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監獄的那堵接近五米高的院墻從外面看一樣的高不可攀,帶著電網的高墻曾經把左京與世隔絕了八個月之久,現在左京站在同樣高大的門口,看著厚重的大門緩緩的在他面前關上,外面的陽光和里面其實沒什么不同,左京卻被曬得十分的舒服,外面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生動的,自由的,只是此時已經到了陰歷四月末了,整個世界雖然綠意盎然但是不見一絲彩色,看到春花凋謝,左京就知道春天已經要過去了。
左京沒有按照獄友的話去做,而是在大門口回頭看了這個曾經囚禁他八個多月的地方很久,雖然已經刑滿釋放了但是左京此時心情卻是異常的壓抑,在里面的人雖然個個都是犯罪分子,都是壞人,卻都沒有傷害過自己,出來之后要面對的人左京該怎么辦哪?并沒有人來接他,門口空空蕩蕩的,只有這春末的陽光一直溫暖著左京。
左京的身上還有幾百塊錢都是里面飯卡退出來的,進去的時候李萱詩給他充了三千塊在里面,其實根本用不完,每月大概只有幾次機會消費而且對金額也有限制,也只能買到一些茶葉蛋火腿腸之類的小包裝食品。
左京準備問路走到附近的鎮子上面去找個澡堂先洗一把澡,然后在再看看有什么車能坐到帝都。
左京暫時不想回到那個使自己傷透心的家里,但是他也實在無處可去,想好后左京背起一個大塑料袋子,里面裝著幾件他進來時候穿的舊衣服。就沿著一條水泥路向前面走去。
一輛外地牌照的皇冠車悄悄的跟在后面,開車的是一位打扮入時漂亮女人,雖然還在春季但是她卻穿著一身連衣裙下面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絲襪美腳上面配著一雙紅色高跟鞋。
開車的美婦人正是徐琳,她遠遠地看見一個穿著一套舊棉睡衣的男人,剃著發亮的光頭,背著一個黑色的大垃圾袋在前面一邊走路一邊四處張望著。
左京?快一年沒見到了,現在的左京剃著雪亮的光頭,人瘦了整整一圈。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紅潤,瘦削的臉上似乎添出了幾道皺紋,眼睛里面也有了幾道血絲。
不得不說即使這樣落魄的左京還是非常帥的,落魄也只是給他添加了幾分憂郁和頹廢的氣質,讓任何女人一見就會心疼和生出幾分愛憐。徐琳連忙趕了上去……
這會兒左京正依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面吸著一支徐琳給他的女士香煙,車里彌漫著帶有清涼薄荷味的藍色煙霧,徐琳正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左京。算是歷盡滄桑的左京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奶油味,雖然更白了,但是嫩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徐琳,謝謝你來接我,不然我還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時候哪。」
「不客氣,小京你這一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瘦了那么多。我看我先帶你去洗個澡,然后吃頓飯吧。」
「好吧,先找個澡堂我去好好洗洗澡吧,在里面我已經一年沒洗過熱水澡了。對了,你為什么會來?是李萱詩叫你來的嗎?」
「不是的,我正好來北京,雖然萱……李總沒有讓我來接你,但是日子是她告訴我的,我想把你接到長沙去,向李總認個錯,李總說只要你回來什么都好說。」
「之前不是斷絕母子關系了嗎?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把我放在前面的小鎮子上面,你就回去吧。」
