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就是胡珊珊的嘴被膠帶封住了也阻擋不了,現在錢老板的小弟弟怒發沖冠。
突破處女膜的阻擋野蠻粗暴,沒有前戲,也沒有愛液的滋潤,一插到底。
處女膜的撕裂,陰道的擴充,異物的侵入,這對于從來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小姑娘來說,就是一種刑罰。
錢老板的肉棍正是這處刑的工具,撻伐小姑娘最敏感,最軟弱的部位,這種痛苦感成倍增加。
膠帶封不住胡珊珊凄厲的叫喊聲,嘴巴張不開,但鼻子也能將這,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給傳了出來,淚水浸透了眼罩,鼻涕糊滿了半張臉。
錢老板現在處于吸毒后的亢奮狀態,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身下是一名活生生的女人,他的所有感覺都集中在下身的龜頭處。
一次摩擦累集一分閾值,連續的摩擦累集連續的閾值,當閾值到達臨界點,錢老板發出興奮的嗷嗷叫聲。
屁股在抖動,全身在抽搐,整個身體像抽去了靈魂的爛肉,重重壓在胡珊珊的小身體上。
美寶知道錢老板是射精了,她也能理解胡珊珊此時所經歷的痛苦,自己破處那天,何嘗不也是這樣痛苦。
面對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那就不是人,那是禽獸,性愛,是禽獸的本能。
沒有愛的性,對女人是痛苦的,沒有憐惜的破處,那就更是一種刑罰,是對女人的刑罰,懲罰那些沒有頭腦的女人。
美寶慘然一笑,第一次懷疑她冒著風險來緬北找扎娃,是對還是錯。
男人的身體很重,美寶用盡力氣將男人給翻了一個身,這樣錢老板就不會壓在胡珊珊身上,給她第二次的傷害。
男人的雞巴退出胡珊珊的身體,奇怪的是,這小弟弟竟然沒有變軟,依然是堅硬挺拔,上面沾滿了精液和血污,這是毒品的效果。
毒品讓錢老板的身體能量暴表,現在他只是體能上吃不消,雞巴依然還能金槍不倒。
胡珊珊的陰部那就沒法看了,肉洞像小孩嘴一樣的敞開著,紅色的血液夾帶著白色的精液,像牛油一樣往外涌。
美寶找來一條純白色的毛巾,幫胡珊珊擦拭陰部,但是往外涌出的精液和血水越擦越多,美寶也只好將毛巾墊在她的屁股下面。
這條毛巾可不能丟,明天它將是證明錢老板破處的證據,錢老板也許會將這條毛巾收藏起來,這是他的戰果,是他四十萬高價的憑證。
而對于胡珊珊來講,卻是一生屈辱的開始,美寶不知道胡珊珊未來的命運會怎樣,就像是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一樣,但無論怎樣,都不是一段很好的記憶。
美寶又找來一條濕毛巾,想將錢老板的雞巴給擦一擦,人剛蹲到錢老板身邊,就被錢老板一腳給踹下了床。
錢老板怒視著她叫道:
“臭婊子,用舌頭給老子舔干凈。”
美寶的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這是身上痛的,也是受到錢老板的污辱委屈得。
此時的錢老板,正在毒品的作用下進入上頭期,這個時候的人已經沒有了理智,你如果不按他說的做,保不準下一步他還能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來。
美寶揉著剛才被錢老板踹痛的腰部,赤身裸體地爬上了床,再一次將錢老板骯臟惡心的雞巴含進口里,這雞巴上沾滿精液和處女血,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美寶強忍住胃部發出的惡心感,用舌頭一點一點將龜頭舔舐干凈,這是一種咸味中帶著鐵銹的味道。
讓美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破處的情景,當時,包將軍就是從她的私處,扣出一指頭的精液塞進她嘴里,當時,她嘗出的味道也就是現在的味道。
美寶吃過的雞巴還不多,到現在也就是三條,包將軍的雞巴美包沒印象,當時只顧害怕,對禍害她的東西她沒敢看,也害怕看。
項老板的雞巴長而精致,項老板以儒商自居,心黑手狠但人不粗魯,都說相由心生,這男人雞巴長得也各有特色。
項老板的雞巴永遠都很干凈,粉嫩的龜頭裂開小巧的嘴,他射精時精液并不是飛射出來的,而是像一名老學究一樣,不緊不慢的一口一口吐出來。
錢老板的雞巴更像是草莽英雄,不長但粗壯,龜頭碩大,黝黑的包皮,紫紅的龜頭,勃起走后站在腰間,威風八面。
錢老板慢慢恢復了一些體力,他伸手拉過美寶,身體一躍就騎在了美寶身上,手指在美寶的下身扣了扣,找準方向,雞蛋大的龜頭就鉆進了美寶的身體。
美寶一口大氣還沒出,就感覺下身被東西給塞滿,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充盈感,飽滿踏實。
錢老板向后退了一下胯部,這種充盈感馬上消失,美寶情不自禁地抬了抬屁股。
緊接著,錢老板的腰部狠狠地發出一擊沖刺,美寶忍不住“啊”叫了一聲。
美寶有些害羞,用手背擋住了嘴巴,想盡量讓自己的叫聲小聲點,但架不住錢老板的連續沖刺。
美寶的叫床聲也配合著,錢老板的動作時快時慢,時大時小。
錢老板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老黃牛,揮汗如雨地耕耘著身下的這塊土地,他閉著眼,沒換一個姿勢,連續干了半個多小時。
美寶也被他干出了兩次高潮,淫水也將屁股底下的床單給打濕了。錢老板的身體真好,是個強壯的男人。
這就不像項老板,項老板會讓美寶坐在他身上反復扭動屁股,真正提槍上馬,五分鐘就會繳槍投降。
美寶與項老板做愛從沒有體驗過高潮,反而第一次高潮是被秦池,用假陰莖給捅出來的。
美寶的陰道水波淋淋,在錢老板的打樁下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
錢老板的雞巴在麥美寶,陰道里的感覺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剛開始是腫脹,后來是舒爽,在經歷過第二次高潮后。
陰道的感覺是酸軟,現在的美寶,渾身就是一團肉泥,隨便錢老板怎樣搓扁揉圓。
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叫春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在口鼻間發出“咿咿呀呀”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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