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傳來巨大的喧鬧雜音,有個聲音在喊:
“議長閣下已經到了!”
人群大嘩,為了親眼目睹代表羅馬民主,和元老院地位的象征,許多人嘩啦地往門口方面涌了過去,擁擠的人流堵住了門口,引起了陣激動的混亂。
阿迪斯與雷特應聲望去。雷特介紹說:
“看到了吧?高個子的那個,就是議會總議長閣下。”
即使在擁擠的人群中,多西環那議長的也很容易讓人辨認出他來。
他身型矯健,平頭的短發的中年人,看起來已經五十多歲,臉部線條如刀刻般的冷峻。
眼神冰冷無情,顯得冷酷而自信,但看上去又很帥氣,一股成功的大叔形象。
阿迪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羅馬民主制度的捍衛者,貴族利益的代表。
他看出來了,這位羅馬民主制度的捍衛者,必定是個十分冷酷的權力主義者,在遇到同樣醉心于權利的執政官,那么火花的出現,是必然的。
雷特繼續介紹:
“在議長旁邊的那個人。”
他若有所思地望了阿迪斯一眼:
“是巴爾杜奇議員大人,議長的走狗,很多骯臟的事都是他去辦的,額,話說,你們認識嗎?”
看到那個瘦高的身影,阿迪斯不禁有些搞笑,今晚如果會出事,那就是他安排的,包括要你爹的命。
阿迪斯眼前的世界有點眩暈。
對于即將出現的事,如碎片一樣措手不及地出現腦海……
“殺了執政官,然后逃跑。但是巴爾杜奇不可信,這貨說的民眾抗議并沒出現,所以請迦太基人出馬是正確的。”
“必須等迦太基入侵羅馬的信息,被所有人都知道了以后再行動。”
阿迪斯緊緊閉上了眼睛,不讓興奮導致自己發抖。他聽見自己在回答:
“不認識。”
雷特點點頭,問:
“等一下我介紹你認識他們?”
“嗯,”阿迪斯淡淡地點頭:
“就麻煩閣下您了。”
他說得很無所謂的樣子,卻抑制不住的心頭狂跳。
正在這個時候,他感應有人在背后注視著自己,馬上轉頭。
透過紛攘嘈雜、人來人往的人群間隙,他看到了一對女人的眼睛:
一個強壯程度不亞于自己妻子,但身高明顯要矮很多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執政官的夫人,雷特的母親。
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了現場,這時正在遠遠地注視著他(或者是注視著雷特),眼神冷靜而凌厲。
自己的老公在女人堆里開心,而自己只能坐冷板凳,估計是個人都無法接受吧?
另一邊,議長閣下的到來引起了會場的一場騷動。
一堆中立的將軍們爭先恐后地,擠上去跟他打招呼、攀談,羅馬城里的交際花們也紛紛不甘落后地上前,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睞。
一時間,大門口處的人群擠成一團,全場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里。
也就在這個時候,雷特的母親基亞拉夫人也到達了會場中央,她悄然地從另一個門口進入,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幾乎在她發現阿迪斯,和自己的兒子站在一起的同時,阿迪斯也猛地轉身,兩人眼神突然間產生了交會。
一瞬間,阿迪斯突然感覺有點詭異,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個女人不去盯著自己的老公,反而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目的是什么?難道說…….突然一股冰涼涌上阿迪斯腦中。
他知道議會不會只派出一位殺手,難道,這個女人也被議會策反了,然后準備殺自己的老公?
還是說……會不會是因為自己和她兒子關系太緊密,讓這個老女人感覺到不舒服了?
突然阿迪斯恍然大悟,這個女人和自己交涉的,那位迦太基的情報員長的很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阿迪斯感覺,自己是被人設計進入一個圈套了,這個時候,她如果振臂一呼:
“有人要害執政官閣下!就是那個男人”自己會立即給周圍的羅馬將軍們亂刀分尸。
那自己的計劃不就全部泡湯了?還有迦太基的入侵,會不會變成請君入甕?迦太基內部也出現問題了?
還是說迦太基的滲透能力已經強大到,可以滲透進執政官的身邊了?