徐琳這會兒看左京的眼神有點目光閃爍了,左京提到李萱詩的時候并沒有生氣只是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人。徐琳實在是猜不透現在左京的真實想法,只好順著左京說到:「不回去就不回去,徐姨可沒有得罪過你,徐姨請你吃頓飯洗個澡總行了吧,吃完之后你要去哪里我就送你去哪里,這個交情我們還是有的。」
「那就謝謝徐姨了,這里我不熟悉也不知道哪里有洗澡堂子,到前面鎮子上去找找吧。」
「現在還是早上,這個點澡堂子都還沒開門哪,我帶你去找個賓館你將就著在賓館里面洗洗好了,等回到帝都你自己在找地方慢慢享受。」
「也好,就麻煩你了,香煙還有嗎?」
徐琳把一包都遞過去給左京,左京毫不客氣的一支接一支的抽了起來。很快徐琳就把車停在了鎮子上一家比較高檔的賓館的停車場里面,左京下車后東張西望了一會兒,就去了前臺,徐琳拿著房卡和左京進了房間,左京也不矯情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突然徐琳驚叫了一聲,左京知道她看見了自己的左手,左京的左手小拇指已經沒有了,無名指也就剩下第一關節還在。剛才在車上徐琳沒有注意到現在左京脫衣服的時候總算是看清楚了左京的殘缺,徐琳沖過來小心翼翼的抓起左京的左手舉到自己眼前端詳著,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個稀里嘩啦。
「我剛進去的時候,里面的人老是欺負我,總是打架,后來有一次把我的手指給弄成這樣,我發狠把斷指給塞進那人的嘴里面,當時那家伙被嚇傻了,居然一口吞了下去。」
「小京,你不要在說了……」徐琳之前的同情心已經被一種嘔吐感給替換掉了,這時候已經在拼命壓抑著自己的胃酸。
「后來,就沒有人再敢欺負我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這次我算是看到了人性最黑暗的角落了,之前的事情和那里面的人和事一比簡直不算什么。」
左京說完就起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花灑就噴射出無數的熱水沖刷著左京的裸體,好舒服啊,一年多的時間只能端著盆用冷水洗,最多也就是冬天可以加點熱水在里面,這么舒服的淋浴真是久違了。左京把自己沖洗了個通透,才打上香皂,這玩意也是好久沒有用過了,只是現在左京是光頭沒辦法用洗發水,這個光頭是左京在前一天找干部幫他特意刮的,別人都是盡量留長點出去,唯獨左京一點都不留一定要刮的干干凈凈。
脫掉外套的徐琳里面是一件低領的羊毛衫,一對呼之欲出的巨乳把衣服撐得很開,露出雪白乳溝,徐琳看到左京圍著一條大浴巾走了出來身上還冒著熱氣,連忙把過去想幫左京擦干,不想被左京一把抱住給摁在了床上,徐琳沒有一點掙扎的意思反而扭動了幾下身子讓自己和左京貼的更緊了一點,現在左京的嘴巴離徐琳的櫻唇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兩人互相交流著彼此氣息,仿佛下一秒就會吻在了一起,而這下一秒卻一直沒有等到。
「徐姨,你是不是覺得我想女人想的快憋瘋了,馬上就會操你。」
「別說那么難聽小京,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過,我今天很愿意和你做愛。」
「你來就是為了讓我操的吧,不然李萱詩要原諒我為什么自己不來,我知道李萱詩的脾氣的,這會兒她一定還沒有消氣,她要么就還不想理我,要么就會當面來找我,派你過來看我的情況不是她的風格,再說也派不到你來。」
「小京,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你的意思。難不成我是自作主張來找你的,那你和我一起回去之后不是尷尬嗎?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做就算了。」
