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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當面

“此女心思沉重,用劍卻頗有天賦。”

林若薇表露出對許憐霜的贊賞。

玄娘瞥了一眼過來隨即搖搖頭,便是過了幾千載歲月,有些人終究還是孩子心性。

即便如今世間已是滄海桑田,但玄娘感應到這個突然闖入的奇怪女孩,有著與自己這個小宿主同出一脈的血緣,這可不是一句心思沉重就能解釋清楚的。

見玄娘沒有順嘴搭音,反而露出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林若薇便覺得來氣。

“怎么?我說得不對?”

“此女能沉心精修劍術還能有所得,本就不易。”

作為前期殺伐能力最弱的手段,很少有修士能沉心修煉兵器,更多人沉醉于靈力的修行。

劍術本就是一項天資與心性缺一不可的修行術法,對修士的要求極高。

而明劍心,成劍道,更是天縱奇才才能辦到的事情。

玄娘嘖嘖幾聲,她不善于劍道,更不想在這個一根筋的女人面前談論劍道修行。畢竟林若薇雖然迂腐了些,對于劍道的領悟遠在她之上。

“我又沒說什么,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玄娘掩嘴輕笑,嫵媚姿態隨著銀鈴般的笑聲,讓許長生都不由得轉過頭來。

自從碧血珠損毀,林若薇沒了洞天靈力的加持,玄娘在她面前是越發肆無忌憚。

再厲害的劍修,眼下也拿自己沒辦法不是?

“長生?”

許憐霜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她不明白自己弟弟在看什么?明明那個方位什么都沒有。

“看來你是受了驚嚇,沒事的,沒關系的,姐姐會保護你。”

嘴里喃喃自述,許憐霜提著劍就這樣走了過來。

許長生吞了吞口水,他不知怎么的,總覺得有些心慌。

自己這個變態姐姐之前有這么在乎自己的嗎?明明自己只是昏迷了一陣,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又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老女人?是說自己身邊這個?

許長生想了起來,一轉頭,便看見還撅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嚴語凝。

白嫩的身子上潮紅漸漸褪卻,嚴語凝沒有再繼續顫抖,只是身下那股泥濘濕潤帶著難以忽視的糜爛氣味,證明女人之前被許長生凌辱得有多凄慘。

許長生不認識她,不過隱約記得自己對這個女人做了什么。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剜出來。”

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嚇得許長生一個激靈,轉過頭許憐霜已經站在床邊,冷漠的看著昏迷的嚴語凝。

“許憐霜!你要做什么?!”

長劍劍身靈力沸騰,許憐霜眼里殺機涌現,緩緩舉起了手。

許長生見狀心中膽怯,在玄娘和林若薇看好戲的眼神中,他竟然咬牙擋在了嚴語凝的面前。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才是。”

許憐霜的臉因為許長生的行為徹底黑了下去,“你很喜歡這個賤貨?你是我的爐鼎,眼下竟然為了一個外人來忤逆我?”

說話間許憐霜靈力流轉,凝如實質的殺氣讓許長生呼吸急促起來。

可即便如此,許長生依舊咬牙堅持擋在許憐霜面前,“我才不是你的爐鼎!你休想在我面前殺人!”

這般姿態,讓玄娘,林若薇兩人嘖嘖稱奇,玄娘更是帶上一絲趣色。

看著那自己不管怎么玩弄都白皙如舊的瘦弱身體,許憐霜面沉如水,她揮舞起手掌,青白長劍劃出破空聲響,吹得在場兩人發絲飛舞。

許長生呼吸凝滯想要看清那閃爍劍光,可只是不過一瞬,寶劍化作流光回到主人皓腕上的手鐲中,許憐霜的劍刃最終還是沒有落到他的身上。

“真是長本事了。”

“轟!”

雕花紅木的床頭柱應聲而斷,透亮輕紗做成的圍簾更是被靈力劈成碎片,在地上亂作一團。

終歸還是心軟了,玄娘和林若薇齊齊閉眼無奈搖搖頭,這般心軟可不隨兩人性子。

許憐霜周身靈力再度沸騰,如同悶雷炸在許長生面前,將其撂倒在床上。

玄娘隨口問道:“你說宿主死了,我們是不是就解脫了?”

