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潔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發泄一通完畢的周立青嚇了一跳,忙上前掐她的人中急救。
很快白潔就悠悠的醒轉過來,喘了喘氣,有些不好意思,這種情況可是從未發生過。
她和她三個死去的老公們,嘿咻時每次都是要求快點,快點,用力,用力,從來沒有過央求過慢點的,更是沒有被干得昏死過。
更何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白潔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紀,不說把周立青榨干,那也能把他折騰得夠嗆,結果反而被……
周立青實在太猛了,想起剛剛的事,白潔依然心有余悸,這要是真的一不留神,一口氣沒提上來,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干死了。
「牛郎,你還真想把老娘干死啊?」
白潔埋怨道,做這事是為了享受,最次也是滿足生理需求,又不是上戰場打仗,拼個你死我活。
周立青也不好意思,無言以對,剛剛實在是沖動了,腦子里亂哄哄的,瘋魔了一般,只有發泄發泄,死命搗鼓,根本沒有想那么多。
白潔無奈道:
「老娘這真是年年打雁,今兒個卻被雁兒啄了眼,你剛剛把我當成別人了吧?你是不是覺得女人都很賤,很騷?」
周立青默認,歉然:
「剛剛對不住嬸嬸了,是我沖動了。」
白潔這話說到了周立青心坎上,他正是純粹發泄,以至于魔怔了,瘋狂了。
「牛郎你是不是外面發生了什么事,被女人傷了?」
原本白潔怪這周立青不懂憐香惜玉,只把自己當發泄工具,但是想到周立青一味蠻干時罵的「你個賤人,騷貨」一下子釋然了。
知道他有心事,隱隱的覺得這或許跟他,從大城市回到鄉村老家有關。
「嗯,算是吧。」
白潔的善解人意,體貼和溫柔讓周立青敞開了心扉。
「我大概可以猜到,是前女友?你把我當成了她,所以狠狠的發泄,你是不是覺得所有女人都是騷貨?」
「你看我勾引你,更是這樣覺得了吧,所以就失去了控制。」
白潔目光如炬洞穿了周立青的心思,柔聲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當你的傾聽者,你也不用一直把心事壓抑在心里,那不好受吧。」
周立青從不愿意多說那些事,也從未向誰傾訴過,但是白潔對他有種莫名的親和力。
讓他覺得很舒適和放心,終于將多日來所受的委屈和煎熬盡數的傾瀉。
周立青考上北方大城市的醫科大學,原本只是每天上課,上完課后鍛煉身體,因為他從小身體羸弱多病,看著班里越來越多同學開始談戀愛。
根本就無動于衷,覺得于己無關,然而在大二時,因為一次意外,周立青也交了個女朋友。
「她叫范倩,我們是同學,她是我的初戀,我不是她的初戀,不過我們發生關系都是第一次。正是她讓我成了一個男人。」
「我們就像其他情侶一樣在校園談戀愛,上課,下課后約會,做愛,后來我們租在外面同居了。也許是因為我第一次談戀愛吧,反正我愛上了她。」
白潔注意到一個細節,周立青是先和范倩交往,再愛上她的,不過她并沒有問,而是安靜的聽周立青講述,偶爾詢問引導下。
「她花錢有點大手大腳,喜歡吃的,穿的,還喜歡玩,那時我是真愛她,雖然沒錢,但是我去勤工儉學,做家教,想著法子去掙錢,」
「把獎學金也拿出來了,甚至去賣血去捐精,她想要什么我就給她什么,覺得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她長得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身邊不乏優秀追求者,可是卻跟了我,」
「不少人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知道委屈了她,更是要對她好了。后來有個叫吳偉峰的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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