死亡,或者讓被利用者失去生命,背叛和欺騙,對于阿迪斯這種已經成為,高位者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
他自己并不害怕。
但是,因為羅馬人內部的亂七八糟的關系,死在羅馬,自己實在不甘心啊!阿迪斯緊緊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聲尖銳的,女聲叫喊和隨之而來的災難。
“……恭喜閣下了,這次擊敗漢尼拔,立下大功……”
“……威尼斯的海軍并沒有參戰,威尼斯公爵很沒有面子……海軍的預算恐怕要減少了。”
“喲,大人,您家的那位小姐還沒有出嫁吧,您看圈子如何……”
毫無意義的閑聊混雜如同流水般的,灌進阿迪斯的耳朵里,五秒鐘的等待時間漫長得有如一個世紀,但卻沒有期待中的女聲尖叫。
阿迪斯睜開了眼睛,依舊是基亞拉夫人那雙明亮的眼睛,在不出聲地凝視著他,奇怪的是,其中卻看不到殺意。
阿迪斯生出了一線希望:執政官的夫人也是迦太基的人,所以她不打算告發自己?
看起來并不是執政官有多優秀,而是羅馬被滲透成篩子?那就好辦多了。
只是,我可是要殺你兒子和老公的。
基亞拉夫人做了個手勢,示意阿迪斯到她面前,二人禮節性的打了個招呼,然后,她小聲的在阿迪斯耳邊說道:
“迦太基的艦隊會按計劃在羅馬登陸,今晚你所謂的羅馬大亂指的是什么?指軍頭們不在么?還有,你來這里干什么?”
望向正在忙著與眾人,招呼應酬的議長和眾多議員,她用目光無聲地詢問:
“是要暗殺他們嗎?”
阿迪斯明白她的用意,微微搖頭,接著有些苦澀的昂起頭,目光投向營帳的頂棚。
基亞拉夫人有些不解,隨即明白阿迪斯指的是自己的丈夫執政官。
阿迪斯苦笑的說道:
“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如果你想告我,或者阻止我,那我不會怪你的。只是我有些好奇,為什么執政官的夫人要做迦太基的間諜?”
基亞拉夫人揚起眉頭,檀口輕啟,卻沒有聲音發出。
根據她的嘴型,阿迪斯理解她的意思是:
“基亞拉夫人并不是執政官的元配夫人,甚至也不是雷特的母親,而只是一個在執政官元配夫人還活著的時候,”
“被強行抓去陪執政官睡覺的一個可憐女人,這么多年并沒得到真正的尊重,甚至自己唯一的兒子,也被執政官殺死。她的身份,僅僅是個傀儡。”
“而且,除了第一次被執政官強暴后,自己都沒有再和執政官發生關系。看著自己已經逐漸老去的軀體,她害怕以后會被驅逐出去,再次流落街頭。”
又是一個不幸的女人,阿迪斯感覺很無奈。
告別了這個女人,阿迪斯回到人群里,腦子里還在想著自己的計劃。
“普希金閣下!”
雷特連續拍了幾下阿迪斯,他才回過神來:
“什么?”
雷特小聲說:
“議會的那群老爺們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了,他們一定是來找你的。你要作好準備,要與議長大人談話了。”
阿迪斯感覺奇怪:
“也有可能,他們是來找你的啊!”
雷特神秘地一笑:
“絕對不可能。”
自己是執政官的兒子,雖然他是個紈绔子弟,但民主派對他們家早己恨之入骨,他還是清楚的,因此怎么可能來找自己呢。
議會準是希望把阿迪斯,也收納進他的民主派里去,好趁機擴大自己的實力。
不過這些現在他還不打算跟阿迪斯說,只是拍拍他肩膀:
“我走開一下,那些老爺們應該是聽說了,您在羅馬的英勇事跡和對窮人的關照,對那些死去丈夫的女人和孩子的收留。你自己好好把握。”
沒等阿迪斯反應過來,他已經悄然的走開了,丟下孤零零的阿迪斯在原地。
阿迪斯微微一笑,就算再遲鈍也可以看出,雷特是故意躲開不與議會的各位見面的。
這說明了,即使沒有自己,執政官和其他貴族之間的關系,很有問題,遲早也會出現火拼。
就和偉大的凱撒大帝一樣。
阿迪斯暗自竊笑:羅馬貴族之間的派系爭斗,比自己想象是要嚴重得多。
只是不知道他們派系間的力量對比的情況如何?執政官到底能控制多少軍隊?議會是不是只有政治影響力?