「我當然想和你做,只是我現在沒辦法做愛了,在里面我被打傷過下體,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勃起了,你看看現在的狀態下我還是軟綿綿的。」說著左京拉開了浴巾,把自己的下體展示給徐琳看。只見左京的陽具聳拉著一點生氣都沒有,雖然尺寸不小但是沒有一點勃起的跡象。徐琳是經歷過左京的勇猛的,雖然不能和郝叔相比但也是一個理想型的炮友。如今徐琳用白嫩的玉手抓著左京的陰莖擺弄了半天仍然沒有一點抬頭的樣子。不禁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心里又是為左京一陣子難過。徐琳看到左京好像無所謂的樣子穿著衣服,而此刻自己的心情非常的難受,就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又突然血液上頭有一種十分羞愧的感覺,回想到左京入獄的原因和所有發生的事情,徐琳想掩面而逃,沒有臉再和左京待在一起,甚至想沖出去狂嘯一陣,來發泄心中的郁結和羞愧。穿好衣服的左京看到了徐琳臉上的變換莫測的表情,俯下身子一把抓住徐琳的領口,把徐琳從床上給拽到自己的面前。
「徐琳,我想我知道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想管你是準備找人抓奸打我一頓還是告我強奸再次把我送進去。我十六歲就上北大了,我并不是傻子,只不過之前我不防備我愛的人和信任的人,以后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既然你最后什么都沒做,所以我就不追究你,還有你回去什么都不要和李萱詩說,省的她瞎擔心跑過來找我。」
「小京,我真的是被強迫的,你看我確實什么都沒做,還有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這個小地方我相信你以前應該沒來過吧,怎么那么容易就找到了這家賓館,浴室里面東西一看就知道有人之前使用過,而且李萱詩要是派人絕對不會派你來,一定會派岑筱薇來,她信不過你。我一看到是你就知道有人故意安排一個屄來給我操,你說你賤不賤我都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自甘下賤,那么喜歡給大雞巴干,三里屯酒吧里面那么多老黑尼格都是大雞巴隨你挑,三個四個都行非要去鉆那個老農民的褲襠,他還讓你給誰操你就給誰操。你就不怕我要是真的強奸你被抓起來判個十幾二十年的被李萱詩知道了,你就不怕被她弄死嗎?要是真的被立了案了你老公和兒女應該都會知道吧,開庭的時候我會再替你隱瞞你過去的那些丑事?到時候指使你的人怕是會推的干干凈凈,沒人會幫你,到時候你就是個被人給賣了的傻逼。」
徐琳此刻已經被左京一番話給嚇的全身發抖,臉上的妝容也被淚水和鼻涕弄的一塌糊涂,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剛被抓獲的賣淫女在警察面前跪地求饒。
「小京,我錯了,我求求你了,讓我現在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萱詩姐,我確實是被他們脅迫的。他們只是說找機會打你一頓,我沒想到他們可能會報警抓你強奸。再說我不是也沒有這么做嗎。」
「你是沒做,那是因為我的雞巴現在根本翹不起來,不過你之前看到我的殘廢手哭的時候還是很難受的,所以我不追究你這個蠢貨女人,你給我滾吧,回去就說我現在不能當男人了,不然他們也不會相信你的。」
聽到左京的話徐琳如蒙大赦的推開房門就逃走了,左京看著打開的房門一陣子冷笑。里面確實是一個大染缸啊,之前左京怕是一年也說不了這么的臟話出來。左京摸了摸后頸上的紋身,出去到前臺借了一根充電線回來給自己一年沒開機的手機充起了電。
