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一個標準的中年職場男人,每天六點起十一點睡,沒有周末。
他也后悔過自己小時候為什么沒有好好學習,高中畢業后隨便上了當地的一所大專,三年下來也沒有學到什么東西。
光顧著逃課打游戲了,草草的拿到了個沒有什么用的畢業證。
畢業半年后實在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沒有一技之長的他最終還是落到了,一家房產公司做銷售。
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張文也就是每天混日子,業績月月墊底,每個月掙的錢剛夠他抽煙吃飯。
他本以為自己的人生就會這么渾渾噩噩的過下去,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劉悅,在張文入職半年后也加入了這家房產公司,入職的那天就是張文接待的她。
跟張文不一樣,劉悅正經畢業于一所本科院校,只是學的專業太過冷門,出來后不好找工作,才無奈的選擇了這個職業。
張文見到劉悅的第一眼就驚為天人,這個女孩兒完美的長到了他的每一個審美點上,可能也是到年紀了吧,從未有過女朋友的他。
那一刻不知道為什么就認定了,眼前的女子一定是自己未來的妻子。
就從那一天起,張文結束了擺爛的生活,開始了兢兢業業的工作。
每日都廢寢忘食,為了拿下每一個客戶都費盡心血,積極得向前輩銷冠學習,每天做總結。
不到三個月,他就拿下了銷管的位置。
這三個月里張文有意無意的,總是找各種機會接近劉悅,劉悅遇到任何問題他都第一時間幫忙解決。
張文雖然條件比較差,但是上天還是沒有完全拋棄他,給了他一副不錯的相貌,不能說貌比潘安吧,也能算作是帥哥范疇了。
劉悅被這個帥氣的同事照顧了這么久,哪還不明白他的心思,張文就在銷冠表彰的那天向劉悅表白了,她滿心歡喜的答應了這個男人。
劉悅終究還是一個本科畢業生,當年的本科畢業生還是很值錢的,沒到半年她就考上了銀行的編制,進入了銀行工作。
工作上的分開并沒有影響這對如膠似漆的情侶,兩人相處了一年后就見了家長,仿若天作之合,雙方父母都很滿意。
劉悅家里甚至免去了張文的彩禮,兩人如愿踏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生活可能不進入人意,但是相對大部分人來說算得上是完美。
兩人雖偶爾有小爭吵,但是心里互相都裝著對方,由于兩人的收入都頗為可觀,很快他們就沒有依靠家里,在這個城市擁有了一個自己的家。
付了首付,但是以兩人的收入還房貸綽綽有余。
婚后兩年,夫妻二人誕下一女,取多彩靈動之意,他們為女兒取名張彩靈,兩人都是新時代青年。
自然沒有什么重男輕女的思想,他們像得了掌上明珠一樣寵著這個女兒。
張文從未覺得人生是如此的快樂,家庭和睦,女兒又生的像是她母親一樣光彩奪目,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直到張彩靈十歲的時候,一道晴天霹靂轟然落下,劉悅不知怎么回事每天都不舒服,扛了一個多月實在扛不住了。
去醫院一檢查才發現是白血病,這個被稱為血癌的白色死神。
那一刻,張文的天塌了。
他開始更加拼命的工作,他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妻子,但是家里失去了一份收入來源,劉悅的治療費用隨著病情的惡化日益高昂。
他欠下了高昂的債務,甚至連私人高利貸都借了個遍。
但是這最終還是沒能阻止妻子的離去,在醫院掙扎了半年后,劉悅還是撒手人寰。
她直到斷氣的時候都緊緊握著丈夫的手,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彩靈可怎么辦啊。張文哭成了個淚人。
劉悅下葬后,張文就像是變了個人,變得不愛說話了,平日里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剛開始的時候同事們還會安慰他早日走出來。
后來也就厭倦了,張文再沒有一個朋友,但是他每天下班回家后還是會打起精神,來面對自己和妻子愛的結晶,女兒就已經是他生活全部的念想了。
可是生活并不會因為人的情緒而有任何的改變,之前欠下的債款得還,每個月還有房貸。
張文漸漸的就感到了力不從心,即使是更加拼命的工作,上岸之日也是遙遙無期。
好在女兒很懂事,她能理解自己父親的不易,早早的就學會了做家務,每天像個妻子一樣在家里做好飯等著父親回家。
學習成績也名列前茅,高中考入了當地最好的學校——圣德高中。
但是圣德高中的學費可不便宜,他不想申請什么貧困補助,他害怕女兒在學校遭受冷眼。
張文只能是咬著牙更加努力的工作,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個用。
巨大的壓力下,張文不出意外的走上了酗酒的道路,最開始只是想著解解乏,后來一發不可收拾,基本每天都得喝一瓶二鍋頭才能入睡。
酒精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他慢慢的開始對女兒發脾氣,但這些都沒什么,最重要的是,長久的孤獨讓他開始有了生理上的欲望。
他沒錢出去花天酒地,實在憋不住的時候只能偷偷看著,黃色廢料自我安慰。
日本人總是喜歡拍一些奇奇怪怪的題材,他無意間看到了好多亂倫的小電影,邪惡的種子開始在張文的內心萌發了。
