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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三十八章

在得知有華夏潛艇尾隨追蹤,聞石雁雖有些擔心卻相信秋綾旭的能力,她當然想營救自己,但決不會輕易落入敵人的陷阱,讓整艘潛艇官兵白白犧牲。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在接近敵人包圍圈時,秋旭綾沒有繼續冒險前進。

但當聽到司徒空決定改變航向時,聞石雁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司徒空的手離開了聞石雁的腳底,抓著腳踝的手也松了開來。

華戰、嚴橫見狀也不再撓她癢處,笑聲終于停了下來。

難得暫時沒了干擾,華戰整個人壓了下去,在嚴橫準備下一步動作前,不僅結結實實將她抱住,還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作為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占有,吻當然是必須的,凝聚真氣的舌尖撥開濡濕的紅唇,撬開潔白的牙齒像蛇般鉆了進去。

華戰用的雖也是常見的交合體位姿態,但對于旁觀者來說,眼前的畫面依然帶來強烈的感官刺激。

剛才司徒空緊抓臀肉瘋狂沖擊花穴時,聞石雁雖以羞恥的姿態趴伏著,但堅定的眼神和微微揚起的下頜讓人感受到她對暴行的無所畏懼和輕蔑不屑。

而在被三人撓癢后,精神和體力消耗極其巨大,此時不僅身體被汗水浸濕,臉上也充滿著疲憊的神情。

對于妄想征服她的司徒空來說,她產生任何違背意志的失控行為以及表現出哪怕一絲絲的軟弱甚至虛弱都會讓他興奮不已。

此時被華戰緊壓在身下的聞石雁雖和軟弱搭上不邊,但虛弱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司徒空的目光停留在華戰快速聳動著的屁股下方,他處于觀看兩人性器交合的最佳位置,趴在聞石雁身上的華戰用自己的腿將她的腿托抬了起來。

激烈交合中的性器不僅沒有任何遮擋,更像電影里的特寫鏡頭般占據了司徒空大半的視線。

那些凌辱聞石雁的錄像,多是安裝在墻角天花板上的攝像頭拍下來的。

雖也能看清抽插的過程,但絕對沒有此時纖毫畢現似的清晰,而且就如球賽,現場觀看與看電視回放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華戰陽具的粗碩程度雖略遜于他,但仍可用雄壯偉岸來形容,如此龐然巨物插入后陰道口必然被大大撐了開來。

看著原本細細的一條縫隙在極限擴張后呈現出上寬下窄如心型又或蜜桃般的形狀,司徒空竟莫名生出一絲帶有驚心動魄的震撼之感。

陽具肆無忌憚地在被撐開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巨大的睪丸耀武揚威地在洞口晃動搖擺。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撥出,都拖拽出一圈陰道里粉色的柔軟嫩肉。

每一次捅進陰道最深處時,猛烈的撞擊都讓下方精致迷人的菊穴口震顫著向外微微凸起。

這便是男人對女人的強奸,陽具對陰道的占有代表男人對女人的占有。

聞石雁被華戰緊緊壓著,司徒空看不到她的臉,但他卻想知道這一刻她內心在想些什么?

作為曾擊殺過魔教兩任皇級強者的她,當陰道被連名號都沒有的男人陽具填滿貫穿時,她心中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當司徒空饒有興趣地盯著激烈交合的性器時,站在床邊的嚴橫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華戰身下的聞石雁乳房被他壓著,嘴被他霸占著,連手臂都被摟著緊貼在身邊兩側,想用她手給自己打個飛機都做不到。

嚴橫無處安放的手掌和胯間矗立的陽具同樣饑渴,抬頭望了懸在空中的小腿和玉足,似乎能夠去摸只有那里。

但看到老大低著頭緊盯著聞石雁的私處,他拚命地克制住這個沖動,如果自己走過去摸她的腳、她的腿,多少會阻擋老大的視線,萬一惹得他不高興了,后果有些難以預料。

「大哥,大哥。」

嚴橫壓低聲音叫著華戰,正對著聞石雁的嘴又啃又咬的華戰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大哥,一起來唄,大哥。」

嚴橫繼續低聲叫著對方。

這次華戰的嘴終于短暫地離開了下方的紅唇:「別急,很快,等下。」

快速說了六個字后,他與聞石雁的嘴又緊緊粘貼在了一起。

聽到華戰的回答,嚴橫急得雙眼發黑,低頭看去,能摸到的只有聞石雁烏黑的秀發,難不成自己只能淪落到摸摸頭發來緩解一下心中的焦急與郁悶了嗎?

