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開好的房間里,楊山就讓他脫衣服。
“嫂嫂快讓我看看傷口,我來幫你涂藥。”
時卿卿當然不肯,他們攻受有別,怎么能隨便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而且還是自己的小叔子,可楊山不肯放棄。
“嫂嫂,你不用有顧慮,我就是生氣我那大哥,怎么能對你下這么狠的手,我之前偶然得到了一瓶傷藥,效果特別好,涂到淤青上一兩天都下去了,”
“而且立刻就能止疼,就是得用手揉一揉,這樣吧,別的地方你自己涂,后背夠不到我幫你抹上。”
時卿卿本來是要拒絕的,但聽到他說立刻就能止疼,又有點猶豫,這回楊有為下手真的太重了,他渾身都酸痛難忍,能自己來醫館都是硬撐著。
此刻也有些脆弱,見楊山目光溫柔帶著憐惜的望著自己,即使明知道不對,還是忍不住稍稍放縱。
“那……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楊山頓時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就上來幫時卿卿脫衣服,時卿卿有些尷尬和羞澀,卻也不再拒接,只閉眼說:
“就脫上面……”
“恩恩!”
楊山心不在焉的應著,低頭觀察著閉上眼睛的時卿卿。
楊山如此殷勤不是沒有理由的,這老楊家也不知道是怎么燒了高香了,男人們不怎么樣,娶的媳婦是個頂個的漂亮,宋茹清秀甜美。
時卿卿可也是個實打實的美人兒,依稀記得這位嫂嫂原本也是書香世家出身,教養良好,可是家里人不知為何得罪了皇帝。
全家被貶,抄家發配,生活艱苦的快要活不下去,只能先找人嫁了,這才讓楊有為撿了個大便宜。
可楊有為與他那個便宜父親楊大海,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在有一點上卻比親父子還像,那就是認為家花不如野花香,娶之前喜歡的不行。
娶了以后就扔在家里束之高閣,反而常常結伴一起去花樓里摟著花魁入睡,真不知是不是缺心眼。
聽系統說,他這位漂亮的嫂嫂已經許久沒有性生活了,他那位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天天跟著楊大海跑到花樓里頭喝酒,然后醉醺醺的回來就揍人。
時卿卿再矜持,以前在家里也是千嬌萬寵著長大的,如今卻被人拳打腳踢,就算再怎么貞潔,心里也是委屈的,楊山想,他沒準可以從這點下手。
楊山想著,動作格外溫柔,充滿憐惜,嘴里還要哄著。
“嫂嫂別怕,我動作輕些,疼不疼?嗯?疼我就再輕點。”
這輕柔密語的,哪是小叔子,簡直就是情郎了,可時卿卿此時身上疼著心里又委屈。
如今有人對自己這么愛護,下意識的忽略了不合理的地方,反而帶著點鼻音的說。
“有點疼,你再輕點。”
簡直就跟撒嬌沒兩樣了。
楊山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露出光華白皙的上身,時卿卿少年時過的好,皮膚跟絲綢一樣光華,還泛著牛奶般的光澤,只是糟心的是。
如今上面布滿了各種青紫印子,并不是換好的痕跡,而是被各種硬物和拳頭極大留下的淤痕,看起來慘不忍睹。
時卿卿乖順的沒有反應,只是一直閉著眼,這樣當然涂不了藥,兩人卻誰也沒提這事,楊山現找系統兌換了效果最好的傷藥,這東西并不值錢。
還不如一片春藥貴,不過效果是沒得說,他打開瓶口,用手指挖了一大塊,抹到了時卿卿肩膀上那塊最嚴重的淤痕上。
一看就是用拳頭打的,都紫的發黑了,可見打人的用了多大的力氣,挨打的又有多疼。
藥還帶著點涼意,時卿卿逼著眼,身上卻更敏感了,藥膏挨到皮膚上,就激的他一哆嗦,他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涼嗎?”