四十歲就是男人的一道坎,張文開始酗酒后身材就逐漸走樣了,張彩靈上高中后張文就已經完全是,一副中年男人的模樣了。
大腹便便,胡子拉碴,還沒有錢,這樣的男人自然是一點女人緣都沒有。
小電影看多了,他開始注意自己的女兒,張彩靈從十二歲開始就長得越來越像劉悅了,一樣的高挑,一樣的美麗。
上高中之后張彩靈發育的亭亭玉立,身材更是前凸后翹,他這才意識到,原來女兒已經十六歲了,放到古代這都已經是結婚生子的年紀了。
他心里不經意間升起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但是很快就被他掐斷了,他還在克制著自己。
惡魔的誕生總是需要一個契機,而張文的契機,也許就是酒精吧。
日益增長卻得不到疏解的欲望,總靠堵著一定是不行的。
就在那個很平常的一天,他照舊下班回家,吃了女兒做好的飯菜,早早的回房休息了,一切都是照舊,包括那瓶二鍋頭。
張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索性又拿起手機看起了小電影,他隨意的在網站上點開了一個視頻,竟然又是關于亂倫的題材。
講的是繼父和繼女的荒淫生活,看著看著他的手就忍不住伸向了下體,擼了沒一會兒,突然一陣便意來襲,打斷了他發射的進程。
張文急匆匆的奔向了衛生間,手里的小電影都沒來得及關。
一陣暢快的排便后,張文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手機里淫穢的畫面上,他連褲子都沒提,只想著趕緊發射了事。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閃過了一團白白的東西,定睛一看,原來是兩只小女孩穿的那種白色小棉襪,上邊還裝飾了些許小花。
看著可愛的緊,應該是女兒洗完澡后落在衛生間里的。
張文鬼使神差的走過去拿起了這雙小白襪,忍不住捧在臉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襪子還沒有洗過,上邊還殘留著主人奔波一天留下的些許味道。
張彩靈平日里很注重衛生,基本沒有穿過隔夜的襪子,所以這味道說不上很重,僅是些淡淡的汗味和香皂的味道。
張文算不上個戀足癖,但是在這個特殊的時候,這雙小白襪上的味道就好像是強效催情劑一樣,讓他的下體一陣腫脹。
再看手機里的畫面,剛好就播放到了那位漂亮的繼女,正穿著一雙純白色的棉襪在給繼父足交,張文甚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不知什么時候一只襪子已經跑到了他挺立的肉棒上,擦拭著滲出的點點液體。
這一刻,什么倫理道德全被張文拋在了腦后,現在的他只想暢快的發射出來,沒有什么能阻止他操翻女兒的襪子。
男人總是有自慰的本能,張文沒有任何經驗,自然而然地就把女兒的一只襪子,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嬌小地襪子甚至無法完全包住那根巨物,襪尖的部分被撐的微微透明,很快一條馬眼形狀的濕痕就顯現在了上面。
張文把手機找了個地方立住,他就這么一邊看著小電影,一邊開始了自慰,一只手握住套著肉棒的襪子用力擼動,一只手捧著另一只襪子不住的嗅聞。
棉質的布料摩挲在龜頭上,帶來了完全不同于普通自慰的感覺。
襪尖的縫線掠過包皮系帶和馬眼的時候,總會有一股電流般的刺激順著棒身向上傳導,就好像,真的是女兒在給自己足交一樣。
第一次享受如此刺激的自慰,張文的前列腺液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出流,襪子套在肉棒上的動作變得愈發順暢,很快他就感覺到了高潮的來臨。
張文不想浪費,慌忙地將嘴邊的那只襪子拿了下去,一起套在了肉棒上,電影里的畫面也來到了最終時。
張文的手和電影里繼女的腳一起開始了最后的加速,短短二十幾秒后,張文和電影里的男人雙雙射出。
張文的精液完全灌滿了女兒穿了一天的襪子,電影里繼父的精液也悉數灑落到了繼女的小腳上。
進入賢者模式,一陣背德感和愧疚感涌上了張文的心頭,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依舊套在自己肉棒上的兩只襪子,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自己竟然拿著女兒換下的貼身衣物自慰,還射在了上面,他不敢想女兒要是知道了會怎么樣,看著濕透了黏糊糊的襪子。
張文甩了自己兩個巴掌,暗罵了自己幾句,慌忙地開始了善后工作,仔細地清洗了好幾遍女兒的襪子,直到確定沒有任何痕跡和異味才罷休。
事后張文帶著滿心的自責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張彩靈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少了一雙襪子,來到客廳發現自己的那雙襪子正在陽臺晾曬,想來是父親幫自己洗了。
她頓時又是一陣愧疚,父親每天這么辛苦,洗襪子這種事情還要父親幫忙,張彩靈暗自發誓,以后一定要加倍努力學習才行。
張文起床后張彩靈已經做好了早餐,女兒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筷子,一直在等他這個父親先吃。
