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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受辱

天牢之中,我正無聊的通過唯一的窗戶看向天外面的天空。

雖然所見之物還是很少,不過多少會有云朵、鳥兒的身影,這也是我在天牢里唯一的娛樂了。

除去昨天晚上的那一次心悸,我的心情一直都處于一種無聊的狀態之中。

說實話,每天在天牢里,吃了睡、睡了吃的,多少有點宅女的意思,如果給我一臺手機或者電腦,我能這樣過一輩子。

問題是我現在什么都沒有,還不許別人來探視,沒辦法撓別人,沒有腳底板看,連本書都沒有,也就只能靠窗外的風景來消遣時間了。

“哎呦呦,這不是我們的祭酒大人嘛,怎么有心情在這里看風景啊?”

“我看是在天牢沒辦法耍威風,太過無聊了,哈哈哈。”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打擾了我放空的思緒,我轉過頭去,看到了兩男三女,都十分的年輕,穿著華麗的服飾,看起來有點眼熟。

不過我很快也是記起來了,對方是曾經被我退學的國子監學生,好像都是權貴子弟。

我也懶得理會他們,對于他們出現我也沒感覺很意外,他們這些權貴子弟,想進來天牢還是比較簡單的。

畢竟天牢又不是只關押了我一個人,只要對方有點關系,說去看其他人,然后再“晃悠”到我這邊,別人也不太會理他們。

至于他們的嘲諷,我也就當做聽相聲了,畢竟在天牢的日子里,沒有一個人陪我說話,我都快無聊死了,有人出來吵鬧一下,也挺好的。

看到我油鹽不進,他們嘲諷了一會,也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這個時候,為首的男聲走到了負責看守我的女獄卒的身邊,偷偷的拿出一疊銀票,偷偷摸摸地展示給女獄卒看:

“不知道這位大人,能不能行個方便,我們就是想進去跟她聊聊。”

女獄卒看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賄賂,她可知道眼前的這位犯人是誰,到時候要是出了點什么事,她可擔待不起。

看到自己的賄賂沒有作用,為首的男生也是有點掛不住臉,他又湊到了女獄卒的耳邊,輕點的說道:

“大人,家父乃是戶部尚書汪勝,還煩請給在下一點面子。”

聽到他這么說,女獄卒的眼神里,也閃爍起了光芒,誰不知道吏部掌管著全國官員的調配、升降,沒有一個官員會想得罪吏部的人,不過女獄卒還是沒有那么容易就松口:

“怎么證明?”

聽到這句話,為首的男生也是露出了笑容,每次只要他亮出吏部尚書的兒子這個身份。

別人就會立刻改變態度,無往而不利,畢竟當今圣上和丞相都沒有子嗣,所以在京城的權貴圈子里,他就是第一的權貴。

當然,這是因為我不屑于參與這個所謂的權貴圈子,不然就憑之前江婉秋展示出來的對我的寵愛,足以壓下任何人。

為首的男生聽到女獄卒這么說,他也是露出了一絲糾結的神色,不過他還是偷偷摸摸地從懷中拿出了吏部的掛牌。

女獄卒看了,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他肯定不是吏部的官員,而這個令牌又不是假的。

要么就是他偷了自己父親的令牌,要么就是他的父親給他私自留下了一塊令牌,這兩個原因,說出去可都是大罪啊。

為首的男生看到女獄卒的表情,臉色也是有點不自然,因為他的父親幾乎是人盡皆知的高官。

所以他的令牌自然就是放在家中,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也沒有人敢說他什么。

所以為首的男生就會偶爾偷自己父親的令牌出來炫耀,每次看到別人那羨慕的目光,他就感覺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女獄卒看了看他的神情變化,也沒有多去管什么,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輪不到她來管,她思考了一下,才輕聲開口:

“三個條件,第一,剛才的數量翻倍;第二,你們要讓我搜身,不允許帶任何東西進去;第三,你們的動作最好輕點,不能留下痕跡,不能讓別人發現。”

聽到女獄卒同意了,為首的男生也是大喜過望,可是聽到她的條件,也是一臉心痛的再拿出一疊銀票。

女獄卒數了數銀票,眼神也是一亮,然后讓她們一個一個的過來讓她搜身,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不論男女、不論哪個部位,就連鞋襪都脫下來檢查了一遍。

