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有……”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姚漩之前古怪的行為究竟有什么深意,而是低聲提醒著想要讓姚漩,掩飾一下我們之間的痕跡。
“哎,沒想到她這么早就來了呢……”
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姚漩居然是比我更早的反應了過來,并且遺憾地嘆了口氣。
“行了,都是你害的……我本來還想在她來之前,比她更早地被你開苞,把身體交給你呢……”
一邊說著,姚漩居然是自顧自地從我胯下鉆了出來,又白了我一眼。
“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啦,你要是信任我,早就把我的身體都玩遍了嘛……”
“行了,她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了……等看到她之后,你這家伙應該就不會懷疑我了……嘻嘻……”
“……真是期待未來的發展啊。”
“誰?!”
我聽到姚漩的話語之后,也是被她嚇了一跳。
要知道,現在我做的事情,可謂是十分大逆不道。
要是一旦被別人知道,姑且不說我之前對姚漩所做的行為,就夠我死上一百次。
只說那催眠術的秘傳咒文,那就是懷璧其罪,只憑我目前的本事,那是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別這么激動嘛……”
姚漩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說過了,我們是一起的,怎么可能害我自己呢?”
“而且你自己看看,來的人你是不是很眼熟?”
“嗯?”
我轉過頭來,透過窗戶,仔細看去,發現來人我倒是的確認識。
可正因為如此,我反倒是更驚訝了。
“怎么會是她?”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學校的名譽董事、副校長——
凌心竹!
如果問我們學校里面誰的權利最大,那一百個學生里有九十九個都會回答是凌心竹,剩下的那一個。
也不會回答是校長,而是跟吳圖一樣,什么都不去管,只知道宅在寢室里擼管的死肥宅。
不,哪怕是吳圖,恐怕也知道凌心竹的名頭。
因為這一位,不僅僅是學校的名譽副校長,而且還是學校最大的贊助方!
傳聞,每年她向學校捐贈的資金就有數千萬之多!
我們學校之所以能有這么多的社團和活動資金,能聘請外國高級教授前來授課,更有無數教學器材。
這全都是靠著凌心竹的功勞,才能在短短十幾年間,從國內一流,逐步發展成了國際知名的大學。
正所謂有奶便是娘,校長的名頭固然大,但唯有真金白銀才是令人信服的。
而且最有意思的是,這位凌心竹,也是我們學校的校友,自從二十年前,在學校念書念到一半,忽然發現了商機,輟學下海。
就在商場上飛黃騰達,然后更是致力于慈善事業,聽說在貧困地區捐過不少小學,還極為照顧母校,每每對學校提供不少幫助。
所以每次開學的時候,校長乃至系主任之流,都會將這位優秀校友掛在嘴邊,當做榜樣大肆宣傳,讓人想不知道她的名頭也難。
當然,對于吳圖這樣的死宅而言,知道凌心竹的名字,恐怕不會是因為她對于學校做出了多少貢獻,而是因為……
凌心竹,的的確確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
用吳圖的說法,只要能上一次凌心竹,他寧愿折五十年陽壽。
而哪怕是之前的姚漩,乃至號稱最美校花的黎璃,在他嘴里,也不過是三十年和四十年罷了。
當然,這倒不是說,凌心竹的容貌,壓過了姚漩和黎璃太多。
以我的標準而論,百分制的話,100的完美容貌只存在理論中,這世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無缺的事物。
姚漩的容貌,大概在95上下,而黎璃則是已經接近滿分的98,我甚至在她的身上找不到半點缺陷可言,只是為了保留一點懸念,才沒有算到99分。
如果說單以容貌而論,凌心竹至少也有95分,只不過我之前看到她的樣貌,都是遠遠地,或者是在照片上,所以并不能做定論。
但是最關鍵的是,凌心竹的身份十分誘人。
她那種高冷凌厲的女強人氣質,乃至高高在上的身份,成熟到極致的少婦身軀,每一樣都能挑逗男人內心之中,最為黑暗與淫虐的欲望。
而也正是因為凌心竹的事跡,我們學校里面,基本上所有的女生,都是以凌心竹當做自己的偶像,甚至還有瘋狂的,照著凌心竹的樣子整容去了。
用吳圖的話來說,如果能把凌心竹按在身下操,那就等于是把學校里面所有把凌心竹,當做偶像的女生都操了一遍!
