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衛”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曾掙扎努力過,向派出所提出過改名申請,要求派出所為他撥亂反正、平反昭雪,還原其當年的真實姓名“楊衛東”。
楊偉自己覺得,“楊衛東”這名字再俗也比“陽痿”好。
不料楊偉并沒有認識到根子上的問題,一味糾結于“楊衛東”這個名字的政治含義。
以為派出所的員警叔叔見他境界如此高尚,一定會受到感動,盡快給他恢復“楊衛東”這個名字。
結果可想而知,他因為不懂送毛爺爺牌手紙,所以再一次毫無例外地被民警起了另外一個名字“楊偉”。
還是“陽痿”。
楊偉這次徹底無奈了,只好繼續用這個猥瑣的容易造成歧義的名字,楊偉。
趙廣群拿楊偉的名字尋開心,楊偉并沒覺得什么,但何蕓卻不樂意了,狠狠地白了趙廣群一眼,嗔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安慰楊偉道:
“不要怕,你睡帳篷,嫂子去車里睡。”
趙廣群見何蕓生氣,趕緊賠笑道:
“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阿偉。好了,帳篷夠大,睡四個人都沒問題。今晚大家誰也不用睡野外、睡車子,一起都睡帳篷好了。”
何蕓聽了,臉有些紅,不過還是對楊偉道:
“你趙哥說得對。今晚大家擠一擠,都睡帳篷好了。”
楊偉聽了心里一緊,想著晚上自己跟人家兩口子擠在一處睡覺的旖旎風光,下體頓時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等把所有的寢具都布置好后,楊偉才發現帳篷里的寢具居然都是以粉紅色為主,甚至連營燈的燈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種日光色,而是曖昧的昏黃色。
在這樣一個以昏黃和粉紅為主色調的帳篷里,氣氛曖昧得像膠水一樣,粘在身上便甩不脫。
何蕓這時也覺出了不妥,嬌嗔著賞了趙廣群一記化骨綿掌,道:
“你這是干嘛呢,怎么布置得像洞房?”
趙廣群曖昧地呵呵一笑,道:
“你就當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們三個的新婚之夜。你一個新娘,我們兩個新郎。這可是女皇武則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氣得何蕓又甩了他一記無影腳,嗔罵道:
“你去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趙廣群瞇著眼呵呵直樂,坦然受了何蕓一腳,嬉皮笑臉地道:
“新娘子,請入洞房吧,別忘了脫光自己的衣服。”
楊偉聽得心里怦怦直跳,只想趕緊逃離這曖昧到極點的氛圍,于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道:
“趙哥,嫂子,我還是回車上睡吧。”
說著,轉身便走,不料剛一轉身就被何蕓拉住了。
何蕓紅著臉薄怒道:
“趙廣群你好無聊。你既然非要讓我做新娘,那我今晚就是阿偉一個人的新娘。你碰都別想碰我。”
趙廣群皮笑道:
“行,沒問題。今晚就是你們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給兩位陪床好了,保準老老實實、只看不吆喝,不影響兩位行房。”
說著便推著倆人往帳篷里走,笑道:
“新郎新娘還不趕緊脫光衣服上床行房?”
何蕓嬌嗔著去掐趙廣群,唾厙:
“討厭你。”
趙廣群卻只管皮笑著插科打諢,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何蕓和楊偉被趙廣群推著送進了帳篷,無奈地彼此對視一眼。
趙廣群跟著也進了帳篷,笑道:
“新郎新娘,兩位還在含情脈脈地對什么眼兒,還不趕緊寬衣行房?”
何蕓嬌聲罵道:
“趙廣群,你去死。”
賭氣和衣躺在了睡墊上。
趙廣群嬉皮笑臉地趴到何蕓身邊,道:
“太太,你這身衣服穿了一天,現在又到床上滾,不覺得臟嗎?你在家可是從來不讓我穿著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何蕓沒好氣地道:
“我有什么辦法,又不知道今天會露營,沒有帶睡衣。”
趙廣群笑道:
“今晚是你們的大喜日子,穿什么睡衣。穿了最后也得脫。行房的時候難道還要穿衣服?”
何蕓嬌嗔著白了趙廣群一眼,道:
“你還說。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了。”
趙廣群皮笑道:
“好太太,穿著衣服睡覺不健康的。來,我來幫你脫衣服。”
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何蕓肩膀上,輕輕褪掉了她的肩帶,慢慢地扯了下來。
何蕓羞紅著臉嗔罵了聲“討厭”,居然沒再阻止趙廣群的流氓行徑。
楊偉看著趙廣群將何蕓的裙子一點點從身上褪下來,先是露出何蕓潔白如玉的胸膛,接著又露出了她堅挺高聳的乳房。
再接著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潤挺翹的屁股,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烏黑濃密的黑色森林。
最后何蕓的裙子被趙廣群從腳邊扯落,露出了她筆直修長的玉腿和晶瑩玲瓏的腳。
何蕓的身體楊偉白天已經領教過,不僅仔細地看過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還親手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但眼下曖昧到極點的氛圍,以及趙廣群親自為嬌妻寬衣解帶,所營造出的極端心理環境。
都讓楊偉勃發出了無盡的欲望,下體脹得生疼,幾乎要撐破短褲沖了出來。
何蕓被趙廣群剝了個一絲不掛,害羞地將頭埋進枕頭里,不敢見人。
趙廣群見楊偉還傻乎乎地坐在睡墊上發呆,笑道:
“還不趕緊脫衣服?你難道要穿著這身臟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覺?你嫂子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楊偉傻呵呵地點了點頭,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外衣褲脫掉,只留下一條內褲。
趙廣群指著楊偉的下體笑道:
“看,你那里都要把內褲撐破了,還裝。脫了吧,今晚大家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
一邊說,一邊自己率先垂范,幾下就脫了一個一絲不掛,笑道:
“脫光了睡覺。剛才都是開玩笑的。睡了。”
說完便躺在了何蕓身邊,一伸胳膊攬住了何蕓的身子,又用手握住了她的一個乳房,笑道:
“堅挺光滑,摸了快十年還摸不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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