徐琳無地自容跑到車上不顧一切的大哭了一場,她今天受盡了左京對她羞辱和謾罵,左京的話仿佛一把刀子在她的心上面劃開了一道無法愈合的大口子,使她一直痛苦著不得安寧,滿腹的委屈無處發泄也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她現在好想發動車子飛速開走,開到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不再見到任何人。就在此時有人過來敲了敲車窗,徐琳被敲的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搖下了玻璃,敲窗戶的那個本來很不耐煩的一個粗壯漢子看到她一臉的淚水一下子變得有點不知所措。
「怎么了琳姐,誰欺負你了這么傷心,是不是那個王八欺負你了?」
「大龍,你上來吧,他沒怎么樣我,事情出了點意外,你上來再說吧。」
郝龍依言就繞車一圈坐上了副駕駛,一上車郝龍就有點對徐琳動手動腳起來,一把摟住徐琳的肩膀,順手抽了一張面紙在徐琳的臉上擦拭起眼淚來,徐琳一把打掉郝龍的手,自己拿了一張面紙擦了起來。
「弄不成,回去你和你二叔說一聲,就說那小子現在成了性無能。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怎么會這樣?不過這個綠王八這下就坐實了,二叔也算是報過仇了,嘿嘿。」
「瞧你幸災樂禍的樣子,怎么說也是夫人的大兒子,你見到還不得叫聲大少爺。這下夫人要是知道了又該有幾天不得安生了。」
「回去裝作不知道不就好了,反正這個事情夫人也不可能怪誰啊。」
「還不是在里面被人打的,左京那么文弱的一個小伙子。對了我問你,要是弄成了你們打完他,他要是報警怎么辦?」徐琳想起左京對她說過的話,這時候也起了疑心,就試探起了郝龍。郝龍也是個色胚,徐琳平時也是最風騷的兩人不免暗中有了一手,所以這會兒徐琳想從郝龍嘴里套點話出來。
「要是那個小王八敢報警的話,到時候就說他強奸好了。反正他剛出來,沒人信他的話,到時候再判個十年八年的,出來就徹底廢了。」
徐琳心里一驚,果然左京沒有猜錯,那邊是有把自己賣出去的打算。徐琳不動聲色的推了郝龍一把:「你們這幫狗日的真壞,這要是夫人真的知道了,你們還想活?」
「怕什么啊?有二叔哪,夫人哪回發脾氣不是讓二叔幾回一收拾就好了。」
「別忘了上次左京和夫人斷絕母子關系的時候,還有左京進去的時候,夫人可是鬧了好長時間,老爺到現在還有些后怕。」
「是呀,那兩回二叔挺慘的,一次被趕出去了好幾天,還有一次被夫人禁止碰女人好幾天,真是吃了大苦頭了。琳姐不說了,來趁這次好機會,我們來一發先。」
「要死啊,大白天的還在外面,你要是真的想,等會我們去帝都找個賓館再說。」徐琳打掉郝龍抓住自己乳房的大手,就發動了皇冠車緩緩的離開了停車場。
在帝都一個星級酒店的套房里,房間的正中間是一張圓形的超級大床,上面鋪著紅色床單,而床單上面一黑一白兩個裸體男女正交纏在一起,男的皮膚黝黑,身體健壯,胯下一根巨大的大雞巴長達二十五公分已經充分勃起,粗大的肉棒上面是一個接近雞蛋大小的紫紅色大龜頭,此時這根大屌上面布滿了淫水和馬眼兒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正被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夾住緊貼著嫩胯上面那個紅嫩的小屄來回的摩擦著,而這個小屄似乎剛剛經歷過一場高潮此時小陰唇已經外翻了出來在大雞巴的摩擦下不停的微微顫抖著。
這對男女此時正在激烈的接吻,四唇相交,兩條舌頭一直纏綿著交換彼此的唾液,男人的一雙粗糙的大手一刻不停的正在那對雪白的巨乳上面蹂躪著,雪白的乳肉和鮮紅的乳頭被抓捏的一刻不停地變幻著形狀,要不是女人的櫻桃小口被一張大嘴給封住了,這時候一定會發出一陣陣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終于一聲甜美的浪叫聲傳了出來,男人的大嘴已經放開了那個對他戀戀不舍的紅唇兩條舌頭之間拉出來一絲津液,這時候可以看到這個男人歲數已經很大了,膚色同樣黝黑的一臉的褶子皺紋,此時的表情猥瑣而下流,此時正張開嘴巴露出滿口因為長期吸煙而被熏成黃黑色的牙齒,一條厚重的大舌頭正在女人的脖頸上面舔吻著。