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黃色的尿線從男人的肉棍里射出,線頭直接鉆進了秦池的嘴里,秦池本能地撇了一下臉。
尿線就射在秦池的臉上、脖子上,順著她白嫩的身體,一直流到了地上。
男人這泡尿撒的時間很長,就像一根小水管,將秦池從頭到腳沖了一個透,秦池臉上精致的妝容,被男人這泡尿給沖得支離破碎。
等男人打了一個寒顫,這泡尿終于結束了,一股尿騷味彌漫在整個房間里,秦池終于忍不住,含著一口尿液就向旁邊衛生間沖去。
此時,男人的酒也醒了幾分,用手拎著濕漉漉的肉根就塞進美寶的嘴里,一股腥臭讓美寶差點沒吐出來,喉間本能地發出“嘔、嘔”的聲音。
然而,男人肉棍在美寶的嘴里并沒有變硬,反而越來越軟,縮得很小一截,男人用手輕輕拍了拍美寶的臉。
覺得這小姑娘長得實在可愛,原本想低頭去親一下美寶的唇,然而男人也聞到了美寶口中的腥臊味,想想又放棄了。
秦池在衛生間里洗了一下澡,濕漉漉的頭發像出水芙蓉一樣,赤身裸體走上了床。
美寶發現秦池的陰毛很短,像一個小小的倒三角畫在小腹下,不像是自然長成的,應該做過精心的修剪。
男人還是躺在美寶的手邊,一只手搭在美寶的乳房上,手指捻動著美寶的乳頭。
秦池重新趴在男人的腿間,她又叼起男人的下體開始吮吸,男人閉著眼,像是在享受秦池的服務。
秦池的乳房很大,乳頭凸起,重下來的時候,像一條布袋掛在胸前,男人操手將秦池的乳房抓在手上,用力捏了一把說道:
“這奶子被老項抓多了,都沒有彈性了。”
秦池臉頰微紅,笑說道:
“都不是被你們這些壞男人給害得,您也沒有少抓它。”
男人揉了揉秦池的乳房,有些乏味,又將手搭在了美寶的胸前,嘆口氣說道:
“女人易勞,記得你以前的奶子也是很彈的。”
秦池沒有回話,非常認真地給男人含著雞巴。
男人向旁邊保護他的一個衛兵招了招手說道:
“你去給秦總加點油。”
那個衛兵二話沒說,當場就脫掉了褲子,他沒有脫上衣,一把手槍還斜挎在腰間。
這個衛部還很年輕,胯下的肉棍又粗又硬,他來到秦池身后,對著秦池的肉洞就挺了進去。
啊,秦池短促地叫了一聲。
她身后的年輕男人開始有節奏地聳動。
秦池的嘴背包將軍的肉棒頂著,鼻子里發出和男人同樣節奏的“嗯,嗯”聲。
包將軍開始有感覺了,抓住美寶乳房上的手越來越緊,美寶擰著眉號了一聲“痛”。
她的喊聲半沒有喚起包將軍憐香惜玉走心,反而讓包將軍又死命掐了美寶一下。
啊……
美寶這聲叫聲凄厲。引起了包將軍下一步的動作。
包將軍將肉棍從秦池的嘴里抽出,這肉棍比在美寶的口里漲大了五倍,龜頭發出青紫色,像一顆小雞蛋。
包將軍一翻身趴在了美寶身上,胯下的肉棍用手扶著就在找尋美寶的肉洞。
美寶的肉洞又嫩又小,包將軍用手指探出了方向,對著美寶的肉洞就挺了進去。
美寶的洞口早就流出了許多黏液,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美寶也不能控制,肉棍就隨在這些黏液流出的方向鉆了進去。
美寶就感覺自己的下身被一條蛇給鉆入,她想伸手去將這條蛇給撥了出來。
可是雙手被鐐銬銬在床頭,她又想扭動大腿,將這條毒蛇給磨蹭出去,可是雙腳也被鐐銬給銬住。
這條毒蛇頂開了美寶的陰道口,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去路。毒蛇正在往后退。
美寶松了口氣,毒蛇退走了。
下一秒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從美寶的喉嚨里噴涌而出。
原來是包將軍以退為進,一舉突破了美寶的處女膜,這是一種肉體撕裂的疼痛,美寶叫聲凄慘。
然而美寶凄慘的叫聲,對于包將軍來說卻是他情欲的催化劑,包將軍半沒有停止他下身的動作,反而加速進行抽插。
包將軍的雙手死死的抓住美寶的乳房,并用美寶的胸口當成他全身的支點,壓得美寶喘不上氣來,就在美寶窒息的快要死去的時候。
包將軍長嘯一聲,整個人像一個空麻袋一樣砸在了美寶身上。
美寶此時才感到自己的下體有東西,在一陣陣地跳動。
完了,結束了,自己的陰道不再干凈,有一個老男人的精液玷污了它,傷心的淚水從美寶的眼眶里流下。
她的下體和乳房都很疼,但是身體再疼,都沒有她的心疼,她的心疼入骨髓。
包將軍走了,走之前還仔細欣賞了一會兒,他剛才戰斗過的地方,他用手指在美寶的肉洞里,扣了一點帶血的精液,隨手就塞進美寶的嘴里。
精液腥臭,滑,咸咸的,其間還夾雜著鐵銹的味道,這鐵銹是血的味道,是她的處女血,更是她心頭流下來的血。
項老板走了進來,秦池也累得癱倒在床上,項老板用手摸了摸美寶的乳房。
兩只乳房上都布滿了青紫色,項老板又翻開了美寶的下體,下體一片狼藉。
項老板輕笑道:
“這老頭,寶刀不老呀。”
秦池接話道:
“這老不死得越來越變態了,下次不要再安排我接待他了,再多幾次,我就會死在這床上。”
項老板笑著哄道:
“好…好…,這老頭現在壓力大,誰叫我們是在他的地盤上討生活,下次盡量避開他,對了,這小妞表現得怎么樣?”
秦池說道:
“還行吧,小姑娘第一次破處就碰上了這個變態,也真是不容易。”
項老板笑笑,又在美寶的乳頭上撥弄了一會兒說道:
“那就先不放到妓院里去了,你教教她,也幫你自己培養一個助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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