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頓時更加激情澎湃,大手又拍了一下,大聲說道:
“啰嗦什么,我給你做手術就是要讓你欲仙欲死,痛不欲生。”
說完,他直接將短裙往腰間一撩,抓住股間的絲襪,雙手就是猛地一撕,就聽見嘩啦一聲,絲襪在老周手里頓時被撕的破碎不堪。
白露覺得腿部一緊,聽見嘩啦一聲,就知道老王已經將絲襪給撕爛了。
她驚呼一聲一聲,扭著身子就嗔怪的說道:
“周醫生,你做手術怎么把人家的褲子撕爛了啊…”
老周心中一喜,這白露看來是進入狀態了,鐵了心要跟自己玩到底了。
按住白露的身子,他故作嚴肅的說道:
“別動,病人別吵吵,情況緊急不僅絲襪要撕爛,所有東西都不能放過。”
說完,就在灶臺上拿了一把削皮刀,往下小心的割出了一個口子。
白露被老周一番操作,又是刺激,又是期待,頓時有些受不了了。
她不由嗲嗲說道:
“周醫生,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做手術吧?癢的厲害啊!”
老周聽白露這么一說,身上更是幾欲爆炸,他知道白露已經做好了準備。
“你急什么,這不是來了嗎。”
一個嗎字剛出口,白露就忍不住仰起臻首,舒爽的叫了一句。
“啊……”
老周則是笑著說道:
“病人現在感覺怎么樣?還癢嗎?”
白露被老周連續的幾下,將心底的欲望全部勾出來了,忽然又沒了,感到心中是一陣空虛。
微張的小小嘴進了一點空氣,更是覺得瘙癢難耐,忍不住往后猛湊了幾分,張開紅唇,饑渴難耐的說道:
“周醫生,感覺很癢啊…不要停…手術還沒有做完,你怎么能停下來呢?”
老周看著白露饑渴難耐的樣子,還真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嘿嘿一笑,再次開始征伐,老周嘴里也侃侃而言道:
“看來你的病情很嚴重啊,那我只有將手術做到底,徹底的將你的病因根除了。”
白露感覺到那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立即嬌媚的說道。
“是呀是呀…周醫生,就請你好人做到底,幫我徹底把病根解決掉吧!”
老周哈哈狂笑,也更加賣力了幾分。
白露只感覺身體又脹又滿,燙的整個身子忍不住發抖。
被這般沖擊下,她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了,甚至情不自禁開始迎合老周,敵退我進,兩個人配合的默契十足。
情到深處,白露的小嘴微張,發出一陣陣輕聲,猶如春天的小貓一樣,勾人心弦。
這樣,讓老周也更有干勁,情動傳來的聲音極其動人。
加上白露的聲音,更像是組成了一支美妙的交響樂。
而彈奏這首樂曲的的人,正樂此不疲的繼續著,好像這首曲子無窮無盡…
簡直是彈奏者享受,聞曲者著迷…
但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哪怕是彈奏交響樂也好。
當白露的低吟夾雜著那種聲音,突然卻加入一種小孩的啼哭聲,那就不好玩了,就算是樂曲的彈奏者也會因此分神。
盡管和老周的戰斗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但畢竟是母子連心,白露率先聽到了孩子的啼哭聲,扭動的身子不由得一停,緊張的說道:
“我兒子醒了?”
老周正感覺上頭呢,哪里想得到白露說停就停了。
本來你來我往的配合,老周正好往后收,猝不及防之下,下面竟然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頓時,老周就感覺有些生疼,差點低叫出來。
還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他立刻就聽見白露發出了一聲喘息慘叫:
“啊…”
白露身子猛地往前一撲,扭過頭來一看,這才發現,這是走錯路了啊!
雖然是兩條路,但這兩條可是截然不同的。
其中一條,算是專門通往享受的路。而另一條,卻是帶有功能性的…
“你快拿出去啊……”
白露嬌哼一聲,疼的眼淚都留下來了,動又不敢動,一動就是一陣撕裂的疼痛。
先前暢快無比的感覺猛地變成了現在的劇痛,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她更想不到的卻是,這始作俑者,竟然是她自己莫名其妙的停了一下。
正所謂,大喜之后必有大悲,算是比較符合白露現在的心境了。
老周這也發現自己走錯了路,而且錯的離譜,隔江猶唱后廷花雖然是很好的,但是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就很尷尬了。
那是絕對不會有什么刺激或者快感可言,如果誰這么寫了,那你肯定是在看小說…
大錯既然已經鑄成,唯有想辦法解決而已。
但是老周知道,現在的白露絕對很疼,如果慢慢退出這條路,那對于白露來說更是疼上加疼。
所以他對著扭過頭來的白露,心疼的說道:
“你忍著點,我這就想辦法。”
白露從老周的表情中看得出來,老周絕對不是故意的,如果他是故意的,臉上不會有這種后悔、心疼的表情。
銀牙咬住嘴唇忍住疼痛,白露點了點頭。
老周趕緊深吸一口氣,干脆先一口氣走到底,隨后再猛地退出這條路。
隨后只聽得啵的一聲,就像是剛起開的瓶蓋,帶著一絲絲艷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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