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先是愣了愣,被當眾拆穿很沒有面子,特別是潘晶晶還是自己的鄰家嫂子。
急忙的收回目光,有些尷尬的解釋。
“剛才正好想起了爺爺囑咐我的話,不是有意看嫂子……”
欲言又止的同時,我埋頭的洗起了菜。
爺爺:???
聽到我的解釋以后,潘晶晶紅著臉沉默了片刻后才說道。
“看來小豪長大了,嫂子還一直把你當成小孩子呢!”
“嗯……20歲了。”
我沒有抬頭,繼續洗著手里的菜。
“這也不能怪嫂子,以前剛嫁過來的時候,你還是個大孩子,如今都20歲了,還是咱們村里唯一的大學生。”
不知為啥,對于我的偷窺,潘晶晶并未表現出不滿,反倒是跟我聊起了家常。
我們就這樣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很快便洗好了菜,接著在潘晶晶的一陣鼓搗下,三菜一湯被端上了桌子。
真不愧是賢妻,在這么快的速度下還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夕陽西下,村落到處炊煙裊裊,我和潘晶晶對坐在院子里吃著飯,遠處不時傳來孩童的嬉鬧聲以及幾聲狗吠聲。
這樣的情景是我從未體驗過的,雖然只有一墻之隔,但以前都是我與爺爺兩人的場景,而不是這種夫復何求的畫卷。
恍惚間,我隱隱將潘晶晶當成了自己的老婆,更是非常享受這種平平淡淡的鄉村生活。
時光飛逝。
一頓飯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潘晶晶收拾著桌上的碗筷,我想要幫忙,卻被對方給拒絕了。
見飯吃完了,忙也幫不上,我起身說道。
“多謝嫂子的晚飯,改天我也給嫂子做一頓。”
“你還跟嫂子客氣啥?往后要是嫌自己一人做飯麻煩,就過來跟嫂子一起吃。”
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特別是在鄉村中的鄰里,都是非常的熱情,潘晶晶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聞言,我點點頭,挪了挪腳步。
“好嘞,那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誒,你爺爺不在了,以后你有啥需要就吱一聲。”
潘晶晶一邊沖洗著手中的碗筷,一邊抬頭對我叮囑起來。
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潘晶晶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出聲喊住了我。
“小豪,你等等,我之前聽你爺爺說,你在城里也是學醫的?”
“沒錯,嫂子是哪里不舒服嗎?”
我停住了腳步,轉身又折返了回來。
“那正好,嫂子最近總是覺得月匈悶,你來幫我看看是什么毛病?”
潘晶晶將剩下的碗筷沖洗干凈,而后甩了甩手上的水漬。
“沒問題,我去把醫療箱拿過來,幫嫂子檢查一番。”
說完話,我迅速的跑回家里,將爺爺留給我的醫療箱給取了出來。
下一刻。
我在潘晶晶的帶領下,來到了她的房間內,屋內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與干凈。
“嫂子,你這個胸悶的癥狀有多久了?”
我伸出手指搭在潘晶晶柔嫩的手腕上,仔細的感受著對方跳動的脈搏。
“嗯……有近一個月了,剛剛你要離開的時候,我忽然間又月匈悶起來,有點上氣不接下去,所以才想到讓你幫我瞅瞅。”
略加思索了一會,潘晶晶將自身的癥狀都如實的說了出來。
“是不是有時候還會頭暈目眩,咽喉干燥,莫名煩躁?”
我邊把著脈,邊詢問。
“沒錯!小豪可真厲害,一說一個準。”
潘晶晶連連的點頭,而后皺了皺眉頭,抬手捂住了心房,正好搭在了高聳的山峰之上。
“來了來了,又痛起來了,每次一痛起來,我都會喘不上氣,小豪,這毛病還有沒有得治,嫂子會不會死掉?”
或許是突然的疼痛讓潘晶晶失了神,甚至都問出了會不會死掉這樣的詞語,一番話逗得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搖著頭說道。
“小問題,不會死掉的,嫂子可能是常年一個人,所以……肝氣郁結,內分泌紊亂,心火旺盛導致有些逆氣,扎幾針就好了。”
“嫂子怕不怕扎針?”
有些女人最害怕扎針,所以我必須細心的詢問一番。
“不怕!”
潘晶晶搖曳著小腦袋,語氣堅定的說道。
“只要你能幫嫂子治好胸悶這個毛病,別說扎幾針,就是讓你一直扎都可以。”
畢竟這個毛病已經困擾她很久了,如今聽到只需扎幾針就能根治,潘晶晶有些迫不及待。
“那倒不用一直扎,只是需要解開上衣,免得扎不中穴位,不知嫂子介不介意?”
我說出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猶豫,臉頰微微泛紅,不過一想到兩人在洗菜那會的場景,心中又有點期待起來。
潘晶晶算是我的第一位女病人,現在要人家當著我的面脫掉衣服,自己多少還是有些靦腆與害羞,既擔心對方誤會,但又莫名有種刺激感。
不過,我顯然是多慮了,在潘晶晶看來,當著醫生的面脫掉衣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一邊開始解開扣子,一邊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有啥好介意的,你爺爺都沒法做到隔著衣服給人扎針,難不成你還能比你爺爺厲害了?我看你就是剛給人看病還有些不好意思,等以后到了你爺爺那歲數,別說山前村的女人,估計就是這十里八鄉,光是被他看過身子的女人都有個六七成。”
我:???
潘晶晶很直白,但話糙理不糙,好像的確是自己多慮了。
只是我確實沒想到爺爺還有這等本事!!
十里八鄉的六七成是個什么樣的概念?
自己的爺爺還這么優秀!果然是醫者父母,救人于無數啊。
當潘晶晶說完話的時候,小白襯衣早都被她丟在了一邊,兩座傲人的山峰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這次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觀看了。
非常的傲挺,狹小的抹月兇布條掛在山峰上,只能勉勉強強的遮住花蕾,我甚至還能從布條的邊沿看到一絲絲的春光乍現出來,另外還有那深邃的溝壑,強烈的視覺沖擊令我不由得身軀微微一顫,就連接下來的治療步驟都被我拋在了腦后。
“臭小子,又在想爺爺囑咐你的話嗎?”
見到我直勾勾的眼神,潘晶晶似笑非笑的調侃一聲,隨后俏臉一紅的出聲提醒。
“先別看了,趕緊給你嫂子扎針,我都要難受死了,踹不上氣。”
雖說潘晶晶能夠理解以我如今的年紀,正是對異性充滿好奇的階段,但現在可是治病的關鍵時刻,這家伙怎么能分神呢?
在她的提醒下,我面紅耳赤的回過神,接著從盒子中取出銀針,手指顫顫巍巍的朝著潘晶晶的山峰靠近,同時忐忑的出聲說道。
“嫂子,我要開始給你扎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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