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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競技場

“這件鎧甲可真沉重,我穿上可能路都走不了了,祭司你的兒子可真強壯。”

提圖斯·昆提利烏斯說。他是那不勒斯都市執政官,蓋烏斯·昆提利烏斯的弟弟。

“我確實有個了不起的兒子。你不妨直說來意,因為我們正準備去維蘇威火山游玩,除非你想一同前往。”

馬尼亞說。昆提利烏斯邀請自己來龐貝游玩,自然有其目的,現在即將揭曉。

“我哥哥,蓋烏斯·昆提利烏斯寫信給我說,你的兒子十分熱衷于角斗,讓我為他安排競技場的比賽。”昆提利烏斯說。

“原來是你要進行選舉啊。”馬尼亞說。

“祭司真是聰慧。”

“男人只會為了政治目的贊助比賽,這是顯而易見的。”

“會有多少人供我殺戮?”維修斯問。

“我聽說的角斗士奴隸主們,準備了20多人進行表演。”昆提利烏斯聳聳肩說。

“那就讓它們一起上。”

“一場表演就投入所有奴隸,這種事不太發生。”

“那就給他們一點動力。”維修斯去把一箱子金幣搬出來,放在昆提利烏斯身邊打開,說:

“我押5個塔蘭同(1200金幣)賭我自己贏,如果還湊不滿20個人,就讓你的侍衛一起上。”

昆提利烏斯沉默著一會,看看馬尼亞,又看看維修斯。

“祭司,這也是你的決定嗎?”

“是的,把金幣帶走,離開吧。”

昆提利烏斯的兩個侍衛抬著錢箱離開。

馬尼亞握著維修斯的手問:“兒子,20個角斗士會不會太多了?我不希望你受傷。”

“是太少了,母親。”

======

龐貝競技場,一座橢圓形的石質競技場。競技場并不很大,只能容納數千名觀眾。因為貴族、富豪們在這里一擲千金,競技場修建的很豪華。

競技場下的囚室內關押著即將在上表演的角斗士們,因為努米底亞戰敗不久,廉價的黑人角斗士數量最多,其他民族的角斗士則較少。

傷痕累累的希爾達,流著眼淚親吻著懷中兒子的額頭。

保護兒子的信念,讓她撐過了羅馬軍團的一次又一次強奸。可能是亡夫沃爾夫的保佑,她又撐過了一場又一場角斗。

但路已經走到了盡頭,渾身的傷痛,讓她沒有信心撐過明天的比賽。如果明天她戰死沙場,她年僅5歲的兒子要如何存活下去?