她檢查的時候,我看得是津津有味,幾個小男生、小女生,反倒是被她摸得臉色發紅。

畢竟他們都只是上學的年紀,哪里被摸過隱私部位,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哪怕是隔著衣服,也是讓她們羞恥不已。

等到他們穿好鞋襪,女獄卒也是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平靜地說道:

“記住,不要太過分,也不要留下痕跡,不然你們跟我都死定了。”

說完就走到了路口,為他們放哨去了。

雖然那幾個人對女獄卒剛才的行為和態度有點不滿,可是看到她現在這么的“盡職”,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個女獄卒看了看她們,摸了摸懷中的“寶貝”,也是露出了笑容。

我看到他們走進來,也是看了一眼女獄卒,不過也沒有在說什么,不管他們做了什么交易,都與我無關,現在都已成既定現實了。

我現在也是階下囚,我也沒辦法阻止他們,為首的男生走進來之后,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祭酒大人,怎么樣?看到我們開心嗎?當初你在國子監可是威風得很了,一句話就可以讓我們退學,要不你再說一句話,讓我們離開?哈哈哈哈。”

身后的幾個人也隨著他一起嘲笑了起來。

“一群小屁孩,我都懶得理你們,快滾吧,就別在這里惹人笑話了。”

我無所謂的一揮手,卻被為首的男生抓住了,我下意識運功,準備掙脫對方的手,卻沒想到丹田沒有一點反應。

我才反應過來,在被關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封住了丹田,只不過這兩三天我都沒有動用過武功,所以下意識忘記了。

想到這里,我就有點尷尬了,畢竟之前想的是自己有武功,幾個小屁孩根本不可能對自己做什么,可是現在自己的丹田被封住了,那豈不是……

“呵呵,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受寵的國子監祭酒嗎?你現在只不過是階下囚罷了,老老實實的,少給我耍你以前的威風,也許我們等下還會對你好一點。”

為首的男子沒發現我的情緒波動,他只是自顧自地說著狠話。

其實他早就看我不爽了,在權貴的圈子里,一般都不會提起我,因為我懶得參與,可是只要提起我。

那些人大多都是討好,仿佛我才是京城第一權貴,也就讓這位權貴圈里的領頭人不爽了。

其次,將他們從國子監退學,也是我一手造成的,畢竟在他看來,那些平民是沒資格跟他們相提并論的,還一起上學?

這讓他怎么忍得了,而沒想到當時作為國子監祭酒的我,不僅沒有幫他們,還開除了他們。

新仇加舊恨,他早就看我不爽了,可是之前的我,權勢如日中天,他根本不敢來觸我的霉頭,可是現在我已經是階下囚,所以他們就開始有點蠢蠢欲動了。

不過一開始他們也還是不敢太過分,畢竟之前的我可是深得江婉秋的寵愛,也許現在江婉秋只是做做樣子。

到時候要是我再度得勢,他們可就沒好果子吃了,所以很多人只是對我閉口不談,生怕陷入漩渦之中。

不過經過這三日的發酵,加上有心人傳播的,哪怕楊明娜暈倒在皇宮前,江婉秋都沒有讓她進入皇宮,隱隱地透露出來江婉秋是真的生氣了。

種種跡象表明,哪怕后面我被釋放出來,得到的恩寵也會遠遠少于從前了,而作為吏部尚書的兒子,他當然也收到了風聲。

本來就對我不滿的他,從某些小道消息得知,這次負責看守我的獄卒,是一個十分愛財的人,所以也就誕生了這次的活動。

他帶著幾個自己的狗腿子,當然,也幾乎全是之前被我開除了的權貴子弟,來到了天牢,他也通過交易,成功的進來了我的牢房。

為首的男生緊緊的抓住我的手,因為失去了武功的緣故,我沒辦法掙脫出來。

可是為首的男生看到我那還是蔑視的眼神,怒火也是熊熊地燃燒起來,剛想抬手給我一巴掌,卻被獄卒一聲輕咳給定住了。

他就是一個小孩子,本身就是準備過來用言語羞辱我,打我幾拳,可是想到剛才獄卒說的不能留下傷痕,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夠了,男女授受不親,放開你的臟手。”

我也看到了他的動作,可是我也不在意,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哪怕他們真的敢給我打一頓。

