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和沈雪清都吃了一驚,各自退后兩步,往發聲人望去,發現花園門口,沈瑤正怒目而視。
沈雪清見是姑姑,更是驚得又往后退了一步,吶吶地道:「姑……姑姑……」
沈瑤緩步走了過來,站到沈雪清面前,緊緊地盯著沈雪清。沈雪清被姑姑盯著,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朱三只覺尷尬無比,他嘿嘿干笑了聲,解釋道:「夫人,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雪兒只是看到鄙人沒事,心情激動所致,還望夫人諒解!」
沈瑤并不理會朱三,而是繼續盯著沈雪清道:「雪兒,你跟姑姑說實話!你和他到底什么關系?」
沈雪清不敢抬頭,低聲道:「朱大哥是雪兒的救命恩人,雪兒感激,才……」
沈瑤心知事情絕對不像他們倆所說那么簡單,但是現在這樣的場景,再逼問也得不出什么結果,倒不如待兩人分開時,私下里盤問,目前不宜打草驚蛇。
沈瑤心中已定,神色緩和道:
「既是如此,那也罷了!雪兒、朱公子你們到紫月山莊已有些時日,由于身體原因,一直未出房門,想來心里必定煩悶至極,今天正好陽光明媚,就讓本夫人一盡地主之誼,帶二位在島上游玩一番。」
朱三見沈瑤態度瞬間轉變,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他順水推舟道:「如此極好!
鄙人對紫月山莊仰慕已久,如今有幸到此,正好圓鄙人心中夙愿,還請夫人帶路!」
沈雪清見沈瑤轉怒為喜,只道是沈瑤相信了自己所言,不由得心中欣喜。
沈雪清初出山門,孩童天性未改,對于新鮮事物十分好奇,剛才在樹上縱觀全島時,已非常想到處走動,如今聽姑姑說要帶她游島,不禁興奮得跳起來,把剛才的尷尬忘得一干二凈了!
沈瑤做了個請的手勢,朱三連忙還禮,沈瑤就牽住沈雪清的手,往園外走去。
走出花園,只見外面豁然開朗,雖然道路仍然曲折,但是空間卻比原來的小花園大了許多。
沈瑤拉著沈雪清在前面慢慢地踱著步,一邊走一邊介紹著島上的情況,朱三不緊不慢地跟著,心情大好!
沈雪清看的是島上的風景,朱三看的卻是眼前的風景,欣喜的心情相似,內容卻大不一樣!
朱三緊盯著面前的兩位美人,欣賞著兩人曼妙的身姿。
沈瑤和沈雪清身高相仿,沈雪清畢竟是少女,身材雖好,卻略顯單薄,但勝在年輕靚麗、活力十足。
沈瑤與沈雪清相貌難分高下,身材相比卻略顯豐腴,就像是大一號的沈雪清,從背后看,無論香肩還是翹臀,都比沈雪清要渾圓一些,顯得有肉感,蓮步輕移間更透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魅惑。
朱三肆無忌憚地盯著兩位美人,在心里不斷品評二女的高下,只覺得走動之間,兩個大小各異的肉臀左右輕擺,纖細的腰肢如風擺楊柳。
朱三恨不得馬上來一招餓虎撲羊,將二女壓在身下,縱情馳騁,尤其想起昨夜沈瑤翹著屁股,含羞忍辱地接受鞭打時的場景,心中更是欲火熊熊,
胯下的巨龍已然悄悄抬頭,不可遏制地將褲子頂出個大大的帳篷。
沈瑤似乎覺得光顧著和沈雪清說話,冷落了朱三,回頭嫣然一笑道:「朱公子,不好意思!只顧和雪兒說話,卻慢待了你了!」
朱三腦子里正幻想著,二女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場景,胯下巨龍昂然挺立,沒想到沈瑤冷不丁地回頭,連忙蹲在地上,掩飾自己身體的異樣,口里道:「無事!無事!」
沈瑤見朱三居然蹲在地上,疑惑道:「朱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身體抱恙?」
朱三忙道:「可能有點受涼了!突然覺得腹痛難忍!」
沈瑤道:「是否嚴重?待我喚秦大夫前來幫朱公子診治!」
朱三怕事態暴露,連忙道:「不妨事!鄙人身子骨向來硬朗,只需歇息片刻即好!夫人且帶雪兒前行,鄙人隨后就到!」
沈瑤見朱三說得堅決,也不好勉強,囑咐道:「那朱公子保重,我們往海邊而去,稍后在海灘會合。」
朱三點了點頭,沈瑤挽著沈雪清的手走了。朱三不由得心呼好險,這個沈瑤不像沈雪清,若是讓她看見自己剛才的窘態,必生禍端。
朱三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欲火壓制住,跟著二女的足跡向海邊走去。
朱三到海邊時,只見沈瑤和沈雪清面朝大海,雙臂張開,似乎在享受海風吹拂的感覺。
他仔細打量了四周,發現果如師父所言,島上山石與沙灘都是通體透白,連紫月山莊墻體都是白色的,
白色的島嶼在周圍湛藍色的海洋中間,如同藍寶石中間鑲嵌的鉆石,分外耀眼,這樣的美景讓誰都不由得陶醉!
