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剛才已經給他們拍了不少,這會兒看見前面有幾個林安娜的同學,便走過去把相機交給他們,請求人家給他們三個人拍幾張合照。
學生們也知道林安娜是盛錫文的兒媳,還將在畢業后留校任教。
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流言蜚語都是紙老虎,不攻自破。
對面人痛快的答應,盛淮南又小跑著來到林安娜身邊,三個人站好位置,閃光燈亮了幾次。
相機遞回來,林安娜湊過去看效果,發現自己和盛淮南笑的一臉開心,只有盛錫文板著一張臉。
轉頭去扯男人的面皮,嗔他:“照相呢,怎么不笑笑?我還想洗出來放在辦公桌上呢!”
盛錫文無奈的拍拍她頭頂。
那一天,他們三個在校園里逛了好一會兒,盛淮南給林安娜拍了不少照片,有單人的,有同學的,還有跟盛錫文的。
忙碌到下午,三個人開一輛車回家。
盛淮南說,陸景明晚來家里拜訪。
林安娜沒有當長輩的經驗,問盛錫文要準備什么,盛錫文一派閑適靠在床頭看書,無所謂道:「有什么好準備的?」
「當然有呀,他算是你真兒媳吧,咱們不得準備酒菜,紅包,見面禮?」
小女人思索著,掰著手指跟他數。
她做兒媳婦的時候盛錫文還給了張卡呢!
「紅包?你敢給他敢收嗎?說不清的,外人查到了還以為是行賄!酒菜么,咱們肯定不能出去吃,你就在家隨便點些外賣好了!」
盛錫文邊看書邊說。
這么隨意的嗎?林安娜無語的瞅他一眼。
盛錫文終于舍得把手里的書扣在床頭柜上,翻身壓住女人,危險道:
「這么精神?有時間胡思亂想,不如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有什么事比這事還緊急重要?」
林安娜伸手推開他的臉,無奈道。
盛錫文一笑,神秘地說:
「那當然是有的!不止重要!還十萬火急!來吧,我的小寶貝!為了慶祝你終于畢業,我們做點有紀念意義的事吧!」
男人把小姑娘從床上拉起來,打開衣柜,拿出一件衣服扔到她懷里,他說:「換好來書房找我!」
盛錫文帶著笑轉身離去,林安娜拎起那件衣服一看……簡直無語至極!
這居然是一件極其莊嚴!肅穆!正經!密不透風!的博士長袍!穿好這件衣服?去書房?找他?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指向一個明確的答案……
高挑清麗的女學生站在書房門口,抬手屈起中指,在門上輕敲幾下。
「……請進!」
短暫的停頓后,冷肅的男低音透過實木門板傳出來。
咔噠一聲,女學生盡可能輕的壓下門把手,鎖舌還是發出了驚擾人的噪聲。緩緩推開木門,就看到穿戴齊整的男人坐在書桌后頭。
因為她的進入,男人將椅子往后滑了幾寸。
他原本的姿勢、看起來十分忙碌,手里還握著一只深咖色的派克筆。
從盛錫文的視線看去,美麗的女學生穿著肅穆的博士服進來。
這種服裝,是從歐洲中世紀的傳教士服裝,改良而來,穿在女孩子身上,有一種禁欲壓抑純潔的暗示意味。
身姿窈窕,青春無限的年輕女孩穿上這種寬大的衣袍,有著矛盾交織的美感。是活力與壓抑,青春與沉默,欲望與克制的矛盾碰撞。
盛錫文起身走向她,在她嬌羞的表情里,輕輕把她抱在懷里,柔聲說:「恭喜你,我親愛的寶寶……畢業快樂!」
原來只是為了這樣的溫情時刻嗎?林安娜還以為老男人玩角色扮演上癮,要跟她玩變態院長潛規則優秀女學生,否則不給畢業之類的情節呢!
可惜,這溫情也只持續了片刻。
男人漸漸將她擁得更緊,冷肅的聲音在她頭頂,他說:「這些年,老師為你付出不少心血,如今你要畢業了……是不是,也該回報老師一二?」
女孩子抬起頭來,猶疑看他:「您……需要我怎……怎么回報?」
盛院長一手攬著女孩的纖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溫柔笑著,去看她的眉眼,癡迷溫存的細吻落下來。
他用唇細細摩挲親吻她的嬌唇,他邊吻邊說:
「你說呢?親愛的安娜同學,聰明如你,難道看不出老師想對你做什么?」
「你這樣一朵嬌艷的花朵似的小姑娘……老師能要求你做些什么呢?寶寶……你知道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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