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說道:
“讓趙叔和我哥過去睡,不就行了嗎?”
“這不是怕有孩子吵,你睡不好么,再說半夜孩子醒來尿尿什么的,煩都煩死你。”曉曉說道。
老趙一聽心里樂了,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機會。
劉珊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老趙,低著頭也不說話。
曉曉走到她的身邊說:
“我說你都多大的人了,再說你趙叔都多大歲數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劉珊紅著臉說:
“這要是傳出去多不好呀?”
“有什么不好的,再說了又不是讓你們干什么?你這丫頭怎么死腦筋呢,這里就我們幾個人,還能有誰傳出去。”
“你待會多拿床被子,然后和趙叔一人一邊,誰也挨不著誰,湊合睡就行了。”
劉珊百般無奈下扶著老趙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房間不是很大,一張簡陋的木板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便再沒有其它的東西。
劉珊扶著老趙躺到床上后,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老趙。
“熱,熱……”
老趙見她坐下后,嘴里便含糊其辭地叫著,兩只手不停地拉扯著身上的衣服。
劉珊側著頭看了看老趙,坐起身,幫老趙脫掉了衣服。
然后她又去把燈關掉,慢慢地躺在床上,與老趙拉開了距離,緊靠著床沿側躺著。
老趙借著月光看了過去,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著,胸前的高聳隨著呼吸起伏,纖細的腰身更加突出了翹臀的豐腴。
老趙趁她不注意,慢慢睇一把將她摟在了懷里。
劉珊被老趙的動作嚇了一跳,慌張地阻擋著:
“趙叔,別這樣!”
不管她怎么說,老趙就是裝作喝多了,雙手已經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
“趙叔,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沒有喝多!”劉珊哀求著。
老趙聽后便停了下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老趙沒有說話,松開劉珊后,往旁邊移動后,歪著頭看著她。
劉珊見老趙松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只手抱在胸前目不轉睛地盯著老趙看。
“對不起,每次看見你我都控制不住想要得到你,睡吧,我不會再動你了。”老趙違心地說道。
劉珊拉開被子蓋在了老趙的身上,同時,她向老趙靠了過來。
緊緊地抱著他的胳膊,柔聲說道:
“趙叔,給我點時間好嗎?等我想通了,我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
老趙側過身抱住她,嘴唇慢慢地向她靠去。
她沒有躲避,而是主動地迎著老趙嘴唇吻了過來。
這個酒的后勁很大,老趙和劉珊不知不覺就迷醉其中,都忘記了此刻身處什么地方。
老趙和劉珊相吻了很長時間,良久之后才分開,慢慢進入了夢鄉。
這大山里的早晨,空氣格外清新。
在各種鳥蟲的叫聲中,老趙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
劉珊依然在沉睡著,老趙悄悄地起身,穿好鞋后走了出去。
“趙叔,不多睡會,起這么早?”
劉豪光著大膀子正在砍柴,見老趙出來后,就過來打招呼。
“睡不著了,陪我去你的靈芝地看看!”
劉豪一聽就來了興致,趕緊去屋里穿好了衣服。
“趙叔,走吧!”劉豪憨笑地說。
大約十來分鐘的路程,兩人來到了一處濃密的樹林里。
這里的樹都長得非常高大,陽光基本上很難照射進來,地上的枯葉腐枝十分厚實,濕氣很重,很適合靈芝的生長。
“趙叔,你看,這些靈芝長得怎么樣?”
劉豪拉著老趙往里面繼續走。
“不錯,這些基本上都是一年的,你這里最多是幾年的?”
老趙看著眼前的靈芝,它們居然大部分都是紫色靈芝。
“最高的是八年份,大概有五十多株。”劉豪說道。
老趙向四周掃了一圈,點了點頭,一邊跟劉豪向里面走著一邊詢問了一些情況。
同時,也給他講解了一些靈芝的人工育養要注意的問題。
“小豪,這附近種靈芝的人多嗎?”我問道。
劉豪搖了搖頭:
“以前有種的,不過賣不出去,或者賣的價錢太低,根本不賺錢,后來大家就不種了。”
“你能不能把他們都叫來一起,我出錢,你種多少,我要多少,咱們簽一個合同,長期合作。”老趙說道。
“好呀,這附近種靈芝比我技術好的人有很多,如果你真的全部收購下來,我想我應該能說服他們。”
劉豪開心地大聲說道。
“趙叔,大哥!”
這時,遠處傳來劉珊的叫聲。
很快,劉珊和曉曉跑了過來。
“小豪,隔壁村大傻叫你過去,說有事要跟你說!”
曉曉沖老趙微微點了下頭,連忙拉著劉豪往山下走。
“趙叔,那你和劉珊先在這看看,我回去看看,應該是明天朋友要我幫忙。”
劉豪說完,跟著曉曉離開了。
劉珊望著劉豪兩口子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連老趙抱住她都沒有反應。
“想什么呢?”
老趙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劉珊身體猛地一顫,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老趙抱在懷中,但是她并沒有掙扎,只是紅著臉看了老趙一眼,說:
“趙叔,咱們也回去吧,我有點害怕。”
老趙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心里一想還是算了,自己已經有王雪鄧薇薇,吳雅和李婷婷了。
對于劉珊,還不能過多地去勉強,如果她愿意的話老趙想她會主動的。
“好吧,我們回去!”
老趙松開她,率先向樹林外走去。
“趙叔,你,你能等我一會嗎,我想上個廁所!”劉珊突然說道。
老趙站了下來,并沒有回身:
“行,你上吧,我就站在這里等你。”
隨即,老趙就聽見一陣嘩嘩的流水聲音。
老趙的腦海中幻想著劉珊此時的模樣與姿態,以及她那誘人的桃源洞口會是如何香艷。
“啊!”
突然,劉珊痛苦地大聲叫了起來。
老趙急忙轉身朝她走了過去,劉珊躺在地上,褲子還褪在膝蓋間,白花花的一片卻帶著黑色濃密的毛發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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