想到這里,她撫摸著熟睡兒子的腦袋,嗅著他臭臭的頭發,無聲地哭泣著。她好留戀懷抱著兒子的感覺,她希望明天永遠不要到來。

然而,殘酷的世界從不為任何人放慢一刻腳步。

清晨派發食物,希爾達喝著劣質葡萄酒、醋和水勾兌的飲料,酒可以減輕一點她身上的傷痛。

“多吃一點,布蘭多。”希爾達把面包都塞給兒子,讓他吃吃飽,這也許是他最后一餐了。她忍住悲痛,不讓懦弱的眼淚流出來。

======

出于掩護身份的需要,馬尼亞今天低調地坐在屬于自由民的第二排,最靠左的位置。她的前面是石階,保護她只需要守住右面和后邊就行了。

維修斯、波特坐在她右邊,看門人坐在她的背后。塞納在別墅里。

盧普斯則被命令繼續去賣果汁,如果要跑就跑吧,像養狗,跑丟了固然可惜,再養一只就是了。

最激動人心也最危險的競技是馬車比賽,御車手身穿各自所屬車隊的服裝,把身體用繩子綁在馬車上,以防跌落。

不過在發生事故的情況下,他們的“安全帶”可能會導致他們在賽道上被拖拽,致其死亡。

在競賽中,有四支車隊參賽:紅隊——象征夏天,白隊——象征冬天,藍隊——象征秋天,綠隊——象征春天。

這些車隊激發了真正的運動熱情,紅隊與白隊、綠隊與藍隊之間競爭極為激烈。

“哈啊 ”觀眾們呼嚎著。

紅隊把藍隊的馬車擠到墻壁上,藍隊的馬車撞到了白隊的殘骸,一瞬間馬匹摔倒,馬車在空中翻轉。

韁繩把倒地的馬從地上又拉了起來,在空中又轉了一圈,再次砸在地上。

馬車粉碎了,騎手被砸后又被甩出去十多米遠,身體變形,跌在地上不動彈了。

“噢 ”每當有激動人心的場面,觀眾就會站起歡呼,就會有女人掏出乳房來一通甩,令馬尼亞有些躍躍欲試。

“我發財了!我發財了!”身后的男人高喊著。有一個人贏錢,就有三個人輸錢,穩賺不賠的只有莊家。

競技場奴隸收拾比賽場地時,小商販們在座位間穿行、兜售。也有人走去洗衣匠留下的陶罐上尿尿。

一個赤裸的女人被拉進賽場,競技場奴隸大聲喊:“這個女人,她...”

“咬死她!咬死她!”

觀眾的呼聲完全蓋過了競技場奴隸的喊聲,觀眾不在乎這個女人犯了什么錯,只想要表演盡快開始。而對付女人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放野獸咬死。

競技場奴隸放棄了喊話,留下女人跑出了賽場。女人蹲在地上,抓沙子撒在頭頂使勁的搓,從另一側的門里跑出了一只灰狼。

馬尼亞知道,女人的頭發上可能被涂了發情母狗的體液。有閱歷的觀眾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大聲地吼著:“操她!操她!”

在羅馬城的競技場,馬尼亞見過女人把狼掐死的,那個被狼爪抓得渾身血淋淋的女人獲得了釋放。

人雖然沒有尖牙利齒,但人靈活的手同樣是危險的武器。只是需要豁出去的勇氣,成年人是可以戰勝一頭狼的。

女人驚慌失措地貼著墻壁,背對著灰狼走,幼稚地期望于狼不會發現她。

她沒有面對狼的勇氣,而這就注定了她的死亡,恐懼是她真正的死因。狹路相逢勇者勝。

灰狼抬起頭來,在空氣中嗅著,它聞到了發情母狗的味道,它盯著女人,向她慢慢走去。女人背對著灰狼,開始逃跑,灰狼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很多信徒,即便是得到了馬尼亞的再三告誡,依然會在事到臨頭時憑自覺行事。