只要我保護好自己的重要部位,大不了就吃點痛,等我出去之后,一定會讓他們百倍奉還。

而帶頭的男生也是氣憤的看著我,他也知道要是留下傷痕,到時候他就跑不掉了,可是看到我如此無視他,他也是十分的生氣。

這個時候,一個女生湊上來,在他耳邊輕聲說了點什么,為首的男生露出了笑容,我感覺有點不妙,只見他揮了揮手。

另外一個稍顯魁梧的男生就跑過來,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雙手舉了起來,我努力的掙扎,卻始終沒辦法逃脫。

這個時候為首的男生笑了笑:

“以前本公子聽說過,國子監的祭酒納蘭沁,喜歡撓別人的癢癢,今日,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們幾個,來給納蘭祭酒好好的按摩、按摩吧。”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三個女生來到了我的面前,兩人分別開始抓撓的腋窩。

而剛才給他出謀劃策的女生,則是伸出雙手,十根手指在我的腰間輕輕的揉捏著,我瞬間就感受到了癢感。

雖然我這幅身軀才十九歲,可是我的心理年齡早就已經是二十多歲了,現如今居然要被這些十五六七的小孩搔癢;

再加上對方還是被自己開除的國子監的學生,自己作為開除他們的“校長”,要是被他們撓得哈哈大笑,那豈不是很沒面子,所以我很努力的忍耐著自己的笑意。

她們曾經作為國子監的學生,哪里不知道撓癢的厲害,她們以前在國子監,也經常用這個來欺負那些平民同學,就算是被開除了。

她們偶爾都會用來懲罰自己的侍女,怎么會看不出來我是在強忍著笑意。

而她們也是不緊不慢的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我用力地咬著嘴唇,不想在她們面前丟臉,可是我的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了。

可惜,我現在的身軀真的是太敏感了,雖然比不上鄭欣凌、蘇小小她們,可是這三處夾擊的癢感,終究是沖破了我的防線。

我奮力的想掙脫那個男生對我的束縛,可是卻因為武功被封住而只能不停地扭動身軀,雙手還是無法拿下來。

而三個女生的雙手都是沒有被限制的,直接隨著我身體的扭動而移動,總是可以讓她們的手指撓在我毫無防御的腋窩和腰肢之上。

“唔…嗚嗚…噗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給我放開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唔…別撓了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嘻…放開哈哈哈哈……”

在苦苦地堅持了一會之后,我再也沒有辦法忍耐住癢感了。

雖然作為“校長”,被這群“壞學生”給撓得哈哈大笑,這樣的事情十分的羞恥,可是現在的我也沒辦法,敏感的身軀讓我只能大笑。

看到我終于綻放了笑容,為首的男生也是毫不猶豫的嘲笑起來:

“哈哈哈,納蘭大小姐,祭酒大人,你不是很厲害的嘛?不是很威風嘛?怎么現在被癢得這么狼狽啊?哈哈哈。”

撓我腰肢的那個女生也是在一旁起哄道:

“可不是嘛,明明就大我們兩歲,卻老是裝作一副大人的模樣,現在一被撓癢癢,還不是被癢得受不了嘛,我看啊,祭酒大人也不過是一個小女孩罷了,哈哈哈。”

而撓我腋窩的女生也是點了點頭,實際上她們這三個女生多多少少都有點嫉妒我。

畢竟我身份貴為國子監祭酒、又“寫”出了《水調歌頭》、樣貌雖然還未完全長開,可是一眼就看得出來是一個美人胚子。

所有女生想擁有的東西,幾乎都聚集在我身上了,哪怕是她們這些家世顯赫的小姐,都忍不住產生了妒忌之心。

現在看到我被撓得那么狼狽,心里也是越發的舒適,更加是用力地搔癢我的癢癢肉。

“啊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放開啊哈哈哈哈…滾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松開我啊哈哈哈……”

我被不斷加劇的癢感給刺激得受不了了,再也不顧一開始的形象了,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

雖然雙手還是被牢牢的抓住,看來負責束縛我的男生是有練過武功的,不論我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掙脫。

而就在我快癢得不行的時候,我突然靈光一現,借著那個男生拉著我的雙手的力氣,我整個人彈起來,一腳就將在我正前方撓我腰的女生給踢翻了。

“哎呦!”