朱三心想:要是這紫月山莊是自己的,再將面前二位美人都納為自己的妻妾,在此世外仙境盡享齊人之福,終老一生,倒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朱三看著眼前的美景和美人,陷入沉思中,這時身旁冷不丁傳來一聲:「怎么樣?紫月山莊風景還不錯吧?」
朱三吃了一驚,抬眼看時,竟是紫月山莊莊主林岳,他如幽靈般出現,不知何時已站在自己身旁,自己尚且渾然不知。
朱三不禁暗暗對林岳的武功感到壓力。
朱三回過神來,鞠了一躬道:「紫月山莊人間仙境、世外桃源,鄙人有幸到此,實乃三生有幸,更承蒙莊主搭救,不勝感激!」
林岳微微一笑道:「無事,江湖中人豈能見死不救!更何況朱公子還是林某侄女的救命恩人,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朱公子能來此地,也是緣分,若喜歡這里的話,不妨多住些時日!」說完,往朱三臉上望去。
朱三想到昨夜偷窺之事,心知這林岳雖然外表儒雅,但是內心卻不然,林岳對自己心存芥蒂,巴不得趕緊趕走自己,所以適才所說應該純屬試探。
朱三心知肚明,正色道:「鄙人既然承蒙搭救,莊主對鄙人又悉心照顧,已是給山莊平添了許多麻煩,又怎好意思長時間叨擾!只是身體尚未康復,再者來時船只已毀,才不顧顏面,強留在此而已。」
林岳見朱三有想走之心,心中喜悅,但他仍不動聲色道:「朱公子不必心急,且安心調養身體,待到痊愈,林某一定送朱公子安全回家。」
朱三連忙道:「若是如此,有勞莊主了!」
林岳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沈瑤和沈雪清,轉身走了。
沈雪清難得放松,已經松開姑姑的手,在潔白的海灘上來回奔跑起來,沈瑤看著歡快的沈雪清,眼露笑意,心中卻在思索該如何詢問出,沈雪清與朱三的關系。
因此林岳來而復去,兩人都并不知曉。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到晌午,兩名侍女前來海邊,通知沈瑤,只道是林岳已在山莊宴客廳擺好宴席,招待朱三和沈雪清。
于是三人離開海灘,往山莊走去。
宴客廳坐落在山莊底部,東西廂房的下邊,沈瑤很快就帶朱三和沈雪清走到了宴客廳前。
只見偌大的宴客廳內擺著一張大圓桌,足可以供二十個人同坐,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林岳正端坐主位,正對門口等待著,見三人走來,林岳站起身來。
沈瑤作了個請的手勢,讓朱三和沈雪清先進入了宴客廳,隨后輕盈地走到林岳面前。
林岳微微一笑,握住沈瑤的手,然后招呼朱三道:「朱公子遠來是客,林某早就想宴請朱公子,奈何朱公子身體抱恙,今天風和日麗,于是略備了點薄酒,以謝朱公子搭救林某侄女之情!」
朱三連忙做了個揖道:「莊主太客氣了!莊主救鄙人于危難之中,承蒙莊主厚待,鄙人才得茍延殘喘,此等大恩,沒齒難忘!今又如此禮待,朱某受之有愧,感激莊主之情,難以言表!」
林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朱公子客氣了!既是有緣到此,就是林某的朋友,不必拘禮!朱公子,請!」
朱三還禮道:「莊主請!」一番推辭后分主客坐下,沈雪清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朱三,選了個中間的位置,兩邊不靠。
林岳手捧酒杯,站起身來道:「來!朱公子,林某敬你一杯!」
朱三連忙捧杯站起道:「不敢當!應是鄙人敬莊主才是!鄙人先干為敬!」