這是一次操一個學校的感覺,遠比肉體上的歡愉,更讓男人享受。
而且由于凌心竹的宣傳照片,在學校里掛的到處都是的原因,如果真的有一個‘男生對著擼次數榜單’的話。
作為學生會主席的姚漩都要屈居第三,而凌心竹和話劇社廣告海報遍地的黎璃,才是在一二名中不分伯仲。
至于究竟誰多誰少,那就要看學校里究竟是熟女控還是御姐控多了。
不過我本人,倒是沒有對凌心竹擼過。
不管怎么說,有凌心竹的存在,學校才能發展成這個樣子,甚至是我的宿舍新裝的空調都有她的一份功勞。
我又不是吳圖那種腦子里只有精液的死肥宅,姑且不說人家的的確確做過不少慈善,光說人家給我帶來了不少好處,我對人家也有點尊敬。
只不過按照傳聞來說,凌心竹做的是遠洋貿易,大多數時候都在國外漂泊,往常也只是在新生開學的時候會來露一面。
更不要說,這里,只是學校的一個大禮堂,根本不該是凌心竹這樣的人該來的地方。
“她是你叫來的?”
我在看清凌心竹的身份的時候,頓時有些不滿的轉頭又看了姚漩一眼,一邊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褲子穿好,免得被她看出什么破綻來,另一邊埋怨著說道。
“這就是你說的取信于我的東西?可是你知不知道,催眠未必是萬能的,她這種身份要是出了差錯就完蛋了!”
“那你之前催眠我的時候怎么不怕?”
姚漩不滿地白了我一眼:
“而且她的身體這么淫蕩,我就不信你這種色鬼不動心!”
“呃……”
聽到這話,正在整理之前因為跟姚漩的激情,導致凌亂了的衣服的我,也是下意識地又往窗戶那邊看了一眼。
不得不說,姚漩說得沒錯。
凌心竹的身體,實在是誘人無比。
按照學校的宣傳,現在的凌心竹應該是三十九歲,正是一個女人的成熟風韻,展露得最為淋漓盡致的時候。
姑且不說她那近乎沒有缺陷的完美成熟容貌,就足以讓她成為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
光說她那張面孔上帶著的,那身居高位才能養出的淡淡威嚴,甚至還有一絲看遍了世事。
才能有的一絲雍容氣質,就足以讓任何男人為她趨之若鶩,哪怕是死了也甘愿。
而且凌心竹出眾的,可不僅僅是容貌。
她那身軀,更是豐滿誘人到了極致!
光是那雙足有F,甚至接近G級別的爆乳,就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眼球!
這種在女性之中,足以傲視群雄的胸圍,幾乎要將凌心竹身上,那件連體的白色風衣都給撐爆開來!
如果說姚漩的D罩杯大奶子,還勉強可以塞進特意定制的西服之中,雖然說會將西服的前胸圍的扣子都給撐開,但好歹還勉強可裝下去。
但是那對F級別的爆乳實在是太大太大,任何西裝都不可能將那對巨乳束縛起來。
當然,以凌心竹的身份地位,定制一件特殊的西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樣只會顯得極為滑稽,根本不符合她的身份。
所以以往的時候,比如上次開學典禮的時候,凌心竹身上,穿著的就是特質的禮服。
通過吳圖那個在COS社混著的家伙,我還知道那些禮服之中,甚至還有內部撐架,才能保證衣服的得體。
只不過今天的凌心竹,卻是裝扮跟以往大為不同,似乎是穿著休閑裝一般,身上只是簡單地披了一件樸素的白褂。
也許真正的絕世美人,真的能駕馭住各種風格的衣服。
今天的凌心竹,身上套著一件白褂,胸前掛著一個簡單的胸牌。
反倒是褪去了往日,那商海沉浮的女強人的鋒芒畢露,反倒是有了一絲研究人員的含蓄風韻。
至于那一對豪乳,則是都深藏在了那白褂之下,每次她邁步的時候,那件修長的白褂。
就會擠貼在那對爆乳之上,勾勒出一個讓所有男人口干舌燥的弧度!
