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錫文仰著頭將她流出的蜜液喝進口中,還站起來壞心的吻她的唇。
林安娜早就軟了,整個人只能倚靠在身后的光滑石壁,才不至于摔倒。
盛錫文將他的小仙女樓在自己懷里吻個沒完,邊吻還邊用語言刺激她:
“真是個會流水的仙女兒,你嘗嘗你的水是香的還是甜的?嗯?是不是很騷?”
林安娜才不想吃自己的味道,不停的搖頭想躲過去。
盛錫文強硬的按住她的腰身,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長舌帶著一種獨特騷甜的氣味沖進她的口腔。
“乖寶寶,你真甜,爸爸喜歡你,等急了吧!這就給你下邊小嘴吃個大肉棒,讓你舒服!好不好?嗯?”
說罷,快速解開下身的種種束縛,把一根充分勃起的硬挺戳在她的小腹處,還色情的問她:
“寶寶,要不要大肉棒插進去?你的小嫩逼又水又嫩,有沒有人進去過?”
“不,不要……求你,放過我……你的太大了……進不去的。”
小仙女嚇得兩股戰戰,顯然不相信這根大東西,真能插進自己那處窄小中去。
“可以的,寶貝,別擔心……一定可以的……你流了那么多騷水!不信爸爸插進去給你看。”
盛錫文撩起她的裙擺,握住她秀美的膝蓋處。將一根六寸多長的大雞巴噗嗤一下,淺淺插進小仙女的嫩穴里去。
“呃啊……好疼……嗯求你停下……真的吃不下了……”
衣衫凌亂的綠衣小仙女慌亂的制止他。又是撲哧一聲,雞巴捅到最深處,小仙女啊的一聲,只剩低泣。
“呵!爸爸的雞巴大不大?是不是爽哭了?想不到你看起來純的像白紙,居然早就被人搞過了!說!是誰肏破你那張膜的?”
男人進入的那處雖然十分緊致,卻沒有阻隔,這讓原本以為,干了一個純潔女仙的他十分氣憤。
“是……啊,是我的……老師,是他弄破的!”
女仙呻吟著說,她想拒絕的,但他的那根實在宏偉,幾番肏干她就禁不住沉醉,實在是太舒服了。
“騷貨,一定是你先勾引他!就像你引誘我一樣?小浪貨,我讓你罔顧人倫,爸爸今天要把你這騷的、流水的小騷逼,給你肏爛。”
說罷,原本還九淺一深有節奏的律動轉為次次狠厲,每一下都頂到花心,肏的林安娜汁水淋漓不住的從石壁上往下滑。
”說!小騷婦!還有誰肏過你!”
盛錫文捏著她的胸肉,惡狠狠的問。
林安娜被他的雞巴,他的力量還有他的騷話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搖頭擺脫這種滅頂的快感,可他偏不放過他,雞巴幾乎狠的要鑿進她的小子宮。
“唔……輕點……放過我……我說,還有我公爹,他……好壞,每天都肏……啊……人家那里……”
男人吻住她,掐著她的腰身,揉著她的乳肉忘情的賣力肏她。
這真是師德的淪喪啊,真是倫理的顛覆!誰能想到,他這樣一個從小深受傳統人倫教育的男人,居然干得出這等喪德之事?
他沉淪在她給的甜蜜愛情里,沉淪在與人類道德相悖的快感里,他想要的只有身下這個,美的不似真人的月下仙女。
看著她軟在自己懷里,還有什么事能比此事更讓他幸福滿足呢?
月亮從天邊升起來,越過高聳的石山,照在一雙投入在愛欲中的男女身上。
一場性事持續曠久。
林安娜幾乎不能挪步,腿軟的半點力氣也沒有。
倒是盛錫文,雖然年近五十,但大約是天生的好體力,站著肏干了兒媳婦近兩個小時,還能健步如飛的抱著人回自己的小院。
將自己的小仙女輕輕放在臥房的床榻上,盛錫文轉身出去把院門從里面栓住。
林安娜躺在一張仿古的架子床里,床上掛著素色的帷幔,床單枕套都是盛錫文慣愛睡的真絲質地。
這是一間正房,中間是個會客的小廳,一側是臥房,一側是書房,用簾幕和屏風隔斷。
林安娜被他安置在床上,看得不甚分明,只覺得此處布置的清新雅致,一看便知是個單身男人的住處。
盛錫文關了院門轉回來,就瞧見小姑娘慵懶的躺在他床上,衣裙下是細長的小腿,再往下是嫩生生的小腳丫。
男人坐在床邊,將她的小腳握在手里把玩,問她:“站得久了,腳底都磨紅了!去沖沖澡解解乏?”
林安娜是高潮過后的疲乏,她此刻滿身是汗,黏膩膩的難受,但又沒力氣。
嬌氣跟盛錫文撒嬌道:“那你抱我去,我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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