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錫文正做到興頭,不悅的目光射向來人,卻見對方是自己多日未見的兒子盛淮南。
盛淮南一幅見慣不怪的模樣走近他們,熟練的卸下皮帶將西褲半退,硬挺勃然的陽具,就這樣大剌剌的送到林安娜眼前。
盛錫文大驚,正要制止,卻見林安娜嫵媚柔順的撥開腮邊的長發,晃著奶子乖順的,去舔弄盛淮南的那根如他一般粗長的雞巴。
她真是騷的可以,殷紅的小口含著盛淮南的那根,屁股還一下下的去撞,仍插在她穴中的盛錫文的那根。
盛錫文急得大罵盛淮南,讓他收起他那根丑陋的玩意兒,盛淮南卻壞笑著,頂著林安娜的喉嚨,挑釁得看他。
身下是勃發的欲望,眼前是惡劣占有他愛人唇舌的兒子。
盛錫文發狠快速聳動腰胯,以期結束這場尷尬無比的性愛,可惜突然間場景又變了,他躲在衣柜里,口中發不出聲音,四肢也被禁錮。
衣柜開著一條窄縫,外面是一張吱吱呀呀亂晃的大床。
赤裸的嬌美的美人跪趴在大床邊,美人的身后,是一副健壯高大的男人身軀,赤腳站在地板上。
兩人盡皆赤裸,下體的性器官緊緊相連,正做著男女間最為原始的活塞運動。
盛錫文目力極佳,一眼便認出這女人正是自己的學生林安娜,正壓著女子放肆撞擊的是他的親骨肉盛淮南。
盛錫文憤怒不能自已,下身的雞巴興奮充血,甚至流出了饑渴的液體,但是他嗓子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哪怕是想伸手去擼擼雞巴都難以做到。
他聽著床上的兩人講著騷話,雙目因氣憤而變得渾濁。受了雙重的背叛,卻不能制止,還有誰比他更憋屈。
“親愛的,爸爸大,還是老公的大?”男人咬著女人的耳朵問道。
女人被粗暴大力的頂弄,做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她道:
“啊!好深,老公好厲害,肏到最里面了呢!當,當然是老公的,啊,雞巴更大!好爽!”
“寶貝,你真美,爸爸也這樣肏過你嗎?”
“不,啊,老公,他沒有,爸爸沒有,我跟爸爸是,單純的師生關系!”
“你剛才還說老公比爸爸的雞巴大呢,他沒操你,你怎么知道呢?嗯?小騷貨!”
男人惡劣的抓到她的漏洞,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不,老公,你相信我!”
女人不知是爽的還是急的,淚水流了滿臉,有種凄惶的美感,她急切的解釋:
“是他,是老師,他讓我替他含他那里,否則就不給我畢業!”
男人顯然不信,繼續問她:“親愛的,不要撒謊,只是品蕭而已,你的處女膜怎么會破的?”
“啊,用力,好舒服……那里,啊,是被老師用手指扣破的,真的,留了好多血。”
女人被撞擊的失神,斷斷續續的解釋著。
盛淮南就像一個人形打樁機,啪啪的朝她穴中挺送陽具。
盛錫文喘著粗氣,突然掙脫束縛推開柜門走出去,激烈做愛的二人見他出來顯然受到驚嚇。
盛錫文快意又憤然的問:「你們做什么?」
已經被盛淮南肏得快要高潮的女人聽他發問,莫名其妙道:
「我和淮南是合法夫妻,過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說呢,爸爸!」
“爸爸?誰是你爸爸!”
盛錫文痛苦的呻吟一聲,汗流浹背的從陌生的床上轉醒。
居然是夢!呼出一口濁氣,回憶夢里的種種細節,一張臉冷汗淋漓又嚴肅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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