有時她在信徒轉身離開時,已經預知了事情的走向,很多人是救不了的。

沒多久,女人就被恐懼驅使地氣喘吁吁跑不動了,她哭喊著,在墻邊向上伸手,希望第一排的觀眾能拉她上去。

然而她得到的是,一個富人孩子把一只無花果砸在她臉上,把她砸倒了。

灰狼咬住了她的頭發,把她拉了出去,狼不喜歡在墻邊狩獵,離這些瘋狂的觀眾太近它同樣沒有安全感。

原來被墻擋住了視線的一半觀眾,為狼歡呼起來。

女人的頭發上絕對是被涂了發情母狗的體液了,狼不是撕咬女人,而是想發生性關系,它騎在女人身上做性交的動作。

女人側臥在地上,它自然無法進入陰道。

“起來!起來!”觀眾們叫喊起來。

女人雙手抱頭側躺在地上不動,觀眾們漸漸失去了耐心。狼也是,它放棄了交配的打算,咬住女人的左臂兇猛地甩頭撕咬起來。

“啊!”女人驚叫著坐起來,用右手推狼的頭。狼松開了她的左臂,咬住了她的右手往后拽著撕扯。

女人被拖倒了,她趴在地上,右手被咬下了2根手指。

狼繞到她身后,騎上她,聳動著胯和她交配起來。

“嗷嗚 ”觀眾們興奮地發出狼嚎,很多女人又開始甩奶。

馬尼亞站起來,把奶子從托加袍里掏出來,左右晃動甩起來。

把奶子暴露在數千人的目光前,好刺激!沒甩好多下,她被維修斯拉著坐下,奶子被他塞回衣服里。

灰狼趴在女人身上,不再聳動了,它轉身從女人的背上下來,和她屁股對屁股地交尾著。女人伏在地上,看著自己殘缺的右手哭泣著。

過了一段時間,狼的陽具和女人脫離了,它轉頭舔舐著自己的陽具,女人的陰道里流出大量的精液。

性欲消退后的灰狼又來了食欲,它撲向女人的臉撕咬,女人無力的推搡著它。

狼要下了她的臉頰,走離一點距離吞咽下去,舔著嘴和鼻子看著為它歡呼的觀眾們。女人的后槽牙和舌頭在這個血洞內清晰可見。

狼又去撕咬女人的奶子,女人這才開始發狠,咬住狼的耳朵。狼的腳踩住女人的喉管,狼嘴改咬女人的臉。

“啊 ”女人痛呼中松嘴了,她的左眼被咬瞎了。

不管是戰爭中還是競技場里,女人的下場都比男人慘。競技場里被虐殺的女人死法,比角斗、賽馬更凄慘、漫長。

女人發狠中咬住狼的嘴唇,咬下了一片唇肉。

狼咬住了女人的脖子,一通亂甩撕扯,把她的喉管撕碎了。

狼從咬住她的小腹先后拉著撕扯,女人的肚子皮肉被咬開了。

狼嘴從她小腹里咬出內臟來吞咽時,女人雙手摸著不斷往外冒血的脖子,還沒死透,還在顫抖。

女人被處死的罪名,換到男人身上,可能只是罰點錢了事。馬尼亞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到失去了戰斗的能力后,才開始鼓起勇氣。

波特在給維修斯穿戴護具了,要輪到他下場了。

“兒子,要小心,不要受傷!”馬尼亞叮囑道,即使知道他有不同常人的恢復力,她也依舊不希望他受傷。

“放心,母親。”維修斯握著她的手說。“看門人,坐到母親身邊來,波特,坐在母親身后,保護好她。”

“是,主人。”

======

灰狼被驅趕進去,女人的尸體被脫離場地。

維修斯穿戴著鐵護臂、護腿、胸甲,黃銅頭盔,長鐵棍,跳入了競技場中。

“Duang ”鐵棍砸在石頭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石頭被砸得裂縫了,他走到競技場中。

大嗓門的競技場奴隸,在向四周呼喊著比賽的贊助方。

維修斯面對的入口,陸陸續續走出來二十來個角斗士,黑人占了多數。還有一白一黑兩個婦女,甚至還有一個兒童...。

昆提利烏斯就是這么湊數的?把婦女兒童都弄上來了。

維修斯有點生氣,他又不是猶太人,他不殺婦女和兒童。

轉頭看向馬尼亞的方向,她對他揮手。他有些擔憂她的安全,應該要收幾個侍衛保護她的,不然他在前面殺人放火,后面家被人偷了可怎么辦。

黑人角斗士里,有人扔了一支標槍過來,維修斯左手一把接住了。

反應快一些,力量強一些,動作更敏捷,綜合下來就叫單兵無敵。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無敵是多么多么空襲 ”維修斯唱起來,把標槍投擲回去,一個角斗士舉盾格擋,標槍碎裂,木屑紛飛,角斗士摔倒在地。

“啊 ”觀眾們歡呼起來。

黑人角斗士們靠在一起列陣了,這很好,都是一次性玩具,維修斯就想讓他們都打起精神來。

其他種族的角斗士各自警惕著,那個才幾歲的兒童扶著一張盾牌,而他邊上的日耳曼母親手執弓箭。

維修斯向黑人陣列跑過去,一支標槍扔出來,他根本懶得閃避,標槍撞在鐵胸甲上,叮一下掉落。

掄棍揮砸,梆梆梆,三面盾牌破碎,木屑濺了它們一臉。

維修斯順勢轉身低掃,咔咔咔清脆的聲響,三個人的腿被打斷了。

這根1.5米長,四十斤重的長鐵棍,被他的蠻力揮舞起來,簡直所向披靡。

一個黑人越過了低掃的長棍,揮著斧頭向維修斯砍下來。

dang ,他用護臂格擋了斧頭,頭里的棍子向黑人的頭戳過去。咔 ,它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碎裂,腦漿和眼珠子飛濺出去,撒落一地。