而凌心竹的腰腹,則像是葫蘆的內凹一樣,自那對豪乳的下胸圍開始,便猛地向內收束而去。
凌心竹每邁出一步,那猶如楊柳一般的腰肢,都會輕輕扭動著,讓人看到都要擔心,如此細嫩的腰肢,究竟能不能承擔得起那一對爆乳的重量!
而更讓人欲火大熾的是,順著那光滑的腰肢向下,則又是一個猛地爆凸起來的渾圓屁股!
那豐滿肥碩,完美符合了凌心竹一個熟女身份的肥大屁股,更是伴隨著凌心竹的楊柳腰每一次擺動,而晃蕩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如此肥大挺翹的屁股,更是能讓每個看到它的男人,都在想著,如果能按住這個屁股,一邊用力的像是在拍打母豬一樣往上抽著巴掌。
另一邊把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去的時候,碰撞之時,究竟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快感!
至于那白褂之下,似乎是因為這個夏天實在是太熱了,所以那白褂只開到膝蓋上方,將那一雙裹著黑絲的渾圓熟婦美腿,給徹底暴露了出來!
原本以凌心竹本人的氣質,不管她如何穿著,大多數人在正面看見她的時候,也會被她本人的氣勢嚇住,不敢對她生出半點非分之想。
但是今天,我雖然還是有些意外,并且有些疑惑其中內情,但是內心之中,也已經做好了將凌心竹催眠成我胯下玩物的準備。
所以這時候,我反倒是當真能用一個雄性欣賞雌性的角度,去看著凌心竹的外表。
這么一看下來,凌心竹原本那雖然偏休閑,但也十分得體,宛如一個教授或者醫生的白褂。
在我的眼中,卻像是網上傳聞之中,女人為了勾引自己的男人,所穿出的下裝消失風格的穿搭一樣!
那不斷隨風擺動著的白褂下擺,還有那伴隨著凌心竹的行走,而以一種誘人的頻率晃動著的,黑絲長腿上是不是透出來的濃郁的肉光。
仿佛都在不斷地誘惑著我,立即沖上去,將這白褂撕扯下來,把凌心竹按在地面上,像一頭母狗一樣擺在地上,把自己的大雞巴。
用力地插進她身體的三個洞里面,把這個身份高貴的絕美熟女,徹底操成只屬于我一個人的肉便器玩物!
而且,由于那對豪乳實在太過豐碩,更是讓凌心竹每次走路的時候為了保持平衡,都是必須昂首挺胸。
因此更加凸顯了她那對淫蕩的豪乳的誘人曲線,再加上那胸前掛著的一個證明她身份的胸牌,在不斷晃動的同時,更是吸引住了一切男人的視線!
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恨不得立即把她催眠,讓她從身到心,都徹徹底底地成為我的東西!
“哼,看你雞巴挺挺這么高樣子,最開始想玩弄我身體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興奮?”
似乎是因為之前的妄想,在一邊看著凌心竹,一邊整理衣物的時候,我胯下的大雞巴,哪怕是在休閑褲的寬松掩蓋之下,都挺起了一個極高的帳篷。
“咳咳!”
我狼狽地咳了兩聲,向下一壓,將自己的丑態壓了下去。
假如說拋開一切虛浮的東西,凌心竹的身體,也的確比姚漩對我更有吸引力。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神里的意味,姚漩十分不滿意地哼了一聲,隨后又像是看開了一樣,冷笑道:
“哼,這樣也好,至少我就不用擔心,待會要怎么說服你出手對付她了……”
“哼哼,落到你這種色鬼手里,也是她該有的報應。”
一邊說話的時候,姚漩卻也是跟我一樣,將之前歡愉的時候導致的凌亂的衣服給整理干凈。
并且之前臉上的紅暈也是隨之收斂了去,又變成了那個高冷無比的學生會長,提筆在那里批改著學生會的文件。
這種變臉的本事,實在是讓我大為嘆服,不由在內心之中暗暗下定決心。
等今天的事情結束之后,一定要讓姚漩在被我玩弄的時候,多來幾次這樣的玩法!