言畢一仰脖喝盡了杯中酒!又道:「好酒!」
林岳贊道:「好酒量!朱公子果然豪爽!實乃我輩中人!來再來一杯!」旋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林岳又勸朱三吃菜,雙方觥籌交錯,來往幾次后,林岳臉上已現醉意,朱三從小飲酒,修習過陰陽極樂大典后更是體質異常,可謂千杯不醉,這點酒根本對他沒有影響。
酒到酣處,林岳道:「朱兄弟,林某許久沒有暢飲過了!今天遇到朱兄弟,真是痛快!對了!朱兄弟仙鄉何處?又因何到此啊?」
朱三答道:「莊主海量,莊中自然無人能陪莊主痛飲!鄙人乃海邊古田鎮人士,祖居在此,經營客棧為生,因緣巧合之下結識了沈女俠。
因幫助沈女俠遭到山賊迫害,客棧被山賊燒毀,欲逃往省城,道路也被山賊所阻!恰巧沈女俠要來此尋找莊主夫人,于是鄙人租了船只就隨同沈女俠出海尋找。
誰知夜里遇上風浪,險些命喪海底,多虧莊主搭救,才得生還。閑話不說,來!莊主,鄙人再敬莊主一杯!」
林岳喝了一杯道:「朱兄弟真乃性情中人!雖不曾涉足江湖,卻有一顆俠義之心,為了幫助林某侄女,伸張正義,竟甘愿拋棄祖業,舍身相救!林某佩服!來,今天不醉不休!」
酒桌上兩個男人推杯換盞,而沈瑤和沈雪清則是低頭不語,沈瑤見林岳已有醉意,小聲勸道:「夫君,少喝點,小心身體!」
林岳搖了搖頭道:「無妨!為夫自己心里清楚,難得朱兄弟到此,為夫定要陪他到底!」
沈雪清擔心朱三喝醉,偷偷瞄了一眼朱三,見朱三雖豪飲不斷,卻是氣定神閑,仿佛喝水一般,方才放下心來!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天邊紅日漸漸西沉,原來二人居然從中午喝到了傍晚,林岳已經喝得搖搖欲墜,卻依然強撐著敬酒。
又是一輪過后,林岳終于站立不穩,靠著椅背倒了下去。
沈瑤見狀,連忙扶住林岳,同時向朱三歉然一笑道:「朱公子,夫君不勝酒力,讓公子見笑了!妾身先扶夫君回房,公子請自便,稍后下人會帶公子回房歇息的!」
又對沈雪清道:「雪兒,你等下隨侍女回房歇息!不可外出!」
正待要走,突然又回頭道:「朱公子最好也待在房中,山莊為防侵入,設立了許多陷阱,朱公子不明地形,恐遭危險,還請朱公子原諒!」
隨即吩咐侍女,扶起林岳,往后山走去了!
沈雪清點了點頭,見沈瑤已走,連忙站起身來,走到朱三面前道:「朱大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喝醉?」
朱三見門外還站著侍女,不敢造次,回道:「無事!這點酒還不能把我怎么樣!」
又壓低聲音道:「只是想雪兒想得緊,讓我好不難受!」
沈雪清見朱三調戲自己,兩朵紅云飛上臉頰,扭過身子羞澀道:「朱大哥你壞死了!雪兒關心你你卻調戲雪兒!」
朱三正色道:「誰說我是調戲?我可是非常認真的!我就是想你!」
沈雪清不由得心里一陣甜蜜,她轉過頭,盯著朱三的眼睛道:「是真的嗎?
那你說你是怎么想我的?」
朱三望了門外一眼,一把抓住沈雪清的柔荑嘿嘿一笑道:
「我日思夜想啊!身體每個部位都在想!我想念雪兒嫩滑的雙峰,想念雪兒挺翹的小屁股,想念雪兒淫水泛濫的小騷穴,還想念雪兒高潮時銷魂的叫床聲!想得我胯下的小兄弟夜夜亢奮,都快爆炸了!你說我想不想你?」
沈雪清萬萬沒有想到朱三會這樣說,朱三的淫語,讓沈雪清原本就緋紅的俏臉,更加火燙,從脖子直到耳根,紅彤彤的直像是天邊的火燒云一般,同時心里也涌上一種異樣的滋味。
要是以前聽到這樣的言語,沈雪清都會毫不猶豫地把說話人的舌頭割掉,但現在聽到朱三這么講,竟如同閃電一樣直擊沈雪清心靈。
沈雪清不由得回憶起與朱三交歡時的點點滴滴,只覺身體里一股熱流涌動,心生渴望,胯下蜜穴竟忍不住濕潤了!
