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關,進來吧。」
嬌媚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不知怎地,周立青心忽然一顫,有種奇怪的預感涌上心頭,好像知道會發生什么似的,偏偏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腦中跳出一句話來:寡婦門前是非多。
此刻,周立青就站在張寡婦家門外,深夜造訪寡婦家,難免瓜田李下,不過周立青是來給看病的。
張寡婦,張德開家的,娘家姓白,叫白潔,號稱桃花溪村第一艷,在整個城鎮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村里土生土長的周立青更是耳熟能詳。
周立青今天剛從大城市回來,到家已經是下午五六點了,很快就在人口不多的桃花溪村傳開了。
畢竟當年周立青可是考上了重點醫科大學,桃花溪村第一人!
沒多久就有人上門說張寡婦病了,讓周立青過去看看。
鄰里鄉里的,周立青就應承了下來,只是到家安頓,又是吃飯,很快就到晚上了,這才趕過來。
周立青推門而入,來到臥室,看到艷名遠揚的張寡婦或者說白潔躺在床上,穿著一身白色的薄薄的睡衣,隱約可看到里頭穿著的紅色內衣。
玉手支撐在床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交纏伸展,整個人給人種慵懶甚至病懨懨的感覺。
走近一看,白潔氣色不好、面容憔悴,似乎病得不輕。
「哪里不舒服?」
一看這情形,周立青很快就進入了醫生的狀態。
「胸口有點悶,身上沒勁,總之說不出的難受。」
張寡婦哀怨的說道,嬌艷如花的面容配上這表情惹人憐愛。
中醫四診,望聞問切,最后就是切脈了,周立青三指扣在白潔玉手脈搏上。
白潔剛過三十,皮膚仍白皙水嫩,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似的,不輸村里的小姑娘,周立青感覺觸手處溫軟滑膩,不禁心旌一蕩,很快收懾心神,專心把脈。
脈象微弱,有點凝澀。
四診之后,周立青就有了初步結果:
「你氣色差,氣息微弱,脈象也弱。嘴唇有點蒼白,氣血不足;舌苔微黃,脾胃不好,你最近胃口不大好吧。
你要慢慢的調養,雖然看起來沒大問題,但是長久拖下去身體會垮的。」
寡婦白潔的問題歸根到底是郁郁寡歡,外邪入侵,氣息不暢,郁結于胸。
「哎呦,沒想到‘牛郎’挺有兩把刷子的啊,連我胃口不好都看出來了。」
白潔笑吟吟的看著周立青。
周立青聽了面色微紅,這牛郎是他在村里頭的外號,小時候爺爺家養了一條大黃牛,自己經常騎在牛背上或是到山里放牛。
所以得了個放牛郎、牛郎的綽號,原本沒什么,但是這牛郎一詞現代詞匯,又賦予了一個男性賣春的新含義,類似于坐臺小姐。
「好了,你自己好好調養吧,那……我先回去了。」
診斷完畢,周立青松了一口氣,準備開溜,畢竟張寡婦名聲不好,待久了難保不會出什么事。
「哎呦。」
白潔叫了一聲,眉頭緊皺擰成一個川字,神色痛苦。
「怎么了?」
周立青正準備走,此刻只能駐足查看了。
白潔頭微低下,略帶羞澀的說道:
「我感覺我這胸有腫塊,硬硬的,有時還疼,針刺一樣,醫生,你說這不會有事吧?」
周立青心想這乳房腫塊非同一般,可能良性也可能惡性,極有可能是腫瘤甚至是癌,不能麻痹大意。
「是嗎?我看看」周立青復又坐下。
白潔將睡衣從香肩褪到腰間,露出那紅色蕾絲內衣,接著伸手到背后一解,隨著內衣一松,露出胸前一片雪白,那一對如玉般的白兔更是彈跳而出。
胸前仿佛掛著兩個大西瓜一般,蔚然可觀,那山峰峰頂更是點綴著兩顆紫葡萄。
雖然已非粉色,卻也透著一股誘人魅惑,讓人忍不住想去揉捏吸吮。
周立青不禁看得一呆,心蕩神馳,終于忍不住右手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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