這個陶醉在剛剛的高潮中的女人長的非常迷人,也十分的年輕全身雪白的皮膚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似乎散發出潔白的光,像初冬的雪花,像盛夏的梔子。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臉上泛起了紅暈顯得艷麗無比,剛才高潮過后的熱吻使一雙大眼睛變得迷離,更加的勾魂攝魄。總算是高潮結束了兩條美腿不在顫抖,但是把兩腿之間的那根大屌夾得更緊了一些,一只纖纖玉手也伸了過去抓住那根剛剛讓她高潮的大雞巴慢慢的擼了起來。
「好媳婦,剛才爸爸的大雞巴操的你快暈過去了吧,所以我拿出來讓你緩緩,等下再操你的時候我可要把種子直接射到你的騷屄里面,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誰是你的媳婦,你媳婦是萱詩姐,今天是安全期所以便宜你了。」
「好穎穎,什么時候在給我生一個啊,你看我的種子每次都浪費了。」
「生你個頭啊,有了靜靜和翔翔還不行啊,再說我現在是單身懷個孩子算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和萱詩姐離婚娶我啊?」
「嘿嘿,只要你愿意我就回去和夫人商量一下,給你個名分。」
「呸!誰稀罕你的名分。不過你倒是膽子挺大呀,我爸媽要是知道了怕是你全家都不得好死,這次你來找我,我還是偷偷跑出了來的,只有這個白天的時間。」
「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再操幾次,我一定會把你的小騷屄灌得滿滿的。」
說著郝叔就翻身起來把白穎給放在床邊,一手一個的抓住白穎那雙白嫩纖細的小腳貼在自己的臉上,白穎則配合的抓住郝叔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道口,郝叔一挺腰大龜頭就進去了,雖然操過白穎很多次了但是白穎的騷屄真的是很極品一直都能保持緊致和彈性。這是郝叔最愛操白穎的原因,慢慢的郝叔大屌已經全根盡入了白穎的小屄里面,里面的肉芽和褶皺一起擠壓按摩著郝叔的龜頭,最后龜頭頂到了一塊柔軟的肉上。
那塊軟肉和郝叔的龜頭在擠壓下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隨著郝叔的插弄那軟肉輕輕的按摩著大龜頭上的馬眼兒,此時被弄得很舒爽的白穎感到有一種和正壓在身上的郝老頭融為一體的感覺,這時候兩條玉腿已經環繞在了郝叔的腰上,似乎這樣能夠讓郝叔能夠把大雞巴插的更加深入一點,明白底下美人意思的郝叔不辱使命猛的把腰一挺現在他胯下的大屌除了兩個巨大的睪丸以外已經全部插進了白穎小嫩逼里面,兩人配合默契的扭動著胯部,使得郝叔的那根大雞巴得以在白穎的騷屄里面盡情摩擦到每一個角落,撐開每一道褶皺,觸碰到每一個肉芽,剛剛來過高潮的白穎這次的被郝叔插的爽極了,恨不得真的像郝叔經常說的那樣變成一個雞巴套子騷屄一直被郝叔插在雞巴上面,時時刻刻享受著大雞巴給自己帶來的快樂,什么都不去想,忘掉所有的煩心的事情,忘掉一切想忘掉的事情。
郝叔此時正把白穎那對美腳上十根涂著紅色豆蔻指甲油的腳趾含在了嘴里一陣子吮吸著,白穎一根根白嫩肉感的腳趾頭被郝叔吸了個遍,腳上傳來了巨大的刺激,使白穎想要更多,只見白穎的胯部向上迎合了一下,同時白穎提了一下肛,龜頭被突如其來的緊縮刺激了一下,這種刺激感讓熟門熟路的郝叔知道自己該好好操下面這個淫蕩女神的小騷逼了,不敢怠慢的郝叔立刻開始抽動了起來,一開始的大起大落是因為郝叔有幾個月沒有操白穎了,現在郝叔則要慢慢的調動情緒使自己能夠和白穎一起高潮,那樣就會在高潮的時候把精液深深射進女神的子宮里面,雖然女神這次不會懷孕但是在女神子宮里面射精時候的那種征服感和占有欲的滿足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白穎被郝叔現在的溫柔操弄下已經目眩神迷了,郝叔之前干她的時候總是很粗魯,白穎非常喜歡那種感覺,被一個比自己大幾十歲的老頭子而且身份差距很大又是自己的公公用大雞巴猛烈的侵犯著,下面總是會有極其猛烈快感產生,這種快感會讓她大腦一片空白,也會讓陰道里面大量的流出淫水甚至被干到潮噴。而今天郝叔突然溫柔起來,這樣的溫柔不是白穎現在想要的東西,準確說這不是白穎想從郝叔這里得到的,這種溫柔只有一個人給予過白穎,白穎也只想享受那個人給予自己的溫柔感覺,溫柔的插入,溫柔的抽動,溫柔的一起高潮。