沈雪清甩了一下手,想掙脫,卻被朱三緊緊握住,嬌嗔道:「就知道欺負雪兒,雪兒不理你了!放開我……」
朱三嘿嘿笑道:「我說的句句屬實,早上你抱住我時,我就想把你就地正法了!
要不是你姑姑出來搗亂……」
沈雪清猛然想到姑姑,心里一驚,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低頭不語。
朱三料到沈雪清有所顧忌,便安慰道:「沒事的,你姑姑雖然有所懷疑,但是沒有證據,再說了,就讓她知道又怎么樣?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可以自己做主了!」
沈雪清抬頭道:
「朱大哥你有所不知,姑姑是雪兒僅有的幾個親人之一,從小百般疼愛雪兒,待雪兒如親生女兒般,雪兒絕不敢惹姑姑生氣!
你我之事該如何對姑姑言講,依雪兒之見,還是等離開紫月山莊后再留書信告知姑姑,雪兒知道朱大哥強忍欲念,心火煎熬,反正雪兒已經下定決心,今生跟隨朱大哥,希望朱大哥為我們以后打算,再忍些時日!」
朱三心想沈瑤尚且不知自己撞破了她的丑事,早晨看見自己與沈雪清擁抱,但她卻對自己心存顧慮,聯想到她屢次盯著自己的玉佩,其中必有蹊蹺。
待稍施手段試探過后,了解清楚再行動,面前的沈雪清反正已經屬于自己,不如再施點恩惠與她,到時候攻下沈瑤,也好開導她,盡享齊人之福。
朱三這么想著,定了主意,柔聲道:
「既然雪兒如此言講,為了我們以后能逍遙快活,我聽你的,暫且忍耐,就放過了你這一次吧!」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為自己著想,興奮得跳起來,雙手攀上朱三肩膀,竟然主動送上了一記香吻,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羞紅著臉退后兩步。
此時,兩名侍女走了進來,齊齊施禮道:「公子、小姐用餐是否完畢?夫人吩咐,讓我等帶兩位前去歇息。」
朱三頜首道:「煩勞二位了!」又對沈雪清道:「那么我們明天見!」沈雪清微微點頭,二人跟隨侍女分別回房了!
沈瑤送林岳回了臥房,隨即吩咐侍女去引導朱三和沈雪清回房,看著床上爛醉如泥的林岳,不由得一陣心疼,
雖然林岳常年虐待自己,但林岳落到今天這般田地,林家甚至極有可能從此斷了香火,一切都是自己引起,怨不得他。
沈瑤嘆了一口氣,給林岳寬衣解帶,又打來熱水為林岳擦洗身子。
林岳常年習武,外表看上去不甚明顯,其實內功修為已到一定境界,所以身體也頗為強健,
只是由于年輕時受傷過重,造成終身隱患,雖然拼命修煉,但總不能領悟家傳絕學,武功修為遠不如歷代林家傳人。
沈瑤仔細地擦洗著,擦完全身后不自覺地開始撫弄林岳的命根,林岳的命根乍看上去跟常人無異,甚至還要粗長一些,卻始終不能勃起。
沈瑤生得美貌性感,自從初嘗云雨后,便對男女房事甚為渴望,她本是欲望之體,又經過數次淫賊調教玩弄,身體更是敏感無比,欲念比常人強烈許多,
這些年來夜夜空守閨房,求而不得,名為林岳之妻卻從未得實,心里的苦悶無從排解。
沈瑤撫摸著林岳的命根,手中之物雖未變化,身體卻已起異樣,沈瑤只覺內心火燙,小腹內如同火烤,胯下蜜穴漸漸濕潤起來。
沈瑤一手繼續撫摸著林岳,另一只素手卻已不自覺地摸向自己嬌軀,隔著衣衫輕輕揉捏著自己飽脹的乳峰。
一陣揉捏過后,沈瑤情欲更甚,情不自禁地褪下翠煙衫,露出大紅色繡錦肚兜,沈瑤將素手伸進肚兜內,手上用勁,揉搓起自己的乳肉。
少頃,沈瑤已經松開了撫摸林岳命根的手,轉而雙手一起抓揉豐滿的乳球,揉到興起,竟將肚兜一把掀起,將兩個豐滿白嫩的乳球暴露于空中。
只見沈瑤胸前雙峰白皙細嫩,柔軟異常而又彈性十足,沈瑤纖纖十指又抓又揉,深入乳肉之中,雙乳在沈瑤的暴力下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指頭過后又快速恢復。
