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諾回到家里,開門時,我站在她的身后,望著百褶裙下,纖細的少女白絲美腿,心中充滿了期待。進門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玩什么花樣呀?”
安諾將包包從肩膀上卸下,放在茶幾上,雙手高舉,伸了個懶腰,反問道:“你想要玩什么花樣呢?”
“反正直接上床是沒戲了。”我雙手抱胸,頓了一下,瞄著穿著乳白色連褲絲襪的少女美腿,嘿嘿笑道:“那最好是刺激一點的。”
這小魔女鬼點子那么多,肯定能想出一個刺激的花樣來的。
“刺激一點?”安諾歪著小腦袋,沉思片刻,忽然說道:“那我們來玩角色扮演吧。”
“角色扮演?”我一愣,感覺有點意思,笑著問道:“那我演誰?”
安諾說:“你演你自己。”
“那你呢?”
“我演你的妹妹,凌小北。”
“啊?你……演誰?”
“凌小北啊,你的妹妹,北北。”
聞言我心里『撲通』一跳,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來,緊接著心里升起一絲疑慮,這丫頭不僅知道我有個妹妹,連妹妹的名字都曉得,看來對我們家了解的夠深的呀。
懷疑歸懷疑,但她這主意確實夠刺激的,想想如果是北北穿著白色連褲襪,踩著我的雞巴做足交,那畫面……簡直太勁爆了!只是想想,我的頭皮就一陣陣的發麻,腮幫子又酸又燙,忍不住用手將臉捂住。
小魔女湊了過來,彎腰抬頭,從下面盯著我,倏地拍手笑道:“你臉紅了!我一提你妹,你就臉紅了,是不是很興奮?”
說不興奮是假的,但這種事兒怎么好意思跟她承認呢。
我悄悄地平復了下心情,微笑著對她說:“我是很興奮,你要是假裝我的妹妹,那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揍我的妹妹了。”
安諾眨巴著眼睛問道:“你跟你妹妹有仇嗎?”
“沒仇,就是太煩人了。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頓。”
安諾輕輕搖晃著身子,詭秘一笑:“按在床上,只是揍一頓?不想干點別的?別如說,扒開她的衣服……”
被她這么一引導,我立刻有了畫面,我將北北壓在床上,在她的哭鬧反抗之下,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呃……”
我再次抬手將臉捂住,小魔女湊上來,哈哈笑道:“你又臉紅了,是不是很刺激?”
我又被她牽著鼻子走了,無奈的笑道:“你厲害,佩服你。你不用假裝我妹,你就是我姐。”
安諾笑嘻嘻的貼了上來,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嬌媚的問道:“哥,北北給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雖然聲音不同,但說話的語氣竟然跟北北真有幾分相似,我的心臟『砰砰』狂跳,慌亂的將她推開,故作嚴厲的說道:“你別開玩笑,這玩笑不能隨便開。你假扮的根本不想,北北絕對不會說這些話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北北。”小魔女再度湊上前來,緊緊抱住我的胳膊,撒嬌般的說道:“其實,北北一直都很喜歡哥哥的。北北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哥哥的,真的。”
這些蠱惑人心的話,就好像真的是北北在我耳邊低呢一般,我只覺著耳根發燙,欲火升騰,胯間肉棒漸漸抬頭,好像喝醉了般,身子搖晃,頭暈目眩,一時間竟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安諾見我目光呆滯,沒有反應,湊得更近了,輕聲問道:“哥,你想不想跟北北睡覺?”
我口干舌燥,張了張嘴,竟沒有說出話來。
俊秀的小臉幾乎貼在了我的耳邊,吹著香風,低呢般的問道:“哥,你想不想肏北北?哥,你說話呀,到底想不想嘛?”
我感覺嘴巴不受控制的自己張開,在『想』字即將脫口而出時,我用力將她推開,大喊一聲:“別鬧了!”
安諾一個踉蹌,竟然躺倒在了地上,小臉枕在胳膊上,不發一聲。我站在一旁,瞧了片刻,見她一動不動,有些慌了,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旁,輕輕推了一下:“誒,起來,別碰瓷啊,我知道你是假裝的。”
她還是沒有半點反應,我干脆抓起她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大聲道:“別裝了,趕緊起來!”