那個女生一倒在地上,立刻就叫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其他人也是連忙跑過去,看她有沒有受傷,而我也是終于被松開了。

我連忙坐在地上喘著氣,努力的恢復力氣,同時也是舒緩身體上的癢感,不過我也知道我這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

先不說牢門還鎖著,就算沒上鎖,我要是真的跑出去了,怕是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過既然對方是來羞辱我的,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我卻非要讓他們現在吃點虧,不然我還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趁著他們都圍在那個女生身邊,我連忙一個助跑,一腳把帶頭的男生給踹倒了,三個女生都被我弄蒙了,現在看起來倒像是我一個人在欺負她們一般。

不過那個魁梧的男生也是立刻反應過來了,向我沖了過來,我也是不斷地在牢房中周旋,找到機會就給其他人補上一腳。

不過最后我還是因為消耗了太多力氣,而被那個魁梧男生給按在了地板上。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給我按住她!”

剛被我踹了幾腳的男生揉著自己的屁股,憤怒地發號施令,而那三個女生,雖然被我剛才的表現給嚇到了,不過顯然她們更害怕男生的怒火。

很快,我就被按在了地上,雙手被兩個女生按著,而那個魁梧的男生則按住了我的肩膀,這樣哪怕我多有力氣,也不可能起得來了。

至于那個被我踢翻的女生,也是用一只手環住了我的雙腳,將我的腳抬了起來,騰空的雙腳更是無處借力,只能徒勞的扭動著。

那個帶頭的男生一把脫下我的鞋子,露出我因為穿了三天而微微泛黃的白色綢襪,不過很明顯他不在意這件事,他惡狠狠的看著我: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國子監祭酒嗎?你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而已,還敢踢本公子是吧?本公子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說完用我的繡鞋的鞋底,用力地打在我的襪腳板上。

“啪!啪!”

拍打聲不斷響起,腳底板本就是女生最嬌嫩的部位。

不然也不至于一點癢感也受不了,對我們這種敏感的人來說,腳底板更是受不了一點刺激。

嬌嫩的腳底板被用力抽打,我也是被疼得咬住了牙,雙手緊緊握拳,腳趾也是緊緊的蜷縮著。

兩只腳因為痛感而不停地調換位置,看上去仿佛是我在換著腳讓他打腳板一般。

這種感覺讓我感覺十分的羞憤,可惜我能做的就是不發出叫聲,維持住我僅剩的尊嚴。

“啪!”

“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嘛?”

“啪!”

“剛才不是很厲害嗎?”

“啪!”

“還敢踢我?來啊,在再踢我啊。”

“啪!”每一次的拍打,都伴隨著帶頭的男生的一陣嘲諷。

經過十幾下的拍打,我也是忍不住悶悶的痛哼出聲來,雖然,我的繡鞋底肯定沒有木板硬。

可是我這嬌嫩的肌膚,如何受得了這個呢,所以我也是被打得擠出了一點眼淚。

“咳咳,再打下去,我就不好交差了。”

帶頭的男生剛想繼續打我的腳底板,卻被外面的女獄卒淡淡的說了一句,帶頭的男生咬了咬牙。

雖然剛才他被氣昏了頭,可是被女獄卒提醒,他也知道再打下去,到時候他私闖天牢,還毆打犯人的罪名肯定是跑不掉的了,所以他也是將手放了下來。

不過他突然還是用力的握住繡鞋,再次拍打在了我的腳底板上,在放松之下,我忍不住痛呼了起來:

“啊!”

然后帶頭的男生才扔下我的繡鞋,看著我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他也是咬了咬牙:

“你別以為我就沒辦法教訓你了,你去撓她的左腳,我來撓她的右腳,今天我非要讓她癢得說不出話來。”

說完,就讓抱著我腳的女生放開了我,然后他們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腳,將我抬了起來。

我的雙腳被舉高,腰也隨之懸空,這次我是真的不可能反抗了。

他們脫下我因為剛才的拍打,而變得黑乎乎的綢襪,然后他們立刻就聞到了不小的酸臭味。

畢竟我已經三天沒洗澡、換衣服了,加上剛才的掙扎和跑動,肯定出了不少的汗水,味道肯定是十分的嚇人的。

他們也是皺起了眉頭,將臉拉開了一點,“我去,好大的味道啊,這也太臭了吧。”

“沒想到祭酒大人看起來那么的好看,結果卻是一個不講衛生的大臭腳呢,哈哈哈。”