沈瑤的乳房比起沈雪清來大小更勝一籌,只見她勉力張開手掌仍不能握其一半,乳暈也是大了許多,同時乳頭也比沈雪清大了一倍有余。
沈瑤一邊揉搓乳肉,一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怒挺的乳首,甚至用指甲掐住乳首拉長。
沈瑤手上揉弄著,俏臉緋紅,呼吸急促,媚眼微微閉著,呵氣如蘭,兩條豐滿的大腿已經緊緊夾在了一起,相互磨搓著。
少頃,沈瑤忍不住褪下衣裙,連貼身褻褲都拋之于地,纖手直接襲向兩腿之間的桃花源,揉搓撫弄起來。
當纖手觸碰到花穴之間最敏感的花蕊時,沈瑤禁不住張開檀口,發出一聲又綿長又細膩的媚叫,同時手上用勁,加緊在花穴上劃著圈。
只見沈瑤纖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花瓣,長長的指甲不斷刮擦著敏感的花肉,時而不經意逗弄一下花蕊,沈瑤的花蕊也大于尋常女子,立起時如同黃豆芽一般。
沈瑤每刮一次花蕊,身體都忍不住顫動一下,手上速度越來越快,刮到花蕊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終于不可遏止地捏住花蕊,反復揉捏起來。
沈瑤手上用勁,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檀口半張著,香舌輕吐,一絲絲香甜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她左手不停揉搓著酥胸,右手大拇指撥弄著敏感的花蕊,食指與中指已經陷入了花沼之中,或深或淺地扣弄著。
突然,沈瑤一聲長吟,花穴竟然噴射出一條長長的水箭,直直噴出一丈遠,打得地上的毛毯一片潮濕。
沈瑤噴射過后,渾身已近脫力,她軟軟地倒了下去,躺在林岳的身上,沉沉睡去。
海島的夜是那么平靜,只有海風與蟲鳴聲,皎潔的月光灑滿全島,人們似乎都已經沉睡,但有一個人例外,這人便是朱三。
朱三回到房間后,輾轉反側,總是在想沈瑤的問題,他取下胸前的玉佩,放于手上仔細觀摩,只覺玉質優良,做工精細,玉佩里雕著一只不知名的怪獸,除此之外并無異常。
朱三百思不得其解,他尋思沈瑤應該知道其中的奧秘,于是他故地重游,又悄悄地來到了山莊頂端。
正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沈瑤瘋狂的自慰表演全部被朱三收入眼底,尤其最后高潮時的噴射讓朱三驚喜不已!
朱三知道,像沈瑤這種情況,第一說明她本身就是淫浪的體質,第二說明,她對男女之事的壓抑與渴望已經到了頂峰,自己拿下她的勝算無疑增加了許多。
朱三看到沈瑤脫力睡去,本想大著膽子進去一親芳澤,但考慮到爛醉的林岳,朱三還是心有忌憚,所以朱三考慮再三,只得強忍欲火,惺惺地回到了東廂房。
又是新的一天,陽光普照,萬物復蘇,一切似乎跟平常一樣!
朱三心里卻是喜憂參半。
經過昨晚的再次刺探,朱三清楚自己成功的把握大增,但朱三同時心里也很清楚,林岳昨天設宴并無好心,只是自己天賦異稟并未著了他的道而已。
林岳如此多疑之人,自己一旦完全康復,肯定就會被下逐客令,如此一來留給自己時間也就所剩無幾了!
朱三正在想著如何單獨接近沈瑤,門外卻傳來敲門聲,朱三稍微整理后開門,原來是侍女端著熱水前來伺候朱三洗漱,并且告知朱三前去參觀紫月山莊的每日訓話。
朱三詢問沈雪清的情況,侍女回應稱沈雪清已到評息堂。朱三洗漱過后,跟隨侍女前往評息堂。
評息堂坐落與山莊左側,距離沈雪清歇息的西廂房隔得不遠,所以沈雪清先到了。
朱三到場后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紫月山莊全莊上下大概一百口人左右,男丁卻十分稀少,只有白發蒼蒼的老者,和還未成年的孩童中有男丁,其余清一色為女子。
朱三心想:這林岳看來不是一般的多疑,居然將山莊成年男子悉數趕走,自己該多加小心了!