小魔女被我拽了起來,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顫巍巍的說:“哥,你想干什么呀?我是你的親妹妹,我們真得不可以的。”
我明知她是假裝的,但還是忍不住生出了憐愛之心,她就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動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假裝出來的。
我稍一遲疑便反應了過來,原來她說的角色扮演,就是這么個玩法的呀。刺激是刺激,但是,這禁忌感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心里雖然這么想著,但手卻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肯放開。她『哎呦』一聲,吃痛道:“哥,你抓的我好疼呀,你快放手啦!”
“你……”我依舊抓著她的手腕,看著她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絲邪惡的獸欲來。
“哥,真不能這樣。”安諾開始扭動身子,作出劇烈掙扎的樣子,但她并未真的使出全身力氣,裝模作樣了片刻之后,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哥,我們是親兄妹,真的不能那個的。我……我幫你,好不好?只要不那個,我可以幫你。”
“啊?”我感覺自己有些找不著北,但卻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她的表演:“你……你想怎么幫我?”
小魔女貝齒輕咬下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問道:“用……用手,可以嗎?”
明知道她是在演戲,但還是被代入到了情緒之中,仿佛眼前的少女真的是自己的妹妹,我的先開始狂跳不止,喉嚨發干,不停的吞咽口水。與此同時,電影院里的激情記憶,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腦子里。
安諾見我沒有反應,顫巍巍的伸出胳膊,將手放在我的胯間,伸手拉開褲鏈,抬頭瞧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后將手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嫩白小手輕輕地抓了一把早已硬起的肉棒,擺動手腕,捋了一下,隨即便順著內褲邊緣伸了進來。
纖細玉嫩的小手緊貼著大腿向內滑動,直到掌心輕握肉棒,爽的我背脊一直,一聲悶哼,馬眼擠出一滴黏滑汁液。
纖白小手攥著堅硬肉棒開始上下擼動,可顯得有些生澀稚嫩,而且她的小臉通紅,緊閉著雙眼,睫毛輕顫,那樣子既驚又羞,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嫻熟和潑辣,恍惚之間,竟真的像是北北在給我手淫一樣。想起自己的妹妹,我的雞巴更加堅硬了,喉嚨里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由于姿勢不是很舒服,我低聲說了句:“到屋里床上去。”
安諾隨著我站了起來,她的小手就這么一直塞在我的褲襠里,一起回到了臥室里,坐在床邊,繼續輕輕地揉搓捋動。
我一邊承受著綿軟小手帶來的快感,一邊垂眼望著百褶裙下的白色連褲絲襪,印象里好像北北只有在初中之前穿過白色兒童連褲襪,上了中學之后就再也沒有這么打扮過了。我閉上眼睛,忍不住開始在大腦里幻想著北北的樣子,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纖細的少女白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耳邊響起細微的沙沙聲,渾身上下簡直舒爽到了極點。
我順著白絲美腿向下抹去,直到少女胯間神秘的三角地帶,安諾一聲輕呼,焦急地說道:“別,那里不行的。”
“怎么不行啊?”我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明知故問。
“那……那是……”她壓低了聲音,猶如蚊鳴一般,羞澀的說:“尿尿的地方。”
這小魔女就像是將我摸透了一半,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不挑的我欲火升騰。
明知道她在故意演戲挑逗我,但還是忍不住配合著問道:“為什么不行呀,只是摸一下而已,又不做別的。”
“可是……媽媽說,尿尿的地方不能給男生碰的。”
“哥哥跟男生不一樣的,只是摸一下北北的大腿,不摸別的地方。”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著,白絲褲襪下的纖白大腿嫩肉,軟綿綿、肉彈彈,簡直叫人愛不釋手。
“那……你只能摸大腿,不能……哎呀,你……你說話不算話。”安諾睜大了眼睛,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將手上移,整個手掌覆蓋在了腿心處,只覺著掌心處熱乎乎,隔著絲襪內褲都能感覺到少女陰阜的凸起松嫩。
“哥,你快把手拿開,不能摸,尿尿的地方不能摸的。”小魔女焦急的扭動的身軀。
我已經完全入戲了,手在裙底腿心處不住地撫摸著,喘著粗氣道:“就摸一下,好北北,就讓哥摸一下。你都摸了哥哥尿尿的地方了,哥哥摸一下你的才公平呀。”
“不公平,不公平!哥哥說話不算話。”她坐在床邊,垂在床邊的兩條白絲小腿來回踢動著,聲音里都帶起了哭腔。即便這樣,她的小手仍然在我的褲襠里,握著堅實肉棒,上下捋動著。
雖然很爽,但我已經不滿足于此了,一把將她的小手拽了出來,用力將她推倒在了床上,緊接著翻身上床,兩腿騎跨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低頭看著她。
安諾仰躺在床上,天真嫵媚的小臉上滿是驚恐,眼波盈然,唇瓣微顫,怯生生的問道:“哥,你……你想干什么呀?”