「郝爸爸,你今天是不是不行了,怎么沒力氣了,是不是來之前被萱詩姐給吸干了。」
「誰說的,我不是想慢慢的操你嗎?」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不想操我就算了。」
「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給操尿出來。」
「你操吧,把我操的尿出來,我第一次就是被你操得尿出來的。啊……」
郝叔被白穎幾句騷話給刺激到了,立刻放棄了原來九淺一深的功法,改成一貫的大起大落,腰部像打樁機一樣的運動起來,對,這才是白穎現在想要的東西,白穎立刻大聲的浪叫起來,剛才她的腦海里面出現的那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剩下身后那個真在用力操她的郝爸爸,郝爸爸的那根大雞巴此時正在自己下面全力的沖刺著,大龜頭對陰道的摩擦以及對子宮的沖頂帶來的巨大快感和被征服感讓現在的白穎浪叫的忘乎所以,最后郝叔都覺得白穎的聲音太大了,就用自己充滿煙臭味的大嘴堵在了白穎的櫻桃小口上面,白穎本來就被操的舌頭吐出了嘴巴,正好被郝叔一口含住舔了個正著。
白穎咽下不少郝叔嘴巴里傳遞過來帶有口臭的唾沫,白穎產生了一種被凌辱和自甘下賤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身子一陣陣緊縮,突然全身似乎顫抖了起來白穎終于在這下流的性游戲里面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這就是白穎想要的高潮,被一個丑陋老農民把自己操上的高潮,在一種自甘下賤的方式中達到高潮,被一根粗大的雞巴插在子宮里面射精時到達的高潮。郝叔也如愿以償的和白穎一起到達了頂峰,他不知道被自己正頂著子宮口接受著射出大量精液進入到子宮里面的白穎此刻的真實想法,但是這次酣暢淋漓的內射中出使得郝叔釋放出了比平時還要多的多精液量,一股一股的射了有兩分鐘之久,大量的精液充滿了白穎的整個生殖系統,長達兩分鐘射精使得郝叔也是兩腿發軟,他沒舍得從白穎的屄里面拔出雞巴,而是慢慢的躺下從后面一把握住還沉浸在剛才高潮中的白穎兩只大乳房,把還硬的像玉石一般的乳頭抵在掌心里面慢慢摩挲著。
這時候郝叔的手機響了起來,讓郝叔掃興的不得不把還有些半硬不軟的雞巴從白穎的騷屄里面戀戀不舍拔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濃稠精液順著郝叔的雞巴一起流了出來,而白穎毫無反應的翻了個身兩條長腿大開著任由大量精液混合著淫液像小溪一樣流到了紅色的床單上面。
郝叔一看是郝龍打來的就不得不接了,這次郝叔來帝都的目的就是為了左京的出獄,他想讓和左京做過一次的徐琳去接到左京,然后兩人去賓館做愛的時候讓郝龍帶人去把左京揍一頓,然后報警抓左京強奸,說不定又能把這個曾經捅了自己三刀的仇人給再次送進去。這樣自己又報了仇又不用擔心左京這次出來會對自己產生威脅,上次左京捅自己的眼神讓郝叔很是做了一段時間的噩夢。但是李萱詩卻在法庭上面表現的十分消極,如果不是檢察院已經立案成刑事案件李萱詩肯定不會把兒子給送進去的,最后只判了一年,連前面的拘留和取保候審左京也就在里面待了八個多月。