頭發就頭發,自己總不能傻站著啥都不干。

剛才突然叫聞石雁媽,一半是為從羞辱她中獲得刺激,另一半是叫給老大聽的,必須要讓老大覺得自己的存在是有價值的,是能帶給他樂趣的,自己才有更多奸淫玩弄她的機會。

猛烈的沖擊讓聞石雁身體不斷向前挪動,頭很快來到床尾邊緣,嚴橫站到她腦袋后邊,雙手抓起她的頭發不斷向后擼,直到將披肩秀發攏成細長的一束。

陽具頂在聞石雁天靈蓋的中心,他將那束烏黑的秀發一圈一圈纏繞在自己粗碩的棒身之上。

看到嚴橫這奇怪的舉動,華戰愕然地抬起頭,司徒空的目光也離開聞石雁的花穴,探過身望向了他。

最先吸引他們的并不是嚴橫,而頭發收緊后梳的聞石雁,人還是同一個人,但發型的改變讓人有耳目一新之感。

當被汗水打濕的頭發齊齊后梳時,聞石雁精致的五官變得更加立體,絕美的臉龐雖少了一絲嫵媚,卻多了一份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酷帥。

梳起的頭發往往會盤成發髻,而盤發的造型能更顯女性的高貴優雅。

聞石雁的頭發盤了起來,但卻一圈一圈盤在男人生殖器上,即便如此,盤發依然讓她顯然更加高貴優雅,但那頂住她頭部、纏繞著她頭發的生殖器卻將這份高貴優雅抹上濃濃的悲劇色彩。

華戰暫停了親吻,陽具仍繼續大力抽插著,在下體傳來連綿不斷的「啪啪啪」聲中,聞石雁頭頂竟同時響起龜頭撞擊天靈蓋時「咚咚咚」的聲響。

在最近距離看著這這一幕的華戰真也不知說什么好了。

他默默嘆了一口氣挺起身對嚴橫道:「松開,松開,我換個姿勢。」

嚴橫聞言大喜,連忙把纏繞在肉棒上的頭發解了開來。

正當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地準備開發圣鳳的菊穴時,沒想到華戰扳動聞石雁身體讓她側躺在了床上,然后抓著渾圓的翹臀將陽具重新插回蜜穴之中。

嚴橫頓時傻了眼,這擺明了不想讓他爆聞石雁的菊嘛,他沒想到以前感覺蠻大氣的華戰今天竟然如此自私。

「大哥,不帶這樣的。」嚴橫苦笑著道。

「別急嘛,嘴、嘴……」

華戰朝聞石雁側著的臉努了努嘴,示意自己已把她嘴讓給他了。

嚴橫從床尾走到床邊,雖然心中極度不甘卻也沒什么辦法,誰讓自己是小弟呢,大哥不體諒小弟的心情,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在準備將陽具捅進聞石雁嘴里時,嚴橫突然改變了主意,他蹲了下來,望著側躺著的她認真的道:

「剛才你沒能忍住笑,你沒資格做我媽了,那么你就做我的老婆吧,來,叫聲老公聽聽。」

于是司徒空、華戰又像看西洋鏡般望向嚴橫,聞石默不作聲,嚴橫當然也沒指望這樣就能讓她開口,便繼續道:

