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好的愛人,就是行走的人形春藥,此前我還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但是此時此刻,鄰妻朱鯉鯉曼妙的身姿,嫵媚的神情,魅惑的喘息。
無一不在翹動我性欲的濃度,原本握持鼠標的右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陰莖上,看著屏幕里上演的實時交歡,代入著自己的情欲。
恍惚間,好像自己變成了秦暉,變成了正在朱鯉鯉身上大快朵頤的男人。
眼前是世界上最珍饈的美味,攤平在餐桌上,迫不及待地一把架起兩條,藏在黑絲下修長雪白的美腿到肩膀兩側。
轉頭便用口舌吸吮住了小腳上細嫩的玉趾,舌苔從腳尖滑過,或含或咬,連帶著黑絲一并舔舐。
口水像小溪一樣慢慢的,游離在唇齒之后留下陣陣拉絲,男人的動作熟練的像一場秀技的表演。
唇舌在絲襪美腿上粘連,若即若離,卻從未分開,一路從腳尖玉趾滑到大腿內側。
我屏住呼吸,我看著“我”的上下嘴唇完美地覆在妻子的胯間,也完美地遮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看不見“我”嘴里的動作,只能看見腮部不規則的鼓動,和妻子臉上情欲的綻放。
那是我此前從未在朱鯉鯉身上見過的眼色迷離,當然日常生活中也不可能見得到。
陶醉在情欲中的女人是那樣的媚態,像一只妖艷的求歡獸,難耐地扭動著瘙癢的身軀。
我恨不能從屏幕里把她一把拉過來,然后狠狠地操干。
我心火難耐,手上的動作又狠又快,每一次都把皮肉擼到極限,就像在女人的肉穴里全力打樁。
然而我再怎么帶入,趴在朱鯉鯉胯間的人終究不是我。
我模擬不出嗅覺和觸覺上的實時反饋,更是難以想象朱鯉鯉,那胯下中間地帶的潮濕粘膩所釋放的味覺。
清甜還是咸腥,抑或是兩者都有,我的經驗值像卡bug一樣,難以加載信息。
就在這一刻,我瘋狂的想知道朱鯉鯉的小穴到底是什么味道,哪怕是相近的味道。
我努力回想著為數不多的艷遇,周語嵐,我曾在極近距離觀察過小丫頭的嬌嫩粉蝴蝶。
但是卻怎么也記不起當時的味道,我拿出手機,打開圖片幫助自己回想,放大后那等比例盛開的肉瓣,瞬間把我帶回了當時的場景。
“讓我看一眼吧,小嵐,就一眼,王哥真的從來沒見過少女的下體,就當是幫王哥圓夢,看一眼,王哥就死而無憾了。”
當天的我是那樣的無恥,跪在少女的腳邊,言語夸大就為了看一眼少女破處后的小穴。
“只能看一眼哦。”
小丫頭羞澀地望著我懇求的眼神,慢慢地移開了護在下體的手,向我盛開了她的圣物。
那一眼,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肉色蝴蝶,心臟瞬間停止了一下,然后倍速跳動,我幾乎難以呼吸。
身體不受控制地探出,不知不覺間視線里就只剩下粉色蝴蝶的盛放。
我終于想起,我沒有去褻瀆蝴蝶的圣軀,清洗過后的小穴間傳出的是沐浴露的香氣,而不是潮濕的海氣。
或許,思緒飄過,我手指劃過屏幕,把眼前的蝴蝶置換成了偏光的暗室。
暗室中央那大腿間流淌的水漬,終于讓我憶起了海味的咸腥,那是一種淡淡的味道,好像還帶著一點點騷。
我至今都難以分辨那是尿液還是淫水,潮噴時飛濺的液體是什么成分,我并沒有那種專業的知識來佐證。
彼時彼刻不是此時此刻,隔著屏幕我都可以確定,不可能是相同的味道。
女子的私處味道,根據飲食習慣,衛生清潔和身體健康狀態多有不同,懷孕三月的李禾嫣,與朱鯉鯉的小穴味道肯定相差更大。
我多想把腦袋伸進屏幕里舔舐一下鄰妻的下體,哪怕就一下也好,我又成了一個偏執的色情狂,在覬覦著不屬于自己的陰液。
朱鯉鯉雙手扒在餐桌的邊緣,在秦暉的舔弄下,嬌軀止不住的搖擺。
大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男人的腦袋,十根腳趾交纏在一切,把絲襪撐起兩道漫圓的相交弧線。
“啊啊!”