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我也沒有閑著,而是走到旁邊,撿起了會場角落的一個掃把,在角落里掃了起來,裝作是在打掃衛生的樣子。
畢竟我現在走也來不及了,只能裝作是在打掃衛生,才能讓凌心竹不起疑心。
“你之前要報復的人,就是凌心竹?”
只不過我內心之中,還是十分好奇,想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問道。
“她人不是挺好的嗎?你跟她怎么有這么大仇?”
“她人挺好的?”
聽到我的話語,姚漩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一樣,聲調都高了幾度,并且難得地對我露出了一絲怒意。
要知道,之前我那么作踐地玩弄她的身體,她最多也就是半推半就地給過我幾個白眼罷了。
“哼,挺好的……意思就是我人不好唄?那你別去催眠她啊,我就不信你你這種色鬼忍得住!”
“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她先整個半死,我……我……我……”
氣在頭上的姚漩我了半天,卻似乎是沒想到究竟該怎么威脅我一樣,半響才通紅著臉,氣呼呼地說道。
“我就……我就……我就自己吃安眠藥,讓你操我也操不爽!”
“噗嗤!”
饒是我之前都在以一個十分嚴肅的態度,來對待凌心竹的出現,但這個時候。
我是真的被姚漩這種,主動以我的乖乖淫蕩母狗的,身份的生氣態度給逗笑了.
只不過姚漩看到笑出聲,似乎是更為生氣了,沒好氣地對我哼了一聲,怒氣上頭的姚漩正要再說些什么.
可是我透過玻璃,看到凌心竹已經走完了過道,馬上就要進門了,頓時對著姚漩做出了噓聲的手勢,隨后低頭裝作掃地的樣子。
姚漩見狀,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繼續追究,而是若無其事地批改起面前的文件起來。
而她絕美的臉上,那一絲還沒有消下去的怒意,卻是恰到好處地把她往常那對,外人冷若冰霜的樣子給表現了出來。
根本看不出她就在一分鐘前,還半裸著跪在我胯下,像一條發情的母貓一樣。
自稱是個內心淫蕩的騷貨,以不斷的淫詞浪語主動懇求著,我這個惡意催眠過她的,仇人的大雞巴的插入!
如果不是凌心竹馬上就要過來,我真是忍不住要把這個裝模作樣的騷貨,按在這間禮堂里,把她擺弄成一百八十個模樣!
噠噠噠!
雖然說我跟姚漩之間聊天的時候發生了不少事情,但是也只是說來話長,實際上只過了半分鐘的樣子。
再加上凌心竹穿著高跟鞋,走路也不快,所以這時候她才剛剛走到門口。
而我為了暫時不暴露自己的目的,也是將眼中的欲望全都收斂了下去,低下頭去,像是一個真正的學生會苦力一樣,在角落里掃著灰塵。
咔噠!
門開了。
帶著一陣我這種直男根本分辨不出來,但是極為好聞的,宛如成簇的玫瑰。
又像是迎面盛開的梔子花一般撲面而來的香味,這位我們學校中的傳奇人物,終于是正兒八經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不得不說,雖然我暫且還算是個普通直男,但是近距離和我們學校之中最美的兩個女人,姚漩與黎璃都接觸過之后,我對于女人也算有了些許品味。
原本凌心竹身上這樣濃郁的香味,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就有濃妝艷抹之嫌,可是放在她身上。
卻是恰到好處,仿佛她這樣的傳奇人物,就應該有這樣的氣場一般。
為了不引起她的注意,我只能一邊掃地,一邊低頭用眼角的余光,瞥著這個將要成為我胯下的,一頭癡女母豬肉便器的熟婦身上的那一身美肉。
不僅如此,我還裝作了一副別人出現,我不合適再呆下去的模樣,悄悄地朝著門口走去。
實際上,我的目的卻是趁機繞到凌心竹的后面,方便我趁機偷襲她。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一進門之后,凌心竹目光一掃,卻是沒有先對姚漩開口。
反倒是眼神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稀奇的動物一樣,讓我想要靠后偷襲的計劃也失敗了。
‘靠,怎么回事?’
