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惡腥味在暗黃色燈光的屋子中,彌漫開來……
一陣致命快感下,馬海精神陷入虛無,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
幾秒后眼神突然一緊,想起順子還在外頭。
馬海不顧馬眼正在滴落的少許液體,趕緊把落在腳背的破布褲子提了上去,略顯禿頂的腦袋左右亂轉,似乎在找著什么。
此時的于曼身體僵硬,緊握雙拳,眼皮肉眼可見的抖動,柔和的額頭滲出一層朦朧,下體痙攣帶來的快感久久沒有散去,異常的粘膩。
雖然長順也很厲害,但是她從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也搞不懂。
于曼緩緩把眼皮睜開了一點,看到馬海丑陋的臉左顧右盼不知道在看什么。
突然馬海身體前傾,伸出粗糙黝黑的臟手,快速的將于曼光滑小腿上,黃色的凍狀液體劃拉都手上,甩到床邊的垃圾婁里,妄圖毀滅“證據”。
“這可怎么辦”馬海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他看到于曼腿下的粉色床單已經被液體浸濕,一大灘水跡。
“恩……”突然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哼。
馬海一激靈看向于曼,拐杖差不點扔到地上,柔和的燈光下于曼的眼皮不可抑制的抖動著,黑色的睫毛一閃一閃的。
馬海以為美人要醒了,嚇得連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門簾都忘記掀開,塑料的門簾在褶皺的老臉上磨的通紅。
于曼聽到簾子聲知道他走了,睜開美目坐了起來看著窗外,一瘸一拐的馬海拼命往外走,蝦米般瘦弱的身體充滿滑稽,不禁抿嘴一笑,一看就是處男。
不禁想起,剛才清楚的看著指甲,滿是黑泥的臟手,在自己小腿上一下下的撫動,傳來如砂紙般粗糙的觸感,令于曼不由的差點呻吟出聲。
“也不知道被沒被聽到,丟死人了呼……“
“我在想什么!就這樣結束,以后河水不犯井水,嗯”于曼內心掙扎著,又不斷自己肯定。
高潮后的無力讓于曼掙扎著下了床,滑嫩的美腿勉強的支撐年輕的身體,“下面膩歪死了,小腿也好粘,腥死了……”
看到腥臭的床單,一咬牙把床單扒下來打算扔外面垃圾堆里,剛想走,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了幾秒把床單扔向洗衣機……
于曼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腿不禁又想起,被高壓水槍般沖擊畫面,使勁搖了搖頭走向浴室。
一會,美人出浴,年輕的肉體裹著白色的浴巾,提著胸部,邊擦著濕潤的秀發。
“長順怎么還沒回來?真不省心!”
于曼回房間換了身外出的衣服,打算去管家看看,一出門就看到一個三輪車后邊,翻斗上翹著一條腿。
“老公?醒醒!”
于曼邊喊邊拍著劉長順的側臉。
“剛才……不會,他……”于曼瞬間緊張的不行,無論男女第一次發生,對不起對方的事總是異常敏感。
“沒事,我在睡覺”
“醒醒,喂”在不斷的拍打下,劉長順睜開通紅的睡眼,“嘻嘻,老婆,你……
你老公我把趙立群那死胖子喝……服了,服了”劉長順吐詞不清說著醉話,胳膊一個勁撲騰。
“行行,你最厲害!”于曼翻了個大白眼,費勁的把長順扶進屋里。
深夜,漆黑的房間里,想著震天的呼嚕聲,女人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馬海這腿腳半天到家一屁股就做在床上,剛才的驚嚇已經澆滅過半。
“嘿嘿嘿嗯……”
發出猥瑣的笑聲,馬海回味著剛才的一切“我……看到村花的腿了,還射了上去……”
馬海獲得巨大的滿足,身份的反差帶來的刺激欲罷不能,一想到村里頂尖美女,被自己玷污就興奮的發狂,下體帳篷慢慢頭抬起來頭……
深夜,平躺在油污的床單上,突然馬海眼神一定,回想到自己在于曼床前擼動的時候,她的腿好像一直在摩擦。
雖然動作不大,但當時自己屁股一直在前挺,以為是錯覺,當時腦子已經完全空白,就沒太在意,結合臨走前于曼的呻吟聲…
…
“她……”
城里終于一切步入了正軌,剛來城里的幾件大事終于塵埃落定,郝春芳心里也輕松了不少,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多了起來。
“媽媽!”這個點正至小學放學,很多家長已經在小學門前等候多時,教學樓門口小學生越來越多,家長們個個歪頭伸脖子,想早一秒看到自己的孩子。
一身白色夏季裝身背紅色小書包的,就是郝春芳的孩子,雙手扣著書包帶朝她跑來。
“恬兒,怎么樣上學還習慣嗎,有沒有小朋友欺負你”女人一把抱起女孩柔聲問到。
“沒有,感覺大家都很喜歡我,做活動很多人都和我一起呢”女孩揚起精致的小臉驕傲回道。
“真的呀!可能因為其他小朋友覺得恬兒太漂亮了!”郝春芳笑著掐了一下女孩的肉臉。
“走,回家媽媽給你做你愛吃的茄子餅”
“好耶”女孩看的出很喜歡媽媽做的菜。