“啊 ”觀眾們發瘋一般的吼叫,就好像是他們做出這樣的擊殺一般。

維修斯走到場地中央,duang 一聲,把鐵棍插在地上,這些人還不值得他用重武器。他把頭盔也摘下,掛在鐵棍上。

“Ego sum Visius! Ego sum Vis!(我是維修斯!我是暴力!)”他對著觀眾們高喊。

“Vis! Vis! Vis!”觀眾們吶喊起來。

他向一個不知什么人種的褐膚色壯碩角斗士沖過去,這個角斗士手執戰斧頭、戴狼頭也向他跑來。

馬上就要接觸時,那個角斗士踢起了地上的沙土。維修斯低頭潛行,撞向角斗士。

他的背甲上被砍了一斧頭,但這樣的攻擊根本破不了他鐵甲的防御。

他雙臂一摟,右臂抄襠,左臂摟住脖子,把角斗士舉起來了,然后屈膝往下砸,把角斗士的腰砸在自己的膝蓋上。

“喀拉 ”角斗士的腰斷了,軟倒在地上。

“Vis! Vis! Vis!”觀眾們又吶喊起來。

既然觀眾們這么賞臉,維修斯就給他們點好東西。

他撿起戰斧,拖著角斗士的腳,把他拖到圍墻邊,用戰斧割斷兜襠布一剜,帶著卵蛋的雞巴被他割了下來。

“誰想要?”維修斯把雞巴拿在手里喊。

“我、我、我、我”無數手向他招著,他用力拋,引起了觀眾們的哄搶。

維修斯的腿被抱住了,令他一驚。他轉頭看到是那個幾歲大的日耳曼小孩,抱著他的腿,對他喊:“??,??!”

“你這么小,要雞巴干什么?找你媽媽去。”維修斯把小孩推開。

“??,??!”小孩要又來抱他的腿,被他抽了一個耳光,摔倒在地上哭了起來。

維修斯向十多個聚在一起的黑人團隊走去,它們用武器指著他慢慢后撤,露出了倒在地上的同胞。

他在一腳踩住一個斷腿腿黑人的一條腿,左走抓住它的另一條腿,在它激烈地反抗下,強行割下了他的陽具。

又照樣割下來另兩個黑人的陽具,把這三個帶著陰囊的陽具扔向了觀眾席。

三個被閹割的黑人在沙地上打個滾,血與失禁的尿不斷流出。

維修斯沖向了黑人團隊,把斧頭扔了過去。飛斧嚇得他們慌忙格擋,他滑行掃腿,踢翻了三個黑人,沖進了人群中間。

一個照面三柄劍向他刺來,他拉著一個黑人,轉身駝在背上,讓這個黑人承受同伴的攻擊。

他站起身來,勾拳打在一個黑人的下巴上,移身換位,把他推向黑人群,撞散他們。

黑人女人嚇得把短劍扔向他,他接住了劍,抓住一個大奶子揮劍割下,把奶子砸向一旁的黑人,黑人顯然沒料掉這種暗器。

被砸在臉上砸翻了,再割一個奶子砸過去,被盾牌擋住。

抓住黑女人的辮子提起,在女人的驚叫聲中,把短劍從她屄里捅進去,抓著女人的辮子把她像扔鉛球一般掄起來,一圈、二圈。

女人屄里的劍甩飛了出去,邊轉邊移動,用女人砸翻一個黑人,再砸翻一個黑人,再...,女人頭皮撕裂飛了出去,維修斯手上只剩下連著頭皮的辮子。

黑人們嚇得徹底散開了,沒有任何一個人在維修斯20米內,除了那個帶著孩子的日耳曼女人。

維修斯低頭看見兩個倒地的黑人是中箭了的,那個日耳曼女人射的,這樣他有點生氣,玩具這么珍貴,愣是給他搞壞兩個。

又割了六個陽具扔向觀眾席,維修斯跑向日耳曼女人,她像他張開雙手。他一個耳光把她扇倒了,把她的弓折斷了,小男孩抱住媽媽又哭了起來。

媽的,看在你帶孩子的份上不殺你,太不知好歹了,把我的玩具都射壞了。

維修斯停下時,除了三個逃出戰團的黑人,其他的都倒在了血泊里。二個...,一箭射來,射死一個。

維修斯看向那個射箭的日耳曼女人,有些生氣。他能理解她想向同族示好、投靠的心理,可你他媽弄壞我的玩具,我還玩什么?