我好懸沒被嚇得跳起來,心想別是姚漩之前都在演戲,實際上是把我賣給凌心竹一個好價錢吧?
可是再一想,以姚漩的家境又不可能缺錢,而且如果姚漩之前的模樣都是在演戲,還能這么逼真和放浪……
那我還只能愿賭服輸地認栽了。
好在凌心竹的視線只是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便重新收了回去,轉頭看向了姚漩,只不過眼神之中卻是沒有半點溫度。
姚漩也是不甘示弱,將手中的鋼筆隨手一丟,冷著一張臉看向了凌心竹,紅唇微抬,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我還以為我的‘乖女兒’今天叫我過來是要做什么呢……”
可是下一刻,凌心竹卻是比她還要快一步地開口道,一邊說著,還在‘乖女兒’這三個字上加重了音調。
什么?
姚漩和凌心竹是母女關系?
我一聽這話,登時吃了一驚。
姚漩的父親是大名鼎鼎,她的母親卻不出名,我以前也沒興趣去打聽,可是凌心竹在我們學校的宣傳之中,可是一直沒有她結婚的消息!
所以我之前,根本沒有把她們的關系往那方面去想過!
話說回來,如果她們真的是親母女,姚漩又對自己母親哪來那么大仇?
可是還沒等我把其中的關節都想通,下一刻,凌心竹又開口了。
“所以說……你這是找了男人,要讓他來見見丈母娘?”
一邊說著,凌心竹還像是在打量一件稀奇的貨物一樣,頗為好奇地在我身上打量了兩眼。
“只不過我看他這樣,也沒什么能耐啊,你好歹也是我的女兒,怎么就看上他了?”
什么?
她怎么看出來的!
這一刻,我再也顧不得掩飾,猛地抬起頭來,雙目灼灼地看著凌心竹。
“唔,這個眼神倒還不錯,看來你的眼光還不算太差。”
看到我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凌心竹卻似乎根本不為所動,甚至還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笑著對我說道。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看出來的?”
“首先,你的看到我的第一時間,不是吃驚,并且停下來欣賞我的容貌……雖然我不太喜歡這樣的眼神,但是我對于我的外貌還是十很自信的。”
盡管是口氣尋常,但凌心竹言語之中,還是透露出來了一絲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味道。
而我也無話可說,這一點,的確是我的失誤,還是低估了這位叱咤商場的女強人,只是這下意識的動作,就暴露了自己。
只不過這問題并不大,就算她察覺到了又如何?
我的手輕輕摸上了后腰。
三尺之內,人盡敵國。
就在這個房間里,就算姚漩和凌心竹一起動手,我一個一米八五的大漢放翻她們,也就是伸一伸手的事。
“雖然說我過來的時間不確定,本來有你在這里掃地也正常,但我一進門,就看到我的‘乖女兒’臉上,是真的在生氣……”
可是凌心竹卻像是沒察覺到我眼中的敵意一樣,一邊說著,甚至還以一種勝利者的高傲模樣,圓潤的而又白皙的下巴輕輕一抬,輕蔑地瞥了姚漩一眼。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凌心竹的姓,果然是沒有姓錯,的確是盛氣凌人。
“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還會不清楚她的性格?”