從他們脫下我的襪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

雖說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感覺十分的羞恥,臉龐也是忍不住發燙起來。

沒辦法,我一個國子監的祭酒,被自己開除的學生抓著兩只腳。

整個人幾乎是騰空的狀態,被他們看著我的腳底板,說我的腳是大臭腳,換做是誰,誰也受不了這種羞辱。

而抓著我腳的兩人,卻遲遲未曾對我進行折磨,并不是他們良心發現了,而是他們被我的腳給驚呆了,修長的腳型,嫩蔥般的腳趾,看上去就讓人想吃一口。

雖然因為剛才的拍打,腳底板都出現了一點淡淡的紅腫,可是卻不能阻止它散發自己的魅力,而他們可未曾見過這么好看的腳,所以才會一直看著,沒有動手。

還是在另外的三個同伴的疑問之下,他們才反應,對于自己剛才看呆了的事情感覺十分的不好意思。

畢竟都是小孩子,不擅長掩飾自己的尷尬,不過他們知道如何轉移注意力,立刻就用另一只手在我的腳底板上快速的撓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跑動,讓我的腳底板血液更加流通了;

亦或者是剛才被抽打,使得腳底板的感知更加敏銳。

幾乎是在他們的手指攀上我的腳底板的那個瞬間,巨大的癢感瞬間就沖擊了我的腦袋。

哪怕我很想努力地忍住,不讓他們看我的笑話,可我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被癢得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

“啊!啊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啊!唔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痛…啊!別撓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我整個人被癢得不斷上下撲騰,可惜因為雙腳被吊起,雙手又被壓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張合腳趾。

然后讓我的腰肢在空中上下擺動,最后發出瘋狂的笑聲,再也沒有任何形象。

“沒想到啊,我們的納蘭大小姐,居然還這么怕癢呢?嘖嘖嘖,就撓一撓腳底板,你看看她,都快掙扎成什么樣了,真是好笑啊,哈哈哈。”

“可不是嘛,我都沒見過像祭酒大人那么怕癢的人,只是手指輕輕一勾,就讓她笑成這樣了,要是用上一點工具,怕是能讓祭酒大人笑瘋過去吧,哈哈哈。”

撓我腳的兩個人也是發出了感嘆,不過更多的是對我的羞辱罷了,而她們的話語,也是讓抓著我的手的兩個女生蠢蠢欲動。

“啊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放開嘻嘻嘻嘻…放開我哈哈哈哈…不然…啊!我哈哈哈哈…以后嘻嘻嘻…一定哈哈哈哈…不會哈哈哈哈…放過你們的哈哈哈哈……”

我現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力氣都被剛才的行動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雙腳源源不斷的癢感,我也只能在嘴上找回點場子了。

可惜在笑聲的襯托之下,也狠不到哪里去。

“哎呦,本公子好害怕哦,你說話的時候,倒是先別笑啊,一邊笑著一邊說,怎么本公子聽不出來你是生氣還是開心啊?”

“依我看啊,祭酒大人可是開心得很呢,畢竟祭酒大人喜歡撓別人的腳底板,而她的腳底板這么怕癢,想來是經常在自己的腳底板上做實驗吧?哈哈哈。”

“你哈哈哈哈…放屁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等我嘻嘻嘻嘻…出去哈哈哈哈…你們就哈哈哈哈…死定了哈哈哈……”

我聽著他們的嘲諷,雙頰也是忍不住地染上了一層紅暈,可惜我能做的,就是如此薄弱的反擊。

“喂喂,小聲一點啊,再這樣吵下去,引來了其他人,我可不會管你們。”

女獄卒再次出現,淡淡的警告了他們一下,聽到這句話,帶頭的男生也是不爽的停了下來。

不過就在他停下來之前,還是用力的抓了幾下我的腳底板,讓我再次的尖叫了幾聲,而就在這個時候,抓著我腳的那個女生突然開口:

“不就是怕太吵了嗎?我們用她的臭襪子堵住她的嘴不就行了嗎?”

聽到這句話,我是心底一涼,要是真的被堵住了嘴巴,到時候我就真的不知道。

那個獄卒還會不會來阻止他們了,如果不來阻止他們,那自己怕是真的得受很大的罪了;

而帶頭的男生聽到這句話,也是恍然大悟,他撿起我掉落在地上的襪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將襪子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怎么樣?納蘭大小姐?怕不怕?這樣如何?只要你大喊三聲,我納蘭沁是大臭腳,開除你們全是我的錯,然后再向我們認真的道個歉,我們就放過你,好不好?”

