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一片山林之中,幾次宏亮肅穆的鐘聲,慢慢回蕩在嘉竹高中的校園里。
這就是起床鈴了,林楓聽到后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他一睜眼就皺了皺眉,因為看見了白色被子上,那座被頂起來的高聳山峰。
年輕真好啊。
晨勃自己五六年都有沒過了,現在不僅有,而且還如此活力充沛。
林楓將手摸向陰莖,攥著那粗碩的根部,然后用力捏了捏。
好家伙,一早上起來就硬邦邦的,還跟著強勁的心跳微微抖動著,龜頭沖天,殺氣騰騰,有一種拔劍四顧的錯覺。
隨著生命樹液和自己身體進一步的融合,它似乎又粗了一圈,長了一大截。
形狀像一顆玉米一樣飽滿,但是又帶了點弧度。胯下的兩顆大睪丸脹鼓鼓的,里面那些極具活力的精子們,似乎等不及了要沖出來。
可雞巴越漲,林楓腦袋里亂七八糟的念頭就越來越多。
如果不找個女人瀉瀉火,他恐怕思維會不清晰,要耽誤正事了。
他盤算到,自己現在這幅面孔,長得也算不差,想找個人來約炮應該不難吧?
但這里又不是大學,是個高中,里面都是些女學生,大部分都未成年呢。
林楓覺得自己沒有那么禽獸,這里的女孩子也都是別人父母的女兒,他作為一個父親將心比心,是絕不能對她們下手的。
那怎么辦呢?
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身影。
慕容婉兒,對呀,她是個成年人了,自己怎么沒想到呢?
林楓的腦袋里浮現慕容婉兒那寒冰般的俏臉,挺拔的胸部,豐碩的美臀。嘴巴不由有些干燥。
不知道自己要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那張臉上又會是什么表情?
林楓趕緊搖了搖頭,心想慕容婉兒又怎么可能,和一個學生發生關系呢?幻想歸幻想。
再說慕容婉兒對自己接下來有幫助,讓自己下半身牽著鼻子走只怕是會誤了大事。
他立刻喝了幾大杯水強壓下自己腹下的欲火。
還是先把注意力放回該做的事吧。
******
在上完常規科目以后。嘉竹高中這里還提供了一些,普通學校不會有的課外活動。
像是高爾夫、網球、馬術,甚至還可以在假期報滑雪和潛水。
這些課程當然對學習毫無益處,可這些都是社交屬性濃厚的活動。
對于這種上層階級的子弟來說,在他們的圈層內社交,是比學習能力要重要的多的事情。
所以,學校自然會給他們安排,這樣的活動來滿足這種需求。
接下來的幾日,林楓則是在時間條件允許內,閉著眼睛把能報的運動全都去了一遍。
除了每天都會留意林薇的情況外,他在課后也盡可能的接觸更多的人,然后和他們打好關系,至少混個臉熟。
林楓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認識更多的人,從而多打聽一些女兒的事情,以及多了解周晴和張軒,到底對林薇做了些什么。
除了這個以外,以后也許能從這些權貴子弟中獲得一些幫助,這也被納入了他的考量。
當然也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因為他與周晴和張軒有過沖突這件事,讓不少人不敢和他對話。
但也有一部分人覺得他可能的確身世不凡,和他進行保持著距離的友善交流。
跟形形色色的人聊過之后,林楓把目光鎖定到了一個女生身上。
她的名字叫做王楚楚,家里是做高端藝術品的,以前曾經是林薇最要好的閨蜜。可是在林薇被周晴給針對之后,她就漸漸和林薇疏遠了關系。
在一次網球運動后,林楓找了個時間和她見上了面。
她是個小不點,但是打扮很是花哨,妝容也很浮夸。厚重的劉海把她的眉毛都給遮住了。
“你就是那個馮林?”王楚楚打量了他的臉后問道。
“是我。”
“你來找我做什么?”
