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二蛋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鋪位,然后有些無所事事打量著宿舍房間。
比鎮上中學的墻皮斑駁的老宿舍要寬敞一些,兩張上下床,外加兩張桌子,房間里就已經滿滿當當的了。
隔壁隱隱約約的聲音,突然變大起來,女人在聲嘶力竭地尖叫著,叫的康二蛋腎上腺素瘋狂分泌,原本安分的小兄弟開始豎起了旗桿兒。
這下康二蛋總算想起來了,昨晚在火車反應臥上,偶像哥哥趴在嫂子身上的時候,嫂子就是這么叫的。
只不過嫂子叫的聲音很小、很好聽,而這個女人叫的就太狂野了,就像殺豬似的那么凄慘,不過卻另有一種很刺激的沖動。
康二蛋頓時對制造出這個聲音的男人,充滿了敬意,最起碼這哥們兒比偶像哥哥劉進步持久的多。
這個時候的康二蛋,老實巴交,淳樸無比,根本不知道,這世上有些女人就是靠身體來服務男人來賺錢的。
人家的叫聲是職業級別的,也屬于服務的范疇,倒真未必是男人太能干的緣故。
不過康二蛋倒是很想找機會試一試,他自己在那方面到底是個什么水平,能讓女人叫到什么程度?
就像有一根無形的繩子,牽著康二蛋走到門口,頓時見到斜對面有兩個人穿著拖鞋走出房間,罵罵咧咧地出來了。
然后臉上帶著古怪的神情,擰開自己差點兒就入住進去的那個房間的房門,魚貫而入。
康二蛋頓時好奇心起,也跟著走過去。
站在門口,康二蛋看到一個濃妝艷抹的,已經看不出年齡和本來面目的女人,光著屁股坐在床邊兒,小麥色的皮膚粗糙灰暗,胸部前的規模倒是不小,。
因為有遲慧萍那雪白漂亮的身體珠玉在前,康二蛋現在對眼前的這具女體,不僅沒有什么沖動,反而覺得有些惡心。
這個女人臉上還有一層不知道多厚的粉,白的像鬼一樣,右手兩指還夾著一根煙,那種放蕩的甚至有些挑釁的神情,康二蛋很不喜歡。
此刻這個女人正在用康二蛋聽不懂的方言,在快速地說著什么,康二蛋直覺,應該是在談價錢。
果然,過了一會兒,談話完畢,兩張紅彤彤的票子,交到了那個女人的手里。
那女人滿意地將鈔票,在自己厚實的手心兒里抽了幾下,然后塞進錢包里裝好。
康二蛋頓時睜大了眼睛,兩百塊,好多錢,他們要干啥?
其實,這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想要干啥,康二蛋懵懂的心里,已經呼之欲出了,只是他謹慎著,不敢確定而已。
女人給其中一個男人褪下褲子,戴上套子,然后往另一張床上一趴,這個男人就繞到女人的身后,一挺腰,那個女人頓時“哦……恩……”地叫起來。
這個叫聲和剛才康二蛋聽到的一樣,高亢、急促,充滿了誘惑力,但是看看這個女人糟糕的身體狀況,和實際上面無表情的麻木樣子。
康二蛋就算沒有經驗,都明白這女人只是在表演而已。
當然,因為沒見過女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到底是個什么表情,包括昨晚因為光線太暗,他都沒看清楚遲慧萍是個什么表情。
所以康二蛋也不是很確定,女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到底應該怎樣一個表情,他謹慎嘛。
另一個男人點了一支煙,然后坐到女人的前面。
康二蛋頓時看的眼珠子都直了,尼瑪,原來這東西除了尿尿以外,還可以這樣玩的?
城里人真會玩啊……康二蛋感慨地自言自語。
就像是小孩子看到了新奇的玩具,康二蛋頓時對男女之事充滿了好奇心,褲子都快給興奮的兄弟給頂破了。
“妳是剛才周大棒槌帶來的吧,叫什麽名字?”
原先已經幹過的那個被周磊稱作張仲馬的青年,走到康二蛋面前,遞給他一支煙。
周大棒槌?這大概就是周經理的綽號吧,康二蛋心中恍然。
“謝謝,我不會抽煙……我叫康二蛋。”康二蛋慌忙擺手,戀戀不捨地又偷看了一下那邊“咬”的情形。
“康二蛋?我靠,這名字,起的好啊。”張仲馬先是楞了一下,然後低頭看了看康二蛋的那處,哈哈大笑。
康二蛋一楞,光顧著看新玩法了,沒註意張仲馬在說什麽。
張仲馬笑呵呵地伸出手來,說道:
“我叫張中平,不過人家都叫我張仲馬,嘿嘿,妳可以叫我仲馬哥,我二十五了,二蛋妳多大?”
康二蛋慌忙跟張仲馬握手,說道:
“仲馬哥,我十六了。”
張仲馬指了指戰況激烈的三人,笑道:
“想玩玩嗎?頭次見面,哥請妳玩一炮……這個女的是我老鄉,妳叫她紅姐就行了,以後妳想了就找她,我讓她給妳打摺。”
康二蛋頓時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連連說道:
“不玩,不玩。”
張仲馬也不是誠心要請客,康二蛋一推辭,他就順水推舟地作罷了,繼續問道:
“誰介紹妳來的?簽好合同了嗎?工資給妳定了多少?”
康二蛋都不敢看那邊了,老老實實地說道:
“我嫂子介紹我來的,合同簽過了,試用期八百塊,轉正以後一仟五。”
張仲馬吐出幾個眼圈兒,平靜地說道:
“現在就這個行情,不過妳是新手,能有這個價不錯了……不過妳嫂子?我知道妳嫂子誰啊,餵,二蛋,妳嫂子是誰啊?”
康二蛋撓了撓頭,憨憨一笑,說道:
“我嫂子叫遲慧萍。”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