楊山打定主意要刷好感度,便用出了十萬分的溫柔體貼。
時卿卿搖搖頭,就是嚇了一跳。
楊山把藥膏涂抹均勻,用寬大的手掌在淤青上揉了起來,頓時疼的時卿卿小聲叫出來。
“別怕,就疼一下,要把藥揉進去,很快就好。”
楊山安慰他,他說的也沒錯,不過眨眼間的事,那里就不再疼了,就連原本的酸脹都消失了大半,看來這藥的確是好藥。
后來楊山再給時卿卿抹藥,都是把藥膏挖出來,放在手心里搓熱了再給他揉,時卿卿感受著這份體貼,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騷動。
可是長久以來的深入觀念的貞潔觀,讓他只能強制壓抑,不敢露出分毫。
這樣強悍的男人,這樣溫柔體貼的男人,這么濃郁的男人氣息……
時卿卿攥緊了拳頭,更緊的閉著眼,不敢再往下想。
楊山涂著藥,一直觀察著時卿卿的表情,他的動作溫柔又帶著點技巧。
說是涂藥也行,說是調情也行,到了后來簡直就是在時卿卿身上撫摸起來了。
時卿卿顫抖著睫毛,卻始終沒睜眼,咬著嘴唇一聲不吭,裝作面無表情,可惜臉上漸漸加深的紅暈出賣了他。
發春了。
楊山有些滿意,手掌仿佛無意的摸上了,時卿卿胸前的粉嫩奶頭,用手掌劃著圈圈揉著,時卿卿控制再控制,也忍不住微微挺起胸。
那種說不出的隱秘期望在叫喊著,希望他能揉的更加用力,最好……最好再吸一下,然后,如果能咬一咬……
時卿卿頭腦一片空白,他嫁給楊有為沒多久就被冷落了,哪里敵得過情場老手的楊山。
輕易的就被勾起了情欲,借著自己受傷委屈,才有了這一刻的放縱。
楊山見火候差不多了,便貼著時卿卿耳朵,用極溫柔帶著點沙啞的聲音,讓時卿卿靠在椅背上,他幫他把褲子脫下來,給他的腿上藥。
時卿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蠱惑的懵住了,竟真的被動的被脫掉了褲子還沒有阻止,只是眼睛閉的牢牢的,似乎是看不見就什么事都沒有一般,可愛的緊。
首先露出來的是一條黑色的內褲,楊山心里笑一聲暗騷,暫時并沒理會這里,接著往下看。
時卿卿有兩條極為修長勻稱的腿,白生生的,勾的人心癢難耐,只是上面也布滿了淤痕。
比上身稍好一點,想來他挨打的時候是蹲下身的,不然估計連路都不能走了。
毫不吝嗇的抹了一大坨藥膏搓熱了,將他的雙腿折著抱到自己胸前,雙手同時扶上了其中一條大腿,展開兩個大手掌,整個包住,劃著圓圈。
就像撫摸一樣的把藥揉開,時卿卿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的很快,臉色紅潤,滿臉春情不自知,楊山從里往外的用力劃圈揉著。
時卿卿的身體被帶動的一晃一晃,加上兩條長腿都抱在楊山胸前,簡直就像在被操干一樣,時卿卿將頭扭向一邊,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
不然都要被晃下去了,可似乎又不僅僅是因為這個,他的手指抓的很用力,骨節都范了白,臉頰上的酡紅越來越重,卻又固執的禁閉雙眼。
柔順的任楊山施為,身體越來越軟,只有肉根越來越硬,楊山眼看著黑色的內褲被慢慢頂起來。
布料中間有一點濕潤,他勾唇一笑,晃動的更厲害了,時卿卿再也忍不住。
“嗯!嗯!嗯!”
的跟著低聲哼起來,內褲被椅子蹭下去一點,肉根的頭從內褲上邊露出一點,軟中帶硬的頭部早就濕了,一點一點往外冒著水。
楊山給他揉著腿,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那里,并且耳尖的聽到了一點微不可聞的水聲,恐怕那黑色內褲下面,早就洪水泛濫了。
楊山沒打算做到最后,他揉好腿,手指順著小腿撫摸上大腿,手指在內褲上面,那露出點肉頭的地方停留了一下。
他刻意離的極近,時卿卿絕對感覺到了,因為閉著眼睛反而靈敏的感官告訴他,那只手隨時都可能落下來,抓住他的肉根!
時卿卿身體一抖,睫毛都濕了,身體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只有肉根猛的抽搐一下,吐出一大股透明情液,昭示著他的渴望。
楊山的手平穩的停了一下,然后輕輕勾住內褲的邊兒,往上一拉,溫柔的蓋住那肉肉的頭。
時卿卿一直閉著眼,楊山脫他衣服的時候是,摸他的時候也是,給他穿上衣服也是,直到他平穩了呼吸。
才慢慢睜開,只是并不看楊山,只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仿佛上面開出了一朵花。
楊山笑笑,拉過他的手,把還剩下半瓶的藥膏放進他的手心,然后大手包住他的小手握住,柔聲說。
“這藥膏嫂嫂拿好,別讓大哥發現。”
“嗯。”
時卿卿的聲音低不可聞。
“時間不早了,雖然我想跟嫂嫂再多待一會兒,可是怕大哥遷怒嫂嫂,我們這就走吧。”
“嗯。”
時卿卿始終低著頭,聽了這話就轉身往門口走,快出門的時候,卻被身后人擁進懷里,狠狠抱了一下。
感覺到自己的臀被人輕輕捏了捏,時卿卿頭垂的更低了,從楊山的角度,能看到紅的要滴血的耳垂,他滿意的笑了。
和嫂嫂分了手,他心情相當不錯,又有美人可以攻略,而且還有了一點進展,他心滿意足,也沒心情再逛了,買了兩件衣服就想直接回去。
不過剛走了兩步就想起來,他現在還沒地方能住呢,于是又返回客棧,打算補個覺,晚上好去赴約。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