來這種待遇的代價是我承擔不起的,尤其是看到她們兩個這賤樣,我腦子里頓時浮現我破門而入的那個情景。
當時我感覺我并不是我,而我是那些爛男人,她們兩個伺候的正是那些爛男人。
想到這里我一手一個,直接推開了她們,她們頓時一驚,馬上還要過來,我指著她們,讓她們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見她們。
她們嚇壞了,不肯走,我直接跑到廚房,拿出菜刀,我告訴她們要是再不走我現在就剁了她們。
她們走后我打來了水,因為我覺得孫曉文太臟了,之前那么多的男人高過她,而且什么防御措施也沒帶,重點前天晚上我還搞了。
之前我不知道我可以什么都不想,但是現在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就跟吃了一塊,別人嘴里吐出來的口香糖那么惡心。
并且我還擔心,這個吐這塊口香糖的人有什么傳染病。
我洗了很多遍,最后的洗的都有點疼了,但是心里還是覺得臟……打骨子里覺得臟。
我一定要讓那些人用他們的尊嚴來洗刷我的恥辱,現在我手里的有了這個錄音,只要天一亮我就把這段錄音公共與眾。
我先讓白小白和孫曉文她們學校里的人,知道她們都干了什么。
之后我再讓參與了搞了孫曉文的,那些男人的家里人都知道,他們的男人都干過什么事情。
之后我再想辦法,讓他們都帶綠帽子……反正他們怎么對我的,我就要怎么對他們。
而這些男人有胡坤,有胡坤的老丈人,田江山,趙乾,王寶文。
那會我再審問她們的時候,都已經讓她們把這些人都跟寫下來了,而且他們是怎么干她們的我也讓她們學了一遍。
雖然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我能惹的起的,但是我不怕,我現在連死都不怕我還能怕什么,但是做這些事情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弄一筆錢,一筆足以讓我父母安養晚年的錢。
這樣我就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了,哪怕我死了我都不在乎。
但是我把這些東西,公布于眾之前我還是要跟孫曉文離婚,錯是她煩的,我不能跟她一起承擔后果,如果不離婚,那么別人笑話的是我們兩個。
可是當我和孫曉文站在了民政局的離婚窗口的時候,我再一次成為了笑話,給我們辦手續的人看了一眼我們的證件。
直接給扔了回來,連問都沒有問我,直接告訴我我們的情況不符合離婚的條件。
可是孫曉文當時并沒有感覺意外,一副好像都在情理之中的表情是的,我當時就問工作人員為什么。
她告訴我沒有為什么,不符合就是不符合,而且態度非常的不好。
我當時就急了,那個賤人都已經被別人搞成那樣了,憑什么還要讓我跟她在一起過日子啊,可是辦事的卻威脅我要是鬧事的話她就報警。
而孫曉文還在全勸我算了吧,她知道怎么回事,讓我出去,她告訴我。
我就知道她肯定知道,走出了民政局她告訴我,昨天晚上她和白小白離開我家之后,她接到了田江山的電話。
田江山表示他不會讓我們離婚的,因為對于我昨天的突然而至很不高興。
而且他還說,他還沒有玩夠呢,要是我們離婚了就不好玩了,因為女人有都是,憑他的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
但是這樣的女人沒有意思,他要的不禁是肉體上的快感,還有凌駕于別人之上的成就感。
我聽完之后差點一口血吐出來,這他么的欺人太甚了啊?他憑什么這么對我啊,他還要不要臉啊,這是想要往死里逼我啊。
媽的,既然這樣,那我就跟他拼了,當時我就要去找田江山,可是卻被孫曉文給拉住了,她勸我是斗不過他的,就是去了也是自取其辱的。
我回手就給了孫曉文一個大嘴巴,我質問她,我不去跟他拼了,那接著讓那幫男人搞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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