一聲極近狂野的嘶鳴中,伴隨著嬌軀大幅度的顫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里不止發出了高潮的變調,還喘出了色欲釋放的迷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嘲笑著屏幕里男人的丑態,他竟然也高潮了,小雞巴一縮一縮地吐著白濁的精液,隨后像個泄了氣的氣球,肉眼可見的軟了下去。
“滋滋滋。”
但是下一秒,我就被自己的嘲笑聲嘲笑了。朱鯉鯉蹲下身來,毫不嫌棄地捧起來那個小如蠶蛹的雞巴裹了起來。
這一刻,秦暉在我眼里像一個得勝的大將軍,他高傲地摸著朱鯉鯉的頭,像撫摸著一件戰利品,眉宇間是極近的享受。
而我像個敗軍之將,被搶走了自己心愛的配偶,只能徒勞地擼著自己毫無用處的大雞巴。
那原本就不屬于我的,我好像又失去了一遍般心痛,我自暴自棄地又擼了好久,終于也噴薄而出,只是我的胯下之物沒有女人捧起,來視若珍寶。
看著屏幕里不知何時,已經吃起了晚餐的秦暉和朱鯉鯉,我恍如隔世,我突然好想周語嵐。
我也好想有個妻子,有個家,此時已經不再關乎情欲,而是愛意和親情。
只是我知道,我離所有人都很遠很遠,我是個又丑又窮的失憶中年人,我應該盡快遺忘那本不應該存在的一夜歡愉,回到我原本的孤獨里,了此殘生。
我抑郁了,晚飯也沒有心情吃,直接倒在了床上。
我又作了那個結婚的夢,同樣的開始,同樣模糊的面容,只是這一次,夢里的場景有一部分來到了餐桌上,那里出現了一具扭動嫵媚的嬌軀。
我們的下體連接緊實,妻子小穴里的緊窄如真似幻,我甚至感受到了其中肉褶的層層疊疊,來回抽插間我把目光放在了交媾的泥濘地。
那是一片粉色的入口,被我的陰莖撐開了一個圓圓的孔洞,小陰唇小到幾乎不可見。
“一線天”,不知怎么我腦海里突然蹦出這樣一個詞匯。
與傳說中的名器不相襯的是我的陰莖小的可憐,我不甘心,我試著用大腦神經控制它的粗長,沒想到陰莖真的肉眼可見的變大了。
我甚至能在妻子的小腹上看見一點龜頭的輪廓,我成功了,我要給妻子極致的享受,我要讓她高潮連連露出我從未見過的媚態,我……
「叮鈴鈴,叮鈴鈴……」
“媽的!”
春夢做一半,我第一次爆了粗口。
是誰呀,我慍怒地抓起手機,但是手機卻沒有任何震動和聲響。
「叮鈴鈴,叮鈴鈴……」我再仔細聽,原來是門鈴聲。
我一看表,時間才7點,大清早的,是誰打擾我的好夢,我帶著一點憤怒,幾個大步就走到了玄關處打開了房門。
“王哥,不好意思,打擾了,那個……啊!!!”
我萬萬沒想到,門外竟然是朱鯉鯉,而我不知道在半夜什么時候脫了衣服,憤怒之下竟然全未察覺。
更尷尬的是,半卷春夢讓我的大肉棒卷開包皮,鵝蛋大的龜頭炫耀般地直指朱鯉鯉的臉蛋兒。
朱鯉鯉肉眼可見地慌張了起來,白皙的臉頰秒紅成熟透的蘋果,手足無措間全然沒有了工作時的雷厲風行。
原本要說的話也被我意外出現的大肉棒兒,打亂成一連串的支支吾吾。
“王哥,那個,鑰匙,不是,你穿,你進屋,公司…”
朱鯉鯉越說越亂,臉也越來越紅,羞赧的樣子別有天姿,我看的一陣癡迷,也忘了自己此時是何等的不雅。
尤其是那還在朱鯉鯉眼前一跳一跳的活躍大肉棒兒,事后想起來,在路人視角下當時的我,一定會被定義為變態暴露狂的。
我即使長的像個變態,但是我內心還是恪守著身而為人的道德準繩,我無意猥褻任何人。
卻在仙女一般的朱鯉鯉眼前,展示了自己最丑陋的身姿和最雄壯的下體。
眼看說也說不清,我也尬在了原地,眼下的場景不適合哪怕多一秒的僵持,朱鯉鯉情急之下,雙只嬌嫩的小手推在我裸露的上身。
我只感覺冰涼細膩的觸感在我的胸前一碰而過,就被推回了屋內。
“王哥,你不要開門,也不要走,我就在門口說幾句話。”
我順著貓眼看向門外,朱鯉鯉的右手正在胸前順氣,她整理好激蕩的情緒,語氣平穩了許多。
