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個詭局,任何精打細算,都扛不住生活的瞬息萬變。
二十三歲的楊偉一直感覺他的生活如一灘死水,缺乏變數,沒有細節。
所以,在大學畢業后的第一天,他就做出了一個重大的人生決定:去醫院捐精。
不為錢,只為了尋找一份刺激,為乏味的人生添一絲生動的顏色。
在因為匪夷所思的動機,而做出這個匪夷所思的決定時,他不會想到,就是因為他這個一時頭腦發熱的荒唐決定。
將他未來的生活帶入了一個不可預知的詭局:香艷、錯亂、荒謬、悖德,讓他的人生充滿了快意與刺激,新鮮和肉欲。
深南是一座快節奏的移民城市,人情淡漠。
楊偉不喜歡這座城市,但還是來到了這里。
他感覺自己的一切都充滿悖論,而他也樂于用自己的一時沖動,為他的人生悖論再添幾分荒唐論據。
他是傣族人,老家在西雙版納一個極其偏僻的小山溝里,父母都是農民,家世背景極其簡單。
在這樣一個拼爹的年代里,有爹但卻拼不起的楊偉,只能孤身一人到深南拼自個兒,希望能在很多年后,開著香車,帶著美人,回老家光宗耀祖。
楊偉的工作還沒有著落,但他并不著急。
他的身上還有一些錢,是在畢業時他的校花女友蕭月硬塞給他的。
蕭月是楊偉大學同學,學的是表演藝術,被稱為“史上最漂亮的交大之花”,被楊偉不慎采擷后,全校震動,認為好好一枝花被豬拱了。
說她被豬拱,不是因為楊偉不帥,而是因為楊偉太窮。
楊偉其實是個帥哥,一米八的個頭,性格陽光、體魄健美。
但在這三觀錯亂的年代里,美女傍款爺已成思維定勢,跟了窮光蛋帥哥,只能算是被豬拱。
蕭月的家境也很一般,父親是個醫生,母親是個教師,在福建一個縣級市里住著九十多平米的房子,算得上是標準的城市中產階級,不富裕也不困窘。
畢業后,蕭月拗不過家里,先回了老家,因為她爸爸已經在他們那里的電視臺,為她謀了一份差事。
她對楊偉說要先去報到敷衍幾個月,然后再找個理由辭職到深南陪他。
楊偉堅信蕭月一定會履行她的諾言,會來深南陪他。
來到深南后,楊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醫院去捐精。
在經過了極其復雜繁瑣的體檢過程后,楊偉把厚厚一摞檢查單遞給了一個女醫生。
女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美艷少婦,身材氣質都極好。
她翻看了下檢查單,又看了眼楊偉,笑道:
“沒有問題,小伙子長得也不錯,肯定能提供很優秀的精子。”
說著,有些曖昧地沖楊偉笑了笑,站起身遞給他一張名片,說:
“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取精室。我叫韓曉楓,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要捐精可以直接聯系我。”
楊偉覺得“韓醫生”三個字太職業化,跟美女醫生的氣質不相稱,想了想,喊了聲“韓姐”。
韓曉楓曖昧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
“小伙兒人帥嘴甜,一定騙了不少女孩子吧?”
楊偉嬉皮笑臉地說:
“不多,也就百八十個”,逗得韓曉楓格格直笑,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說:
“你可真不是個好孩子,嘴巴太油。”
楊偉巴巴地跟在美女醫生韓曉楓身后,看著她包裹在白大褂下,隨著走動而不斷扭動著的豐腴屁股,小腹升起一股熱意,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把。
但這里畢竟是醫院,他還沒那個膽子當眾耍流氓,只好咬牙忍了。
取精室不大,墻上掛著幾幅裸體美女寫真,還掛著一個液晶電視。
一張床放在電視對面,粉紅色的紗帳和床單看上去有些曖昧。
床頭柜上還放著一個玻璃瓶。
韓曉楓站在床前,微笑著告訴楊偉可以通過手或者器械取精,器械就在床頭柜里;說如果覺得刺激不夠,還可以打開電視看激情片;
又告訴楊偉說床頭柜上的那個玻璃小瓶,是用來裝射出的精液的,不能用手擦內壁免得污染;
射精的時候要盡量把所有精液都射進玻璃瓶里;還囑咐楊偉說,如果用手取精,需要戴上一次性手套;末了又說了句:
“還有什么不懂的,現在可以問我。”
楊偉見韓曉楓性感迷人,忍不住起了調戲的心思,笑道:
“我第一次做這種事,什么都不懂。你先告訴我,怎樣用手取精?”
韓曉楓曖昧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
“真不懂?”
