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糾結的時候,好像隱約聽到了奇異的聲音,難道是阿糧在搞什么鬼,我緊接著來到了阿糧的里屋的窗戶口。
這是連著的2個房間,每個房間都開著一個窗戶的1層平房。
里屋更靠近田野,今天阿糧的屋子也是黑乎乎的,也沒有點那個小臺燈。
看來老婆不在阿糧的屋子里,讓我呼出了一口氣。
按理如果2個人都在的話,應該會開個小燈的吧,總不能黑乎乎的。
而且阿糧的屋子窗戶那,個一塊大布做的窗簾也沒有拉上,我眼睛死死的盯著里面,耳朵的吸收聲音的功能,全部集中到了阿糧的里屋里。
也沒有看到什么東西,沒有聽到什么東西。
難道剛才聽到的什么是幻覺。
雖然外面蛙鳴還是不斷,農村夏天的晚上也不是太安靜,也可以稱為很安靜,因為那種大自然的聲音很容易被人們所忽略。
總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我站在窗外呆了一會兒,自嘲了一下,打算回去算了。
雖然我現在挺有性欲的,但是吵醒老婆萬一被阿糧聽到也挺尷尬的。
我正打算走的時候,耳朵又聽到了一絲異常的聲音,不對啊,我剛才仔細聽過了,阿糧的屋子里沒有什么聲音啊。
難道是外面傳過來的聲音。
我往阿糧屋子的后面看去,阿糧屋子的后面是大片的田野,田野上長著莊家,門后面還有2排大樹,郁郁蔥蔥的。
深夜看著黑不溜秋的,還好我是無神論者,就著淡淡的月光,我往后挪了幾步,漸漸的,異常的聲音由模棱兩可。
懷疑它到底是否存在,變成了感受著好像真有聲音。
好奇心驅使下,我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不會是哪個人在偷莊家吧,不會是有人在偷偷電魚吧。
我輕輕的往大樹那邊走了過去,吹著晚上的冷風,可以讓我自己的欲火慢慢的降下去一些。
雖然我就算是上場,或許也不會持續太久,但是 來欲的時候還是會有點感覺的,分散精神力,可以有效的緩解一下。
沒多久,我就來到了樹后,往第2排樹那里望去,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淡淡的月光下,我看到了2個人影。
前面的人影像一匹馬一樣成直角站著,用手扶著樹干,穿著個短裙,屁股撅著,后面的人影就像一個打樁機 一樣。
跨步持續的頂撞著前面的人,中間還有一根長長的棍子連接著2個人。
"后入式",我的腦海里浮現了幾個字,黑暗中只看到了投影一樣的景象,距離有點遠,但是我還是能分辨出來,那個女人應該是我老婆。
那對隨著 男人撞擊而搖晃的胸部,看著是那么的熟悉,大小也剛剛好,腰身還是那么的纖細。
唯一讓我覺得略微有些陌生的是,老婆竟然會穿著短裙,而且短裙被略微的向上翻了1點。
雖然沒有完全的向上翻,但是還是看的出來 邊上有翻上的情況。
這是為了方便插入而翻上的,后面那個像機器一樣的,維持著撞擊頻率的瘦小男人應該是阿糧。
雖然大致已經確定了,但是我還是不死心,在有半人高的莊家的掩護下,我慢慢的蹲著靠近了過去。
直到能借著淡淡的月光已經能隱約看到2人的臉時,我的心徹底跌入了谷底。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心愛的老婆又被阿糧插入了。
之前不是已經保持距離了嗎,之前不是都用手給阿糧解決的嗎。
怎么又被阿糧那個丑陋的肉棒給插入了。
我的腦海中回蕩著之前的幾句疑問,眼睛麻木的看像了2個人,想在其中尋找點答案。
老婆還是依舊非常配合的呈現直角站著,要是身體不夠苗條,都無法保持的這么完美的姿勢。
屁股撅著,比跟我這個老公做的時候還要標準。
讓男人能輕易的插入到底部。
腿上有油亮的絲襪,看上去異常的性感。
后面的阿糧看上去異常的興奮,滿是毛發的胯部,每次都很用力的撞擊在老婆雪白的屁股上。
兩個人的毛發在接觸的瞬間也勾連在了一起,然后瞬間分開,接觸的時候仿佛又都團在了一起。
老婆長腿上是反著淡淡月光的油亮黑絲,黑的妖異,而到大腿以上則是雪白的挺翹的屁股,而在老婆私密幽靜的花徑處。
則進出著一根泛著油光的大肉棒,就好像高速列車進山洞一樣的迅捷。
在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候,想不到在村偏僻的一個角落里,上演著這樣一個春宮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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