這在將來與羅馬的作戰中,怎么樣才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這個珍貴的情報呢?
沒等阿迪斯想出個究竟,議長已經走近了,身后跟著一堆的羅馬貴族和議員們,但看起來沒有多少個高級將領,很明顯,軍隊肯定主要是支持執政官的。
議長停住了腳步,上下審視了阿迪斯一番,開口說:
“普希金先生嗎?我是羅馬總議長多西環那。”
議長的自我介紹十分的簡潔,透出強烈的自信,舉手投足之間,氣勢凜然,顯出這位民主派貴族也有一身不俗的武藝,并非一般的富貴子弟。
阿迪斯鞠身微笑行禮說:
“議長閣下大名,在下早已久仰。大人您是羅馬民主制度是捍衛者,也是這個世界所有自由主義者的燈塔。人民的仆人,羅馬最偉大的公仆!”
但是在阿迪斯內心里,他只感覺搞笑,所謂民主制度,不過是幾個利益集團,瓜分國家財富的工具罷了。
這些貴族販賣人口,設置重稅剝削市民,又用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制造對外擴張的理由。
把別人的兒子和丈夫作為炮灰,送到不同地方去送死。
雖然自己也這么做,但至少不會用這種卑劣的口號,而是實實在在的土地和錢作為誘惑。
當然,很明顯,羅馬的洗腦戰術,可以用更廉價的方式獲得軍隊。
必要的惡嘛,可以學習。
“歡迎加入羅馬,你做了個明智的選擇,普希金閣下,我都聽巴爾杜奇議員說了,”
“您幫助羅馬那些死去的角斗士的家人,還建了不少醫院和學校,您還是很強大的戰士。”
“羅馬是不會虧待那些忠于我們事業的人的。執政官會需要你的!”
議長王著嗓門說話,特別強調了執政官三個字,語調中有一種生硬的裝腔作勢的味道。
不過阿迪斯用眼神回應了議長。
“執政官大人還在等著我,那邊的事料理結束后,還請議長閣下給予一定的支持。”
“哈哈哈,只要解決了執政官那邊的工作,你需要什么,盡管開口!早點去吧,別讓執政官大人等急了!”
議長的笑容變得格外燦爛。
“感謝議會給我的這個機會。”
阿迪斯一臉卑屈的笑容:
“我一定會對羅馬保持絕對的忠誠,愿為議會和執政官閣下效犬馬之勞!”
旁聽的幾個高級議員紛紛露出鄙夷之色。
索羅斯總督不屑地說:
“你在你們東方的國家,對你們那的王宣誓效忠時,也是這么說的嗎?你們這種雇傭兵,有所謂的忠誠?誰給夠錢,你們就忠誠于誰吧?”
眾位議員哄堂大笑。
笑聲中,阿迪斯有些局促不安,目光中流露無奈之色。
按巴爾杜奇議員的指示,自己成功潛伏到執政官兒子身邊,甚至差點把自己的母親都獻出去了。
結果這些老羅馬的上等人還是看不起他。
如果自己真的想投誠,那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但話說回來,自己又不是真的投誠,這些白癡說什么,關我屁事?
因此阿迪斯倒是顯得很坦然。
他微笑地回答索羅斯總督:
“大人,很明顯,目前,羅馬能給的錢是最多的,那我自然就是更忠誠于羅馬了,”
“而且,我對光榮的民主制度也是崇拜的,因此,我會以實際行動向您證明的。”
“哦,”索羅斯總督的嘴角扭曲了:
“怎么證明法?”