看到這里,張文又是一陣自責,女兒這么懂事,自己卻……,簡直就是個禽獸!帶著滿心的郁悶,張文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小靈你以后自己先吃就好了,不用管我的,我隨便對付一口就成,你還得上學,遲到了怎么辦。”
“沒事的爸,我都看著時間呢,您每天這么辛苦,我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做些這種雜事,希望能幫到您一點,快吃吧,一會兒都涼了。”
“哎,你這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張文嘆了一口氣,不知該說些什么,女兒越是懂事,他對于昨天的事情就越發的愧疚,自己算不上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甚至都算不上是一個人,哪有正常的父親用自己女兒的貼身衣物自慰的。
“對了爸,以后洗襪子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好了,您每天已經很累了,我不想再在這種是是上給您添麻煩。”
張彩靈喝了一口稀飯,想起來了這件事,就提了一嘴。
“啊,嗯,沒事的,我也是昨天半夜起來上廁所,看見你襪子沒洗就扔在了衛生間,我順手就給洗了,這算不上是什么事,你爹我還累不著。”
這一問可把張文嚇了個不輕,還好女兒看樣子應該是沒發現什么,心里暗自慶幸的同時也捏了一把汗,日后再不能做這樣的事了。
張彩靈見父親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看看時間快上學了,她匆匆地巴拉了幾口食物,抄起書包就出了門。
張文看著女兒忙不迭的樣子,微微搖頭,也三下五除二吃完飯,收拾了餐具之后就出門上班了。
日子還是像以往一樣,好似沒有任何地改變,張文每天沒日沒夜地工作,張彩靈也廢寢忘食地學習,父女倆的交流日益減少。
張文因為心里壓著事情,也不知道該如何與女兒親近,就這么過起了合租一樣的生活。
債務還清還是遙遙無期,人到中年,張文的精力也大不如前,最近的工作總是被批評,回到家里又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
他沒什么排解的渠道,喝酒和自慰就成了張文為數不多的發泄途徑,但是人最怕食髓知味,自那一日之后。
張文就感覺自己打手槍總是缺了些什么,每次射出來也不是很盡興。
他很清楚的知道到底是缺了什么,但是他不愿意承認,不愿意直面自己心底的欲望,然而欲望是不承認就沒有的嗎。
終于,忍耐了一個多月之后,他還是再一次踏入了欲望的深淵。
那天張文因為自己的疏忽攪黃了公司的一個單子,直接被領導毫不留情的痛批了一頓,直言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滾蛋。
張文唯唯諾諾地道了好久的歉才保下了這份工作,上司讓他停職三天回家反省,寫一份萬字的檢討出來才算過關。
張文滿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家,還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女兒還在學校上課,即使女兒在又能怎樣呢,滿心的委屈無處訴說。
他只能是借酒消愁,叫了個最便宜的外賣,一個人自斟自酌,孤獨的吃完了一頓飯。
飽暖思淫欲,張文酒足飯飽之后也升起了欲望,照舊打開手機看起了小電影,反正女兒不在家,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就脫下了褲子。
一邊看一邊打起了飛機,干巴巴的擼了一會,心里的煩悶和騷動不停的折磨著他,借著酒勁,張文看著女兒的房間,還是升起了邪惡的想法。
做壞事總是心虛的,張文明知道女兒不在家,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還是敲了敲門,反復確認沒人回應之后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股女孩子房間特有的清香在空氣中彌漫,微醺的張文感覺自己的欲望被完全激發了。
道德倫理再次拋之腦后,他雙眼發紅的徑直走向了房間里唯一的衣柜。
柜子剛一打開,馥郁的香氣就撲鼻而來,張文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氣,柜子里掛滿了琳瑯滿目的少女衣服。
各式各樣的小裙子還有圣德高中的jk制服,完全點燃了他的邪火。
好在理智還是有一些的,他沒敢太過放肆的搞破壞,只是伸出顫抖的雙手在這些衣服上輕輕的劃過,感受著少女服飾布料的柔滑。
摸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在摸少女柔嫩的肌膚一樣。
張文摸了一會兒,很快注意到衣柜下邊還有兩個大抽屜,他眼睛一亮,小弟愈發的脹痛,猶豫了幾許。
他慢慢地拉開了左邊的那個抽屜,是了,這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標了,抽屜里慢慢的都是張彩靈的襪子。
各式各樣的,以小白襪居多,還有一些長款的運動襪,夏天穿的低腰襪,最讓張文興奮的是,其中竟然有一肉一黑兩條絲襪!
