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錫文盯著那個粉色的小盒,連林安娜端著果盤走近都沒發現。
老師……男人犀利的目光掃過來,林安娜趕緊改口,道爸爸,吃點水果吧!
盛錫文氣的夠嗆,哼了一聲起身進了客房,重重的甩上房門。聲音大的驚人,連盛淮南都嚇到了,悄聲問妻子父親因何生氣。
林安娜正半躺在沙發上吃著葡萄,伸出纖手一指鞋柜上的粉紅小盒子,道:“大概也許是因為那個?”
盛淮南失笑,說:“親愛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爸爸年紀大了,著急抱孫子,你買這勞什子做什么,快拿去丟了!”
林安娜剜他一眼,兩人默契的起身回房,盛淮南還不忘替她拿上果盤,當然還有那個罪魁禍首粉色小盒。
主臥里,男人已經洗好澡,穿著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女人在衣柜前挑今晚要穿的睡裙。
正猶豫不決,男人站在他身后,隨手一撥,拎出件清涼無比的真絲吊帶短裙。
“就這件吧!”林安娜懷疑的看向他。
“別這樣看我,你要相信男人的眼光。”
盛淮南無奈道。
林安娜聽話的換了盛淮南挑選的睡裙,黑發吹的半干,有些卷曲的披在肩頭,更顯的她如珠玉般柔美溢彩。
盛淮南也不得不承認,她果真是個十分嫵媚動人的絕色佳人。
床尾擺著一張舒適的沙發,盛淮南叉開兩腿坐在沙發上,自下而上的將女人打量一遍,又指揮著她轉了個身。
配上他那張英俊非常的臉和成熟瀟灑的氣質,簡直是直擊人心的頂級男模。
他輕聲對她說:“親愛的,去倒兩杯紅酒來。”
林安娜聽著房外的動靜,小聲問他:“現在?”
盛淮南不容置疑的點頭,林安娜只好從他懷中起身拉開門去了。
對盛錫文來說,從今天下午到現在,幾個小時發生的事,簡直比半輩子的所見的糟心事,都多,晚飯沒吃幾口,又置了氣,此刻胃有些難受。
準備到廚房倒杯熱水吃藥,卻見主臥門開了,穿著清涼的女人輕手輕腳的走出來,像是怕驚擾某些人,也許自己就是這某些人的代表。
客廳關著燈,他站在廚房的避光處。
她看不到他,他卻正好能看到她在微光下。
得益于精度極準的鏡片,他看得見她微微濕潤的發梢,精致至極的鎖骨,纖薄有度的直角肩。
細細肩帶掛在肩頭,往下去是一雙微微挺翹的乳房,她的乳頭小小,只將真絲布料頂起兩個小小突起。
她最美的是一雙長腿,又細又直,肌膚滑膩,過去歡愛時總讓他愛不釋手。
他猜她此刻大約只穿著一條同色的丁字褲,胸中是醋意和氣憤,身體卻深陷欲望。身下的那根充血發硬發燙,卻無處可疏解。
他嚴重懷疑自己是腦子壞了才會想要分手,還給她批假讓她真去嫁人!
一想到會有其他男人,甚至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看見她這副勾人的模樣,盛錫文恨不能扇自己幾巴掌。
他見她啟開酒柜,倒了兩杯紅酒,又溜回臥室。
將疲乏的身體的靠在廚房的柜子上,捏著脹痛的額頭,事情到底是怎么發生的,為何一切會失控到如此地步?
盛錫文躺在陌生的床上輾轉難眠,即使做好十足的準備,那廂邊傳來曖昧的呻吟時,盛錫文還是難以控制心緒。
若不是僅存的理智拉扯著他,他大概已經踹開主臥房門,帶著林安娜離開。
失策,誰能想到,這兩人干柴烈火,根本就顧及不到老父親住隔壁。
這不也知道是個什么房子,隔音差到極點,盛錫文簡直覺得自己就在小夫妻床下聽床。
性器因為幻想林安娜赤裸的模樣而高高翹起,但他又固執的不想用手去疏解,生生忍著。
曖昧的話聽不分明,林安娜如泣如訴的呻吟和叫床聲穿,透薄墻入耳。復古的木質大床搖的驚天動地。
盛錫文想著,等盛淮南走了,他定要給她換個結實些的床。
那邊激情的折騰半宿,盛錫文忍著勃發的欲望和胃痛,半夢半醒直到天將泛白才入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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