恍惚間,我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那個精靈古怪的小魔女,還是機靈可愛的北北了,不由自主的輕吻了下去。唇瓣相接,甜甜的、涼涼的,輕柔的一碰,換來少女一聲嚶嚀。
嘴唇分離,只見她雙目緊閉,睫毛輕顫,酥胸微微起伏,粉嫩舌尖無意識的舔了一下櫻唇,嬌憨魅態,渾然天成。
我與她四目相對,相互喘著粗氣,沉寂片刻之后,忽然向后一退,站在了床邊,撈起白絲小腳,直接將肉乎乎的腳掌放在了臉上,深吸一口氣,淡淡的幽香之中混合著一絲微酸,再加一點皮革的味道,直入脾肺,格外的刺激性欲。
我已經完全放開了自我,像只發情的野獸一般,伸出舌頭輕舔著小魔女的白絲腳心。透過薄薄的白色絲襪,瑩白玉嫩的足底肌膚依稀可見,在我又拱又舔之下,少女身軀輕顫,腳掌用力蜷縮,形如貓爪,襪尖撐展,幾乎透明,腳趾并攏,纖細可愛,指甲上雖然沒有涂油,卻熒光發亮。
目光越過足尖,只見小魔女星眸迷蒙,臉頰潮紅,咬著手指,怯生生的望著我,那嬌羞可憐的小模樣,分明就是北北。
一想到妹妹,我愈發的狂躁起來,松開雙手,解開褲帶,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然后再度抓起她的白絲小腳,并在一起,形成一個肉乎乎的軟嫩足穴,紅油油的龜頭用力一頂,擠開白絲足穴,冰涼白絲劃過棒身,直到棒底,爽的我一聲長吟。
安諾『呀』的一聲驚呼,上半身向上坐起,伸手想要推我。
“哥,你干什么呀,好惡心呀。”
“讓哥玩一下,一下就好了。”
緊硬如鐵的肉棒在肉乎乎的腳心軟穴里來回抽插著,白色絲襪摩擦著紅彤彤的龜頭,發出『沙沙』聲響。與上次的棉襪小腳不同,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丫更加的光滑柔順,軟嫩腳心合并在一起,猶如少女肉穴一般,肉棒穿梭其中,快感一陣陣的襲來,說不出的愜意。
“哥,你好了沒有?”
“馬上,馬上就好了。”
抽插片刻。
“哥,你到底好了沒有啊?”少女的聲音愈發焦急慌亂,已將隱隱的帶起了哭腔。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話是這么說,但我并不想就這么急吼吼的發泄出來。
就在我閉目享受之時,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抽泣聲,抬眼望去,只見安諾小臉轉到一旁,輕咬右手食指,眼中噙淚,鼻尖通紅,身子一下一下的微微顫抖著。
眼見此景,我的心中升起一絲愧疚感,一絲憐愛之情,但又想起她平時的所作所為,肯定是在演戲,只不過這演技有些太逼真了。
收起憐憫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獸欲。我將肉棒從白絲小腳中間抽了出來,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她站在床邊,眼中含淚,怯生生的看著我,有些茫然,有些無辜。我伸手去脫她的外套,她肩膀一側,用力掙扎。
“哥,你干什么呀?”