林岳身著絳紫色云煙袍,端坐在一把紫檀太師椅上,莊嚴肅穆的他顯得很是威風凜凜!
沈瑤今天換了一身淡紫色的百褶裙,妝容也重新修飾過,面上薄施粉黛,三千青絲用一根龍鳳簪在頭上挽了個如意髻,她默默地站在林岳身旁,一雙素手輕輕搭在林岳肩上。
林岳見朱三已到,點頭向朱三示意,堂前一位年約五旬的婦人上前,先向林岳與沈瑤鞠了一躬,后轉身高聲道:「評息開始!」然后轉身退下。
林岳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開始安排山莊各人的工作,而后朗聲道:「今日乃甲戌年五月十二,就在不久前,山莊來了一位貴客!」
林岳手一招,直指向朱三道:「這位朱兄弟遠道而來,又對林某侄女有救命大恩,今日評息除了日常工作,也是讓全山莊人員認識朱兄弟。來!朱兄弟你上前來,讓大家認識下你!」
朱三心里正思索林岳讓他來的用意,見林岳請他上前,連忙站起身來施禮道:「莊主嚴重了!若非莊主收留,鄙人只怕此時已葬生于魚腹,還勞煩莊主款待,實在于心有愧!」
林岳道:
「朱兄弟客氣了!」一揮手,兩位侍女碰上兩個禮盤,呈到朱三面前,朱三一看,上面放的是金元寶銀票之類,朱三瞬間明白林岳用意。
林岳又道:
「這是林某的一點小意思!朱兄弟歷經大難,才能到此,林某與朱兄弟一見如故,本想多留朱兄弟在島上多住些時日,以盡地主之誼!怎奈朱兄弟心念故地,想早日返回家鄉!林某只得略備薄禮,以供朱兄弟路上之用。」
朱三看了一眼沈瑤,只見她眉頭緊蹙,似是對林岳此舉不滿,卻不敢言語。
朱三正待說話,沈雪清卻突然站出來道:「姑父,侄女覺得此時讓朱大哥離開甚為不妥!」
林岳只道如此安排,朱三雖心有不甘但必定會接受,沒想到沈雪清會出來阻攔,不由得心生憤怒,
但他臉上卻不動聲色,仍然面帶微笑道:「哦,雪兒說此舉不妥,又是為何啊?」
沈雪清道:「朱大哥為了救雪兒,家園已毀,還得罪了山賊,他又是孑然一身,舉目無親,并且不懂武功,不說他此時身體尚未完全康復,就是康復了,此時回去古田鎮,必會遭山賊報復!」
林岳沉默了一會,道:「關于山賊之事,是林某失算。」
又轉身對朱三道:「既然如此,朱兄弟且先安心在此,待到風平浪靜之時,林某親自送朱兄弟回古田鎮,林某去清理了那伙為非作歹的山賊,既可以保障朱兄弟的安全,又可以為民除害!
如此安排,朱兄弟你看可好?」
朱三忙施禮道:「莊主若是能為民除害,不僅僅鄙人,整個古田鎮的百姓都會永世感激林莊主的!」
林岳點了點頭道:「放心!林某答應之事,必定說到做到!今天評息就到此為止吧!對了,朱兄弟!林某每天要到龍虎堂練上兩手,朱兄弟如果有興趣,可以來龍虎堂指點一下。」
說完拱了拱手道:「林某先告辭了!」
沈雪清見林岳聽從自己意見,留下了朱三,心里高興,徑自跑到朱三身邊,嬌嗔道:「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姑父要趕你走呢!還好姑父好說話!」
突然想起沈瑤還未離去,趕緊后退了兩步!