“就是這樣。”
阿迪斯轉身向總督走近,伸出右手:
“請多指教了。”
阿迪斯的微笑是那么的甜蜜可親,就連老虎看了都想跟他交朋友。
索羅斯無奈也伸手出來,強打笑容:
“嗯嗯。”
剛一握手,總督的臉色就變了:阿迪斯的手堅硬得簡直像鐵鉗一樣,緊緊地夾住了自己。
他吃了一驚,抬起頭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阿迪斯的眼神冰冷,其中蘊涵森森的殺機,與他臉上燦爛的笑容一點也不相襯。
索羅斯驚惶地想退后,但右手被抓住抽不出來。
他想出聲叫喊,但是因為恐懼,盡然說不出話來。
還沒多久,他居然失禁了,褲子里漫出一攤帶有刺鼻臭味的液體。
議長見自己的手下如此丟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巴爾杜奇議員見狀,連忙上前去打圓場:
“都是在為羅馬的民主效力,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誤會大家可以好好說話嘛。索羅斯,快向普希金先生道歉。”
“對不起,先生,真對不起。”
已經被嚇尿的索羅斯連忙道歉。
作為為數不多支持議會的武官,表現的如此差勁,羅馬議長大人自然有些不悅。
但這也是阿迪斯想要達成的效果。
畢竟政客的信譽,和廁所里的石頭一樣臭,想要保命,那必須顯示一些實力。
和這群令人厭惡的家伙告別后,阿迪斯掏出準備好的通行證,來到執政官的私人辦公室。
遠遠的看見辦公室的門口,有一個女人坐在那里左顧右盼,估計要么是執政官的秘書,要么是女情人。
難怪執政官夫人會反叛……阿迪斯默默想到。
走近后,阿迪斯打了個招呼,女人聽到聲音回頭望向阿迪斯,臉上帶一點傲慢的神情,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帶點笑容的問道:
「你好,您是哪位,找執政官有什么事?」
阿迪斯前后打量了這個女人一眼,看面相在40歲左右,柳眉鳳眼,鵝蛋臉型稍顯豐腴。
看得出劃了一點妝,稍厚的嘴唇唇角上揚帶點笑意,下巴左邊還有一粒美人痣。
「雖然眼角眉梢的皺紋還是比較明顯,但看得出年輕時應該有些姿色」,阿迪斯心里暗暗想著。
「你好,我是普希金,是雷特公子的朋友,有些事需要向執政官閣下匯報。」
「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普希金哦?在羅馬決斗場上一個人,殺了四十多個最強角斗士的猛人?」
「聽說你還給被你殺的,那些角斗士家人一大筆錢還有工作?真是了不起。」
「當初我還請你來擔任保鏢,結果被你拒絕了,現在看起來,你做的還真是好選擇。以后雷特公子成了執政官,你就是首席大護法了……」
女人知道阿迪斯是雷特的朋友,又有執政官給的特別通行證,于是就帶著阿迪斯往辦公室里走,她穿一件淡黃色的羊毛大衣。
緊身亞麻布做的褲子,黑色的矮腳長腿靴子鞋,胸部鼓鼓的被羊毛大衣包住,整體給人的感覺應該是個職業秘書。
沒有什么武功。
一會應該是很好脫身的。
拿出鑰匙,把門打開,女人領著阿迪斯往屋里走去。
阿迪斯邊走邊打量四周的環境,同時也在打量著這個女人,從側面看上去,她的胯部很寬,屁股也比較翹。
因為穿著緊身亞麻褲,所以沒有中年婦女的松垮感,戀熟的阿迪斯看來心里就在發癢,放慢腳步跟在她后面走進辦公室。
“執政官閣下,雷特公子的朋友,就是那個著名的角斗士普希金先生有事找您。”
女人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阿迪斯默默的站在一邊,規規矩矩的等著這個羅馬最強大佬的接見。
“一會可不要被驚呆哦,對了,你可能是第一個見到執政官真面目的外地人,額,嚴格來說,連雷特公子都沒見過,不要驚訝哦。”
女人笑瞇瞇的對阿迪斯說道。
“什么?真面目?執政官不就是個,喜歡和不同女人嘿嘿嘿的帥大叔么?什么真面目?”