“你把衣服脫了,讓哥看一下你的小奶奶。”
安諾雙手抱胸,紅著眼,抗拒的說道:“我不要。”
我已經完全入戲,就像是脅迫小女孩的怪蜀黍,半哄勸半威脅的說:“好北北,讓哥看一下,就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讓哥看,哥……就肏你了啊。”
安諾低頭抽泣著,猶豫了好半天也不見有動作。我伸手在她頭發上撫摸了兩下,鼓勵道:“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脫了。不然哥就自己動手了啊。”
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璧無瑕的臉頰滑落下來,少女沉默許久,這才不情不愿,滿含委屈的脫掉了粉紅色上衣外套,然后抓住T恤邊緣,慢慢向上掀起,最終脫了下來。衣服里面并沒有戴胸罩,而是一件可愛的白色小背心,被胸前兩團乳肉撐得鼓鼓的。
安諾沒有繼續,再度將手抱在胸前,眼中含淚,羞怯難耐的一下一下的抽泣著,鼻尖已經通紅,俏皮的雙馬尾有些凌亂,委屈可憐的樣子,能夠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獸欲。
“還有一件,脫呀。”我報復似的,扯了一下小背心的帶子,然后用力彈了回去,她吃痛的身子一抖,但卻仍然不肯繼續。
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伸手將小背心的兩條系帶從她圓潤的肩頭兩側扒了下來,然后將白皙玉嫩的小手從胸前移開。小背心由于沒有了吊帶,向下滑落半分,露出半截嫩白椒乳。
我越玩越興奮,伸手攥住小背心的上端,在她滿是哀求的目光注視下,用力向下一扯,胸前乳肉立時彈了出來,顫了幾顫。少女像是觸電一般,猛地一抖,本能的想要用手遮擋,我大聲喊道:“不許擋!”
安諾的雙手僵在胸前,良久才放在胸脯下方,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腰肢纖細,尚且帶著孩童般的嬌嫩;胸脯不是特別大,但是很圓,比例特別好,乳暈小小一片,銅錢大小,乳頭呈粉紅色,嬌嫩的像粒櫻核。真沒想到,她小小年紀且身材纖細,卻有著這么一對完美的小奶子,肉乎乎的,又白又膩。
我盯著少女胸脯瞧了片刻,下意識地吞咽一口口水,伸出顫抖的右手,輕輕地捏住了粉紅色小乳頭。安諾不敢反抗,抽泣著,身體本能的向后退縮,每捏一下,她的身子就顫一下。
“哥……你別……別這樣,好不好?”抽泣已經變成了哭泣,她這副可憐無助又惹人憐愛的模樣,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裝的。
我沒有搭理她,玩弄片刻之后,整個右手覆在了少女的右乳上,只覺乳肉光滑,軟中帶硬,像抓著剛出爐的發面饅頭似的,入手滑膩,又彈又軟,輕輕一捏,指尖便陷入到了綿滑細膩的乳肉之中。
“啊!嗚嗚嗚嗚……”
安諾開始大聲哭泣了起來,死死攥住我的右手,想要掰開。我哪兒能讓她如愿,一邊揉搓著少女椒乳,左手放在她的頭頂,輕輕撫摸著,給予些許鼓勵。
揉了半晌,少女的乳頭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立起,整個乳房已經有些紅腫。
我將手雙放在安諾的肩膀上,用力下壓,在她的輕微的反抗下,使她雙膝跪地,小臉仰起,掛滿淚痕的望著我。
恍惚間,我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安諾還是北北了,不管怎樣,這倆小丫頭平時都夠讓人著急的,此時跪在我的面前,心中竟產生了雙重的快感。