朱三看了一眼沈瑤,只見她臉色鐵青,似乎正要發作,只得沖沈瑤尷尬一笑。
沈瑤瞪了沈雪清一眼,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評息堂。朱三給沈雪清使了個眼色,沈雪清會意,急忙跟了上去。
沈雪清疾步趕上沈瑤,拉住沈瑤的衣袖撒嬌道:「姑姑,你怎么啦?雪兒惹你生氣了?」
沈瑤轉身,本想直接訊問她與朱三的關系,看著沈雪清撒嬌的面容,話到嘴邊卻吞了下去,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沈雪清見姑姑沒有責罵自己,心中欣喜,連忙轉移話題道:「姑姑,昨天你帶雪兒去了海邊,這后山還沒帶雪兒游玩呢!要不現在帶雪兒去看看?」
沈瑤想著山莊人多耳雜,正好去后山僻靜處和沈雪清談談心,于是答道:「好吧!既然雪兒想去,姑姑就帶你去!」
兩人緩步走著,沿途沈瑤一邊說山莊的情況,一邊指示道路邊的陷阱所在,
過了好一會,兩人終于來到后山,只見樹林陰翳之處有一涼亭,沈瑤道:「雪兒,走累了吧?我們去涼亭歇息一下!」
沈雪清點點頭,兩人來到涼亭坐下。沈雪清想起方才之事,疑惑道:「姑姑,怎么雪兒總感覺姑父想趕走朱大哥似的,是雪兒想多了嗎?」
沈瑤嘆了口氣,望著亭外道:「雪兒你所料不差,你姑父確有此意!」
沈雪清道:「為什么?姑父不是跟朱大哥很投緣嗎?昨天還喝那么多酒!」
沈瑤搖了搖頭道:「傻孩子,你接觸的事情太少了!人和人之間的關系不是看表面那么簡單的!」
沈雪清若有所思,問道:「姑姑,還有件事雪兒也覺得很奇怪!今天評息時為什么沒看見一個成年男子?難道他們都出海了?」
沈瑤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半晌道:「山莊男子若已成年,就會被驅逐出島,年滿七十以上才能回島,這都是夫君定下來的!
但是歸根結底原因在我,所以也沒辦法!」
沈雪清聽得糊里糊涂,還想追問,沈瑤卻先開口道:「雪兒,你跟姑姑明說,你到底和朱公子什么關系?」
沈雪清沒想到沈瑤冷不丁的又舊話重提,當下低了頭悶聲不語。
沈瑤見沈雪清不回應,道:「若是雪兒不說,姑姑只有去問他本人,而且關系道不清說不明,這里恐怕他也待不下去了!」
沈雪清聽到姑姑要趕走朱三,忙道:「姑姑,不可!雪兒講就是了!」
沈瑤點了點頭道:「好!你說吧!」
沈雪清抓住沈瑤的手道:「姑姑,雪兒說了你可不能生雪兒的氣!」
沈瑤此刻只想知道緣由,于是答應了她。
沈雪清深吸了兩口氣,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姑姑,雪兒已經是朱大哥的人了!雪兒想永遠和朱大哥在一起!」
沈雪清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沈瑤很是震驚,她半晌沒有說出話來,憤然站起來道:「荒唐!此事絕不可能!我絕不允許你和她在一起!」
沈雪清急問:「為什么?朱大哥對我有救命大恩,我們情投意合,為什么不可以?」
沈瑤斬釘截鐵地道:「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沈雪清也忍不住大聲道:「雪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做主,再說姑姑你憑什么干涉我的終身大事?」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叛逆,忍不住甩了她一巴掌,呵斥道:「憑什么?就憑我是你娘!」
這一巴掌打得沈雪清頭腦里嗡嗡作響,但更讓她震驚的是沈瑤的回答,她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追問道:「什么?你剛才說什么?」
沈瑤有點后悔自己剛才所為,但是她不能退縮,沈瑤定了定神,肯定地回答道:「我是你的親生母親,我絕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
沈雪清不敢相信沈瑤所說,她哭著沖出亭外,嘴里喊道:「不可能!我雙親早就過世了!你不可能是我母親!」
沈瑤見沈雪清情緒失控,飛身追了上去,一把摟住沈雪清道:「雪兒!我的乖女兒!娘說的都是真的!這些你可以問你的師父,我的的確確是你的親生母親呀!」
沈雪清回過頭來,恨恨地道:「好!既然我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又為什么拋棄我?為什么十多年都不來看我一次?這是為什么?你說!你說呀!」
沈瑤淚水也早已奪眶而出,她緊緊抱住沈雪清道:「對不起!對不起!雪兒!
娘親實在是有苦難言!你是娘親身上掉下來的肉,是娘親的心肝寶貝,娘親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可是娘親有苦衷,娘親不能來看你!你原諒娘親吧!」
沈雪清奮力掙脫沈瑤的懷抱,冷冷地道:
「對不起就行了?你知道我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嗎?你又知道我來找你受了多少的苦嗎?你說你有苦衷,那你告訴我,你的苦衷是什么?否則,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反應,心碎欲裂,她抹了一把眼淚道:「娘親知道你很苦,可是娘親所受的煎熬一點都不比你少!娘的苦衷不能告訴你,如果你有朝一日回山見到你師父,她會告訴你的!」
沈雪清轉過身,決絕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認你這個娘!朱大哥對我好,我就是要跟朱大哥在一起!你沒資格管我!」說完轉身離去。
沈瑤心如刀割,沈雪清的話語如同刀劍般刺入心肺,她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軟軟地倒了下去!