阿迪斯還在奇怪中。
但不久,奇怪就變成震驚了。
“是普希金先生么?歡迎,其實你不來我也可能要找你的。我家雷特那小子沒少給你惹事吧?留一口氣就行,該揍的時候可以揍他。”
聲音很溫和,也很動聽,最關鍵的是,這是一個女性的聲音。
只見一位看起來年四十多歲,身高170左右的豐滿爆乳少婦正雙手抱胸,從一排書櫥后面走了出來。
羅馬執政官是女人?這個年代有變性手術么?接下來要怎么辦?這成熟的猶如紅蘋果一樣的臉,雖然和執政官很像,但這會又感覺怎么有點不一樣?
紅潤的芳唇泛著嬌嫩的光澤,如一顆鮮嫩可口的櫻桃,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一頭烏黑的秀發盤旋于腦后,露出那修長優美的鵝頸,精致性感的鎖骨,一串私人定制的粉項鏈緊貼肌膚,項鏈的盡頭深深陷入乳溝之中。
少婦穿著一件灰白色獵裝皮衣,皮衣頂端的兩粒紐扣并未系牢,碩大的G罩杯將皮衣繃的鼓漲欲裂。
光滑緊致的沒有一絲褶皺,如兩座巨大的蒙古包高高的聳立在胸前。
此刻隨著少婦的抱胸姿勢,襯衫上的紐扣已經有了崩線的趨勢。
“嚇壞了?嘛,放輕松,羅馬知道我是女性的人不超過五個,在座的你們已經是兩個了,哈哈。”
“你要喝點什么嘛?維琳夫人,準備點白葡萄酒和小甜餅。”
“普希金先生,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你先別問,我會一個個解答的。”
“執政官殿下,我……這……您其實應該準備下再見我的,抱歉,我并不是故意..”阿迪斯突然有些慌亂。
這其實是被伊瑞斯特夫人搞出的PTSD,在13歲以前,他都被伊瑞斯特夫人嚴厲的教育著,無論是練習劍術還是搏擊術。
或者是背誦神話里的詩句,這幅皮囊的原主人只要稍有不對,就會被伊瑞斯特夫人按住打屁股或者打手掌。
這也是阿迪斯為什么特別喜歡折磨,比自己年長的女性,但除了自己的母親兼妻子,這種感覺上的恐懼總是陪伴著阿迪斯。
特別是這在種目前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且年齡和伊瑞斯特夫人基本一樣的女人面前,阿迪斯總有一種莫名是恐懼。
“別緊張,我們角斗士冠軍還會害怕,我這樣毫無戰斗力的女人么?或者,我應該用你的真實名字叫你阿迪斯親王殿下?”
執政官的表情依舊是笑瞇瞇的,但阿迪斯已經感覺到一種極其深刻的恐懼。
“你叫我什么?我不是什么阿迪斯親王,我只是東方來的雇傭兵普希金。”
“唉,都說了,讓你別緊張了……你想想,一個高大的女人,”
“帶著一個可以殺死幾十個角斗士,是看起來還不到20歲的青年,你認為,我們不會關注到你么?“
“能在決斗場一口氣殺光十個角斗士的年輕人,這個世界上可不多哦。”
“阿瓦尼國人才濟濟,我們那里這種高手很多,阿迪斯王子更是萬里挑一的高手,可不是我這種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壞家伙,嘴真硬,腦子也不錯,難怪你們王國幾個最優秀的女人都喜歡你。
話可以亂說,但是你的武術是不會騙人的,那明顯是阿瓦尼王國圣騎士獨有的擊殺式,而且是最高等級的擊殺式。
除了首席圣騎士,其他人根本沒資格學習,但是阿瓦尼的首席圣騎士是女人,年齡也比你大,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除了圣騎士,還有別人可以學這套劍術,整個阿瓦尼最強的戰士很多人以為是女王,但其實是伊瑞斯特夫人,我說的對吧?
能讓伊瑞斯特夫人毫無保留的傳授劍術的,我想只有阿迪斯王子殿下了吧?