他向日耳曼女人沖去,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本不想打她,可她太不識相了。

“Vis! Vis! Vis! Vis! Vis! Vis!”觀眾們山呼海嘯,并不是才響起,而是從未停歇。

維修斯把手指著觀眾席,他們就起立歡呼,隨著他手指慢慢的轉圈,觀眾們好像一股海浪在觀眾席上涌過。

無數的奶子跳躍著向他展示,包括馬尼亞的奶子。

他是超級大明星,上輩子何嘗享受過如此的崇拜!他激動萬分,他的雞巴脹得難受,他把兜襠褲脫了,雞巴直挺挺地翹立著。

觀眾席上的女人們癲狂地歡呼著,有人暈倒了。

維修斯開始追殺已經嚇破膽的角斗士們。一個紅發高盧靚仔受到了他的特別照顧,這家伙居然敢長得比他帥。

他按著它的后腦勺,在地上推行了20多米,給它毀容,踩著它的頭,左手拎著他的右腳把他拎起來,用斧頭鉤掉它的兜襠褲。

這個死變態的陽具居然勃起的又長又粗,足有20厘米。一斧頭把陽具砍掉,前排觀眾席上一個貴婦上半身都探出了石墻,都快要掉下了。

維修斯就把陽具扔給了她,她接住后把睪丸挖出來塞進她丈夫的嘴里,自己抓著陽具口交起來。

觀眾們還在向他伸著雙手,陽具已經給完了,要不給你們個腰子吧。

他拎著高盧靚仔的腿,斧頭向他胯間劈下去,四斧頭下去,把它胸口以下都劈開了,場子滾落出來。高盧靚仔還沒死絕,雙手想把腸子塞回去。

維修斯一邊走,一邊向觀眾席扔著零件,腰子、肝臟、脾臟。高盧靚仔的手催下去了,胸腔里的心臟漸漸停止了跳動。

暴戾的維修斯轉頭看,整個競技場中就剩下日耳曼母子,她又站起來了,她沒事。

他走過去,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拖到了場中央,拔了她的褲衩,把她按倒,就開始后入肏她。

這個日耳曼女人很強壯,身上還有很多青色的紋身,他邊肏邊把她拔光了。她兒子就在邊上看著。

在這數千人的崇拜目光下肏女人,真是爽啊!

有些人開始離場,而有些帶女伴的觀眾,也開始肏起來了。沒多久,這場角斗表演就變成了,露天性派對。

維修斯看向馬尼亞所在的地方,她的兩個大奶子來回甩動著,看門人在她身后肏她。

人群陸陸續續地離開,維修斯在日耳曼女人身體里射精了。他拔出雞巴,起身向馬尼亞那邊走去。

“????,???!”日耳曼女人說。

他一個字都聽不懂,也不打算對這具身體的同族負責,自顧自地離去。

出了競技場,女人們瘋狂地聚過來,在他身上亂摸,尤其是他的雞巴,他忘了穿兜襠褲扔那里了。

“去我家吃晚餐。”女人們爭先恐后地邀請。“去我家,我和女兒一起伺候你。”

維修斯用鐵棍一推,推到一片。什么爛女人,也想被自己肏。一個耳光扇倒了一個掛在他腿上不放的女人,女人們才開始恢復一些理智。

感覺競技場外面,比競技場里面更危險。維修斯把馬尼亞扛起來放在肩上,開始往別墅跑。

======

馬尼亞騎在維修斯身上,女人們的目光有多妒嫉,她就有多快樂。她低頭看他的雙臂,她默默記下了傷口的形狀和大小。

“父親,???父親,???”

馬尼亞轉頭回看,競技場中的那對母子跟在身后。日耳曼語里父親、母親這兩個字她是識得的。

競技場中的情形令她起了疑竇,這叫聲還是令她吃了一驚,這孩子是維修斯的兒子?可維修斯的樣子就是根本不認識他們,剛才還打過他們。

她已經知道了,維修斯根本聽不懂日耳曼語,反而會說一種不屬于已知任何一個民族的語言,這種語言還有專屬的文字。

他也很可能不記得被雷劈中前的事,反而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到了別墅門口,馬尼亞被維修斯放下來,要拉著她進門。

“兒子,等一下。”馬尼亞拉著他的手說:“那個小男孩叫你父親,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騙子吧。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自己去討生活。波特,快給我洗澡,一身血。”維修斯說完就走進去了。

馬尼亞對那個男孩招招手,猶豫的男孩被他的母親推了一把,畏畏縮縮地走過來。男孩很臟、很丑。

她摸著他的臉仔細觀察,確實和維修斯有相似之處,她心里有了計較,把小男孩拉進了門。

“塞納,把這個男孩洗干凈,頭發燙掉,他頭發里有虱子。盧普斯呢?”