相比起撓我的腳底板,他更加想要我服軟,畢竟我從一開始就是以高高在上的態度來對待他的。

哪怕是被癢得受不了的現在,我也是冷著眼看著他們,所以他更想看到我屈服的樣子,更想聽到我的求饒。

不過很可惜,我不可能選擇這個選項,自己的雙腳被他們抓著,到時候自己道歉了。

對方會不會放過自己還不知道呢,到時候他們想再撓自己一頓,自己不還是只能受著?

這種羞恥的把戲,我可是熟悉得很。

看到我一句話也不過,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他也不在理會我了,努力的想掰開我的嘴,卻怎么也做不到。

最后還是抓著我腳的女生,在我的腳底板上抓了幾下,他在我張開嘴的那個瞬間,才把我的襪子塞進了我的嘴里。

在襪子進入嘴巴的一瞬間,我立刻就感受到一股酸臭的味道從我的舌尖傳來,我也是無奈的低下頭。

“既然納蘭大小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了,我們來給納蘭大小姐的大臭腳,好好的做一次腳底按摩吧。”

“呵呵,祭酒大人的腳底板那么怕癢,誰也抵擋不了它的魅力啊,就連我都好生羨慕呢。”

說著,兩個人再次把我的腳分開,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在我害怕的眼神中,撓在了我的腳底板上。

“唔!嗚嗚嗚…嘻嘻…嗚嗚…嗚嗚嗚…唔哈哈…嗚嗚嗚…唔…呵呵呵…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癢感襲擊的我,瞬間充滿了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讓本就勞累的身體再次動彈起來。

不過可惜,我能做的就是這種無謂的掙扎,就連笑出聲的權利,都被堵在自己嘴里的襪子給剝奪了,自己現在仿佛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具一般。

“喂,你們倒是玩的開心了,剛才她還踹了我們一腳呢,也讓我們玩玩啊。”

“就是就是,按了她這么久,也該輪到我們玩玩了吧?”

按著我的手的兩個女生有點不樂意了,她們看撓我腳的兩個人玩的那么開心。

她們只能按住我的手,立刻就提出了交換的意思,畢竟她們也想試試撓祭酒的腳底板啊。

聽到兩個女生這么說,帶頭的男生也是有點不愿意,他玩的正開心呢,這次錯過了。

到時候就不知道還能不能玩到這么好看又怕癢的腳了,而他身邊的女生看了看我,立刻就開口了:

“你們可以撓她的腋窩啊,她的腋窩也很怕癢的,反正你們都按著她的手了,換來換去也麻煩,你們直接撓她的腋窩就是了。”

兩個女生看了對方一眼,又看了抓著我腳的兩個人,也是低下頭,同意了這個決定。

這可就害苦了我了,我本來就被腳底板的巨大癢感給籠罩著了。

現在有了另外兩個女生的加入,她們在我腋窩上的抓撓,更加是讓我的處境雪上加霜,我的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字:癢!!!

“嗚嗚嗚…唔哈哈哈…嗚嗚嗚…唔…嗚嗚…哈哈哈…唔…嗚嗚!哈哈哈…嗚嗚嗚…唔…嗚嗚……”

我瘋狂的搖著頭,如果不是我嘴里的襪子,相必我現在的笑聲早就已經響徹整個天牢了。

不過很快,我就感知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快要憋不住了。

因為今天本來就還沒上廁所,加上現在這劇烈的癢感,要是在他們面前……

想到這里,我更加瘋狂的掙扎,可是力氣幾乎消失殆盡的我,卻只能被他們緊緊的抓住,我想求饒,可是嘴巴里的襪子卻阻止了我。

在這種情況之下,絕望感不斷的增加,我幾乎都快瘋掉了,怎么樣也不可以在這些人面前……

“咳咳,夠了啊,再玩下去,她就受不了了,到時候你們也跑不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女獄卒已經走了進來,也許是剛才他們玩的太入迷了?

