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憐霜沒想到自己勝了比武,卻會被那該死的糟老頭子羞辱。
不過是比自己早修行些的老混蛋,白長這么多歲月。
洛緣府壟斷洛川界所有的修煉資源,門內弟子筑靈便可晉升為外門長老,便是如此,外門長老的人數也只有數萬之眾。
自己擁有堪比頂級天才地寶的弟弟在手,筑靈不過是遲早之事,到時一定要讓這老東西為今天付出代價,許憐霜心中恨意讓臉色更冰冷幾分。
這樣的火氣,堆積起來于修行無益,至于發泄的方法,她早已經想好了。
御劍的速度比以往更快幾分,許憐霜很快便從洛緣府主峰,回到自己這一脈的半月峰,刻意的行為是為了躲避,那個只會令她更為心煩的師尊。
自從她修為攀升,嚴語凝便處處提防她。
曾經她年幼愚昧無知,還好奇為什么那些師姐會莫名其妙離開半月峰,現在許憐霜已經有了些猜測。
修仙之人所爭一生的不過是財地法侶,凡人口中的情愛比不上大道絲毫。自己那些個師姐,大抵都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這般“說媒”做了別人的鼎爐吧。
洛緣府自詡仙山正派,可自千年前滅掉洛川界,另一魔教殘劍閣之后一家獨大,幾百年間暗地里滋長的陰蛆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想到此許憐霜藏在衣袖的手更攥緊了幾分,只想盡快回到自己的房間。
因為惱怒和惶恐而緊繃的神經,急需要得到釋放。
許憐霜落下飛劍邁步進院,推開房門一瞬只感覺身上沉重的壓力都緩解幾分。
“……!”
半響沒傳來熟悉聲響,許憐霜滿臉驚慌走到床邊,凌亂的床鋪上只剩下那刺眼的銀白鐵鎖。
長生!許長生怎么可能解的開這個!許憐霜徹底慌亂起來在床上不停翻找。
這衣袍…就是穿在長生身上的!衣服都沒穿走…難道是被嚴語凝發現了!許憐霜已經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抓著許長生的衣衫指節發白。
許憐霜這位師尊容貌只能說尚可,豐滿的大辟谷深藏在青袍之下,有不少師伯對其傾心,才讓這個蛇蝎女人如魚得水。
一想到自己弟弟那清秀的面容被嚴語凝壓在身下,許憐霜氣得酥胸輕顫。
不行!必須得把弟弟搶回來!
絕對不是她對這個弟弟有多少親情,只是自己的東西絕不允許其她人染指!許憐霜渾身靈力躁動,如同陷入心魔一般。
她順手打算將許長生衣衫收好,其中滑落出一物砸在被褥上。
許憐霜將其拿起才發現是一枚月牙玉佩,其間氤氳流轉看著就不似凡物。許長生身上每一寸自己都知曉,從未發現他帶著此物。
難道是那個老女人留下的嫖資不成,不過是心底的一句譏笑,許憐霜眼里已經是殺機重重。
……
許長生還不知道自己的親姐,因為自己消失而發瘋準備弒師,不過就算知道,他也只會拍手叫好。
自從被姐姐鎖在房間調教大半年開始,他對這個姐姐早已沒有半分情誼。
眼下他也顧不上那些。
從自己如同被迷心智似的做了壞事,到對方活過來了,到現在來了一個更厲害的女仙人,看樣子兩人還有仇怨!
明明自己沒有實體,卻能感受到兩人恐怖的氣勢,自那位什么天元圣女一聲玄娘落下,場間已經是劍拔弩張的氣氛。
“呵呵呵呵,千年不見,林仙子還是這般暴脾氣,怎么?有什么破局之法了?這么有精神來見姐姐。”
神道境的劍光玄娘見得多了,已經習以為常,斂起初生的冷漠,她換上了一副清淡的媚笑,如同蝕人心神的妖蠱。
當初大戰之時,她憑借青玄化生之法,以身下蒲團先天靈寶的化生臺為基,庇佑住了最后一絲魂魄。
此法能以金蟬托生將自己破碎的神魂慢慢聚攏,不過效率極低,哪怕自己被固鎖在這般小洞天中,也會花費漫長歲月。
眼下自己怎么會提前蘇醒過來?
玄娘抿了下嘴唇,察覺出嘴唇中的黏膩眉頭微皺,個中滋味倒是不難接受,吞咽之間自己脆弱的生魂竟感覺被滋養了幾分。
明明自己還沒能運轉功法周天?
從未體驗過的美妙滋味讓她內心深處竟然有些雀躍,熟悉又陌生的奇異感覺帶起身體不自然的潮紅。
這般妖媚姿態,讓這位天元圣女林若微的眼神更加冷漠幾分。
“這般瞧著姐姐做甚?”
玄娘只是幾聲輕笑,迷得佇立一旁的許長生又開始癡傻起來,身下碩大的肉棒跟著開始昂首挺立。
這女人還端坐著,一顰一笑之間便牽動旁人心神。
“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何必這般做作。”
林若微抬手捻起一物,“不過今日之后,你我二人也當消弭于此了吧。”
林若微那漆黑眼瞳帶著決然和輕松之色。
“你神魂已滅,如今只是殘魂閉鎖在軀殼里茍延殘喘,而我,肉身消亡,只能借由碧血珠庇護神魂。”
玄娘收起笑意,臉上變得凝重。
“太久了,玄娘,外面已經是滄海桑田。”
林若微輕聲細語,臉上浮現出追憶之色。
“哼!妾身雖神魂殘缺,但依舊記得朱雀圣教的無恥行徑!”
玄娘臉上滿是憤怒厲聲道,“要不是你教中長老覬覦,妾身本可以過得更加自在!而不是在這里與你同生共死!”
