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心情還算不錯,想請老婆和阿糧到附近的飯店吃飯,讓老婆也休息一下,我電話通知了一聲,順便還想借著這個機會,敲打敲打老婆和阿糧。
飯店定到了規格中等的地方,飯菜的口味都還不錯的。
我第一個到,大約過了10分鐘,老婆和阿糧也趕到了,老婆還是穿著很普通的工作服,阿糧則是短袖和短褲。
老婆騎著電瓶車,而阿糧坐在后面,兩個人也沒有貼的很緊,可能是怕我看到吧。
老婆還是表現的很自然的,阿糧則有點畏畏縮縮的,一開始有點不太自然。
上樓的時候還是我扶著阿糧上去的,很快菜就都到齊了,雖然只有3個人,但是菜還是點的不少。
我想給阿糧也補補,讓他的病早點好起來。
在飯桌上,我們聊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懷念那時候的天真無邪,懷念那時候的無憂無慮,那時候隨便一個小游戲都會很快樂。
說著說著,還喝起了酒,不過阿糧在養病,不能多喝了,只是淺嘗輒止,我和老婆喝了點,老婆不勝酒力,也沒多喝。
還是我自己喝的最多,不過我特別討厭喝醉的感覺,也從來不逞強,喝酒歸喝酒,菜可沒少吃,所以也沒怎么醉。
大約吃到了10點,我們就散場了。
我還提議送老婆和阿糧回去,老婆說我明天還得去工作,就不用太勉強了。
后來我就讓他們先回去,我再喝會兒。
臨走錢,我還特地叫住老婆說了一會兒悄悄話。
我說在不經意間看到過老婆和阿糧接觸有點親密,老婆當時就是一震,不過只是一瞬間,很快就掩飾過去了,還說我胡說八道,叫我不要胡思亂想。
老婆和阿糧走后,我喝了沒多久就有點食之無味了,我想再去看看老婆和阿糧會不會有什么事,這幾天我幾乎天天都要確認完才會安心。
等我趕到阿糧的住所,已經10點40分了,阿糧的外屋燈還亮著,而里屋則是漆黑的了,看來又是阿糧已經睡了,而老婆還在玩手機。
我慢慢的走近了過去,老婆所在的外屋燈亮著,但是窗簾又是拉著,我立刻就想到,只要確認一下阿糧是否在睡覺就行了。
我走到了里屋的窗戶外,窗簾也沒拉上,窗戶都沒拉緊,我接著微弱的月光向里看去,床上好像有人,又好像沒人,看不太清。
應該是阿糧睡了吧,我又靜靜的聽了一會兒,沒有任何聲音,看來他們都是睡了。
我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這時候就感覺有點暈乎乎的,酒精的麻痹作用也在人放松后襲來。
借著幽靜的夜晚,我也靠著墻小憩了一會兒。
我好像睡著了,好好的休息了一會兒,把疲勞和酒精給消化了一些,半夜有點涼,阿糧的屋外又是田地,到了大約12點我被凍醒了。
迷迷糊糊的,我起來了,打算回家去好好的睡一覺,在我走到破爛圍墻邊的時候,回頭最后看了一眼,發現阿糧的內屋竟然燈亮了。
外屋黑了,這么晚了阿糧難道還沒睡嗎,難道他起來上廁所了。
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走到阿糧的窗外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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