“當然,她肯定會對我生氣,她在生氣的時候,卻絕不會留一個外人,看到她生氣的樣子。”
“除非……對于她而言,你跟她的關系,比跟我還要密切。”
一邊說著,凌心竹還像是恨鐵不成鋼,但實際上滿是譏諷之意地對著姚漩說道。
“我的‘乖女兒’,在眼力這方面,你可還得好好練練呢。”
的確如此。
我在心中暗暗同意。
我對我的演技并沒有絕對的自信,如果姚漩的眼力能好一點,也許她就不會落到我手里了……
只不過對于她來說,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無論是她想當別人的性奴母狗,還是想報復凌心竹的目標,都能夠達成了。
“……學姐果然洞察秋毫。”
我聽得半響無語,只能拱手表示嘆服。
媽的,這年頭能在商場闖出一片名頭的女人,真的不是好惹的,我的偷襲計劃還沒開始就失敗了。
只不過我雖然服氣,但是在這稱呼上我卻是糾結了一會。
姚漩和凌心竹是母女關系不假,按照我跟姚漩的關系,我倒也的確能勉強叫她一聲丈母娘。
可是要知道,姚漩還在邊上,她肯定不樂意我這么叫。
雖然通過之前那次生氣,我真的相信姚漩是從身體到心靈,都乖乖地愿意當我的淫蕩小母狗,可是正因為如此,我反倒不愿意在這稱呼上讓她生氣了。
她是我的小母狗,就算是哭,那也只能是被我操哭的。
倒是凌心竹跟我的確是校友關系,雖然隔了十幾年,但叫一聲學姐,也不算錯。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稱呼,姚漩臉上的冰霜都緩解了不少,甚至一邊的凌心竹,也是捂著那一雙紅唇輕笑了起來,似乎是對我把她叫年輕了十分滿意。
“不錯不錯,你這小學弟真會說話……”
輕笑了一聲,凌心竹再次上下打量了我兩眼,隨后對著我輕輕抬了抬下巴,將那高傲、霸道的女強人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要不你以后跟著我吧,她應該跟你說過我的事了吧,我這個‘乖女兒’是斗不過我的,跟著她可是沒前途的……我不好對她下手,你可就不一樣了。”
該說她不愧是商場上混慣了的女強人嗎?
哪怕是帶著笑意說出這種招攬的話語,后半句那赤裸裸的威脅時,臉上也依舊帶著笑。
但是那笑意之中卻沒有任何一絲溫度,反倒像是醫生在下死亡通知書那樣冷漠。
毫不留情,趕盡殺絕。
從她的話語之中,我十分清楚地讀到了這兩個意思。
這讓我想起來,姚漩當初第一次發現我在偷看她的秘密的時候,哪怕通過催眠來‘確認’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依舊決定讓我退學來確保萬一。
只從這個狠辣勁上,她們就的的確確該是一對母女。
“哼!”
姚漩被凌心竹這么一擠兌,頓時冷哼了一聲:
“那是,能在姚光實大一才入學一個月的時候,就發現他出身豪富,果斷下藥送逼上門,”
“然后奉子成婚,還擠跑了他原本聯姻的未婚妻的女人,那眼力可是相當了得。”
“哇偶……”
我聽得暗暗咋舌。
這一對母女一見面就這么,有火藥味爭鋒相對也就罷了,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初凌心竹輟學還有這樣的內幕,那就當真是有意思地緊了。
再細想來,凌心竹這么投資學校,恐怕也不是真的心底善良,而是另有所圖……
比如我手中的催眠真言?
只不過對于姚漩的諷刺,凌心竹卻是根本不為所動,反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是又如何?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連這點都看不懂?”
“是嗎?”
姚漩根本不甘示弱,立即回嗆道:
“那在生下我之后,發現我是個女孩,就立即想辦法在姚光實的飲食里想辦法,廢掉了他生育能力的,又算什么?”
“你!”
這一次,凌心竹終于不能維持臉上那高高在上,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雍容神情,臉色微白。
始終攏在白褂里面的雙手也是一陣抖動,可隨即面容一板,神色又恢復了正常。
“如果你有證據,大可以去你爹那里,或者法院里告我啊……沒證據冤枉別人,可是誹謗罪,犯法的。”
“哼,是不是,我們心知肚明,不需要在這里廢話。”
姚漩嗤笑了一聲,隨即臉上又露出了一種十分嫌棄,就像是在提起一坨大便一樣的惡心神色。
“而且一個在發現自己下面出問題之后,就心理扭曲,刻意以扭曲下屬的家庭為樂,”
“喜歡讓別人也失去能力,甚至還出大價錢,找人在自己面前表演自宮的扭曲癖,也配當我爹?”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我的確是這樣一對,惡心到極致的父母所生出來的,我身上也是留著他們的血……”
冷笑著把這段話說完,姚漩這時候忽然又看了我一眼,輕輕地舔了舔嘴唇,眼中更是有著數不清的春清泛濫。
“所以我會這么淫蕩、扭曲,那也是十分正常的嘛。”
可是讓凌心竹有些意外的是,面對她的威脅,我臉上卻是沒有露出半點害怕的神色,表情也沒有任何動搖。
這自然是當然的。
早在她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將她催眠成,只屬于我自己的熟女母豬。
我怎么會在意一頭馬上就要在我胯下,努力地舔我的雞巴的漂亮母豬的威脅呢?
