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寶貝,我先去洗個澡,一身的汗味和酒味!”
唇與唇分開后,老趙微笑地看著吳雅。
“不要,我喜歡你現在的味道和氣息,這才夠男人!”
吳雅用迷離的小眼睛看著老趙,勾人心魂一眨一眨。
老趙愣住了,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這是越來越騷浪的情況啊。
既然她不介意,老趙就更加不會介意了。
老趙抱起吳雅向著臥室走去,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感受著她嬌嫩的肌膚,欲火已經徹底燃燒起來。
“趙叔,等一會,我換件衣服,給你個驚喜!”
吳雅推開伏在她身上的老趙,神秘地笑了笑。
老趙半靠在床頭,吳雅則快速起身向著客廳跑去,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過了一會,吳雅穿著一件情趣內衣扭著貓步,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
她的頭上戴著一個貓耳朵,一件連體的內衣包裹著她那纖瘦的嬌軀;胸前的高聳呼吸著新鮮空氣,隨著走動上下起伏。
翹臀上的小貓尾巴一扭一扭著,偶爾吳雅還會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
兩手雙疊在兩腿微屈的膝蓋上,側著身體扭頭看著我,嘴角揚出的笑容,十分嫵媚。
她的小腹下方潔白細嫩,曾經的雜草叢居然被刮得干干凈凈,與整個嬌軀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晶瑩通透,魅力十足。
老趙再也壓制不住心中那團烈焰,從床上跳起直接撲向了吳雅。
“猴急什么,時間還長呢,再說了,你不說今晚我才是主人嗎。”
吳雅推開了老趙,小手指挑著他的下巴,嫵媚地笑著。
“我不管了,你個小妖精已經把我的火點燃了,現在我要消火。”
說完,老趙便按住吳雅,奮力馳騁起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老趙和吳雅都沒有起來,主要是昨晚瘋狂的太晚了。
誰知卻在迷糊中聽到外面有人在吵。
老趙隔著窗戶往外面一看,頓時心驚不已,原來是吳雅的男友在外面堵著,還帶了不少人。
這要是被當場抓奸,老趙可是百口莫辯了,于是急忙把吳雅叫醒,讓她從后面離開。
也虧得老趙早有準備,在后院還有個誰也不知道的備用出口,否則今天這一劫就很難避過去了。
老趙快速穿好衣服走出門,便皺眉看向對方。
“大清早地堵著門,你想干什么?”
這家伙難道知道了吳雅昨晚是在自己這過夜不成?
想想也不太可能,吳雅不可能這么傻,留著這種把柄讓對方抓。
隨后,老趙就看到了上次這家伙帶來的那個女人,原來他們兩人還沒分呢,這他娘的都叫啥回事。
“關你屁事,識相的就趕緊把吳雅給我叫來。”
他嘴上非常硬氣地說著,可是他的身體卻在顫抖。
估計這家伙也就是裝腔作勢,第一次做這種惹是生非的勾當。
“呵呵,你找吳雅,來我這里做什么。”
老趙抬頭向四周看去,旁邊已經圍滿了村里的人,有看熱鬧的,也有不懷好意想看笑話的。
吳雅男友帶來的十幾個小混混,個個身上都有刺青,一臉兇相。
“老東西,閉上你的狗嘴!”
那個女的掐著腰,指著老趙大罵。
老趙看著她就來氣,但又不好打女人,只能拿吳雅男友來出氣了,幾個耳光扇過去,驚得圍觀的人都大眼瞪小眼。
“都他么一群廢物!”
老趙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這時主角才算是出場了,喲呵,這個人老趙居然還認識。
“豹哥,你來了就好了,這老東西打我男朋友,你可得替我做主!”女人朝著這人說道。
老趙眼神冰冷地看著對方,皮笑肉不笑地說:
“豹子,還記得我不?”
“對不起,我也是剛剛才認出你,趙哥,見笑了。”
這個被稱為豹哥的人,有些愧疚地對老趙彎了彎腰。
“豹子,這么多年沒見,你咋越混越回去了。”
老趙從院里拿出一個馬札,就在他們面前坐了下來。
“哎,趙哥,你就別諷刺我了。”
這個豹子,在十里八鄉也算是個有名氣的人物,老趙就搞不懂他咋就來給吳雅男朋友出頭了。
但他,卻因為自己母親的病被老趙醫好了,所以一直對他很是恭敬。
“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忘記你媽媽的話了嗎?”
老趙站起身也給了他一記耳光。
這時,村長也帶著人趕了過來。
“老趙,你沒什么事吧?我已經報警了。”
村長關心地看了看老趙。
“沒事,都是些小屁孩不懂事在鬧,可能是有些誤會吧,也不用勞師動眾。”老趙微笑著說著。
村長肯定是要站在自己這邊的,就憑自己在村里治好那么多人病的名望,他也得護著自己,更何況老趙確實也沒做啥壞事呢。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都散了,都散了!”
村長帶來的人,也是村里牛高馬大的小伙子,這些混混看著只能苦笑,他們肯定不敢動手。
再說了,連他們的老大豹哥都對老趙畢恭畢敬,這還有啥好鬧的。
“你也走吧,這條路不要再走下去了,無論怎么說,你都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老趙掃了眼虎子,有些無奈地說道。
豹子:
“趙哥,謝謝你那幾年對我母親的照顧,我永遠不會忘記的。”
說完,豹子深深地向老趙鞠躬,帶著人轉身離開。
這一出鬧劇來得快,去得也快,反正吳雅之后怎么樣和她男友說老趙不知道,但肯定是感情出現了裂縫。
反正她過不了幾天,就會來自己這里過夜,然后被自己狠狠地弄得哭天叫地,第二天再滿足地離開。
直到一個星期后之后,平靜的日子才又起了波瀾。
這一個星期里王雪打來了兩次電話,每次都很短,只是簡單地問候一下便急著掛掉電話,就連她現在在哪里也沒有說。
而吳雅的男友卻是真的和那女人分手了,不過吳雅卻已經對他的忍耐到了極限,便把他從村里趕了出去。
老趙每天就是忙著去鎮上給副鎮長的母親治病,效果是不錯,但要徹底根治仍然非常難。
這天下午,一個許久不見的人突然來到了診所。
“趙叔,你是準備不要我了嗎?”
來人穿著淡色的裙子,皮膚白嫩。
這女孩,就是老趙曾經的老相好,許久未見的鄭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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