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擁有大胸之兆的女孩兒,楚陽心里有著一種偏執的熱愛。
李筱嵐美則美矣,但美中不足的是,剛剛夠C,只能讓他盈盈一握,多少有些遺憾。
而眼前這姑娘除了擁有一對傲人的大胸,看年齡也不過二十一二左右,眼神清澈,一看就是入世未深的女孩兒。
而且除了她的好身材之外,容貌更是清純中透著幾分柔媚,這要是稍微有點知名度,那肯定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大美人兒。
他已經決定了,這樣的大兇之兆別人可吃不消,為了不讓別人沾染上大兇,他只好吃點虧來收著!
“這樣啊,請問先生貴姓?”
女子點了點頭,禮貌的看著楚陽,只是臉色卻是不自覺的有些酡紅。
眼前這家伙看起來蠻帥的,就是這眼神有些嚇人,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樣……大胸妹心里想著,不過這種眼神她已經習慣了。
此刻心里雖然微有窘迫,但表面上還是顯得落落大方。
“楚陽。”
“楚先生您好,我叫馮香伶,如果您沒有意見的話,我將會是您在海天玩樂的客服經理,您可以叫我小馮。”
馮香伶對楚陽點點頭,自我介紹道。
雖然掛著經理頭銜,但除了她以外,這海天娛樂城里像她這樣的‘經理’。
至少也有百八十位,她們的職責就是陪客人消費,客人消費的越多,她們的提成也就越多。
雖然馮香伶明白,楚陽實際年齡可能比自己還小,但服務行業就是這樣,客人最尊貴。
“鑒于楚先生是第一次來我們海天會所,如果您喜歡棋牌的話,我推薦您可以先去打打麻將,打兩個小時后去按摩一下,這樣安排您看是否妥當?”
馮香伶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微微仰著頭,征求楚陽的意見。
如果楚陽去打麻將,兌換一萬的籌碼,她能夠提成一百塊,消費的多,她的提成也會更多。
楚陽卻是玩味一笑,說道:
“有沒有美女啊……”
“啊?”
馮香伶微微一怔,俏臉頓時紅的像蘋果一樣,弱弱的看著楚陽,似乎是沒想到,楚陽會這么直接。
雖說來這里的有錢男人,有相當一部分都是來找美女消遣的,但像眼前這位說的這么直接,這還是她頭一次遇到。
她才入職半個月,資歷淺,沒有后臺,幾乎接觸不到什么有錢的客人,所以只要是稍微有點機會,她都會抓住。
是以楚陽剛一進門,她便湊了過來。
可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還有些小帥的家伙,一開口竟然就要美女……
“咳……楚先生如果有需要的話,也可以直接去五樓,五樓里面的美女質量都不錯。”
馮香伶臉色紅潤,有些不敢直視楚陽,眼神閃躲著說道。
說話的同時,她眼神里很明顯流露著幾分失落。
倒不是對楚陽有了感情,主要是楚陽如果去五樓的話,她就沒有提成可拿了。
“我需要你呀!你能陪我么?”
楚陽一笑,俯視著馮香伶。
馮香伶面色頓時紅若火霞一般,小心臟撲撲直跳,看到楚陽嘴角那玩味的笑容時,更是顯得有幾分局促。
“先生,我只是您的客服經理,不做那種事的……”
馮香伶低著頭,臉色紅紅的囁嚅道。
她雖然才入職半個月,但也見識過許多,這些天也有不少肥頭大耳的男人,對她提出過這種要求,都被她強硬的拒絕。
如果換作是其他的客服經理,推脫幾下也就應承下來。
這個行業里,有錢不賺王八蛋,在利益面前,所謂的貞潔,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但她剛剛入行,還保持著本心,做不到這么隨便。
只是面對楚陽,她卻不知為何,心里頭竟然沒有憤怒,只是有些羞澀與窘迫。
“那種事?”
楚陽一本正經的看著馮香伶,調笑的揶揄道:
“那種事是哪種事?”
“啊?”
馮香伶再次小嘴微張,有些無措的看著楚陽:
“楚先生你,你真會說笑……”
眼里帶著幾分尷尬,馮香伶立刻做了個請的手勢,臉色微囧的輕聲道:
“楚先生這邊請,您放心,只要您在海天玩一天,我就會陪您一天。”
將話題轉移,馮香伶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帶著楚陽走向大廳里面的電梯。
楚陽也不拒絕,帶著淡笑跟在馮香伶身后,眼睛一直未曾離開過眼前這輛絕頂好車。
“很大,很圓……”
看著車屁股,楚陽不自覺便念叨出聲。
他本來沒打算在這里久玩,只是聽出租司機說的很牛逼,所以想來看一看而已。
不過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為了眼前這個擁有一對傲人大胸,說話竟然還會臉紅的女孩兒,他說什么也得留下來玩玩。
“楚先生您說什么?什么很圓?”
聽到了楚陽的聲音,馮香伶扭頭眨了眨眼,一臉懵逼的問道。
“咳咳……沒什么。”
楚陽頓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著眼神純凈的馮香伶,他憋在喉嚨里的葷話是真說不出口。
……
海天大廈(A)棟十二樓1024室,棋牌房。
“胡了,邊三筒清摸,四個碼!”
“給錢給錢!”
楚陽將手里的牌一把推倒,咧嘴笑道。
不得不承認,他的手氣是真的好,大雍這邊的紅中麻將,紅中能夠代替任何一個麻將子。
他就算是摸不到紅中,僅僅只是胡一張邊三筒,也能在停牌之后的第二輪自摸。
胡牌的時候有紅中,只能抓兩個碼,沒有紅中是清摸,可以抓四個碼。
他們打的一萬一把,中了四個碼也就是四萬,帶上胡牌一萬,這一把每人要給他五萬的籌碼。
而光是像這樣的清摸四個碼,楚陽就搞過好幾把。
此刻,看到他倒牌,其他三個麻友臉色紛紛難看的很。
“小兄弟,你該不會是賭術高手,來跟我們出老千吧?”
楚陽左邊,一個四五十歲左右,戴著眼鏡的地中海男人,臉色很是難看,語氣不善的盯著楚陽。
這才兩個小時,輸贏懸殊竟然就已經四五百萬了,光是楚陽手里的籌碼,就有四百多萬,這還怎么打?
“我說大哥,這么多人圍在這兒,我就算是想出千也沒辦法吧?”
楚陽欲哭無淚,苦笑著辯解道:
“再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是第一次打麻將,剛剛才學會呢。”
“是啊,這位先生你可不能欺負人,我可以替楚先生作證的!”
楚陽邊上的馮香伶,立刻拍著她那呼之欲出的高峰,信誓旦旦的打著包票。
剛才為了教會楚先生,她可是沒少費口水呢。
不過讓她欣慰的是,楚先生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不說把把胡牌,但也殺的其他三家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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