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21:10。
馮韻和曹孟從游樂場出來,兩人互相告別,她拉開車門,轉身看著曹孟,本想嚴肅一點,卻怎么也嚴肅不起來。
馮韻撩了下耳邊的發絲,她莞爾一笑道:
「我很開心,謝謝你,別太難過了。」
我微笑點頭,道:
「應該是我要謝謝馮姨才對,感謝您把錢給我,還陪我散心。」
馮韻笑了,她剛要上車,我突然叫住了她,馮韻扭頭,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了回來,嬌軀猛然跌進我寬闊強壯的胸膛上。
我感到懷中的嬌軀軟弱無比,緊緊抱著馮韻,雙手摟著她柔軟纖細的腰,雪白豐滿的酥胸擠壓在胸口,彈性十足。
我嘴巴貼著馮韻白嫩的脖子,朝著她脖頸白皙的肌膚,輕輕吻了上去。
馮韻嬌軀不停掙扎著,想掙脫我懷抱,可惜力氣沒有我的大,嬌軀紋絲不動被禁錮在懷中。
她掙扎了,她反抗了,可惜沒用,她不是自愿的,這種心理暗示不斷在馮韻的心底浮現,一遍又一遍。
我用力抱著馮韻,一只手用五指按著她螓首,另一只手用力攬著纖細軟滑的腰肢,望著眼前誘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有些生澀地在她兩片柔軟的紅嘴唇邊磨蹭撕咬,馮韻睜大眼睛,瞳孔當中倒映著曹孟那俊美的面龐。
我是第一次接吻,十分生澀,笨拙的嘴唇吮吸馮韻那誘人的紅唇,舌頭不時在她唇齒間撬掠著。
可惜被兩排玉齒緊緊閉著,我的舌頭無論怎么用力,也進不了馮韻的小嘴里。
馮韻久違的感到了一股男性雄渾的氣息襲來,眼睛逐漸迷離起來,緩緩閉上了雙眼,輕輕打開了貝齒。
我的舌頭趁機伸進了馮韻的小嘴中,兩條舌頭如小蛇般盡情糾纏在一起,相互吮吸著對方的津液,若如磁鐵一般,誰也不愿放開誰的嘴唇。
我和馮韻兩人之間唇口生息,嬌喘芬芳,時間似乎定格了一般,盡情地吻著。
仿佛真正的情侶一般,穿著白色裙子的嬌軀完如一條水蛇,化作魅惑的妖精在懷中挪動。
忽然間,馮韻用力推開了曹孟,她低著頭低聲喘息著,水潤的紅唇上面閃爍著晶瑩的光澤,粉臉紅潤欲滴如春水,雙眸泛著春意。
「啪——」
馮韻抬手抽了我一個巴掌,緊接著她便慌忙上車離去,而我不僅沒有生氣,反倒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
上面還殘留著馮韻嘴里的香津,這么久的鋪墊總算是有結果了,看來姜洪峰和馮韻之間的關系,存在著不小的裂痕啊。
別看馮韻看似生氣的走了,但這股生氣之下,隱藏著欣喜,不然她第一時間就會抽他一巴掌,而不是閉上眼睛,等親完了才打。
之前我還以為馮韻是賢妻良母,沒這么容易撬開她的心,我今晚差點就要放棄了,好在后來及時醒悟!不過該說不說,還挺甜的,回味無窮。
曹孟回家了,馮韻則是有些心神不寧,她將車停到車位上,然后雙手抓著方向盤。
坐了許久,忽然間,她抬手摸了摸嘴唇,然后又掏出隨身攜帶的化妝鏡。
馮韻一邊補著妝,一邊蹙眉呢喃道:
「真是個小混蛋……」
馮韻現在的心情很復雜,說高興,也有,說難受,也有,說愧疚,也有,百感交集。
嘴唇上的紅腫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下去,馮韻突然在自己的嘴唇上面又咬了一下,這下上下都腫了。
下車,上樓。
……
馮韻打開防盜門,姜洪峰仿佛粘在了真皮沙發上,一動不動,嚴肅的氣氛讓馮韻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馮韻故作鎮定,沒有說話。
姜洪峰突然問道:
「怎么現在才回來,這么晚去哪里了?」
馮韻放下手中的衣服,她背著身,一邊脫著高跟涼鞋,一邊回答道:
「晚上去逛了逛商場。」
姜洪峰皺眉,他不悅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最近稍微節儉一點,別讓那小子抓到了什么把柄,不然惹出一身騷來。」
馮韻抿了抿嘴唇,沒有反駁,她轉身走向臥室,姜洪峰也沒再說話。
馮韻坐在床邊,她的表情有些失落,她的嘴唇已經紅腫的這么明顯了,姜洪峰……
是沒有看到嗎?