我挺著已經快要脹爆的肉棒,湊到少女唇邊,她抗拒的向后一躲,卻被我抓住兩根馬尾辮,用力拽了回來。
安諾眼睛紅紅的向上望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淚珠在眼眶內來回滾動著,抽泣著喊了一聲:“哥……”
肉棒緊貼著少女殷紅的小嘴,說話時的熱氣使得肉棒猛顫了一下。我再度哄騙道:“北北,給哥含一下。就含一下。”
“哥,別這樣,好不好?剛剛……明明說好的。”
軟的不行開始來硬的,厲聲威脅道:“剛剛是剛剛,現在哥真的受不了了,你要不給哥含,哥就要肏你了啊。”
安諾望著我,嗚嗚咽咽的抽泣了片刻,張開小嘴,湊上前來,嘴唇剛一碰到龜頭,馬上縮了回去,這么來回幾遍之后,將頭轉到一旁,捂著臉哭了起來。
不知為何,我竟然升起一絲淫虐之心,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輕打了兩下,小丫頭受了極大的委屈,吭吭唧唧哭了片刻,下定決心似的,張嘴含住半截肉棒,眼淚卻順著臉頰不住地往下流。
眼見堅硬肉棒一截一截的進入少女口腔之中,濕漉漉、暖烘烘,爽的我差點叫出聲來。這已經是第二次進入安諾的小嘴里了,但上次是她主動給我口交,粉嫩香舌靈活配合,舒爽至極,而這次卻是不情不愿,滿含委屈,像是被脅迫的雛兒,只懂得張嘴將就,根本不會舔唆裹含,而且牙齒不時剮蹭棒身,著實有些難受。
但就是這種青澀的感覺,讓人愈發狂躁起來,不由得雙手抓住雙馬尾,像勒動韁繩一般,控制她的小腦袋,下身猛挺,雞巴在少女的兩瓣櫻唇之中瘋狂進出,攪動口中香涎,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我自上而下的望去,只見這個平日里陰險狡詐的小魔女,此時正被我以如此猥瑣的姿勢控制著,一雙妙目抬眼望來,淚珠滾動,寫滿了委屈和羞恥。我越看越是欲火焚身,肉棒瘋狂的往檀口中擠,但龜頭頂到腔道盡頭,也還剩了幾分在外。
小魔女雖然假裝雛兒,但喉嚨的神奇卻依舊存在,裹著龜頭向內吞咽,就像是旋渦般,只那么幾下,感覺就要升天了。
我并不想就這么草草的射在她的嘴里,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她掀翻在了床上,雙手伸進淡藍色百褶裙內,抓住褲襪襠底,用指甲勾開一條小口,然后用力一撕,緊接著將白色的少女內褲扒到一旁。
只見少女腿心陰阜凸起,白膩膩飽滿光滑,丘上生了些許淺褐色的恥毛,稀稀疏疏,卷曲柔軟;恥丘中央一條蜜縫,穴口內收,吐出兩瓣蚌肉似的淺紅色小肉褶,擠壓在了一起,不見任何縫隙;蜜穴下方一個褐色小渦,渦內淺淺褶皺,煞是可愛,便是小巧的菊穴。
我見穴口濕潤滑膩,想來這丫頭依然動情。我腦子現在是極度發熱,管她什么條不條件的,二話不說,挺棒上前,龜頭湊在穴口,伸手掰開鼓鼓的飽滿外陰,一揉一挑,擠進那狹窄至極的腔道之中。
小魔女發出一聲尖細嬌亢的嗚咽,眉頭緊皺,上身拱起,脖頸用力后仰,像是中箭的小鹿一般,僵在那里,一時間竟然沒了動靜。
我沒有絲毫憐憫,龜頭擠開緊致蜜肉,一捅到底,直接撞在了穴底柔嫩花心之上,只覺著穴口唇瓣夾得死死地,用力向內收斂,腔壁蜜肉裹著肉棒拼命擠壓。
酥麻舒爽之感瞬間席卷全身,我咬牙切齒,喉嚨里發出『絲絲』之聲。與此同時,我的腦子里產生了一個疑惑,方才似乎是撞開了一道薄薄的肉膜。
處女膜?難道,這小魔女還是處女?
不可能呀,各種手段她都玩的異常嫻熟,完全就是個欲海縱橫的小狐貍精,怎么可能保留著處子之身!