林楓認真地說道:
"我想知道一些關于林薇的情況。具體來說就是她究竟是為什么和周晴結了怨,周晴又對她做了些什么。我需要全部的細節。”
“哦···這樣,難怪來找我。”王楚楚思考了一下,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想追林薇是嗎?”
“啊?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林楓連連擺手。
“那你這么關心她做什么?她又和你沒什么關系。”
林楓撓著頭。“怎么就沒關系了呢?都是同學···對吧?互相關心,互相幫助都是應該的。”
王楚楚一臉無語的樣子,然后利落地轉過頭。“我走了,再見。”
“等等等等···”林楓趕忙攔住她的去向。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看著王楚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我沒打算追她。
但我打算一直守護著她,我絕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就算讓我死,她都絕不能受一點傷,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王楚楚愣愣地聽著,然后沉默片刻后嘆了一口氣。
“行吧,居然這么讓人尷尬的話都能說出口。你要真這么想就好了。不過,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當然是十倍報復回去。林楓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說:
"也不是為了做什么,就是為了多了解了解情況。這樣也許可以更好的幫助她。”
王楚楚思考了很久,最終還是開了口,把她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林楓······那是在一年多前的暑假里,周家全體成員。
嫡系的和旁系的子孫們都要回去燕門,也就是周家祖墳陵墓所在的地方,進行掃墓和祭祖。
人員很多,嫡系的周老爺子和他膝下的三兄妹,以及他們各自的家庭成員,旁系的叔侄公孫。
還有安保人員、廚師團隊、傭人保姆們也一路隨行,浩浩蕩蕩上百號人隨著私人飛機、直升飛機和勞斯萊斯車隊接連到來。
嫡系的隊伍住進了周家祖宅所改建的一所宅院,而旁系的則住到了高級賓館里。
當時,周雪和林薇就住在那周氏大宅院里。
原本周家的祭祖,林楓也是要參加的,可是那一年,周午讓他留在了公司加班工作。
在那幾天里,周氏家族里的人除了祭祖以外,也少不了來回交際。就算是都是同一血脈的人,利益關系也會有沖突。
所以這祭祖,也是一個周家解決家族內部,矛盾和團結的一次的機會。在這段時間里,這龐大的家族每日每夜,都有盛大的酒席和聚會。
夜晚,周家人人杯觥交錯,表面和善,卻暗流涌動。
而這些跟林薇都沒有關系,她在這里就是個局外人,除了一些長輩會對她關切幾句,其余人也都把她當成了空氣。
可就在這樣的酒局里,周午突然間把林薇叫到了他那一桌,讓她在他身旁坐下。
然后含沙射影地對她吹噓著他對林楓的種種“事跡”,暗示著他對林薇的父親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隨著幾碗酒落肚,他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輕佻,甚至可以說是下流。
手的動作也開始不太老實,居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抓在了林薇的大腿上,腦袋也往當時只有,十六歲的女孩身上越靠越近。
周雪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叫林薇回房休息了。
林薇回房后也本打算就先睡下,可是突然有人把她房門推開了。
來的人居然是酒氣熏天的周午。
他似乎剛發完火,肥大的腦袋漲得通紅,嘴巴里嘟嘟囔囔,一直都在咒罵著林楓的名字。
