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我一臉懵逼地鴨子坐在床上。
說好的狂喜呢?
我就不指望著段延慶您老人家幫我辦事,但是功法什么沒有的也就罷了,結果一句話不說就這樣走了?
便宜老丈人就這么認了?
合著我賣節操就換了個饒命的結果?
話說當初,段延慶落魄的時候,曾經和一白衣女子有過一次露水情。當時段延慶并不知道,這白衣女子就是段譽他媽。
再后來,《天龍八部》末期時,段延慶要殺段譽,刀白鳳(段譽媽)情急之下說出“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發”這四句話。
說的是當時和段延慶野合時的事情(這事只有段延慶能聽懂),意思是在眾人面前告訴段延慶,段譽才是你兒子,你別殺他。段譽這才活了下來。
所以說,我和云中鶴胡扯找父親什么的都是鋪墊,我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把“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發”這句話念給門外的段延慶聽。
我靠著熟知劇情,把他心底的秘密拿出來講,這樣段延慶就會誤以為我(這具身體的)媽才是當年的白衣女子,我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事實上我的確成功了,從段延慶的表現看他確實認了我這個女兒。但他卻不給我抱大腿的機會,只是把我從云中鶴的手中救下來而已。
沒有感人的父女相認戲碼也就罷了,連話都不多說一句算怎么回事?
書中原文明明是段延慶心中狂喜,連大理皇帝都不想坐了。同樣是做兒女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郁悶半晌,我才逐漸想通。首先,最重要的,段譽是兒子是兒子是兒子,很重要所以說三遍,古代人重男輕女是事實是事實是事實。
段延慶身體殘疾心理變態心理變態心理變態,早就六親不認了。
多個兒子段譽,相當于自己多個兒子續上香火,宿敵少個兒子斷了香火,一進一出差了不少。
更何況段譽將繼承大理皇位——這可是段延慶畢生追求的東西。
換句話說,段延慶敗犬一輩子,結果靠著這位憑空冒出來的兒子逆風大翻盤,所以他當然狂喜。
只不過這個“狂喜”、喜的是翻盤成功,和暖心的親情關系著實不大。
而現如今,段延慶多個女兒。這女兒只是個普通的村姑不說,還是失身的不潔之人。
即使在21世紀,也有父親嫌棄女兒被強奸的,更何況六親不認的段延慶?退一步講,就算段延慶當了便宜老丈人又怎樣?
段延慶是什么人?梟雄!在做什么?謀大逆!這樣的人物,尤其是起事之前,會和自己小弟翻臉嗎?顯然不可能!
真講起來的話,段延慶主動把女兒,送到云中鶴床上也不是沒可能……
道理想通了,心里還是郁悶,尤其是見到煮熟的大腿飛了更是郁悶。好在這些都是計劃外的事情,現在就當是回到原點吧。
……
呸,前言收回,怎么可能回到原點。身上黏糊糊的,媽蛋誰家原點是帶著一身白濁的。
我罵咧咧地從床上爬下來,小穴里的精液又咕嘟嘟地冒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異界世界人都精力旺盛,云中鶴這明顯不是正常人的量。
說起來上次穿越成塞維亞拉也是如此,山賊的射精量和現代社會的普通人差不多,但是遇到大騎士大神官,就能隨便射出一個飲料瓶那么多的量。
想想也對,連性能力都不能提高的武功練著也沒意思。
我在屋角找到自己的衣服,拿起衣服才發現,衣服已經被云中鶴撕成了布條。我只好用布條簡單擦了擦身上的精液,之后走出屋子。
屋外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小院,院里躺著兩具尸體,大概是屋子的主人,被云中鶴打死后丟在這里。
在院子里有一口水缸,幸運的是缸中水是滿的,我舀著水簡單的沖洗著身體。