……
翌日,我早早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洗漱穿衣,從昨晚分開到現在,我沒有給馮韻發任何消息,沒有解釋,也沒有死纏爛打,表明心意。
有些時候,適當的冷淡會讓人更加欲罷不能,到時候著急的就不是我了。
明蘭芝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了,在我從醫院回來之后,明蘭芝說已經找到了人,要我去接觸一下,不合適可以再找。
我出門打車,很快便來到了街頭小巷,明蘭芝迎了上來,她主動的挽著我的胳膊,帶著我走進了巷子深處。
明蘭芝找的是一個男人,戴著眼鏡,手中抱著一個黑色文件夾,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明蘭芝對著曹孟介紹道:
「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我微微點頭,在明蘭芝耳邊悄悄問道:
「你以前的客戶?」
明蘭芝沒好氣的用高跟鞋踩了我一腳,道:
「老娘我賣藝不賣身,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有這特權?」
她忽然又湊到我的耳邊,將手放到了我的胸口處,然后吐氣如蘭道:
「我這里……支持試貨,不新,包退。」
我不動如鐘,朝這個男人伸出手,道:
「你好,我叫曹孟,怎么稱呼?」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看起來有些社恐,他很是緊張的與曹孟握了下手,手心里全是汗,道:
「張益達。」
隨后我便從明蘭芝那里了解到了張益達的身份,和我猜的差不多,是客戶。
但不是明蘭芝的,因為最近律所生意慘淡,所以他欠了明蘭芝一筆錢,不多,幾千塊。
我隨便扯了點法律知識問了問張益達,別看他和人正常交流時唯唯諾諾。
但一旦進入正題,他整個人的氣質便陡然發生改變,就連眼鏡上的亮光都變閃了,是個人才。
既然人沒問題,我也不會拐彎抹角,把訴求說了出來,張益達一邊認真聽著,一邊在本上記著,我說完,他也把事情捋完了。
張益達推了下眼鏡,他問道:
「有借款記錄嗎?」
我點了點頭,道:
「有。」
張益達又道:
「你把你的身份證,還有戶口本交給我,復印件就行,我去給你開幾份證明。」
我疑惑道:
「什么證明?」
張益達解釋道:
「因為被借款人是你的父親,所以需要證明你,是你父親的兒子,還是唯一的兒子,除此之外,還需要你父親的死亡證明等材料。」
我頓了頓,他蹙眉道:
「這么復雜?」
張益達點了點頭,道:
「還行吧,不過我去辦很快的,現在是9:20,下午就可以出報告。」
我豎了個大拇指,稱贊道:
「專業。」
真專業啊!
雖然我沒太懂,證明我是老東西的兒子?這還能有假?挺炸裂。
張益達離開了,明蘭芝拉著我往小黑屋走,準備敲骨吸髓!
這我怎么能讓她輕易得逞?
我脫下明蘭芝的褲子,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明蘭芝想追都追不了,她氣的直接怒罵道:
「姓曹的!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門,以后就別來找我了!」
曹孟頓下腳步,停在門口,他轉過身,明蘭芝眉頭舒展,她還以為是曹孟想明白了。
其實她真的沒有騙曹孟,她確實還是全新,在她16、7歲出來混的時候,社會亂的很,她不把自己打扮的騷一點,早就讓人給吃了!
