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接觸,林安娜扎實的基礎,求知的熱情便令盛錫文刮目相看了。
他真的很忙,忙著備課搞教學,忙著帶學生出成果,忙著看診做手術,還忙著參加研討會出書寫報告。
他能分出的精力實在不多,但即使如此,他也愿意見縫插針的,尋找時間輔導小姑娘的功課。
她的確十分優秀。刻苦勤奮是許多天賦型學生所缺乏的,但她不同。
她很有天賦,也很刻苦,就像一塊干涸的海綿,源源不斷的吸收著他所教授的全部知識。
她乖巧,他忙時從不打擾,甚至極有眼色的,可以為他分擔力所能及的工作。
她像是他一個人的學生,又成為他工作中不可或缺的助手。
她很體貼,在他偶爾閑暇時,她也會適時出現,讓他獲得片刻安寧與快樂。
就這樣,短短幾個月,林安娜就像盛教授的小尾巴一樣跟前跟后,居然就已經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
盛·真·學術機器·錫文教授為了節約時間,就住在學校分配的一間教職工公寓里。
他忙起來不分晝夜,有時在學院辦公室,有時在醫院,有時候就直接在家辦公。
這次外出交流,離開了一個禮拜,剛下了飛機進家門,就有同事上門來找他談事。
等送走了人,盛錫文馬上給林安娜發消息,讓她過來家里幫他整理資料。
鑰匙就放在門框上,林安娜來得很快,她已經一周沒有見他,心里想的厲害。
高挑的少女踮起腳,從老地方拿來鑰匙,打開公寓門,房里空無一人,只有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知道他在洗澡,直接去書房等。
書桌上的資料散落的亂七八糟,桌邊還放著一盒香煙,煙盒上放著一個一次性的打火機。
她認識他幾個月,從來沒見過他吸煙,更沒有在他身上聞到過煙酒的氣味。
此時,女孩將這兩樣東西拿在手里端詳,試圖分辨這到底是屬于誰的物品。
盛錫文換好衣服過來,頭發還濕漉漉的垂在眼前,顯得他比之前看起來更年輕些。
盛錫文看她手里拿著剛才李教授遺失的煙盒,緩步走上前去,接過這兩樣東西放在一邊,輕聲笑說:「居然背著老師吸煙?」
「我沒……」
有吸煙,女孩急切想要辯解,后半句話卻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含進口中。
他矯健的長舌在她口中仔細掃蕩一遍退出來,又舔舔她的外唇,笑道:「是沒有,老師錯怪你了。」
當然沒有,她簡直甜得不得了,半點煙味也無。
不解風情的學術機器是這樣的嗎!長得帥就可以隨便親人嗎?你這是犯規你知不知道!小姑娘林安娜內心咆哮。
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再正經嚴肅不過的老男人,若不是唇部微微發麻,還留著他嘴巴里牙膏的清淺氣味,她都要懷疑剛才的場景,是自己因思念過度,臆想出來的了。
盛錫文自然的將嬌俏的少女圈在懷里,低沉性感的男音悄聲在她耳邊說:
「都不想我嗎?老師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并沒有想著這么早表白。
但那時候氣氛到了,情話水到渠成的就說出來,因為這偶然的分離,讓他堅冰似的心居然軟的一塌糊涂。
說罷,在少女難以置信的驚喜目光中,又將唇印上她的,這一次,他的吻全是愛意與思念,他真的很想他的小姑娘,很想很想。
她滿心滿眼的愛慕滿的就要溢出來了,他再是個不解風情的瞎子,也要被這綿密的情網包裹得動彈不得。
更遑論,他從來都不是瞎子……他對她的渴求一分都不比她少……愛戀心思或許由她先開始,但行動還是要讓他來占先機。
少女被他柔情蜜意的淺吻,灼得意識都歸于虛無了。
他吻了她,他說想她……這個認知讓她的世界變成粉紅色……她的心也是粉紅色……
在他無限溫柔細膩的吻技下,她覺得自己幸福的就要昏倒,就要死去……她連獨自站立都做不到,只能整個人軟倒在他堅實的懷抱里……
這一吻,從淺嘗到占有,從輕柔到粗暴……他擁著她,在書桌旁吻,又退到墻邊的沙發……他將她抱回臥室的大床,壓著她吻了又吻……
她像是一種可以緩解他極度饑餓的美食,他的唇舌片刻也不能從她的唇上分離……否則他就會干涸而死……
他從單純規矩的擁著她,到小幅度摩挲著她的脊背翹臀……又到握著她的細腰……
他吻著她,卻始終克制著不去抓握她那雙誘人的嬌乳……她還太年輕,尚不滿十八歲……他真怕他一時不察,就燎原似的將她燒個干凈。
大床上,清純少女,被她稱為盛教授的男人,吻的大腦缺了氧氣,昏沉迷蒙的眨著一雙眼看他。
男人終于舍得放開她可憐的唇舌,摟著她的肩雙雙躺在床上,見她一雙薄厚適中的唇,已經被他肆意地親吻吻到微微腫起泛紅……
「今晚,不要回去了。」
盛教授如是說。見女孩子抬眼看他,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點了點她唇說,笑說:「這里……她們一看就知道你做壞事了。」
女孩子順著他的提示去摸自己的嘴巴,果然腫起來了。怨怪嬌氣瞪了老男人一眼,心下卻是得到所愛的快樂。
是得償所愿的幸福,是小別重逢的甜蜜,兩人具是心滿意足。
盛錫文開車帶她去市里吃了飯,又回到公寓繼續整理資料,兩人被剛解開曖昧面紗的愛情環繞,工作之余不時擁在一起親吻,相視而笑。
就這樣,林安娜的一見鐘情,苦苦暗戀,轉為了甜蜜隱蔽的地下師生戀。
愛慕盛錫文者不知幾多,但為了追求他,而將自己修煉成與他志同道合同志的,最終也只有一個林安娜而已。
她那樣年輕又那么聰明。
她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占有一切可以占有的資源,去學習去進步去弄懂,那些他論文里的理論和名詞。
她愛慕他,又不僅僅在愛慕他,她把自己一步步變成他。這也不是失去自我,而是她的內心本愿,是她的人生理想,是她規整人生唯一出格的事。
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她將收獲她要的未來和深愛的男神。
世上還有這樣一舉兩得的美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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