雖然都是很普通的款式,但是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張文還是目眥欲裂,女兒不是才上高中嗎,怎么會有絲襪這種東西的。
這無疑給了他一個驚喜,張文就像是頭發情的公豬一樣,一頭扎進了襪子堆里,大多數都是洗過的,所以沒有什么味道。
就只是布料的清香和洗滌劑的味道而已,但是就這樣他肉棒也脹的生疼。
他捧起兩條絲襪,就像是朝圣一樣覆蓋在整個臉上激烈的呼吸,可惜,這兩條絲襪都是洗過的,沒有女兒的體香還是讓他有些許的失望。
他想到了什么,趕緊起身打開了另一個抽屜,是了,這兩個抽屜都是女兒用來放貼身衣物的,一個抽屜里放著襪子,那么另一個抽屜放的自然是內衣了。
都是很普通的款式,白色的純棉內褲好幾條,還有些常見的胸罩。
張文對內褲不是很感興趣,他撿起了一個帶著些蕾絲邊的胸罩,聞了一口。
鼻腔里瞬間充滿了濃郁的乳香味道,這件胸罩張彩靈早上才換下來的,還沒來得及洗。
什么都不缺了,張文連視頻都不想看了,把手里的兩條絲襪一圈一圈的纏繞在小兄弟上。
直到完全包裹住,嘗試著擼動了幾下,銷魂蝕骨的快感再次出現。
聞著女兒胸罩上的乳香,用女兒的絲襪自慰,張文舒服的直接癱倒在了同樣香香的床上,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沒一會兒就射了出來。
大股大股的精液浸透了兩條絲襪,張文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呢,他突然聽見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糟了!
張文忙不迭地把兩團不成樣子地絲襪塞進了抽屜了,又把胸罩放了回去,用百米沖刺般地速度跑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裝作玩手機的樣子。
“咦?爸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進門的張彩靈看到沙發上的父親有些疑惑,這才下午三點,按理說父親還沒有下班才是。
“哦我們今天放假,所以就回來了,倒是你小靈,你怎么不在學校好好上課,該不會是逃學了吧?”
心虛的張文試圖用嚴厲的話語,來掩蓋自己眼中的慌張。
“沒有了爸,我怎么會逃課呢,現在是大課間,我們學校不是有課外興趣班嘛,我這個學期報的是禮儀社,忘記帶衣服了,回家來拿一下。”
張彩靈邊說邊向房間走去。
“不好好學習搞這些干什么?趕緊回去上學去!”
張文慌了,女兒怎么是回來拿衣服的,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怎么辦,他試圖阻止女兒的行動。
“咦?爸你今天怎么回事,我記得你以前不都是很支持我學這些的嗎?”
“我記得你以前還跟我說一個人,要是只會讀書的話是沒什么用的,放心啦爸,我學習一直都很好的,你不想我弄這些我以后不參加就是,”
“但是現在已經報了,我也不好半途而廢呀,我就拿個衣服,很快就回去了。”
張文這下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是不咸不淡的哼了一聲,繼續低頭假裝玩手機,實則眼角的余光一只盯著張彩靈。
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個接受盤查的犯罪嫌疑人一樣,緊張的冷汗都快冒出來了。
“爸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那我進去拿衣服了哦”
張文目送女兒走進了房間,心底暗自祈禱,希望女兒只是回來拿個外衣,她在學校上課也不可能回來拿貼身衣服啊,他心里安定了幾分。
但是很快現實就擊破了他的幻想。
“咦,我這兩條襪子怎么濕了,我記得昨天我剛洗過的呀,是沒干嗎?不能啊,我應該是晾干了才收起來的呀。”
張彩靈疑惑的拿著兩條絲襪和一件旗袍走了出來。
“爸是你又幫我洗衣服了嗎?”