當然,想把身體洗凈是不可能的,也不知道云中鶴射了多少在肚子里,直到現在我的小穴還在緩緩淌著精液。
我抬頭看了看,日頭過午,四周是荒郊野嶺。再加上我被云中鶴肏弄半天,精神還沒有很好的恢復,所以我決定在這里先休息一日。
穿越后系統能量清零,好在之前把技能升級到2級,能量恢復速度變快。到現在我已經恢復了1點能量。我用這唯一的1點能量開啟了[感知]技能。
[技能:[感知2級],可以感知范圍內的情況,消耗能量。
在世界感知范圍(感知范圍與當前世界神秘度有關),升級所需淫虐點數]
看來天龍八部的世界神秘度比主世界更高,感知范圍竟然擴大到15米的范圍。正好把整個農家包括在內。
我用技能仔細地查看,發現這戶人家居然窮到找不出第二件衣服。無奈我只好去扒尸體,卻發現尸體上的衣服被掌力震碎了。
這倒不是說云中鶴武藝高強,而是衣服實在是太舊太破,早就爛掉了,被云中鶴隨便內力一激便化作布片點點飄散。
10分鐘馬上過去,超視感離去,我依然沒有找到任何足以裹身的衣服。于是我只好把縫滿補丁的被套圍在身上,好歹遮掩一下。
還好我胸大,被套圍在胸上一點都不會滑脫。
之后細節不表,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我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凌晨,東方剛剛露出一點點魚肚白的時候。
我從床上坐起來,并驚訝著自己居然沒做噩夢。
在我穿越成塞維亞拉時,每次入睡都要做噩夢,在夢里被拷問,拷問之后被人輪奸,就沒睡過好覺。
噩夢里驚醒,我又會發現在現實里自己正在被拷問,拷問之后被人輪奸。被一群人肏昏過去之后再做噩夢,如此循環往復……
“呵呵,原來這種事情我都已經習慣了啊。”
我無奈的自嘲道。
大腿根部又是狼藉一片,大概是昨晚睡覺的時候,流出來的精液在大腿上晾干留下的痕跡。
我把手伸進小穴挖了一下,指尖的黏液依舊是白濁色,好在白濁液存量不多,已經不會再流出來。
總之——
太陽也出來了,精神也恢復了,東西也準備好了,小穴也不淌精液了。
出發!向著無量山石洞!
順便說一句,在村姑的記憶里,這里離無量山不遠,走山路兩三天就到了。無量山的弟子偶爾還會,到村姑的村子里去買藥買糧呢。
至于荒野求生,從小就在山里跑的村姑表示壓力不大,只要沒遇到猛獸強盜就沒問題。
只要不遇到猛獸強盜……
話說我好像立了什么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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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中行進總是無聊而又辛苦的。無聊到一件值得說的事情都沒有,至于辛苦——
[事件:[輕傷(刮傷)],淫虐點數。當前淫虐點數]
[事件:[輕傷(蟄傷)],淫虐點數。當前淫虐點數]
……
[事件:[輕傷(跌倒)],淫虐點數。當前淫虐點數]
大傷沒有,小傷不斷。最重要的是,原本遮體的被單已經被灌木刮爛,我現在又是無遮狀態了。
[事件:[裸奔(無人)(11小時)],淫虐點數。當前淫虐點數]
裸奔裸奔,說的好像我自愿似的。
忽然一陣尿意上涌,我連忙離開路邊,鉆進了茂密的叢林。
說是“路邊”,實際上就是條腳踩出來的小道,撐死了幾十公分寬。
照理說周圍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就地解決尿意也不是不行。但是“在道路中間撒尿”這事怎么聽都像是某種play。
明明在我還是男人的時候,即使在車來車往的路邊尿尿,心里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的。看來我變成女生之后心思也纖細了不少啊。
如此感慨著,我蹲了下去。
結果草葉子蹭到小穴口,麻癢癢的。我只好撅著屁股挪幾步,再蹲。
這回舒坦了,我伸手小心地撥開左右兩片嫩肉,下半身逐漸放松……
“什么人!”