女人把孩子放下來,母女歡笑中往家走去。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略顯稚氣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閨女,這是你們新學的古詩嗎,女人在陽臺邊切菜問到。
“是呀媽媽,今天我朗讀古詩老師都說我有感情呢”女孩捧著書說道。
“喜歡那就讀吧,正好練練口才”女人回頭笑著說。
過陣子還要回趟農村,有人來看房子,孫叔說這人基本定了,還是回去一趟比較穩妥。女人做著菜心里盤算著,有了一筆房租的進入,生活能強不少。
于曼自從上次的事,每次和劉長順做愛時腦海里,總是時不時閃過,那個滿是青筋的下體。
她知道對不起老公,辦事時眼睛死死的看著老公,讓自己恢復正常,只是那畫面如生根發芽般,不受控制……
“丑東西想吃天鵝肉,做夢吧”
于曼心里故意辱罵著馬海,試圖恢復以前對他的厭惡印象。
三天一次的農村大集,一早于曼就起來打扮,劉長順又去別家打麻將了,家里東西也不管,于曼心里狠狠的罵了他一句。
對著鏡子精心的修飾,讓于曼的面容更加嫵媚動人,細媚杏眼,翹鼻下正在柔嫩的紅唇上,涂抹著水汪汪的唇膏。
一頭烏黑的頭發梳在腦后形成到背的馬尾,額頭輕內扣的劉海蓋住額頭,風情不失青純,在兩千年的農村,于曼真的是可是稱之村花了。
于曼滿意的真起身照著鏡子,感覺很滿意,不禁掐腰側著身子,墊起右腳尖,美腿內夾,格外誘惑。
集市上人山人海,到處都是擺攤的,東西琳瑯滿目雖然沒有城市看起來那么規矩。
但是東西只要肯逛,也是應有盡有。
馬海閑來無事,當然要來趕個熱鬧,人群里一瘸一拐,瘦弱干癟的身子,右手從滿是泥點的粗布褲子兜里,拿個瓜子一個個磕著。
農村每個地方都有這樣的人,大家都對其視而不見,只有馬海能讓人們皺起眉頭來。
正當午的太陽,為了掙錢,有的還支個棚子遮陽,有的就直接在暴曬下吆喝,一個個汗水浸濕了背心。
馬海熱的不行,找了一塊背陽的空地直接做在了,滿是黃土的泥土上,長著滿是爆皮的大嘴喘著帶惡臭的呼氣,骯臟的形象比流浪漢更過之。
于曼腳踩三厘米跟的黃色皮鞋,白色齊膝褲裙與印著字母的T恤,打著遮陽傘,在鄉土的集市顯得格外高貴。
那時候打遮陽傘的女人都是愛漂亮趕時髦的,淺色的配色看起來清涼無比,路過的糙漢子看到直回頭,于曼當然知道,也享受其中,驕傲的抬著頭往前走。
“曼。,曼”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看了一圈,注意到了坐在地上的馬海。
于曼一呆,裝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步伐沒有了之前那般從容。
馬海看于曼不理自己,連忙柱著拐站了起來,跟上去。呲個黃牙猥瑣的笑道“曼怎么不理俺……”丑陋的面容尤其諂媚。
“有事嗎”于曼眼睛直視邊走邊說,妝容精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一個撐傘的美麗女人身邊跟了個衣服滿是油泥,頭發搟氈的一個瘸子,惹來不少疑惑的目光。
“沒。沒事俺就是關心關心你”笑容依然諂媚,試圖換來女神的欣然一笑。
“不用,你走吧”于曼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前視的目光早已不堅定,只想早點擺脫這個癩蛤蟆,秀手暗暗握拳,步伐不由加快起來。
畢竟發生過刺激的事馬海不愿意放棄,時刻想著重歸舊夢,而且他知道于曼當時大概率是清醒的。
此刻的馬海就像拼命上跳的癩蛤蟆,好不容易舌頭碰到過一次天鵝,怎會輕易放棄,身份差距帶給馬海的精神刺激讓他欲罷不能。
“俺……知道你知道……”馬海的禿著的腦袋前伸,滿是黃濁的三角眼盯著于曼的俏臉,污濁的口氣時刻挑戰著于曼的嗅覺。
“啊”于曼聞言身體一僵,腳下不穩直接向旁邊倒去,一身潔白秀麗的美女一下倒在了,一身污垢的街溜子身上。
一白一黑的震撼任何看看到都為之可惜,想把那個瘸子狠狠打一頓。
馬海也一愣,一瞬間一個清香柔軟的肉體撲來,本就對女性身體異常敏感的馬海,看著眼前一團軟白竟一時不知所措,但本能的反應卻在迅速的充血!
于曼則感覺倒向了柴火垛一般,觸感粗糙極了,纖細的白手扶在一條黝黑曬的爆皮的胳膊上,她連忙穩住中心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馬海。
也許自己都沒發現,粗糙碰到柔軟的觸感在內心漸起一波漣漪……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于曼決絕的說道。
“當時你醒了對不對,你同意我在……”
“夠了!不要在和我說話!”
于曼打斷了馬海的混賬話,雖然他的下體自己想象過,但并不代表要發生什么。
而且也不可能發生什么,那次已經是自己法外開恩,做夢想的事成真了竟然想得寸進尺!
自己十幾年的驕傲怎么會被這種人糟蹋!于曼氣憤的說道,直接甩開了馬海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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