楊偉笑道:
“我從小就是好孩子,五講四美三熱愛,只知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長大了好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你說的這些都太專業,我真是一竅不通。”
韓曉楓狠狠白了楊偉一眼,道:
“好,既然你不懂,那就讓姐姐來教你:把褲子脫了,露出男根來。”
說著,自己先動手脫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穿著的粉紅色吊帶緊身短裙。
短裙裙擺極短,剛好能包住屁股。
她的雙腿筆直修長,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腳上,蹬著一雙很亮的黑色高跟亮光皮鞋。
脫掉白大褂后,韓曉楓又打開了液晶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激烈的島國愛情動作片,一男一女正在裸體捉對廝殺,呻吟叫床聲不絕于耳。
看著性感迷人的女醫生,楊偉的下身頓時有了反應。
他三下五除二褪掉褲子坐到床上,露出了雄偉碩大的男根,足有二十厘米長,直挺挺、硬邦邦地翹著,猙獰的龍頭頂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韓曉楓看著楊偉勃起的男根有些臉紅,笑道:
“看不出,你還這么有料。”
說著彎下腰,也不戴手套,就用自己柔軟纖細的手,握住了楊偉堅挺的男根,一只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撫摸著楊偉的陰囊。
楊偉被韓曉楓套弄得極其舒服,忍不住呻吟出聲,把手放到了韓曉楓的大腿上,隔著肉色絲襪輕輕撫摸。
韓曉楓并沒阻止楊偉的輕薄,反而用撫摸楊偉陰囊的手,輕輕去按壓他的龍頭,結果舒服得楊偉一聲呻吟。
直接把手從韓曉楓短裙下伸了進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屁股。
楊偉的手在韓曉楓的屁股上游走揉弄著,開始以為她沒穿內褲,結果后來又摸到了一條帶子,才知道韓曉楓穿的是丁字褲。
心里一陣肉緊,居然用手把韓曉楓的裙擺完全撩了起來,露出了她穿著丁字褲近乎赤裸的下體。
韓曉楓紅著臉嬌嗔了一句“討厭”,還是沒去阻止楊偉的流氓行為,只是極富技巧地套弄著楊偉的男根。
楊偉得到韓曉楓的縱容默許,膽子越來越大,一雙不規矩的手在韓曉楓光滑細膩的屁股上到處游走,最后居然摸到了她的私處。
韓曉楓的私處一片濕潤泥濘。
就在楊偉想把手指插進她的身體的時候,韓曉楓卻死死地絞緊了雙腿,把他的手夾在腿間,紅著臉喘息著搖頭道:
“不要。”
楊偉問:
“為什么?”
韓曉楓咬著唇不說話,只是更緊地夾住了雙腿。
楊偉無奈,只好從韓曉楓雙腿間抽出手來,繼續撫摸韓曉楓的大腿和屁股。
韓曉楓見他退讓,松了口氣,道:
“這才是好孩子。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時候提前說,姐姐要用玻璃瓶給你接住精液。”
楊偉這時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但他還是強忍住射精的沖動,道:
“好姐姐,讓我看看你的奶子行不行?”
韓曉楓猶豫了一下,半晌才道:
“好吧。不過,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能說出去,知道嗎?我幫你手淫射精,這還算是職責范圍內,其他的傳出去我的飯碗就砸了,名聲也毀了。”
楊偉趕緊賭咒發誓說哪怕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也堅決不說,這才逗得韓曉楓莞爾一笑,道:
“你就是貧嘴”。說著,從肩膀上褪下吊帶,露出了一雙堅挺飽滿的乳房。她沒有戴乳罩,只用兩片乳貼遮住了乳頭。
楊偉看到美女醫生的一對奶子,心里更是激動,伸手揭掉了韓曉楓一只乳房上的乳貼,張嘴親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乳頭,使勁兒吮咂。
韓曉楓遭到突然襲擊,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但還是很盡職地幫楊偉套弄著男根,并沒有只顧自己享受而怠忽職守。
就在這時,楊偉已經登上頂峰,語無倫次地道:
“韓姐,韓姐我要射了……”
韓曉楓急忙松開楊偉的男根去取玻璃瓶,不料已經晚了,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從楊偉男根龍頭處噴薄而出,幾乎全部射在了韓曉楓的大腿和絲襪上。
由于韓曉楓的短裙被楊偉掀到了腰間,甚至還有一絲精液射在了韓曉楓露在丁字褲外的私毛上,盈盈欲滴。
韓曉楓狠狠地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
“白忙活了,一滴沒保存下來。”
一邊說,一邊從床頭柜里取出手紙,去擦大腿和絲襪上的精液。
楊偉嘿嘿訕笑著伸手去抹韓曉楓私毛上的精液,不料卻碰到了她濕潤滑膩的私處。
楊偉促狹地用手輕輕按了一下,結果韓曉楓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渾身顫抖著將楊偉攬在懷里。
使勁兒將楊偉的頭壓在她飽滿堅挺的乳房上,語無倫次地說:
“快,快親姐姐奶子,姐姐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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