但是,小丫頭雙目緊閉、秀眉緊鎖,咬牙切齒、臉頰通紅,雙手死死攥著床單,盈潤足趾用力蜷起,連脖頸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完全就是一副痛苦到了極點的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假裝的呀。
我雙手扶著她的纖細美腿向上屈起,低頭望去,只見小穴緊緊裹著肉棒,沒有一絲縫隙,恥丘嫩肉幾乎被撐得透明,白里透著紅潤,熒光點點,黏滑軟膩,卻不見有鮮紅流出。
我就說嘛,這小魔女怎么可能是處女呢。
沒了心理顧忌,我將肉棒向外抽出,可退了一點,小丫頭就用帶著哭腔的娃娃音喊了一聲:“哥……疼!”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還是在演戲,但穴內嫩肉夾得卻是真緊,即便已經足夠的濕滑軟膩,也沒有半分的抽插余地,簡直像是要將肉棒絞斷似的。
我停了下來,喘息片刻,雞巴被緊窄的蜜穴腔道裹得緊緊的,一跳一跳的膨脹著,欲念也隨之旺盛起來。待她面色舒緩之后,我咬著牙,將早已緊硬如鐵的肉棒慢慢的往外抽,少女眉頭緊皺,兩只小手用力抓扯著床單,五官幾乎擰在了一起,緊咬牙關,顫聲說了句:“疼!”
這次我沒有再理會她,硬著頭皮將雞巴抽了出來,穴口蜜唇實在太過緊窄,幾乎被肉棒帶翻出了櫻紅色的嫩肉。當肉莖完全離開小穴,只留半粒龜頭在內時,我驚訝的發現,冠狀溝里竟有絲絲殷紅血漬,被扒開的內褲也早已染紅。
我真的是驚訝萬分,沒想到這小瘋丫頭竟然真的是個處女。心中不由得一陣歉然,抬頭望去,只見她臉上掛著淚痕,貝齒輕咬下唇,眉頭緊皺,怯生生的看著我,即委屈有可憐。
“疼……疼了吧?”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但語氣比方才溫柔了許多。
安諾顯然是意識到我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漸漸地變成了不屈,還有一些憤怒,小臉轉向一旁,吭也不吭一聲。我伸手想要幫她抹去臉上的淚珠,她卻倔強的將我的手打到了一旁,雖然眼角依然噙著淚珠,卻已沒了抽泣之聲。
不知為何,得知她仍是處女,我竟然有些開心,再見她這副倔強不屈的小模樣,又有些心疼起來。
由于有過陸依依破處經歷,所以不至于手忙腳亂,將龜頭卡在穴口,俯身趴在她的胸口上,叼住粉嫩乳頭,時而吸吮,時而輕舔,與此同時,右手伸到少女腿心,掐住嬌嫩的陰蒂,輕輕揉搓。
漸漸地,少女的喉嚨里傳出了急促的輕喘聲,卡著龜頭的穴口也變得酥軟泥濘起來,柔若凝脂,熱烘烘、黏膩膩,顯然女孩已經動情。
我見時機成熟,深吸一口氣,雙手撫著她的兩腿膝蓋,用力一挺,擠開滑膩緊湊的穴腔,重新頂到了穴心深處。
“嗯!”小丫頭一聲細吟,三分疼、三分顫、倒有四分膩人。
我開始嘗試著在小穴里輕抽慢插起來,少女纖柔的身軀被我撞的上下晃動,潮紅小臉轉到一旁,噙著食指,呼吸愈發急促起來,時而蹦出兩聲短促嬌吟,如泣如訴,惹人心醉。
我在她頭頂上輕輕撫摸一下,柔聲問道:“還疼嗎?”
