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二十一歲的時候,已經做了整整三年的按摩師,這一行多與人的身體接觸。
在民間是下九流的行業,或許是我命里注定得靠這一行吃飯,老天給了我夏留這個名字。
平時我的活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工作壓力大,經常久坐的職場女性來放松。
當然也有一些年輕貌美的少婦來尋開心,找樂子,用我們這的話就是“打彩”。
為了生存,大多的按摩師私底下都接了活,技術好的給別人做私人按摩,長得帥的干脆就被富婆包了,而像我們這樣沒樣貌的人就學起了催乳師!
這一行可沒那么輕松,我要面對各種波濤洶涌的壯觀場面,運氣不好的,遇到一些總覺得我在占便宜的主兒。
態度不好也就算了,連錢都不想給,還說什么,免費讓你摸了半天還給錢?
當然了,我也遇到過很多善解人意,老公常年不在家的,這些主兒不僅好伺候,還往往讓我做些“葷事兒”。
像這樣的事兒還發生過不少次,尤其是我剛入行的第一單生意。
那個時候,是我事業的低谷期,按摩院一個星期連個人影都沒見,我急著交房租,兜里就剩下點吃飯的錢。
看著別人不干活,還照樣活的樂呵,我心里不是滋味,想著是不是要改一行,跟其他人一樣去廠房里上班,也總比在這閑著,混吃等死強。
就在我準備辭職的時候,有個曾一起培訓的女性朋友找到了我,其實也算不上朋友,就是見過幾面。
她說有個客戶產后需要護理,但點名要男性,于是就想起我來了。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本來就缺錢,要是能做下這單生意,沒準我的房租就有了著落。
我按照她給的地址來到了文化小區,要說這里高檔吧,距離別墅還差幾個檔次,所以很多的富豪在外面養小三,就將她們安置在這里。
我來到了六樓,按了下601的門鈴,在門口忐忑的等待了片刻,才有人來開門。
當門打開的時候,我抬頭看了過去,一個嬌俏的身段,映入了眼簾,我頓時驚呆了!
這個女的約摸著也就二十來歲,但一張臉卻是少有的精致,讓我驚訝的是,這竟然是我大學里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班花,徐雅雅。
在大學的時候,徐雅雅一直是我們這些單身狗議論的對象,都說她高不可攀,有很多有心思的人只能望而卻步。
人家有人家的資本,也有很多的傳聞,據說她早就被某個富豪給包了,平時都穿著名牌衣服,包包,連施華洛世奇的高跟鞋都有十幾雙!
出入校園都有高檔奔馳車接送,議論自然就多了起來。
像我這樣沒背景沒身份,學習又差的,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徐雅雅并沒有認出我是她的同學。
此刻的她,只穿著寬松的薄紗睡衣,一頭黑色順滑的頭發披肩灑落,我看的有些失神。
“是王姐讓你來的吧?”
徐雅雅請我進去,房間的格局擺設盡皆在我的眼中展現。
不得不說,漂亮女性獨自生活的地方,大多都是雜亂無章的。
我看到了不少花花綠綠的衣服,透明的,豹紋的,隨手就丟在沙發上,仿佛剛剛經歷過一場世界大戰。
這與我印象中的班花不太一樣。
徐雅雅似乎對此并不在意,將沙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順手給我倒了杯茶。
我四處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孩子,這不由讓我心生疑惑。
一般催乳的大多都是剛剛生產沒多久的小辣媽,可這房間里連半點孩子的影子都沒有,玩具衣服的更是毛都沒見著。
我心里有些疑惑,不斷的揣測著徐雅雅找我來的意圖。
“聽說你既會按摩,又會這個部位的護理?”
徐雅雅悠閑的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身體稍微一側,大片光滑的肌膚就露了出來。
偶然間還擺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坐姿,連說話的口氣都帶著幾分我說不清的味道。
不過她的聲音很冷漠,看著我的眼神帶著幾分趾高氣昂的感覺。
這也難怪,能住在半高檔小區的,身價起碼在百萬以上,我一個不入流的按摩師,自然入不了她的眼!
我點了點頭,按摩的手法與護理我都是有技師證的,專業沒的說,對自己的技藝我還是很自信的!
“我最近這里有些酸酸漲漲的,很不舒服,想讓你幫我看一看是什么問題。”
徐雅雅說到這里,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某個部位。
我順著就看了過去,班花不愧是班花,人長得賊漂亮不說,這身段也得勁的很,跟經常找我按摩的三四十歲婦女,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關鍵徐雅雅還圍著自己的部位滑動了一圈,這個動作讓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涼氣,這起碼不得是個D,不,這都有椰子那么大了!
“咳咳,我可以幫你看一看,不過得需要脫掉衣服……”
我眼神一撇,明明這是正常的流程,我卻覺得無比的心虛,仿佛在哄騙小姑娘脫衣服似得。
“你是師傅,這當然沒問題,我,我們就在這里開始嗎?”
徐雅雅有些尷尬,尤其是在看到我興奮與期待眼光后,厭煩的皺了皺眉,反正是很不情愿!
我狂咽了幾口唾沫,跟小雞啄米樣的點了點頭,同時我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期待與激動。
徐雅雅緩緩起身,將窗簾拉上,此刻光線較弱,再次看向徐雅雅便多了幾分朦朧的感覺。
她靠著我坐了下來,左手輕輕一撥,那阻隔著文明發展的肩帶,順勢就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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