周午是個十分高壯的人,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保養的還算不錯,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紀年輕不少。
平時在晚輩面前也表現出一幅和藹的模樣,林薇甚至對他還有幾分親近之情。
可是當晚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是猙獰,和平時判若兩人。
突如其來的一切都讓林薇嚇壞了。她試圖阻止周午闖進來,卻被他一耳光扇倒在地。
然后他就把他那龐大的身軀向少女身上壓去,雙手對著林薇的身軀一頓肆意摸索。
一張散著酒臭的嘴也在她身上來回啃噬,這些舉動都惡心的讓林薇頓時汗毛倒立。
只能試圖拼命哭喊吸引別人的注意,卻被周午用大手捂住嘴,然后粗暴地晃動她的身軀。
緊接著他竟然掏出他那根丑陋的生殖器,試圖扒開林薇的衣服對她下手。
在最后關頭的時候,驚慌失措的林薇拿起了一只木拖鞋,然后用盡力氣向他腦袋上砸去。
被砸后的周午似乎這才清醒了過來。然后呆呆地看了看林薇,隨后站了起來,扶著墻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他先是說了些自己只是喝了些酒,腦袋不清醒之類的軟話。
然后話鋒一轉,又開口威脅了林薇,說如果她把這件事說出去。
她父親林楓會被他給逐出公司,他也會把周雪敢出周家,然后讓他們這一家人都永遠不得翻身。
隨后,在得到了林薇不會說出去的保證之后,他才離開。
那晚,林薇的隔壁就是周晴的房間。
據王楚楚推斷,也許是在那夜晚,周晴聽見了隔壁的動靜,隨后看見了她父親從林薇的房間里離開。應該就是這樣,她才開始記恨林薇。
回到學校后,周晴就展開了對林薇的報復。
一開始會做像是把她的衣服劃爛、在廁所隔間里給她頭上淋墨水,和把她的作業給撕了之類的小動作。
后來發現林薇毫無反抗的意志,于是就愈加變本加厲,開始讓所有人都孤立她。
甚至后來把她強制帶到角落里,和張軒的跟班一起對她肆意辱罵、刪耳光還有拳打腳踢。
隔三差五地就對她進行像是,林楓碰見過那種潑糞水這種惡心的行徑。
王楚楚推測道,要不是忌憚林薇的母親周雪還是個周家人,周晴會用更可怕的手段。
張軒就曾叫囂過要他隨時可以把林薇給強奸了,然后賣給他們張家的地下妓院,當最便宜的妓女。
可是就在這地獄般的一年多后,林薇的母親,周雪突然去世了。
原來地獄下面,還有更深的地獄。
******
“這些事情,林薇只有和我講過。所以,你知道現在林薇在多無助嗎?”
“我一直擔心她會不會有輕生的念頭。所以你最好別騙她,否則······馮同學?”
王楚楚仰起腦袋才看清楚,此時林楓的臉在聽完剛剛的一切后,已經完全扭曲成了一團。
他的眼睛宛如要從眶中跳出,燃燒著無盡的怒火,雙拳緊握得仿佛能擠出火花,指頭深深埋進肉里,鮮血順著指縫滲出,紅色漣漪點滴滴灑在地上。
他的毛發直立,如同一片黑暗中的刀刃,每根都悚然而立,凝聚著殺氣,而他的氣息宛如烈火般燃燒,熱浪撲面而來。
在王楚楚的瞳孔中,林楓已經失去了人類的形象,成為一只饑渴而憤怒的惡魔。
那雙可怕的眼睛仿佛能將一切撕碎,無情而銳利,讓她感到一陣難以名狀的恐懼,仿佛身邊的一切都即將被這股,狂暴的憤怒給摧毀。
“那個···我先走了,馮同學你······別太生氣了···我先走了。”
王楚楚被嚇得話都說不完整,她哪里見過這般氣勢,幾乎是拔腿就跑,差點沒摔在地上。
而林楓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在他的腦袋里,他已經把周午、周晴和張軒給殺了無數遍。
他恨不得現在就沖到周家,把那周午開膛破肚,再把他的骨灰都給埋進糞坑里。
他顫抖著抱著腦袋靠在了墻角,心想著自己這些年埋頭工作。面對周午他沒敢說一句硬話,承受著萬般屈辱,宛如一個奴才一樣為他勞心盡力。
最后換來的報答,竟然就是如此,竟然就是這樣!
如果自己不是這般懦弱的話,這般沒本事的話,他的女兒又怎會受到這樣的對待!
他想象著林薇這些年來的心情,所遭受到的虐待和委屈,他忍不住嗚咽,隨后雙眼發熱,一顆接著一顆淚珠砸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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