“不知道。”

林若薇冷漠的回應道,兩人從未想過殘魂會有脫離禁制寄生他人的一天。

玄娘搖搖頭輕笑道:“可惜啊,還想著有機會讓你體會體會男人的滋味,看來沒戲咯。”

一番話引來林若薇的橫眉冷目。

“妖女自是更擅誘男人。”

“呵呵呵呵,豈敢豈敢。”

玄娘嬌笑道,“娘娘我也是有忌口的,尋常男子可不如我們的小宿主來的可人。”

看向許長生的眼眸帶著好奇與期待,這是玄娘許久沒感受過的心情,自己有過海誓山盟的青梅竹馬,可那又怎樣,既入大道,了卻凡塵。

所有人都沉迷于得道,癡迷于修行,為了天材地寶便能燒殺劫掠,與山匪無異。

當她親手將那面目可憎的青梅竹馬斬滅神魂之后,玄娘便再不會相信任何誓言。

玄娘本想著自己體質有異,所求所愛皆不可得,不如學著那些凡夫俗子追求大道。

后來的玄娘游離在聲色犬馬之間,因其成熟妖媚的容顏成就了妖母的道號被人覬覦。

碧血珠內那千年的時光,磨滅名為玄牝妖母的怒與欲,青玄化生讓她有機會脫胎換骨,只要重塑肉軀幾千年前的妖母,必然能突破神道中境。

“你倒是格外看好這個小男人。”

林若薇習慣性的揶揄起玄娘,“怎么?看你眼神都要滴出水了,還想自薦枕席不成,幾千年的老妖婆害不害臊?”

“你找死!”

林若薇一句年紀破了玄娘平和的心境,兩人化作云霧翻騰,雙方現在毫無靈力修為,只能以神魂力量對峙。

床榻邊,許憐霜剛震開讓自己心煩的弟弟,她本打算將嚴語凝的丹田洞穿。

只要廢了她的修為,不傷其性命,便能令嚴語凝受制于自己,讓自己成為這半月峰的主人,這是許憐霜早就想好的事情。

不過她現在有了新的打算。

倒在床上的許長生臉色一白,只感覺頭疼欲裂。剛勉強睜開眼,卻看見許憐霜解起了自己衣衫。

“你,你要干什么?!”

歸置整齊的衣衫隨著腰間緞帶一扯緩緩滑落,許憐霜將外袍隨意一拋,撩起長發將其高高束起,用一根玉簪將如瀑的長發扎好。

“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漂亮的馬尾搖曳,許憐霜臉上重新浮現笑容,她就喜歡這樣俯視著他人,哪怕這個人會給她帶來快樂。

沒了腰帶,隨意一扯衣衫便滑落露出性感的鎖骨,許憐霜的內里只裹了一件小衣。

包裹著那消瘦纖細的身段,瓷碗倒扣的豐乳盈盈一握,隨著性致上來挺立的紅豆清晰可見。

半空中那兩團旁人瞧不著的云霧都停了下來,兩人一言不發愣瞪著這一幕。

“許是我平日對你不曾苛責,今日還是得讓你明白誰才是你的主人。”

說話的時候,許憐霜邁起修長美腿就這么上了床榻,嚇得許長生臉色更白想往后躲躲。

嘩啦啦啦的聲音響起,熟悉的銀鏈子再次扣在許長生的手上腳上,許憐霜如同得勝的將軍。

一臉優雅高傲的笑容扯動手里的鏈子,隨即邁步跨坐在許長生的小腹上。

“這這這!”

林若薇咬牙憤恨,自己剛還看好的劍修苗子,轉眼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出這般放浪形骸的舉動,這跟身邊的妖女有什么區別!