“哼哼,好一個翻臉無情。”
聽到凌心竹的威脅,姚漩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冷笑之色:
“只不過看起來你的威脅沒有奏效呢。”
一邊說著,姚漩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終于占到了上風的得意。
“看起來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不是每次都能贏過我嘛。”
一邊說著,姚漩甚至還對著我拋了個媚眼,眼神之中,卻是滿溢著只有我們兩個,屬于性奴母狗和主人之間才能領悟的春情。
“嗯?”
“等等,你今天來找我,不是為了給你的小男人說情的?”
可是看到這一幕,凌心竹似乎是從姚漩的口氣之中,察覺到了某種信息,臉色卻是猛地一變。
“不……不對,你是來炫耀的!”
一邊說著,凌心竹似乎是察覺到了一種即將到來的致命危險,更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猛地朝后面退去!
雖然她們母女兩個從來就是針鋒相對,但是姚漩在她手里從來沒有占到過便宜,她也覺得自己吃定了姚漩。
今天姚漩破天荒地叫她過來,她也察覺到了其中的變化。
原本在看到我之后,在凌心竹看來,姚漩這次找她,最多就是為了讓我得到姚光實的認可,所以要用她的黑歷史,一起來要挾她。
這雖然有些超出凌心竹的意料,但也算得上是情理之中,是她能接受的范圍。
可是她現在卻是從姚漩的口風之中,察覺到了姚漩已經自認為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但什么給了姚漩這么大的信心?
什么都沒有!
姚漩也許未來能有些成就,但目前,她的一切都是凌心竹和姚光實給的!
除非……
砰!
我一把關上了會議室大門,又嗤啦一下將窗戶拉下,冷冷地盯著凌心竹,甚至沒有著急上前動手。
這還要多虧了凌心竹的資助,禮堂內前幾年翻修,這間會議室的隔音功能不是一般的好,只要關上門窗,哪怕里面放鞭炮,外面也聽不到半點動靜。
“你們……”
凌心竹看到我臉上露出來的狠辣之意,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臉上終于露出了驚慌之色。
“不,不是你們,是你,是你拿到了催眠真言,催眠了我的女兒,對不對!”
一邊說著,凌心竹下意識地雙手抱在胸前,將那一對白大褂之下的G罩杯的,極品白膩爆乳擠得更為誘人,那比身上的白褂還要白嫩雪膩的乳肉。
似乎要從衣襟里蹦出來的同時,身體更是不自主的向后退去,嘴里更是高聲尖叫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內心之中頓時冷笑了一聲。
看來不管這凌心竹她再怎么高冷,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人而已。
在這種面臨生死危機乃至比死還更恐怖、連思維都要被人催眠。
淪落為他人胯下一條只知道精液,和雞巴的肉便器母狗的危險之下,她竟然只是害怕與恐懼地向后退。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哪怕是當初剛剛遇到姚漩被算計的時候,也敢生死一搏。
“嘿嘿,你現在想逃,是不是有點來不及了?”
看到我臉上略顯猙獰的笑容,凌心竹不自覺地后退,可是我就守在這會議室的唯一一個出口,她再逃又能逃到哪去?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凌心竹似乎真的是恐懼萬分,話語里都出現了幾分顫音,只不過她畢竟還是商海沉浮許多年的女強人。
在最初的驚恐之后,已經稍微冷靜了下來,語帶威脅地說道。
“我警告你,雖然我一開始不知道姚漩要做什么,但是我和姚光實是一起來的,你看窗外那輛車,姚光實就在里面!”
“他也知道我和姚漩的關系一直不好,每次見面都會直接吵起來……”
“他沒有跟我一起來,是為了給我和姚漩一點獨自相處的時間,但是他很快就會過來勸架,”
“我告訴你,其實他藏了很多東西,你的催眠真言未必對他有效!”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