“沒有,我才剛回來,話說小靈你年紀輕輕穿這種衣服干什么?”
張文怎么敢承認,他企圖轉移話題。
“哎呀爸,你怎么還這么古板呢,女性穿絲襪也是社交禮儀的一種啊,我上禮儀課當然需要了,再說了平時我也不穿這個的。”
看著女兒抓著浸透了自己精液的絲襪,粘的手上都是亮晶晶的。
張文竟是感覺一陣邪火又是從小腹冒起,不知怎么的,他現在就特別想讓女兒直接穿上這兩條絲襪。
“這我可怎么辦啊,我再出去買一條也來不及了,我今天答應了老師要去上課的,這濕透了我還怎么穿呀。”
張彩靈忍不住一陣抱怨,她還沒有接觸過兩性知識,渾然不覺手里黏糊糊的東西是什么。
只是上面腥臭的味道讓她有些不適,饒是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還能怎么辦,自己的衣服都照看不好,我聽你的意思也穿不了多久,就這么去穿著去吧。”
張文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居然是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
“是我不好,也只能這樣了,我試一下吧。”
張彩靈被一頓訓斥,低沉著頭走進了房間,很快就又走了出來。
“爸你幫我看看能行嗎,會不會很明顯啊。”
張彩靈換上了那條肉色絲襪,拖著拖鞋走了出來,張文眼睛都看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欣賞到女兒的美腿。
本就白皙修長的雙腿在絲襪的修飾下更是趨于完美,就是腿上和腳上各處不規則的濕痕顯得有些違和。
但是在張文眼里這些濕痕更是加分的點,看著自己的精液糊在女兒的玉腿上,張文再一次可恥的硬了。
“很好,沒什么不好的,你就這么穿著去吧,路上應該就吹干了,我都沒注意女兒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呀,真好看,爸爸幫你拍幾張照片吧。”
“哎呀爸你說什么呢。”
張彩靈有些害羞,但還是配合著父親的話,擺了幾個好看的拍照姿勢。這淫穢的畫面被張文的手機一一記錄了下來。
“那爸我先走了,時間要來不及了,等我回來給你做飯,你好好休息。”
張彩靈等父親拍完后,看了眼時間,快來不及了,匆匆道了個別就穿上鞋子跑出了門,腳底滑膩的觸感差點讓她摔了個跤。
張文等張彩靈走后,迫不及待地就又沖進了女兒的閨房,看著手機里女兒淫穢的照片,他把抽屜里地襪子玩了個遍。
一下午射了六七發,直到小弟再也硬不起來才罷休,有了剛才的事情。
他膽子大了起來,完全沒有收拾,就這么把一堆濕漉漉的襪子和內衣,又塞回了抽屜里。
心滿意足地回房睡覺了。
“靈靈,你這襪子上是什么東西啊,看著像是酸奶撒上去了,但是怎么聞著還有股怪味啊?”
張彩靈一路小跑回了學校,剛趕上禮儀課開始,襪子上的痕跡已經干的差不多了,上邊留下了一片片白黃色的干硬形狀。
她的閨蜜柯薇一眼就注意到了異常。
“啊我也不知道啊,我洗得干干凈凈放在衣柜里的,剛才回去拿不知道怎么就這樣了。”
“你這個,我怎么看著好像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啊?”
柯薇比張彩靈要開放很多,才上高一就已經學習了很多的生理知識,平時也會偷偷找一些小電影看。
她怎么看怎么覺得閨蜜腿上的東西,就像是干掉的精液一樣,加上那股子味道,她雖然沒有真正的接觸過精液。
但是之前看到書上說這東西是石楠花的味道,她還專門找石楠花聞過,閨蜜身上的味道和石楠花真的好像。
“啊?什么東西啊。”張彩靈有些遲鈍。
“就是精液啊,我聽說現在變態可多了,又好多猥瑣男還會再街上偷偷射在女孩在身上呢,靈靈你該不會是遇到變態了吧。”
柯薇壓低聲音同閨蜜說道。
張彩靈愣在了原地,如果這東西真是男人的精液的話,那……自己家里就只有父親這么一個男人,而且今天父親還剛好在家。
聯想到那會兒父親奇怪的表情,她有些不敢相信。
張彩靈并不是個愚鈍的女孩,相反她很聰明,剛才只是沒往這方面想而已,現在被閨蜜這么一提醒。
她頓時就想到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的事實,就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腿腳上好像有一堆螞蟻在爬一樣,難受無比。
“可,可能是吧,薇薇你確定嗎?”