玄娘露出好奇的神色,見這位曾經的朱雀圣女這般羞憤,不屑道:“大驚小怪,剛才你又不是沒體會過更快活的事情。”

說得便是許長生射精,那緊繃難耐的快活刻在林若薇的記憶中,眼下又被玄娘扒了出來。

“歪門邪道!不勤于修煉,只曉沉迷男歡女愛,能成什么大道!”

“娘娘我還未曾聽說哪門子仙人是苦修修來的,別吵了,打擾人家好戲。”

“哼!”

說不過人,林若薇干脆賭氣消失在房間里,屏蔽五感徹底藏匿進許長生的神魂深處,這樣的舉動有些危險,畢竟連危險都會無法感知。

在林若薇躲藏的最后一瞬,許憐霜已經扶著許長生的肉棒,準備進入今日還未得到滿足的溫暖腔道。

“啊!等,等等…啊哈…”

許長生的抵抗脆如紙偶。

心隨意動,許憐霜有這想法之時已覺得身子火熱下身潮濕。

這被她調教許久的寶貝肉棒,不管其主人再怎么抗拒,溫熱恥肉相貼的那一瞬便已經昂首挺立。

“嗯,哈,啊啊好燙…”

明明僅過了半日,許長生竟然有些恍惚隔世的感覺,聽著許憐霜嘴角傳出的沉悶嬌吟,他的呼吸更急促了幾分。

肉棒感受到濕滑緊致的腔道在瘋狂擠壓他,帶給他無窮的刺激。

便是做了上百次,許憐霜的花徑仍舊有著讓許長生難以忍受的快活。

“啊!額啊~好棒…長生,你怎么,怎么又變大了些。”

許憐霜嬌軀微顫瘦弱身子上玉乳顫動,她不愿放開手里的“韁繩”,撐在許長生的小腹上,開始抬起自己的翹臀再緩緩壓下。

“啊啊啊,好棒,好大啊…”

兩人就這樣開始在嚴語凝的床榻上行歡。

看著昏迷的師尊,許憐霜心里多了幾分暢快,本就狹窄的腔道收縮起來,甚至在光滑的小腹上隱約能看見肉棒的起伏。

“啪!啪啪啪!啪啪!”

“啊哈,啊啊。”

少女低下了頭,干凈的馬尾青絲垂落到許長生的臉上,口鼻一吸,少女那無垢的青草香氣刺激著他的大腦。

明明才在嚴語凝的小嘴中口爆了一次,可許憐霜那瘋狂的擺臀比往日更加狂野,讓許長生有些招架不住。

泥濘狹窄的腔道如同活物吮吸著棒身,隨著纖細腰肢的擺動,許長生不由得配合著狠狠插入花徑的最深處。

“啊!騙人…啊啊啊…好棒…碰到了,頂到花心了!”

沒過一陣,許長生便有些抵抗不住,“啊…啊…不行…我,我已經要射…”

“射…射吧…射進來吧。”

許憐霜臉上帶著醉人的笑意,竭力享受著親弟弟帶給她的愉悅,手上銀鏈子晃動隨著嬌軀一陣顫抖,“啊…啊啊我止不住了,嗯…啊!”

腔道吸力突然加劇,一股熱浪混流沖刷在緊插其中的肉棒上。

“唔啊!射了。”

“啊…”

“咿呀…好燙!好…滿…”

許長生精關一松,白濁精液如同噴射打進許憐霜的花心,澆灌在最深處刺激得許憐霜,剛剛高潮的身子又來一次高潮瘋狂抽搐。

“啊啊啊…還在射…長生,長生,我的長生…好棒啊…”

許憐霜聲聲嬌吟,軟倒在許長生的身上喘息,豐滿粉嫩的恥丘牢牢抵在許長生的下身,小腹還清晰可見那巨大陰莖的形狀。

“啊…你,你別…”

“啊啊~我的天哪…”

直到絲絲粘稠從縫隙中泄露出來,許臉霜故意使壞緩緩撅起臀部,哪怕自己還敞著腿,如同酒瓶拔塞一般,將巨大的肉棒緩緩抽離出自己的身子。

“啵。”

“額啊…流出來了…都出來了…”

堵塞住的精水隨著許長生肉棒的抽離,從許憐霜的恥丘中滋射出來打濕到地上,始作俑者再度軟了腿,趴在許長生的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韻。

即便這樣許憐霜還勉力拱起頭,攥著手里的銀鏈子不撒手,如同舔舐一般親吻著許長生的臉頰,嘴角。

“全部都…射給姐姐了嗎?”