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而聽到這句話,幾個人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我,不過就在最后一刻,都還是狠狠地抓了兩把我的癢癢肉。

不過總算是撐過去了,再晚一會,我就真的要丟死人了。

他們走了出去,看到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我,也是露出了笑容,幾個女生把簪子再次插回頭上。

兩個男生也是把所有東西都拿了回去,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女獄卒也沒有再看他們一眼。

而我就這么赤裸著雙腳,含住自己的襪子,睡了過去,我太累了,不過在恍惚間,我好像感受到有人在搬動我。

我的腳底板隨之感受到了一陣溫熱,緊接著就是一陣冰涼,然后我就再次陷入了夢鄉……

……

今日的京城,很多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好像全京城都進入了一種戒嚴的氛圍中,平民百姓們,只感覺到巡邏的士兵好像多了一點,巡邏的次數也多了幾遍。

而一些江湖人士,則是感知到不少在暗中的氣息,不斷的游走在京城中,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而六扇門的人最近也好像不知所蹤,不知道在忙什么,不過六扇門的威名,還是讓他們沒有輕易動武,更別說在京城門口的山峰之上,還坐著那位天下第一的鄭掌門呢。

最近聽說她可是殺了不少前來挑戰的人,誰都看得出來她最近的心情不太好。

沒有人在想試試天下第一的厲害,想試的那些人,現在的尸骨還沒人收拾呢……

……

在丞相府中,吳丞相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跟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人,冷聲問道:

“你是說,那天你們都在一瞬間失去了意識,然后那個女人就不見了?”

跪在地上的人打了個寒顫,迅速地回答:

“是的,那天不知為何,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感受到頭暈,然后沒多久就都暈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密室已經空了,只留下了她常看的那本詩集。”

聽到這句話,吳丞相皺起了眉頭,他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然后才緩緩開口:

“你自己去領罰吧,然后讓暗部的人加快點動作,將她給抓回來。”

那個人磕了個頭,然后就退了出去,吳丞相看著葉敏留下來的詩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啊,在沒有接觸到食物和水源的情況下都能下毒,而且還從內部打開了我的密室,這算是對我的挑釁嗎?呵,我可不會允許對武朝有威脅的人活著……”

……

“你們兩個,快回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你們才剛恢復,不能到處亂跑。”

梁嘉晴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也是皺起了眉頭,輕聲的呵斥道。

不過兩個小女生還是沒有理會她,只是來到了床前,看著床上閉著眼睛的絕美女子,她們連忙問道:

“晴兒先生,不知道小小姐姐現在怎么樣了?”

“對啊,我們不要緊的,小小姐沒事吧?”

兩女正是玲兒和安媛,她們剛剛睡醒,立刻就跑到了蘇小小的房間中。

“蘇小姐沒事的,她只是之前損耗了太多本源,需要靜養,我已經拜托王姨去煎藥了,只要按時服藥,加上一些滋補的藥物,很快就可以恢復健康了。

不過她的雙腳,需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我已經拜托那位女俠幫忙去抓藥了,等我調配好藥劑,相信沒多久就可以恢復了。”

聽到梁嘉晴的回答,玲兒和安媛才松了一口氣,可是當她們看到蘇小小還是通紅的腳底板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一陣鼻酸。

就在這時,一個高挑的紅衣女子從圍墻上跳了下來,拿出一包藥材遞給梁嘉晴:

“是這些嗎?”

梁嘉晴把藥材接過來,打開看了看,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這些,辛苦女俠了,那你們在這里照看蘇小姐,記住不要大聲喧嘩,要是蘇小姐醒了,或者有什么事情,可以來廚房找我。”

梁嘉晴說完就離開了,說實話,她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在納蘭府借住幾天,會突然收到這么多病患,真的是多事之秋啊。

而林影看著跪在床邊的兩女,也沒有打擾她們,只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絕色美人。

她的眼睛里再次充斥著怒火和自責,不過她還是默默地退了出去,獨自坐在圍墻之上。

而夢火就在一旁陪伴著她,不過怕其他路人看到,所以它就藏在了密密麻麻的樹枝中,而林影之所以在這里守著,就是怕再出什么意外。

尹月茹已經帶著梅蘭竹菊住進了玉足閣,說是要監督施工過程。

不過徐媽媽她們知道,她是怕她們出事,所以才來保護她們的;

而林影也試過了梅蘭竹菊的實力,也就默認了她們的行為,自己則是住進了納蘭府,保護納蘭府里的人。

畢竟住在這里的,都是她最在意的那些人,自己一定要保護好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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