“所謂名門正派,不過一群螻蟻小人,可恥可笑!”
林若微不置可否,“是非對錯你我已經坐論幾百年,我已無心再辯,師門于我恩重如山,你以蠱毒之術滅我朱雀圣教數萬眾…已是斷不完的因果血仇。”
便只是神魂,林若微氣勢依舊更甚一籌,她的目光所及已不在此間,風聲獵獵吹動鬢角青絲,眼底早已是古井無波。
“如今碧血珠容納了我朱雀圣教遺留的棄徒血力,洞天靈力雜亂斑駁,崩壞只在頃刻之間。”
許長生這才明白那遠處越來越頻繁的扭曲和崩塌,是因何緣由。
這不會波及到自己吧?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卷入這里,又莫名其妙遇到這些奇怪的事情,許長生對求仙問道的心思都淡泊下來。
感受到逐漸暴動的靈力流動,林若微此刻竟然還勾起一抹嘲笑,“沒想到此生盡頭竟然是與你消散在一處。”
“還不是你那徒孫干的好事!”
千年來兩人雖然一直吵吵鬧鬧,可都在竭力維護這處洞天,兩人一直處在微妙的平衡上,這才讓這處空間趨于穩定。
沒想到會有個愚不可及的朱雀圣教隔代弟子,利用世間最為斑駁低劣的血脈靈力強沖進來。
又因同脈心法得到碧血珠庇佑進入了內部洞天,當真是世事難料。
許長生在一旁吃瓜吃了個爽快,直到兩位仙子都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自己到底有沒有死掉?許長生突然迷惑起來,看向玄娘那冷媚的嬌顏,那修長的脖頸內,還有著被自己灌滿的濃稠精液…
自己死了應該做不到…可是自己如果不是死掉了她們怎么看不見自己?
“哼,想死你自己一個人去死好了。”
玄娘被強行喚醒的神魂,直到現在才有舉起手臂的能力,只見她解開藍紫衣衫內身腰帶,衣衫滑落,從領口中取出一枚玉石。
玄娘嘴角勾起一絲輕蔑得意,正欲嘲笑幾句突然感受到一股視線,撇過頭去,那個方位空無一物。
離她不過咫尺的地方,許長生挺著個肉棒湊了上來,與兩位仙子之間的滄桑氣氛格格不入,單純只是看見了熟悉的東西。
玄娘手中這枚玉佩的外形,與自己昏迷前看見小腹的那個印記如出一轍。剛想到這個,奇異的香氣又讓心神松懈的他陷入了迷醉之中。
奇異的感覺離自己漸近,玄娘心中泛起漣漪,神色自若中感受到一股粗竄的熱流匯聚過來,玄娘神色帶著詫異,身體那股誘媚的體香沁入許長生肺腑。
她本就是內媚體質,神道境的肉軀泌出的淡淡香氣如同最恐怖的情藥,許長生毫無修為在身,再次陷入歇斯底里的欲望之中。
隨著玄娘那股香氣侵襲許長生的意識,他粗暴的伸手進入了衣衫,那豐碩的乳肉甚至讓他手掌都陷了進去。
輕易感受到其中的綿柔軟嫰,這樣的手感反而使得許長生逐漸粗暴的揉搓起來。
“啊…你在做什么!”
再怎么探查不到,胸前和身前的異樣終歸是能察覺到的,玄娘面色緋紅低聲怒斥。
她雖以自己外貌自傲,靠著奇異體香的體質在斗法中占盡便宜,可是還從未被人褻瀆。
許長生不是沒想過應答她,他已經抱上了玄娘的胸前,肉棒深陷在柔軟胸脯中。
麻布衣帶來的粗糙刮擦著棒身讓他清醒,轉眼又被玄娘那春情氣息迷得暈頭轉向氣血膨脹。
“你!唔!…”
身體被侵犯玄娘原本平靜的臉上出現慌亂,正欲強行催動靈力,檀口微張,許長生便迫不及待的親吻上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有許憐霜在前,許長生對此極為熟練。
沒想到剛張開嘴就被一股子濕潤黏滑侵犯,玄娘驚愕之際,一陣純正至陽的先天靈力瞬間席卷全身。
熾烈的靈力如同潮水來回沖刷著她的肉軀,刺激得嬌嫩皮膚發紅。
玄娘渾身顫抖,呼吸都顧不上身子一軟趴跪下來。
緊接著一道悶響,許長生那清秀臉龐竟然在她身下浮現出來,人已經陷入昏迷。這次還未射精,他便被神道境的媚氣迷的暈厥過去…
來不及疑惑,胸口傳來熾熱的疼痛,“這是…?”
臉頰紅艷至極的玄娘突然反應過來,不顧身下潮熱,只是伸手取出剛才那枚玉佩。
此刻那枚玉佩正散發著妖艷的紅光。
玄娘衣衫凌亂跪趴著的姿勢誘惑至極,衣衫貼合襯出絕妙曲線,可惜無人欣賞。那豐滿異常的雙乳袒露,蹭到許長生的臉頰,后者毫無反應。
林若微駐足一旁觀察半響,早已看出了玄娘的異樣,突然出現一個男人讓她下意識的使出劍訣。
萬千華彩的劍光猶如破曉清光,這次直朝著玄娘和她身下的男子。
她料想不到竟然有人,想在自己眼皮底下將這個女人帶走!
“今日不管你有何種手段,我絕不會任你施為荼毒世間!”
跪趴的玄娘抬起頭臉上滿是醉人潮紅,和眼中那股迷茫,莫名其妙。
你這個平胸圣女!沒看出妾身才是被玷污的那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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