感受小腹傳來的熱流,等她吸納完畢便能進入歸靈境后期,許憐霜眼神迷離根本沒空想這檔子事,只是賣力的在許長生身上索取。

索取他不曾給予自己的溫柔。

許長生不喜歡臉上粘稠濕潤的感覺,即便是連續射精,他的臉上并沒有多少疲憊倦怠,“夠了嗎?”

“額!”

許憐霜沒有選擇回答他,伸手抓住那沾滿兩人汁液的巨大肉棒,明明才射了那么多,它依舊火熱的貼在兩人的小腹間,感受到手掌傳來的潮濕,火熱。

許憐霜如同美女蛇一般貼身而下,雙乳嫩肉劃過許長生的身體,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你要做…額!又來?!”

許憐霜伸出舌頭,在肉棒上來回徘徊舔舐,像是做著打掃,還十分癡迷的將臉貼在許長生的肉棒上。

“額唔,啊…唔啊嗚…”

肉棒的前端被許憐霜含住,她抱著許長生的腰部就這樣吞吐起來。

“嘶哈…啊…啊啊…”

許長生沒想到許憐霜竟然這么快就要開始第二輪,長年累月的交歡。

許憐霜對他的敏感了若指掌,熟練的口舌侍奉讓許長生快感連連,手腳被縛的他只能忍受。

看著平日里那張囂張高傲的臉,盡心竭力的侍奉變得癡傻淫蕩,許長生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怒火,奮力的挺腰,狠狠插入進許憐霜的小嘴。

“額…嗯呢…我,我這是?”

嚴語凝身子一陣抽搐,慢慢轉醒過來,隨即聽見奇特的嗚咽聲響,她迷惑的抬了起頭卻看見女子的翹臀。

其間的粉嫩恥丘正有涓涓白液順著大腿流下,跪著的女子恍然未覺,身子還在不停抽動。

沉迷交歡的許長生如同賭氣一般,瘋狂抽插起許憐霜的小嘴,那是與嚴語凝完全不同的快感和吮吸。

他沒注意到逐漸轉醒的嚴語凝,只是一個勁的發狠。偷看兩人的嚴語凝目瞪口呆,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看見活春宮,還是在自己的床榻上!

“你!你們!你們在做什么!”

嚴語凝怒不可遏,坐起身來大聲怒斥。

沉迷吞吐肉棒的許憐霜,聽到昔日師尊的聲音嬌軀一顫,下身恥肉再度激射出一股水流,她竟然被這聲怒斥嚇得再度高潮!

水流打在嚴語凝身前不過咫尺,回過神來的許憐霜內心起了些慌亂,常年被嚴語凝壓制形成的,那一絲絲膽怯讓她連忙抬起頭。

“呃啊,射,又射了!”

許長生并未聽見,隨著最后一段吮吸,他再度精關潰敗。

許憐霜來不及躲閃只能閉上眼睛,精液就這樣一股兩股打在她的臉上,三股四股,紅潤的臉上瞬間掛滿了白濁!

嚴語凝驚愕的看著這一切,直到那莫名熟悉的消瘦身子轉過頭來,她沒想到竟然是自己許出去的徒兒!許憐霜!

“你!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

回過神來的許憐霜并沒有多少害怕,“師尊你問的是什么?”

“是床上的?還是徒兒臉上的?”

“亦或者,是師尊你體內的?”

許憐霜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絲毫不覺自己的行為有多妖媚,精液不少射到了頭發上,加之汗水顯得極為凌亂,眼下的許憐霜有了些小婦人的美膩韻味。

“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

話還沒說完嚴語凝瞪大了眼睛,許憐霜傳來的男子氣息,她覺察得有些熟悉。

脖頸間不由得吞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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