這邊兩母女鬧得不可開交,那邊兩個男人卻相談正歡。
原來林岳邀請朱三觀看自己練武,朱三修煉了陰陽極樂大典,跟沈雪清數次交合后已有了內功根基,但是對于招式卻是一竅不通,這次有機會觀看林岳練功,他本能的感到興奮。
只見林岳手持一把蒼綠色的寶劍,在寬闊的龍虎堂中上下紛飛,劍光如龍,身形似電!朱三第一次見到如此高超的劍法,只覺林岳出手凌厲、招式霸道,把自己都看呆了!
少頃,林岳練完一套劍法,收劍走到朱三身邊道:「朱兄弟,你看林某劍法如何?何處有缺失,可否指點一二?」
朱三忙道:「林莊主劍法精妙,鄙人乃山野粗人,哪能看得出瑕疵?」
林岳淡淡一笑道:「朱兄弟不必過謙,但說無妨!」
朱三沉思了一下道:「鄙人覺得林莊主出劍如電,勁道十足,似有開山劈石之威力!但總覺得林莊主每一招都用了全勁,臨機轉變時恐無力回守!鄙人愚見,莊主見笑了!」
林岳練劍多年,深知自己的不足之處,只是無法改進,沒想到這不懂武功的朱三初次看自己練劍,竟然說破了自己的短處,心里一驚,不由得對朱三刮目相看,從心底重新審視起朱三來!
林岳臉上卻不動聲色,仍然淡淡地道:
「朱兄弟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林某劍法不足之處,佩服!佩服!可惜朱兄弟不曾習武,如若習武的話,造詣肯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朱三忙道:「鄙人胡言亂語,僥幸猜中,不足道也!至于莊主所說,實在是高抬鄙人了!不敢當!不敢當!」
兩人又是一番客套,突然,朱三冷眼看見沈雪清面帶淚痕,怒氣沖沖地向龍虎堂走來,心中大是不解!
沈雪清疾步走了進來,見林岳在場,卻不施禮,直接拉住朱三的手道:「朱大哥!我們走吧!現在就離開這里!」
朱三很是奇怪,卻不知所以,問道:「走?你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怎么又要離開?今天不是還說要多留些時日嗎?」
沈雪清道:「那是以前,現在我待不下去了,我要馬上離開這里!」
朱三心有不甘,沈瑤還沒到手,他可不愿就此離開,于是輕聲道:「你說要離開,跟你姑姑說了嗎?」
沈雪清見朱三提到沈瑤,臉上憤怒愈加,恨恨地道:「我才不告訴她呢!憑什么要她管?」
朱三這才知道原來沈雪清是跟沈瑤發聲了矛盾,他暗自思索,如今之計只有先穩住沈雪清,再去沈瑤那了解事情的原委。
于是松開沈雪清的手,冷冷地道:「你怎么能這么任性呢?你來此地找你姑姑,卻想不辭而別!更何況莊主和你姑姑還救了我們的命,你怎么能如此對待你姑姑呢?」
沈雪清見朱三不理解自己,急道:「朱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哎呀!
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解釋,總之你跟我走就對了!」
朱三轉過身,不理睬沈雪清道:
「不行!此事不弄清楚我是不會走的,我朱某人雖然是山野村夫,但還懂得一點道理,莊主和夫人對我有大恩,不能這樣無禮!」
林岳在旁冷眼旁觀良久,突然道:「此事若是因賤內而起,林某必定給朱兄弟一個交代!朱兄弟和雪兒且勿急,暫且回房歇息,待林某問過賤內后,再做決定!」
說完轉身離去。
朱三見林岳離開,轉身欲走,沈雪清連忙拉住朱三的衣袖道:「朱大哥,現在雪兒信賴的只有你了!你相信雪兒,我們馬上走吧!」
朱三卻不理會,道:
「不行,我不能不明不白地離開這里!你和你姑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不說的話,莊主會給我個交代的,而且我想你一定是誤會她了,你先回房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再做決定!」
言畢不理沈雪清,徑自而去。
沈雪清本來心中就無比苦悶,沈瑤所說的事情讓她暫時難以接受,見朱三也不相信自己,更是痛苦難熬,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訕訕地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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