別說你是她兒子,她唯一的兒子五年前,就因為和另一個女人私奔,然后被她親手殺了。
你們的亂倫傳統,嘿嘿嘿。”
“這也不能證明什么,沒準我是偷學的呢?這套擊殺術傳說是牛神賜予的,為什么不能是我偷到劍譜然后……”
“有道理,很有道理,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你的另一個行動,說明了你的身份:“
“你救助了那些被你殺死的角斗士的家人,甚至不是給錢,而是幫他們開店,開作坊。”
“有這種品格的人可不多,有這種品格,還能有這種長遠眼光的人更不多。恐怕,只有你吧?那個高大的女人……”
“確實,阿瓦尼女巨人很多,但是能對你的安排幾乎是百依百順的女巨人,除了你麾下的幾個將軍,應該就只有你母親兼妻子,賽米拉密斯女王了吧?”
不得了,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羅馬人發現了,那么刺殺行動肯定也是在計劃內的。
阿迪斯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所以,你打算怎么辦?執政官閣下?迦太基人就在城外,議會也籌劃好了民變和暴動。”
“你就算有再好的計劃,現在也回天無力了吧?雖然軍隊支持你,但是羅馬是公民民主制的國家,士兵必須忠誠于羅馬,而不是你。”
“即使你能擊敗這次暴亂,下一次暴亂依舊會出現。因為你做執政官的時間太長了,而且集中了太多權利……”
“不愧是王子殿下,首先表揚一下你,沒有完全聽信議會的計劃,而是讓迦太基人作為后盾。畢竟,我的內線告訴我,你刺殺成功后,他們就殺了你。”
“能聯想到迦太基,聯系到迦太基,這可真不容易,如果不是你,我還找不到迦太基在我這的內線。”
"Xxxxxxxx"
阿迪斯有點想罵娘的沖動。
“都說了讓你放輕松,怎么回事?能擊殺穆塔盧,殺光日耳曼和斯巴達的王子殿下,怎么火氣這么大?”
“其實你說的很對,我很想改變羅馬,但看起來是我錯了,我做的太急了。失敗是必然的,特別是我那沒用的兒子。”
阿迪斯本來還在思考如何脫身,但接下來的話,讓本來已經很震驚的阿迪斯,成功升級為震驚plus。
“這個時代不適合社會主義。”
執政官喝了口葡萄酒,嘆了口氣。
“什么?你剛才說什么?時代?社會主義?”
阿迪斯吃驚的快要跳起來。
這也是一個穿越者么?
“都說了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你怎么回事....嘛,你們這個年代的人,也正常,阿迪斯王子,聽著,接下來的話,你可不能和任何人說,”
“我,來自未來,是一名西班牙的共和軍戰士,專門負責情報和肅反工作。”
“草,共和軍?”
阿迪斯用自己的腦子快速回憶了一下知識點,三十年代,西班牙內戰,共和軍戰敗,法西斯獨裁者上臺…這么看來。
自己輸的也不奇怪,遇到職業的特務,即使是三十年代的特務,也是職業的……
“這是個混亂的年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來到你們這個年代,這具軀體的主人是原執政官的妹妹,也是他的妻子,“
“長得和他很像,但是他,死了,好像是被我殺死的,然后我就化妝,變成他...”
“我想在羅馬實現社會主義,消滅貴族,解放奴隸,讓每個人都吃飽飯……”執政官說的有點凄慘。
“你能理解我吧?阿迪斯?你們這個年代,你是唯一一個會為了普通公民考慮的貴族,聽說你們阿瓦尼,平民生活也很不錯。”
“你知道社會主義么?我可以給你講講……”說著,執政官就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堆馬克思主義。
“夫人,如你們的那個圣人所言……我們現在是不可能……那個社會主義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
“現在是青銅時代,我們的生產力決定我們只能服從于奴隸制....”