「不肯叫對吧,明縈宛是你好朋友對吧,信不信現在我弄死她。」

看到聞石雁還是沒出聲,嚴橫一手扯著她頭發將腦袋拽到床的邊緣,然后另一只手向躺在地上的明縈宛脖子伸了過去。

「不要,死都不……」

在明縈宛脖子被掐住那一瞬間,她用盡力氣大聲喊道。

在克宮地堡,聞石雁總以為通天是天下最卑鄙無恥之人,現在看來自己似乎錯了,通天再卑鄙無恥卻也沒讓自己叫他「老公」,果然身份地位、武功本領越低之人其變態程度越難以想象。

在掐明縈宛脖子時嚴橫偷偷觀察老大的反應,他沒有阻止卻也似乎沒有明顯的贊許,一時間嚴橫不能準確的把握老大的心思。

沒有司徒空的命令,他當然不敢真殺了明縈宛,但饒是如此,也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看到滿臉通紅的明縈宛快被掐昏過去,嚴橫只能稍稍地松手。

剛一松開,明縈宛用嘶啞的聲音喊道:「不要叫,他不敢殺我……」

這話大大戳到嚴橫的痛處,以他一個隨從的身份自然無權決定明縈宛的生死。

聞石雁也想到這點所以一直沒有開口,雖然她不想明縈宛受到任何傷害,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這般嚴酷的狀況下怎可能護她不受一點傷害。

被掐著脖子是一種肉體上的傷害,而自己如因為她而去叫嚴橫「老公」,明縈宛同樣會受到精神上的傷害,兩害相權取其輕,聞石雁覺得精神上的傷害大過肉體遭受到的痛苦。

看到再掐下去聞石雁也還是不會叫,在司徒空和華戰驚詫好奇又略帶一絲失望的眼神中,嚴橫覺得自己像是個小丑,他惱差成怒地站了起來道:

「不錯,沒有老大點頭我的確不敢殺明縈宛,但殺幾個外面的小姑娘總沒問題吧,你等著,等我把她們的腦袋捧到你面前,看你叫還是不叫。」

說罷他也不看司徒空的臉色,直接朝艙門走去。

以前魔教真正的強者自恃身份不屑使用脅迫的手段,司徒空控制著她掐明縈宛脖子時有脅迫的性質,但他還是遮遮掩掩沒有明著來。

能阻止嚴橫的唯有司徒空,聞石雁望向了他,只見他若有所思似有一絲猶豫,但嚴橫都已走到艙門邊卻也沒有開口阻止。

嚴橫拉開了艙門,「咔嚓」的開門聲,仿佛是利刃刺穿少女柔軟身體的聲音,聞石雁腦海中掠過船上血腥畫面,她們好不容易在那場屠殺中幸存下來,自己必須盡一切努力讓她們能活下去。

嚴橫一只腳已跨出艙門,當另一只腳也準備跨出時,身后傳來一個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老公。」

在如修羅地獄般的克宮地堡她沒叫過這兩個字,在接受楊璟思的愛并與他發生最親密關系時,她也沒說出這兩個字。

而此時此刻,在二百米的深海之中,在如地底蛇窟般狹小的房間里。

在一個男人如野獸般的目光緊盯注視下,在另一個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里肆意抽插時,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聞石雁沖著房間里三個男人中相貌最丑陋、武功最低末的嚴橫生平第一次喊出「老公」兩個字。