張彩靈還是想再確認一遍,萬一是閨蜜弄錯了呢。
“我也沒有真的見過這東西啊,但是就按書上的來說,我覺得百分之九十就是。”
張彩靈哪里還不明白,父親用自己的貼身衣服自慰,基本上已經是個板上釘釘的事了。
她不愿再想,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苛責父親好像也不對,母親去世后父親一直沒有再娶,學過生物課的她直到這些都是很正常的欲望。
她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難道還能報警把父親抓起來嗎,且不說警察會不會管,自己真的能跟父親鬧到那種地步嗎。
這能對得起父親這兒么多年,含辛茹苦的把自己拉扯大嗎,張彩靈心煩意亂的,索性請了個假,課她實在是上不下去了。
“怎么了靈靈,哎呀你不用為那些死變態的事情煩啊,這又不怪你,算了,我陪你一起請假吧,你來我宿舍換衣服吧,我陪你待會兒。”
“謝謝你,薇薇。”
張彩靈在這種特殊的心境下得到閨蜜的關懷。
頓時就濕了眼眶,眼睛紅紅的倚靠在閨蜜身上走出了教室,去柯薇的寢室換了衣服之后,張彩靈就一直處在一種木木的狀態。
閨蜜跟她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柯薇都有些后悔跟張彩靈說這些了,她還以為閨蜜的性格應該不會在意這種事呢。
殊不知張彩靈確實不會在意她認為的那種事,亂倫是幾個人能接受的了的。
課間很快也就過去了,張彩靈魂不守舍的上完了接下來的課,期間老師還關心了她好幾次,以為是她不舒服。
問她要不要回家休息,但是她現在怎么會想回家,回家之后怎么面對自己的父親。
該來的總是要來,放學后張彩靈又去柯薇的寢室待了好久,直到寢室要鎖門才離開。
又在街上磨磨蹭蹭了好久,晚上十點多了實在是有些冷她才轉到了家門口。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掏出鑰匙進了門,一進門就看見父親坐在餐桌上一臉焦急。
“小靈你干什么去了,今天回來的怎么這么晚,我都快擔心死你了知不知道,你一會兒再不回來我都要報警了!”
看著焦灼的父親,張彩靈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不可避免的被觸動了,不管怎么說,父親還是愛自己的,圣人都會犯錯,何況是父親呢。
張彩靈給自己找好了理由,強行收拾了一下情緒,換上了一副笑臉。
“沒事啦爸,我就是今天和同學玩的晚了一會兒,沒注意時間,抱歉讓您擔心了。”
“什么同學?男同學女同學?你這孩子該不會是早戀了吧?爸爸跟你講,爸爸不反對你談戀愛,但是……”
“你想哪去了爸,是我閨蜜,我跟你提到過的,柯薇。”
還沒等張父說完,張彩靈就打斷了他的話。
“那就好那就好,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課,我給你留了飯,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對付一口早點休息吧,爸爸先去睡覺了。”
確認女兒平安無事,一陣疲倦感就涌了上來,張文準備休息了。
“好的爸,您不用管我,我能照顧好自己的,您早點休息吧。”
張彩靈吃完飯還收拾了餐具,去洗手間洗了個澡就回房間準備休息了,習慣性的準備收拾一下明天要穿的衣服,拉開抽屜一看。
剛剛平復的情緒頓時又炸開了,濃重的腥臭味幾乎是抽屜打開的一瞬間,就彌漫在了整個房間的空氣中。
看著抽屜里自己亂七八糟濕漉漉的襪子,張彩靈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怕吵醒隔壁的父親,她只能捂住嘴低聲的啜泣,淚水很快就打濕了地板,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自己走之前還好好的。
就這一下午,父親又搞出來這么多痕跡,自己下午才剛跟父親見過的啊,他怎么能我剛走就干這種事呢。
滿腔的委屈無處訴說,張彩靈一直到哭不動了才倒在地板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張彩靈起床后早早的就逃離了這個家,沒有再像往常一樣做好早餐,張文起床后發現了這一點,他只當是女兒忘記了。
昨天的放縱讓他直到現在都腰酸背痛的,今天還是不能去上班,他枯坐了一上午便按捺不住了,又去女兒房間看了看。
但是這次他并沒有喝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接下來的行動,連柜子都沒有打開,張文陷入了責任與欲望的泥潭之中。
再說張彩靈,到了學校后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她整整想了一天,最終做出了一個讓她后悔不已的決定。
她始終還是無法忽視,父親自小以來對自己的付出和關愛,雖然現在父親做出了有悖人倫之事,但是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一個大男人天天憋著欲望無法發泄,又天天和自己待在一起,父親只是用她的衣物滿足的話就當不知道好了。