阿迪斯其實對于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也很熟悉,對于社會主義,這種復雜的理論,好壞暫時還有爭議。
但辯證法和唯物主義肯定是對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是對的,社會發展是動態的也是對的。
但阿迪斯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唉,你說的對。所以,羅馬,只能放棄了。”
“我本來是想借刀殺人,讓迦太基人滅了議會的元老們,我再驅逐迦太基人。但是軍隊好像已經被議會收買完了。”
“我本來就打算自殺,但是阿迪斯,你出現了,你,能帶我走么?羅馬辦不成的事,我肯定會在阿瓦尼辦好!“
“我那兒子好像是玩了你母親是吧?這樣,我換個身份,嫁給你怎么樣?”
姑奶奶你可千萬別。
阿迪斯內心默念到。
社會學也是一門科學,而不是簡單是意識形態斗爭的工具,這種死守教條的廢物就是直接導致,后來西班牙內戰的失敗。
由教條思想塑造的紅色貴族,甚至直接導致后來那個偉大國家的崩潰。
一旦這個女人成為自己的后宮一員,沒準就變成傳說中的殺神武則天或者慈溪。
但是,嗯,只要自己控制得當,倒也不是不行。
阿迪斯抬頭看,對面這婦人豐乳肥臀的身材,竟然和伊瑞斯特夫人模樣有些相似,其實臉倒是完全不一樣,主要是氣質很像。
當然個頭也矮上一節,因為在執政官的刺激言論的震懾下,阿迪斯為了恢復平靜喝了不少酒,這時醉意也上來了,對執政官說道:
“你可千萬別后悔。”
執政官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扶著已經有些站不穩的阿迪斯,把他引進了臥室……
在酒精的刺激下,阿迪斯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抽出手蹲到了地上,將執政官的雙腿向兩側掰開。
盡管有裙擺的遮蓋,可借助昏黃的油燈,他還是看清了裙下的美妙風景。
只見在薄透的長裙之下,豐腴的美腿組成了一條通往秘密花園的小徑。
烏黑的陰毛宛如茂盛的水草,里面兩片紅潤的陰唇,在褻褲的嵌入下向兩側分開,仿佛一只展翅欲飛的淫糜肉蝶。
深勒進逼肉的布繩伴,隨穴口嫩肉的蠕動而若隱若現,無論執政官平日里在工作中多么的威嚴,在生活里怎樣的端莊,口里怎么都是主義和理想。
但她的下體都始終在誠實地展示著,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欲望和反差。
阿迪斯此時已經激動地紅了眼,也顧不得去測試執政官是否還有別的陰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現在的欲望。
他一頭扎進了執政官的裙下,憋足力氣猛吸一口!果然,淫水淡淡的腥騷混合著濕熱的汗氣沖進鼻子。
由于執政官平日里十分注重個人衛生,浴室里擺著各式香水,肥皂和香料。
所以胯下那種純粹的肉體淫騷,非但不會讓人感到惡心,反倒在阿迪斯本就燥熱的內心上,又添了一把火!
他的腦袋左擺右晃,好似一頭沖進農田的野豬,如饑似渴地呼吸著飽含淫熟肉香的空氣,對著女人豐腴的腿肉,和飽滿的下體貪婪地又親又舔。
“嗯……嗯啊~唔嗯嗯……”
執政官感覺到了胯下傳來的異樣快感,但在工作一天后的疲憊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她也有些迷糊了。
鮮紅的朱唇一張一合,吐出聲聲嬌媚哼喘。
聆聽著這個強大女人的呻吟,阿迪斯愈發激動,他雙手環抱住女人的屁股,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她胯下。
對著這副曾經將侮辱自己妻子的男人,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逼穴,阿迪斯唇舌并用,吻磨舔吸,他要收回自己的成本。
這可苦了執政官,她本就性欲旺盛,但平日里一直拼命壓抑欲望,假裝是男人。
不敢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從自己的哥哥兼丈夫去世后,就再也沒有聞過肉香。
如今她穿著男人的外套,在女人堆里逛了一整天就已經是叫苦不迭了,好比容易換上自己喜歡是女裝。
如今又被這個小男人這樣玩弄,昏沉的大腦更陷入了一片欲海。
“嗯……呃啊~不……不要……哎……哎呀~別弄我逼……我的逼……敏感~”
興趣上涌的執政官喘叫著,呢喃出聲聲心中浪語,沒了理智的束縛,此刻的她很快就淪陷在了快感的浪濤之中:
“呃啊~好舒服……我的逼……好舒服啊~嗯咿~不……不要~受……受不了……”
看到展露出淫蕩本性的執政官居然這么騷浪,阿迪斯愈發地興奮:
“你個賤到骨子里的浪貨,假正經的騷逼母狗!這就受不了了?還有更爽的呢!”