一聲斷喝如炸雷響起,緊接著我眼睛一花,身前瞬間多出來兩個人影。
“啊……啊……”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液止不住地噴濺出來,好像小噴泉一樣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阿彌陀佛……”有個老和尚連忙口念佛號,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
另一個中年人則是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著我的軀體,在看到我的一雙大奶之后,眼神更是好似要冒出火來。
過了好一會我才稍微回神,發出蚊蚋般的顫音說道:
“好歹給我件衣服……”
老和尚連忙脫下自己的僧袍,向我身上一丟,遮住了我的重點部位。
我也顧不得僧袍上沾著我的尿液,連忙把僧袍胡亂裹在身上。站起來用手抱著雙肩,不敢抬頭看他們的表情,低著頭說道:
“多謝大師,小女……小女……”
話說一半,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老和尚這時才抬起頭,和藹地說道:
“施主不必多言,隨貧僧來便是了。”
說著老和尚大踏步地離開了我的身邊,另一個中年人也隨著走了過去。我跟在二人的后面,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寨子的外墻。
方才樹林茂密,我居然沒注意到。
他們領著我走到寨門前的一條長石上坐下,旁邊還有個小沙彌正好奇地看著我。
老和尚吩咐小沙彌取了一張雜面餅,塞到了我的手里,大概是怕我尷尬,是以沒有提剛才漏尿的事情,只是輕聲說道:
“莫要害怕,貧僧法號本慈,乃崇圣寺的僧人,旁邊這位,是羅麻寨的寨主羅升堯。請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到現在我已經冷靜下來,回想著《天龍八部》里的信息。
崇圣寺俗稱天龍寺,在《天龍八部》里有過出場。
當時鳩摩智為了,六脈神劍惡訪崇圣寺(天龍寺),天龍寺的眾僧人保護神功未果,只好暗中把六脈神劍傳給段譽后毀掉。
導致鳩摩智惱羞成怒,擄走段譽,送到燕子塢。段譽這才遇到的他妹王語嫣……
扯遠了,話說當時圍攻鳩摩智的是本因(天龍寺住持)、本相、本參、本觀、本塵(段譽叔叔保定帝)以及枯榮大師六人。
我眼前的這位本慈并不在內,想來本慈大概是《天龍八部》里沒有提及的人物。但同為“本”字輩的僧人,這位在天龍寺的輩分也不低。
天龍寺乃大理國皇室家廟,本慈則是皇室家廟里的長輩高僧,顯然不可能是壞人。
想到這里我已經有了腹稿,輕聲說道:
“我叫桃娘,是西面桃河村的人。我生下來就沒有爹,我娘在幾天前重病……”
“就這樣沒了,我本想著去無量山投奔舅舅,哪知……誰知道……路上竟遇了歹人……嗚嗚嗚……”
說著我揪著本慈的衣服,嚶嚶地哭了起來。
當然,無量山投奔舅舅什么的都是騙人的,無量山石洞才是我的目標。
美嬌娘在懷,本慈巍然不為所動。只是默默念著佛經。
佛經入耳,我不由得想起這幾天遭到的種種事情。從前陣子穿越成塞維亞拉開始,我便像個小船,在淫虐的漩渦里掙扎,絲毫不得放松。
我回憶起這半個月的慘痛經歷,不由得悲從心頭起,假哭變真哭,眼淚仿佛不要錢一樣向外流淌。
過了好一陣子,我才逐漸止住淚水,放開本慈,哽咽著說道:
“抱歉大師,污了你的衣服。”
本慈雙手合十,口念道:
“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貧僧正要去無量山買些藥材,姑娘若是到無量山投親,不妨在這羅麻寨里休息一晚,明日清晨和貧僧同行可好?”
有大腿抱當然好,我忙不迭地點頭道:
“如此甚好,有勞大師費心了。”
本慈轉頭對著剛才的中年人施禮道:
“羅寨主,貧僧與你討個佛面,給這位姑娘找件衣裳、再安排個食宿可否?”
羅寨主——也就是剛才的中年人,本慈剛說過他叫做羅升堯的——連忙還禮道:
“大師慈悲為懷,說甚么僧面佛面,積德行善罷了。在下這就安排食宿,讓姑娘在寨里過夜……就是……還有……唔……”
說著羅升堯欲言又止,一副不知怎么開口的樣子。
本慈開口道:
“羅寨主功德無量,有困難盡管說,大不了貧僧露宿一宿,讓這位姑娘住我的屋子罷。”
哪知羅升堯搖頭道:
“不是的,大師誤會了。我想說的是,大師您尋的那味草腥桿,或許有著落了。”
本慈正色道:
“貧僧此次親自出寺尋藥,實在枯榮師叔所修枯榮禪功乃是敝寺大事。若是羅寨主能方便一二,貧僧不盡感激。”
羅升堯連忙說道:
“大師言重了,家父與本因住持相交甚好,算起來枯榮大師也是在下長輩,在下理應盡全力敬孝才是。只是……”
說著羅升堯猶豫了一下,指著我說道:
“……只是這草腥桿的著落,卻是在這位姑娘身上。”
啥?我一頭霧水,怎么扯到我的身上了?