安諾沒有回答,猶豫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
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個處女,為什么非要費勁吧啦的勾引我上她。
想不明白,但欲火卻愈發旺盛,忍不住雙手抄起少女的白絲美腿,扛在肩上,一邊伸手揉捏撫摸,一邊加快了抽插的力道。
“嗯……嗯……嗯……啊……”
漸漸地,少女終于張開了小嘴,被我肏的嬌喘連連,穴腔緊裹肉棒,陣陣痙攣,臉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說,小魔女的蜜穴真的是緊的有些過分,要不是雞巴足夠堅硬,便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氣也未必擠得進來。
就在我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時,無意間瞧見她右手手腕處有幾道橫切的疤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嚴重,在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橫錯著,看著有駭人,想來一定傷的不輕。
我呆愣住了,隱約之間猜到了這些疤痕的由來。安諾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抓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掙脫,眼神里出現了些許慌亂,拼命地想要將手腕往身下藏。
她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我們互相看著對方。肉棒插在小穴里,雖然已經堅挺,但卻忘記了抽插肏弄,我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么,但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卻著實叫人心生憐憫。
僵持了片刻,我開始再度抽插起來,只不過力道要輕了許多,溫柔了許多。
就在漸入佳境之時,手機鈴聲響起,我本能的從丟在床上的褲袋里掏出手機,一瞧號碼,竟然是北北打來的,心里一個激靈。
北北這個星期不放假,在學校里呆著呢。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我瞧了安諾一眼,猶豫片刻,接通了電話。
“喂?”
“神經病,干嘛呢。”北北嬉笑著問道。
聽著妹妹的聲音,望著壓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錯亂的感覺,小穴里的肉棒跳了一跳,忍不住一個抽插。
“我……沒干什么。你干什么呢?”
“下個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我在網上給你買了個禮物,這兩天應該就要送到了,你記得查收呀。”
“什么禮物呀?”我一邊問,一邊開始輕輕地肏弄身下的小魔女,感覺就像是在同自己的親妹妹做愛一般。
“不告訴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驚喜。”
“是嗎?”我越肏越快,小魔女被我撞的來回晃動,咬著手指,眉頭緊鎖,拼命壓抑著嬌喘之聲。
“不跟你說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拜拜。”
我現在正在興頭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掛斷電話,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還要干什么?”北北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我語無倫次的說著。心里明明知道不該對妹妹做這種下流事,但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快感都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已經讓我有些暈頭轉向了。
“聽我的聲音,你發什么神經呢?”
“你……你喊一聲哥哥。”
“啊?干什么呀?”北北顯然有些茫然。
“你別管了,讓你喊就喊。”
猶豫片刻,北北輕輕喊了一聲:“哥。”
我感覺興奮到了頂點,下身拼命地撞擊著緊窄的少女小穴,已經完全忘了小丫頭才剛剛開苞。安諾被我撞的疼了,『啊』的一聲痛苦呻吟,北北似乎察覺到了異樣,疑惑的問道:“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連忙停了下來,肉棒泡在蜜穴內,被嫩肉緊裹著,爽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你是不是跟依依姐在一起啊?”
“啊……”
“你們兩個變態呀!”北北罵了一聲,掛斷了手機。她顯然是意識到了我正在做什么,但卻誤會了跟我做的對象。
我丟掉手機,望著身下的小魔女,她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問了句:“你生日是下個星期二?”
“是啊,怎么了?你想送我禮物?”
“我也是。”
“什么?是什么?”
“我的生日,也是下個星期二。”
“啊?”我一愣,不由得笑道:“這么巧?咱們倆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她眨巴著秋水盈盈的大眼睛,盯著我。片刻之后,才輕聲問道:“要我送你一份生日禮物嗎?”
我被她的花樣搞得暈頭轉向的,哪兒敢接招,干笑道:“既然咱們倆是同一天生日,那就當相互抵消了吧。”
安諾沒有說話,依舊躺在那里,安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小腦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沉默片刻,我試探性的問道:“要……換個姿勢嗎?”