“那個我今天臨時有急事,上午可能去不了公司了,我怕嫣姐和小嵐,可能會用到我辦公室里的公司印章,所以想麻煩你把我的辦公室鑰匙帶過去。“
“那,就是這把,我掛在門上了。”
朱鯉鯉似乎猜到了我在貓眼的里側看著她,掛鑰匙之前還順帶在我眼前晃了晃。
接著朱鯉鯉便彎腰掛鑰匙,寬松舒適的居家服在女人彎腰時,打開了領口下的大片風景,我在居高臨下的上帝視角里。
把那堅挺的雪乳看的透徹,視線肆無忌憚地一路侵占到,肚臍眼下方的大片雪白色肌膚,直到被腰間的褲子邊緣所擋。
這是我昨天在監控下亦未領略到的風光,感觀的強烈沖擊,讓我的大肉棒兒來了一次猛烈的波動。
“嗙”的一聲,下體立時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痛楚,竟然是龜頭碰撞到了防盜門上。這一下風流債來的猝不及防,讓我直捂著軟下來的陰莖在地上打滾兒。
而此時朱鯉鯉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強忍著痛,集中注意力聽了個大概,原來是今天有到醫院裝卷簾門的工人師傅,讓我幫著輔助一下。
我強撐著在喉間擠出一聲“好”字,隨后忍著痛趕緊起身,邁著八字步來到了電腦前。
我想要知道發生剛才的尷尬事件后,朱鯉鯉回家后,會有什么樣的反應,她會不會和秦暉說些什么,這些對我之后可能所受到的對待變化有很大關系。
想改變處境,首先需要知道發生了什么。
朱鯉鯉家的攝像頭似乎擺在了和我家同樣的位置,也是在玄關處輻射全屋,玄關、餐廳、客廳、廚房盡收眼底。
而臥室只能在監控里看見門寬的一小塊區域,甚至看不見床。
餐桌是離玄關最近的區域,所以昨天我才得以近距離窺淫,看了一出舔舐好戲。
我打開屏幕時,朱鯉鯉正在關門,此時已看不出她表情上有什么異樣,只是邁步進屋時她愣了一下。
然后用雙手食指在眼前比了一下,隨后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
我看的清楚,她雙手食指比劃的長度,就是她剛剛親眼所見的我勃起后的肉棒長度。
之后視頻里是一段叮叮當當做早餐的畫面,眼看沒什么有用的信息,我關了電腦,也做起了自己的早餐。
早餐的米粥只飽腹到上午11點鐘,因為昨晚沒有吃晚飯,我今天餓的格外早。就在這時周語嵐發來微信,問我要不要點外賣。
小丫頭今天格外的開心,今天醫院患者不多,周語嵐還抽空到監控室里坐了一會兒,短暫的交談中,我了解到。
原來周語嵐的媽媽暫時沒有再婚的打算,她跟周語嵐說自己遇見了一個值得托付的好人,她不想錯過。
但是同時,她也深愛著自己的女兒,她打算等周語嵐有個一定,準確的說,是結婚了,再想自己之后的人生大事,眼前只是和男人談戀愛。
母女倆敞開心扉地交談后,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場,發泄了一些積郁已久的悲傷,這還是父親過世后,周語嵐第一次和母親談心。
小丫頭說很感激我,是在我的引導下,她才停止了不好的猜想,鼓起勇氣去重拾了母親的愛,也明白了在自己眼里嚴厲的母親也需要愛,也需要理解。
「王哥,我請你吃八菜一湯吧!你要是還推辭,我就不和你好了。」
周語嵐非要請我吃飯,我再三推辭,眼下已經用上了威脅。
「簡單點就行,別點那么貴的,一菜一湯就夠了。」
八菜一湯,那得多貴呀,我想著為小丫頭省點錢,她只是回了個笑臉,然后問我能不能吃麻吃辣。
「能吃」,我最近吃的清淡,正想換換口味。
半個小時后,周語嵐推開監控室的門,叫我出來吃飯。
我看著迎賓茶幾上三個打包盒,一度以為小丫頭上當受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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