不過人家好歹又給衣服穿又給房子住,我也不能不領人情,于是順嘴道:
“羅寨主于小女子有恩,若能幫襯一二不甚榮幸。”
羅升堯道:
“二位有所不知,草腥桿原是本地麻草所制。”
“這麻草漫山遍野并不稀罕,但麻草制成的草腥桿卻是珍貴無比,是因中間少了一道關鍵所致。而這道關鍵,便是少女的陰水。”
哈?
羅升堯自顧自地說道:
“寨里的幾位姑娘尚未出閣,行事多有不便;而嫁入寨子的媳婦,要顧及其夫;寨里的幾個寡婦年歲過大,陰水不能藥用。”
“是以這陰水本就采集困難。結果上個月提供陰水的女子又逃……咳咳,那名女子上月離開寨子之后,這草腥桿便斷了來源。”
“險些害得本慈大師白跑一趟。”
“所幸遇到這位姑娘(說著羅升堯一指我),這位姑娘年紀輕輕本屬上佳,又剛……又剛剛破了身子,想來顧忌也會少很多……”
天!雷!滾!滾!這轉折太快我差點就閃了腰啊!
而且你剛才說了“逃”吧!是“逃”吧!信不信我告官府你們非法拘禁啊!當著天龍寺大師面前說什么呢啊?
還有,什么叫做“剛破身顧忌少了很多”?你什么意思?破鞋隨便用是吧,破罐子破摔嗎!
羅升堯見我沉吟不語,補充道:
“還請姑娘原諒在下失禮,事情緊急只能為之。”
“在下并無長留姑娘之意,只要一晚就好,在下明日就能制成草腥桿,以解本慈大師燃眉之急。若能成事,在下必有大禮奉上。”
還媽賣批說只要一個晚上,難不成我還能專職干這個不成!
我正在心里吐槽,抬頭忽然對上羅升堯的眼神,雖然他臉皮上盡是浩然之色,但是眼神深處的熊熊欲望,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
如此男人的如此眼神,這半月以來我著實見過不少,實在是太熟悉了。
我有些害怕,下意識把目光投向了本慈。
誰知本慈卻沉默不語,一副為難的模樣。
看到這個樣子,我的心里涼了半截。我這個村姑人小言微,十個村姑加一起怕是還沒有,枯榮大師的一個手指頭重要。
再加上這老和尚八成只會敲木魚不諳男女之事,看不出來羅升堯心底的欲望。所以現在根本指不上這老和尚能幫我說話。
我也不是不能拒絕,本慈他老人家是得道高僧,倒不至于對我用強。但如此一來,我也沒臉面尋求本慈的保護,只能獨自一人去無量山了。
按理說,獨自一人這也不算啥事,畢竟我原本的計劃就是如此。
但是。
羅升堯這眼神里都快噴火了啊豈可修!我絲毫不懷疑我前腳和本慈分開,后腳就能被被他綁回寨子啊。
剛才我可是聽見了,前任是逃跑、逃跑啊!要是工作好干誰能跳槽啊!
和本慈實話實說,羅升堯欲行不軌?我說了本慈他也得信才行啊。
羅寨主目前也只是看我兩眼,能有什么問題?我只要開口,就是無憑無據的污人清白,結果更遭人厭了啊!
實在不行就死皮賴臉跟著本慈,試著萌混過關好了。
不過仔細想想還是算了吧……正常情況倒是可以賭一把。
但我身上還背著個淫虐系統,能萌混過關的幾率無限降低,而且就算這次萌混過關,丫系統也少不了節目對付我。
唉!認栽了。
想到這里我咬著牙,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道:
“既然大師有困難,小女子盡微薄之力……我……”
我說著說著,竟羞得說不下去了,臉蛋火辣辣的,好似燒開水一般。
這次不是裝的,這次是真的!穿越以來都是我被人強奸,像現在這樣主動點頭還是頭一次。
本慈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施主的恩情,貧僧代表天龍寺記下了。”
羅升堯則是嘆了一口氣。也不知在感嘆什么。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