甚至還有幾次險些失身,她都是豁出性命,放著狠話,虎過來的,現在日子好了,她卻成為了以前最討厭的人。
以前為了生活,沒得選擇,現在她能選了,卻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臟貨,明蘭芝輕輕抬腿,她動作很是嫵媚的勾引著曹孟。
白嫩的小腳緊繃,圓潤的腳趾微微翹起,飽滿雪白的乳房上面殷紅的乳頭若隱若現。
隨著曹孟不斷靠近,明蘭芝也很是緊張,可曹孟卻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然后從窗戶跳了出去!
走門不行,走窗就沒問題了,二樓,不是很高,曹孟除了腿有些麻,沒什么大事。
明蘭芝嚇得趕緊探出身子,睜大眼睛看向外面,我沖她擺了擺手,然后笑道:
「回見。」
明蘭芝沉默了,她低下頭,忽然間攥起了拳頭,指甲扎進肉里,晶瑩的淚珠滴落在窗臺上面,滾著灰塵,一滴又一滴,明蘭芝哽咽失聲道:
「就這么……嫌棄我嗎……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
……
幸福小區,404。
姜洪峰正拿著手機,聽著小弟的匯報,他面色凝重的問道:
「舊廠街那邊的流氓頭子?」
小弟答道:
「是,風哥,要兄弟們去把他綁了嗎?」
姜洪峰沉默少許,他曾經也是舊廠街的,在那里打工,后來結識貴人,這才搖身一變,飛黃騰達。
姜洪峰想了一下,才淡淡的道:
「約一下他。」
流氓頭子,能和平解決最好。
掛斷電話,姜洪峰看向臉色有些難看的馮韻,也沒有問她哪里不舒服,而是直接起身道:
「我去工地一趟。」
馮韻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可她的嘴還沒張開,姜洪峰就已經關門離去了。
馮韻緩緩躺在了沙發上面,偌大的客廳里,只有她自己,馮韻把頭埋進了抱枕,她捂著肚子,臉色委屈。
不知不覺間,馮韻睡著了。
「砰砰砰——」
馮韻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她掙扎著走下沙發,來到門口,透過滿眼,看清楚門外站著的人時,馮韻當即呼吸一滯,曹孟怎么來了?!
要說現在誰是馮韻最不想看見的人,曹孟絕對首當其沖!但同時,她的心里也有些期待,蠢蠢欲動。
馮韻的心跳很快,她沒有開門,而是拿出手機,給曹孟打去了電話,然后緊張說道:
「我,我不在家……你走吧。」
門外的我拿著手機:
「???」
我還沒說話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掩耳盜鈴?
我無賴道:
「馮姨不給我開門,那我可就賴著不走了。」
「你!」
馮韻沒有辦法,只能給曹孟開了門,她安慰自己,她是怕曹孟一直站在門口,要是被鄰居看到,會說閑話的,畢竟姜洪峰剛走沒有多久。
門打開,率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馮韻那難掩的傲人身材,一身純黑色流線吊帶睡裙,纖窕的柳腰線條,盈盈一握。
一對豐滿的胸脯堅挺的聳立著,和纖腰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因為睡裙的裙擺寬松的緣故。
臀部并沒有把裙擺撐得緊繃繃的,但依舊能看出隱約誘惑的弧線。
那長裙下暴露在外的小腿嫩白修長,肌膚細膩的就如羊脂一般,有種摸在手上都能從手指縫中溢出的感覺。
踩著棉質拖鞋的小腳,白皙肌膚線條下能清晰可見那骨質的腳踝,膚白凝脂綿延至精秀的足背。
青白相間的細筋在其上點綴著,顯得美足是那般的誘惑,小腿肚到足跟的曲線完美光滑。
我目光一凝,狐疑出聲,忽然摁住了馮韻雪白的雙肩,光滑細膩。
然后靠了過去,馮韻甚至都能感受到,從曹孟鼻中呼出來的熱氣,她連忙別過頭,曹孟疑惑問道:
「馮姨,你的嘴怎么腫成可達鴨了?」
馮韻聞言差點破防被氣笑,什么可達鴨,她嬌哼道:
「哼,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