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得利娛樂中心的門口站在一排服務員,她們都穿著有麗的旗袍,旗袍的質量很好,將這些青春女孩的身體勾勒得曲線玲瓏。
這些女孩都畫著淡妝,精致而又優雅,笑顏如花。
美寶再看看自己,汗水淋漓的工服,素面朝天,與這些女孩一比,自己也有些相形見絀。
進入娛樂中心,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將美寶領上了六樓,這一次周助理沒有跟過來。
六樓有一間包廂,這間包廂足有三、四百平米,一張巨大的圓桌擺在包廂正中間,這張圓桌很大,足可以坐下30來人。
此時,桌上只坐了四人,兩個中年男人坐在座位上,旁邊各坐了一位美女。
主位上的男人穿著西裝,大背頭,臉上紅光滿面。他對著旁邊的男人頻頻敬酒。
坐在主賓上的男人是一位五十來歲的軍人,他的軍服有點像國內的軍服,但仔細看,又與國內的軍服截然不同。
軍服男喝酒很矜持,無論大背頭怎樣敬酒,他都是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軍服男身后站在兩名士兵,他們跨立在軍服男身后,目不斜視,健壯的身軀肌肉堅實,就像兩頭隨時待機而動的獵豹。
美寶被安排坐在飯桌不遠的沙發上,這里能清楚地看到酒桌上的人,酒桌上的人也能清楚地看到她。
大背頭又一次向軍服男敬酒道:
“這次停電還請包將軍想辦法盡快解決,我這里每天吃、喝、拉、撒每天上千號人,可也賠不了幾天呀?”
包將軍點點頭。
大背頭突然指著美寶給包將軍道:
“那邊坐的女孩剛從內地過來,學播音主持的大學生。”
包將軍冷眼看了美寶一眼,并沒有多大的表情。
大背頭又呵呵小聲笑道:
“這個女學生可是處女,很難得,今晚就祝包將軍一炮而紅。”
美寶心驚,自己的身體,自己固守的貞潔,在這男人的嘴里只是一件不常見的玩具,包括自己的人,也只是男人之間隨意贈送的禮物。
美寶憤怒了,兩眼怒視著這個方向。
包將軍聽到一炮而紅,似乎來了點洗趣,再仔細打量起美寶是一位奶兇、奶兇的小美女,心情很好,也端起了酒杯向大背頭敬酒道:
“項老板,有心了,小美人不錯,有點野性,只是這小丫頭還沒有調教,讓秦池妹子也陪我一次怎么樣?”
項老板心中大喜,對著身邊的女人說道:
“包將軍看上你了,是你的福分,你要好好爭口氣,可不能丟了我的臉。”
秦池從項老板身邊起身,主動給包將軍倒了一杯酒,敬道:
“感謝包將軍厚愛,我今晚就是大醬油的,也恭祝包將軍一炮而紅。”
包將軍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
秦池又對項老板和包將軍說道:
“我先下去帶小妹妹收拾一下,你們先喝著,收拾好了我再過來。”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秦池走向美寶,秦池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女人,身材高挑,容貌俊秀,在美寶面前,她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美麗、迷人、讓人神醉。
而美寶只不過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澀、嬌憨,在秦池這樣的大美女面前,美寶第一次對自己的美麗失去了信心。
秦池向美寶招了招手,美寶不由自主地向她走了過去。
秦池笑臉如花,仿佛和美寶是多年的好閨蜜,一把勾住了美寶的腰,引著美寶走進一道暗門。
這是一間臥室,與剛才的餐廳也就是一墻之隔。
秦池的手搭在美寶腰上,這讓美寶感到不適,她纖細的腰肢從沒有人搭上過,連她爸爸在她成年后也從沒有過這種接觸。
好在進了臥室,秦池的手就放下了,她隨手從冰箱里拿出兩瓶飲料,遞了一瓶給美寶,這是一種美寶沒見過的飲料,商標上畫著一種五片葉子的植物。
秦池也沒多說話,自己擰開一瓶就仰頭喝了下去。
美寶此時還正是口渴,一路顛簸一口水也沒喝上。美寶學著秦池的樣子,擰開瓶蓋也喝了一小口。
這種飲料味道不錯,有點像紅牛,酸酸甜甜很是解渴。美寶也沒多想,又大口喝了幾口。
秦池的嘴角還是掛著笑,但眼神卻變得更加犀利,秦池說道:
“到了這里,你也就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了。”
美寶死命地搖頭,堅定地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除非我死了。”
秦池又喝了一口飲料輕蔑地笑道:
“死,哪有那么容易,也懶得和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廢話,待會機靈點,好好學著點。”
美寶還在搖頭,她已經下定決心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就范。
突然,美寶感覺腦袋發暈,心跳加快,身體就像是被抽掉了力氣一樣綿軟無力,然而意識還是很清醒。
她意識到剛才喝的飲料不對勁,但是身體卻并不聽話,一軟之后她就倒在了地上。
秦池依然在喝飲料,終于等她喝完了手是那瓶飲料后拍了兩下手,兩個身材健碩的中年婦女就從暗門走了進來。
秦池嘴角掛著殘忍的微笑,對著兩個婦人吩咐道:
“帶這位小姐好好洗洗,洗干凈點,老爺今晚要招待客人。”
美寶沒有力氣,但他還有感知,兩個婦人像拖死狗一樣將她拖到另一間浴室。
這間浴室是一張水床,美寶輕而易舉地就被婦女給剝了個精光,她們直接將赤身裸體的美寶扔在水床上,然后拿出花灑對著美寶就是一頓亂沖。
花灑沒有預熱,水有些涼,美寶的身體冷得打了一個寒戰。這些婦女根本不去理會,拿出刷馬桶的刷子,沾上沐浴露就在美寶身上刷起來。
刷子上面的塑料針很硬,刷得美寶雪白的皮膚一片潮紅。
美寶身上沒個力氣,也叫不出聲來,只能在這兩個婦女手下默默忍受著。
婦女們第一遍洗得很粗糙,第二遍卻洗得很認真,此時的水溫也暖和過來了。
婦人們拿出純棉的毛巾,在美寶的身上一寸一寸地擦拭著,尤其是對她的隱私部位,連小小的一點褶皺都沒有放過。
美寶的感覺很異樣,這個部位,在她成年后連母親都沒有碰過,現在就這樣被兩個婦人來回地搓揉。
一種觸點的感覺從體內升起,美寶感覺有熱量從體內涌出。
半個小時后,美寶被婦人們擦干了身體,扔在了臥室的大床上,可是讓美寶沒想到的是。
這床上居然有鐐銬,不銹鋼的鐐銬將美寶的雙手、雙腳鎖死,她現在就是呈一個大字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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