但是她不知道,她一旦開始放縱一根男人的欲望,那么這個人就是永遠都不會滿足的,即便這個人是她的父親。
后話暫且不提,張彩靈經過一天的思考最終決定放縱父親的行為,晚上放學之后就收拾好心情回了家,看到父親還在家里。
她主動去廚房做起了晚餐,張文看著賢惠的女兒,再度發誓以后不再做禽獸之事。
兩人就這樣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張彩靈也沒有揭穿父親,依舊是一幅父慈女孝的景象。
張彩靈回房間后坐了坐心理建設,鼓足勇氣拉開了抽屜,雖然精液的味道還是讓她有些不適,但她還是面對了這一切。
看到抽屜里的衣服這次好像沒有動過,張彩靈再次進入了自我欺騙的狀態,想著父親只是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而已。
清醒過來后還是能克制自己的,然而她完全不知道男人有個賢者模式。
一切都只不過是張文發泄夠了而已,精蟲上腦的男人不亞于毒癮發作的癮君子。
這天之后,張彩靈再沒有想過這件事,接近自我催眠般的把這些事視為了正常,張文發過的誓自然是狗屁。
欲望到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去女兒的房間里大肆玩弄,偶爾會善后洗干凈,大部分時候都是把糟蹋的,不成樣子的內衣襪子再原封塞回去。
張彩靈發現后也就自己默默的洗干凈了,有時候張文放縱的太厲害,張彩靈來不及洗的時候也會就這么穿著,沾滿精液的襪子內衣出門。
這種扭曲的父女關系維持了一年有余,直到,張彩靈十八歲生日那天,擊碎了她給自己編織的所有謊言。
今天是周五,也是張彩靈十八歲的成年生日,張文在公司加班,柯薇約了些同學要給張彩靈出去慶生。
長這么大沒有像樣的過過一次生日,她很是心動,給父親留了一張紙條就出去玩了。
柯薇比較早熟,吃飯的時候一直拉著張彩靈喝酒,吃完后去了KTV,又喝了不少,本就沒喝過酒的張彩靈很快就不行了。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跌跌撞撞的回了家,一回家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瞬間陷入了堪比昏迷的睡眠狀態。
張文比女兒稍早一些到家,他今天又被批評了,一邊坐在餐桌上喝悶酒一邊等著女兒回來。
接過女兒回家后鞋都沒脫就回房睡覺了,跟他這個父親連個招呼都沒打。
張文不禁有些生氣,準備去女兒房間看看她怎么回事,敲了幾下門不見應聲,張文直接推開門就進去了。
剛進去張文就愣在了原地,眼前這是怎么樣的一副景象啊,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兒,像個睡美人一樣側躺在床上,小臉紅彤彤的。
看得出來喝了不少酒,房間里沒有開燈,但是屋外的月亮很圓,銀白的月光灑在張彩靈身上,就好像蒙上了一層圣潔的輕紗一樣。
張彩靈出去慶生也是臨時起意,所以沒有太過打扮,身上依舊穿著那身圣德高中的jk制服,趴在床上的姿勢露出了一部分純白色的棉質內褲。
腳上套著剛到膝蓋以下的白襪,她不喜歡穿學校發的小皮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經典的阿迪達斯貝殼頭。
剛才上床的時候她嘗試過蹬掉鞋子,只是還沒有成功就失去了意識。
導致現在還有一只鞋子半掛在她的腳上,剛好露出了腳跟和腳心那處最引人遐想的弧線。
張文渾然不覺自己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酒精麻痹的大腦極大的削弱了,他本就所剩無幾的道德感。
近一年來時常用女兒的貼身衣物發泄,也減淡了他的愧疚感,任何事都怕習慣。
張文緊緊盯著女兒凌空在床邊的那只掛著鞋的小腳,心里想著,反正都用過不止一次襪子了,今天就用女兒的小腳發泄一些。
也沒什么的吧,看起來她喝了很多,只要我清理干凈她也不會發現,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熟睡的張彩靈不知道她的父親,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只惡魔。
張文紅著脖子慢慢向床邊靠近,他先是俯下身子在女兒那只小腳,和鞋子的連接處輕嗅了一口,享受了一下少女美妙的足香。
隨后就慢慢的剝掉了女孩腳丫最外層的保護,露出了兩只白的亮眼的香軟玉足。
張文像個癡漢一樣,把整張臉都埋在了女兒的腳底,又是嗅聞又是舔舐,直到一只腳都快被他的口水浸透了才放開。
下體早已脹痛無比,他捧起這兩只腳丫,隔著褲子開始揉搓那處巨大的凸起。
一陣陣快感酥酥麻麻的流過了身體的每一處,看著女兒依舊熟睡的完美側顏,張文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
前戲結束,他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把自己下半身脫了個精光,學著視頻里看過的姿勢,把女兒的兩只美腳并攏在一起。