“他賣果汁還沒回來。”

“看門人,去找一個會日耳曼語的翻譯來。”

“是。”

通過翻譯,馬尼亞和這個叫布蘭多的男孩對話了,他母親叫希爾達,他的父親叫沃爾夫,是辛布里部落的英雄。

馬尼亞心想,這大概就是維修斯的兒子。

命運女神把維修斯的兒子送來了,那是一定要收下的。但是那個日耳曼女人怎么解決?馬尼亞有些犯難。

“兒子,你的前妻該怎么處理?”馬尼亞已經給日耳曼女人的身份定了性。

“給她些錢,讓她走,我不認得她。”維修斯洗浴后穿著寬松的袍子喝著酒,不以為意地說。

馬尼亞可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不同的選擇就像種下不同的種子,會結出不同的果實,她可不想吃苦果。

要謹慎應對,這個日耳曼女人也有暴力,她怕她在維修斯不在時傷害她。

“布蘭多,吃。”馬尼亞摸著他的腦袋,把煎餅遞給他吃。

“波特,你照顧布蘭多,教他拉丁語。”

“是。”

“看門人,如果日耳曼女人還在門外,就把她帶進來。”馬尼亞說。

“是。”

馬尼亞和維修斯躺在沙發床上,她拿起他的手臂,觀察傷口,不是特別確定,但好像是小了一些。

日耳曼女人沒走,她跟著看門人進來了。這個日耳曼女人十分的壯實,比看門人還高大,維修斯不在的話,她可以殺光他們所有人。

“看門人,給她一杯酒。”

通過翻譯,馬尼亞和日耳曼女人希爾達對話起來。希爾達準確地說出了維修斯身上的一處特征,他的腋下有一塊胎記,她確實是他的前妻沒錯。

“沃爾夫,你為什么不和我說話。”希爾達問。

“我不是沃爾夫,我不認識你。”維修斯說。

“你確實不是沃爾夫,你是什么魔鬼?占有了我丈夫的身體?”

“孩子留在這里,你走吧。”

“我不會把孩子交給你的,你這個魔鬼。”

維修斯一手掐住希爾拉的脖子,把她舉起按在墻上。布蘭多放下煎餅,尖叫著扯他的腿。

馬尼亞下了沙發床,扶著他的手臂,說:“兒子,你不能殺她,你不能讓你的兒子恨你。”

刀槍不入的阿喀琉斯,遠遠比維修斯強大,他僅有一處弱點,卻還是戰死了。與天神一般強大的赫拉克勒斯(海格力斯),竟死于自己的妻子之手。

馬尼亞覺得,命運女神把這對母子送來了,必有其根源,安頓好就是了。

孫子布蘭多肯定是要留下的,希爾達送到哪個門客的家里,讓別人養著就行了。

維修斯松手,放了希爾達,她倒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

這時,盧普斯回來了,馬尼亞腦筋一轉,對看門人說:“去找腳鐐來,把希爾達和盧普斯鎖一起。”

臥室里,馬尼亞和維修斯躺在石床上,塞納在一旁扇風。

平時都是波特在邊上扇風,然后睡在他們腳邊的,今天波特要帶布蘭多睡覺,所以換塞納在邊上伺候。

“兒子,我對你的前妻和兒子做的安排,你滿意嗎?”馬尼亞把維修斯的手臂夾在乳溝里問他。

“滿意,我沒有意見。”

“你說過,我們增加一個床伴需要經過雙方的同意,你違反了你定下的規矩。”

“對不起,母親,那時我太需要性交了。”

“我理解,以后你戰斗時我們會做好和你性交的準備,不要再隨便操女人好嗎?”

“我答應你。母親。”

“希爾達的身體怎么樣?比我更好嗎?”

“她硬的像塊石頭,沒有你柔軟,母親,你是最好的。”

“可我已經老了,她比我年輕太多了,而且還給你生育了兒子。“

“兒子,你今天還沒有進入過我的身體,在我身體里射精吧,讓我懷孕,我不想輸給其他女人。”

“母親,你不用和任何人比較,我愛你。”維修斯說著,來親吻她。

“塞納給主人口交。”馬尼亞說。

維修斯的嘴覆蓋上來,她張嘴伸出舌頭和他糾纏。

塞納上床來,頭枕在馬尼亞的小腹上給維修斯口交,并用手指撩撥她的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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