這一瞬間,司徒空的心跟著那聲「老公」猛然一顫,莫名的嫉妒就像酸水在胸膛里流動,在叫「老公」時,聞石雁的臉有些紅了起來,她以前應該從沒對任何一個男人說過這兩個字。

雖是受脅迫時叫的,但最強的鳳戰士第一次叫人「老公」,這本應屬于自己,但所謂不想對她使用脅迫手段的念頭讓自己錯失了這個機會。

同一時間,華戰深深鍥進聞石雁陰道里的陽具也跟著那聲「老公」猛烈一顫,雖然這聲「老公」是對著嚴橫叫的,但在他感覺中和叫自己區別并不太大。

「老公」這個稱乎不僅指占有女人的身體之人,同時代表著那個人一起占有了她的心。

雖然華戰知道那是在被迫狀態下她沒辦法才這么叫的,但處于性欲極度亢奮中的人對真實與虛幻的分辨能力大大降低,這聲「老公」起到的作用就似烈性春藥一般。

華戰更緊攫住她的雪臀,在陰道里如活塞般運動著的陽具像換了一個功率更加強勁的新馬達,「啪啪啪」的撞擊聲如暴風驟雨一般猛烈。

三人中反倒嚴橫情緒波動最小,雖然聽到聞石雁叫「老公」時他魁悟的身軀微微一震,但卻沒有特別亢奮和激動。

畢竟每個人的需求是不一樣的,司徒空隨時可以再次奸淫聞石雁,華戰正奸淫著她。

而苦逼的的嚴橫最想要的不是聞石雁叫他「老公」,他最想要的是將陽具插進她陰道,陰道不行那怕屁眼也行。

嚴橫沒有馬上將跨出門外的腳收回來,他慢悠悠地轉過身道:「你叫我什么?

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

在叫出「老公」兩字的瞬間,聞石雁感到比在敵人胯下主動亢奮還要強烈的羞恥,但之前多次受到脅迫的經歷讓她冷靜下來,爽直的性格讓她行事從不扭忸怩捏,既然決定叫了,那便沒什么好猶豫的。

「老公!」

這次的聲音比第一次更加響亮,隨著音調的提高,猛烈沖擊著蜜穴陽具速度與頻率再度提升。

「老婆,我來了。」

嚴橫這才將跨出房門的腳收了回來,隨手將艙門重新關了回去。

嚴橫再次在床邊蹲了下來,粗糙的手掌輕輕托起她的下頜,看著絕美的臉蛋在自己的指尖不停的晃動,雖然真的很美,但他想要的不是去欣賞這份美,而是去做那個讓臉蛋不停晃動的人。

「再叫聲聽聽。」

「老公。」

聞石雁知道如果不回答,剛才的事又會再次重演一遍,她已明確表示因為脅迫而選擇了順從,那就沒什么好猶豫的。

聞石雁之所以能成為最強的鳳戰士,除了天份外,對武道修行的執著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而執著之人往往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行事也頗有一不做二不休的雷厲風行,說好聽點是勇往直前永不回頭,說不好聽則是性格中有固執甚至執拗的一面。

這種性格在她武功大成領悟到無招勝有招時有所改變,但有些在骨子里的東西卻永遠都在。

在聞石雁第一次叫出「老公」時,司徒空和華戰都感到特別刺激,但聽了她叫了多次后,刺激感不升反降,因為假的畢竟是假的,假的永遠替代不了真的。

對于嚴橫來說,光聽聞石雁叫幾聲「老公」如何能平復心中無以加復的欲火,他將腫漲得快要炸裂似的肉棒湊到她嘴邊道:

「乖老婆,給我的大雞巴消消火,我可欣賞過你在地堡時的精彩表演,你給男人吹簫的本領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要是你敷衍了事,我還是會把外邊小姑娘的腦袋捧到你面前來的,到時你喊到一百聲老公都沒用。」

嚴橫說罷,聞石雁再次猶豫片刻,淡淡的紅霞在臉頰一閃而過后,側著身的她緩緩舉起纖纖玉手握住了眼前粗壯的肉棒。

她沒有立刻將陽具吞入口中,而是將舌頭伸了出來,用嬌柔細膩舌尖輕輕舔著陽具頂端如蘑菇般的巨大龜頭。

在克宮地堡里,通天曾找來擅長口交的妓女對她進行過訓練與指導,雖然只學了很短的時間,但聞石雁很就讓那個妓女教無可教甚至有自愧不如之感。

此時她的舌尖在龜頭上那么輕輕一舔,嚴橫頓時爽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就像要原地飛升一般。

滑膩的舌尖舔遍整個龜頭后快速在馬眼上來回掃動,嚴橫「嗷嗷」怪叫著,魁梧健碩的身軀像突發瘧疾般劇烈抖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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