他伸出舌頭,隔著褻褲舔舐女人過肥嫩的陰唇,舌尖抵住了那顆充血膨脹的肉芽,找準位置,上下牙齒輕輕一碰。“唔啊啊!”
女人爆發出一聲嬌媚的嚶嚀,身體宛如觸電般顫抖了起來,俏臉上的表情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皺在一起,眼球快速晃動的似乎馬上就要掉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阿迪斯醒來時,發現自己和一個長相和身材,與伊瑞斯特夫人有幾分類似的,婦人赤身裸體的躺在起。
他努力的回憶,實在想不起自己昨晚酒后都做了什么。
“親愛的,你醒了,睡的好嗎?”
婦人也隨著阿迪斯醒來,她輕輕的舒了個懶腰,柔聲問道。
“夫人……我這是在哪?我怎么什么都記不得了。”
阿迪斯一頭霧水的問道。
“小冤家,你昨晚不是管人家叫老婆了嗎?現在怎么改口叫夫人了!你可把我害苦了,”
說著婦人撩開被子,只見她白皙肥膩的身子上有好幾片淤青,對肥碩的大奶子上還布滿了新鮮的齒痕。
“看看,昨晚你邊喊我老婆,邊奸淫人家。我不從就被你弄成這樣了。”
記憶瞬間涌上腦袋,阿迪斯又感覺到一陣眩暈,自己本來的工作是刺殺這個人,但如今,這娘們已經算是自己半個女人了。
“不要擔心,舍不得殺我了是么?作為執政官,幾個替身,還是有的。”
“一會你就拿一個替身的腦袋去議會領命吧。然后,我就以你女人的身份,和你一起去阿瓦尼!”
“額……你好歹也是受馬圣人教導的,怎么視人命如糞土?還有你那兒子怎么辦?”
阿迪斯滿腦黑線,無論如何,他對于馬克思老人家的尊重還是一如既往的,看著這個已經有些變化的紅色信徒,阿迪斯反而有點不滿。
“如你所知,這個年代,人可以活著已經不容易了,他們能做我的替身,能吃飽已經是恩惠了。為我付出生命的威脅他們一直都是明白的。“
“至于那個兒子,其實,靈魂穿越過來以后,自己基本都沒見過幾次,”
“對于這種紈绔子弟,我也沒多少好感,不過我已經打過招呼,讓人帶他去迦太基了。”
“問題都解決了,你是不是應該再來安慰安慰我呢?”
說著執政官回身摟住阿迪斯,主動獻上香吻,邊親嘴,執政官邊拉起阿迪斯的手,安在她豐滿的大奶子上,下體還時不時的隔著褲子蹭著阿迪斯的雞巴。
美色當前,阿迪斯說不心動那時假的。
很快他就又不爭氣的勃起了。
執政官見時機成熟了,她嫣然笑,送了阿迪斯個媚眼,撩起長裙,下面竟然是空的,好像還是自己昨天給撕裂的。
“親愛的,看來你也喜歡我啊,來呀,來我身體里,我讓你做神仙。”
執政官斜倚在床上,雙腿大張,她用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肥厚的大陰唇,把里面鮮嫩的紅肉呈現在阿迪斯面前。
阿迪斯畢竟是血氣方剛,他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飛快的脫了褲子,提槍上馬,和女人糾纏在一起。
“執政官閣下,親王殿下,抱歉打攪你們,但是,現在請立刻跟隨我離開。”
“議會的人策動民眾上街造反,和我們的人打在一起,沒想到迦太基的軍隊已經到了,如今,羅馬城門已經失守,還請盡快離開!”
執政官的貼身女秘書,絲毫不顧及已經黏在一起的兩人,沖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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