挺著巨物就插了進去,接下來就是原始的機械運動,張彩靈的兩條美腿隨著父親的操弄一晃一晃的。
連帶著上半身也在不住的搖曳,然而她始終沒有醒來。
“小靈,對……對不起,爸爸也不想這樣的,實在是你太誘人了,你……你放心,爸爸,爸爸就借你的腳用用就好了,”
“不會,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影響的,想來小靈也是能理解爸爸的吧。”
張文一邊紅著眼睛喘著粗氣,不停的在女兒的足穴里征伐,嘴上一邊胡言亂語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在酒精的麻痹下。
他好像絲毫不擔心女兒會醒過來,只管掐著女兒銷魂蝕骨的小腳丫猛烈的抽插,張彩靈隨著他的沖撞身體都移位了。
jk短裙完全撩了上去,裙底的風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父親眼前,這一幕無疑是最好的春藥。
張文的動作愈發的放肆了,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潔白的沒腿上游走起來。
手指剛剛觸碰到那個神秘的區域時,張彩靈嘴里發出了一聲無意識的呻吟,嚇得張文不敢再造次。
彎下腰更加努力征伐的同時,用嘴品嘗起了女兒象牙般的小腿。
再亂倫背德感的刺激下,張文并沒有堅持很久,五六分鐘后伴隨著一陣野獸般的低吼,張文把灼熱的精漿悉數澆灌在女兒的白襪腳上。
但是他的肉棒依舊沒有軟下來,邪笑著打開那個熟悉無比的抽屜,他找到了那雙黑色絲襪,給女兒換上,現在他的膽子更大了。
在開始下一輪的足交之前甚至抓過,女兒柔弱無骨的小手給自己擼了一會兒,沒想到實在是太過刺激。
他直接就在女兒的手心里發射了出來,好在他及時的用那條黑絲,接住了大部分精液才沒有噴的到處都是。
“小靈啊,那天你穿絲襪的時候我就眼饞的很,現在終于能實際體驗一把了,這絲襪買了也不怎么見你穿,今天就給爸爸好好欣賞欣賞吧。”
張文粗暴的脫下了濕噠噠的小白襪,給女兒換上了同樣沾染了一堆精液的黑絲,開啟了第三輪的征伐。
一時間張彩靈閨房里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張文還嫌不夠刺激,給女兒擺了好幾個姿勢坐著、躺著、趴著、跪著。
各種姿勢玩了個遍,在女兒的黑絲美腳上射出了一發又一發。
到后來他甚至不再滿足于單純的足交,用女兒的兩只大腿內側夾著肉棒抽插,玩起了素股,最后發射的時候才又拔出來射到了小腿和腳上。
一晚上下來張文數不清自己到底發射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后自己實在是硬不起來了,拿著女兒的小手擼動也再無抬頭的意向。
而女兒的小腳和腿上到處都是一片一片的精液,最早射上去的甚至都已經風干了。
脫力的張文哪里還有精力善后,草草的把換裝用的黑絲收了起來,把那只濕的能擰下精漿的小白襪給女兒穿了回去,就直接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張彩靈起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很快就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尤其是兩只腳酸痛無比。
而且整個腿腳部甚至手上都黏糊糊的,她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小女孩了,一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慌忙檢查了一下自己,好在父親還是守住了最后的底線,貞潔還在。
但是這回的事也徹底讓她清醒了過來,她明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沒有再哭泣,張彩靈趁著父親還沒起床,大致的收拾了一下就感到了學校,已經成年的她獨立辦理了,圣德高中的宿舍入住手續。
她給父親留了最后一絲面子,只說是為了方便學習。
在學校的宿舍住了一年多,張彩靈才從內心的陰影里走了出來,但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是掉入了室友的淫窟里。
不過眼不見心不煩,卓不凡在用催眠卡片的情況下,張彩靈并沒有任何正常的意識,所以她的住宿生活還是很開心的。
張文醒后看到不辭而別的女兒也明白了,他悔不當初,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之后他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工作當中。
不求女兒原諒,只求余生能給她留下一定的物質條件就好。
一年多后,張彩靈也從那個懵懂的小女孩,成長為了溫柔知性的大姐姐,她與卓不凡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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