“隨你便。”
我沒有從小穴里抽出肉棒,直接將她翻了個身,然后掐著纖細的小腰,向上一提,兩條白絲美腿跪在床上,擺成爬俯的姿勢。
我將手放在被乳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小屁股上,貪婪的撫摸著,輕輕拍了拍,然后便開始聽到腰肢,用力肏弄了起來。
“安諾,你這么勾引我,到底為了什么呀?”一邊肏,一邊忍不住問道。
少女撅著挺翹的白絲小屁股,小臉埋在雙手手臂里,身子被我撞的一前一后的晃動的,沒有回答。
“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
她依舊沒有回答,兩只小手卻揪住床單,喉嚨里發出急促的喘息聲,蜜穴嫩肉一擠一擠的,顯然是來了感覺。
其實我已經有些挺不住了,抱著少女的白絲翹臀,一陣瘋狂的挺動,將少女嬌軀撞的來回擺動,最后用力一捅,頂著穴心嫩肉,一股股的濃精噴涌而出。
“嗯!嗯……啊……”
安諾的小臉依舊埋在手臂里,身子一拱,穴腔內一陣痙攣,僵硬了好久才虛脫似的趴在了床上。
雞巴在少女的蜜穴里泡了良久,漸漸疲軟下來,輕輕地抽了出來,濃白精液混著著殷紅的處女血絲,順著圓圓的緊窄穴口流了出來,穴內蜜肉依稀可見,仍在一抽一抽的痙攣著。
我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眼前這個被我拿了一血的少女,到底是誰呀?……
星期二,平安夜,我的生日。
那天完事之后,安諾什么話也沒說,只是讓我穿衣服走人。雖然我覺著有些對不起她,但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安諾說老爸是她的客戶,而且我也親眼見到兩人一起逛街,但她又是個處女,說明她平時并沒有在做援交。難不成,她只是幫人打飛機、口交足交?我對她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可又不敢去問老爸。
今天媽媽特意請了個假,在家替我準備生日晚宴。當我放學回家的時候,美味佳肴已經擺滿了餐桌,而且都是我愛吃的。老爸還特意去買了一個生日蛋糕,雖然上面寫的是狀元及第,但氣氛算是做足了。這還要多虧了今年要參加高考,往年的生日可沒有這么排場。
老爸將蛋糕放在桌子中央,插上蠟燭,掏出打火機剛要打火,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瞧了一眼,沒有接,直接掛斷了,然后點燃了蠟燭。
媽媽關上了客廳里的燈。漆黑之中,燭光搖曳,老爸老媽拍著手,唱著生日快樂,我默默許下心愿,然后一口氣將蠟燭吹滅。
燈光重新打開,老媽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頂,慈藹的微笑道:“兒子,過了今天,你就十八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應該懂事了吧。”
“我懂事,我很懂事。”我點著頭。
“以前媽媽脾氣不好,總是打你,從今天起,媽媽保證,再也不打你了。”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發,溫柔的說道。
我卻本能的最賤了一句:“啊?不打了?打了十八年,突然不打了,有點不習慣呀。”
“你……”媽媽抬起手來,僵了片刻,笑著說:“不打,媽媽保證不打。但是,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知道,什么是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心無雜念,一心撲在學習上,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明白了。”我當然知道媽媽話中有話。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畢竟是我的媽媽,就算她的美得跟天仙一樣,也不可能跟我發生關系的。既然明知不可能,何必這般執著呢。
“我知道兒子乖。”媽媽欣慰的撫摸著我的頭頂。
“媽媽說完了,爸爸說兩句吧。小……”老爸剛開口,手機又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還是沒接。
媽媽疑惑的問道:“到底誰的電話呀?”
“垃圾電話,推銷保險的。”老爸笑了笑,然后對我說:“小東,從今以后,你就不再是男孩子了。”
“啊?我要變成女孩了?”
“少貧嘴!我的意思是,從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什么是男人,你知道嗎?”
我想了想,笑著說:“求教。”
老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男人,就是責任。男人,就是……”
『叮咚』,門鈴聲響。
“這誰呀,這么討厭。”
我起身走過去打開大門,驚訝的發現,小魔女安諾竟然站在大門外,她的臉青一塊紫一塊,頭發凌亂,像是剛剛被人打過,睜著大大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嚇了一跳,低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她沒有說話,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我。
媽媽問道:“是誰來了?”
我正想著怎么應付過去,安諾伸手將我推開,邁步走了進去。我連忙轉身阻止,她卻已經走到了客廳里,站在那里,面對著餐桌方向。
媽媽一臉茫然,疑惑的看著她。
老爸慌亂的站起身來,顫巍巍的問了句:“你……你怎么來了?”
安諾緊咬下唇,眼圈一紅,喊了一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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