郝叔當初在醫院的時候被李萱詩一暖瓶水從頭澆到尾,幸虧那暖瓶里的開水是隔夜的,但是也導致郝叔傷口沾水在醫院多躺了三天。后來在李萱詩以離婚的威脅下郝叔才沒有不依不饒的去追究左京。誰知道左京進去之后一點都不感謝好不容易做通所有人工作的李萱詩,直接委托了一個做律師的同學登報和李萱詩斷絕了母子關系。然后在服刑期間又和白穎協議離了婚,白穎一開始死活不同意,最后在左京威脅她如果不同意就去法院起訴才同意簽字,白穎得到了孩子的撫養權但是凈身出戶了,條件就是左京沒有把事實真相告訴白家夫婦,離婚的原因到現在白家都不知道,童佳慧一開始逼問了白穎好久,但是白穎油鹽不進的死活不說后來時間長了童佳慧也只好暫時作罷。左京入獄的事情一開始童佳慧也出了不少力氣,但是左京執意和白穎離了婚讓童佳慧猜測離婚原因可能是在左京那里,后來也就對左京不管不問了。
郝龍和徐琳去辦事,郝叔就順便把白穎約出來操一回,郝叔和白穎自從出事以后一直沒有聯系過,直到白穎和左京離婚的時候白穎才來到長沙求助李萱詩,郝叔就又和白穎搭上了線,郝叔時不時來帝都一趟和白穎相會,用自己的大雞巴安慰一下這個剛剛離異的單身女人,一開始李萱詩還持反對的態度,后來郝叔死皮賴臉的以兩個孩子為由才使得李萱詩松了口。而白穎被郝叔操過多次以后也是越來越放的開了,只要郝叔一聲召喚就欣然而至,有時候在帝都,或者有時候去外地兩人偶遇一回。
郝叔接起電話:「什么沒辦成?你們是廢物嗎?」
「…………」
「哦?這樣啊?哈哈哈哈,太好了那王八蛋成廢物了。」
「…………」
「好了我知道了,這比打一頓還讓我解氣,對了不要告訴夫人。」
「…………」
「晚上再來接我,到時候一起回去。」
郝叔掛上電話后,心情愉快的點燃了一支雪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濃烈的煙霧使他的肺部感受了一股火辣,這個才是真男人吸的煙,郝叔其實不知道雪茄煙是不過肺的。轉身一看白穎已經開始清理自己了,而且似乎要走的樣子。
「媳婦兒,怎么要走了,不是說好讓我操一天的嗎?」
「你以為我剛才沒聽到,你想把左京怎么樣?」
「沒怎么樣啊,你不是也聽見了嗎?」
「是沒怎么樣,他現在到底怎么了,我可沒忘記今天是他出來的日子了。」
「他還好,我就是想讓人去看看他現在的狼狽樣子。怎么你要去找他,你們都離婚了,你去他也不會理你的。」
「我和他現在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我不管我一定要去見他,還有我不允許你以后做出傷害他的事情,要是被我知道了,你就別想做什么副縣長了。」
「寶貝兒,我真的沒有做什么,你要走就走吧,不過我告訴你最好不要去自討沒趣,到時候你一定會被他羞辱一番,自尋煩惱的事情最好不要做。」
「那你說,他現在怎么樣了,剛才你那么得意肯定是知道什么了。」
「那個……那個左京的手指頭好像殘廢了,少了兩根,說是在里面被人打的。這可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怎么也夠不到里面呀。」郝叔沒敢說左京失去性功能的事情。
「什么,你說老公他手指少了兩根……」
白穎忍不住的嗚咽起來,剛穿好衣服就坐在床邊上抹起了眼淚。郝叔看到心情差到了極點,心想左京這個王八蛋還是在白穎心里還是最重要的,至少到現在還心里放不下那個綠毛龜,老子當時被左京捅三刀的時候也沒見這個騷貨流一滴眼淚,而且開口還叫他老公,這是一種情感和思維的慣性,也許這輩子白穎心里只認定左京是她的唯一老公。郝叔決定把白穎拉回現實,誰知道一把沒拽過來,白穎反而站了起來,今天白穎里面穿著一身上白下黑的職業短裙外面套了一件米黃色的長款風衣,一走路雪白的大腿就從前擺開叉出露了出來讓人以為里面沒穿內襯,簡直性感極了,可是這會兒白穎是一點興致都沒有了。郝叔的話她也聽進去了,她知道這時候左京最不愿意見到的就是自己和李萱詩,去找他一定是被羞辱一番,而且說不定自己到了門口也沒臉進去見他。但是她也不打算再留下來了,前夫出獄當天自己還和導致離婚的奸夫在一起亂搞,讓白穎覺得自己十分的淫賤,心里面也暗暗的痛罵自己不知廉恥。
「小穎啊,我勸你別想那么多了,對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過壽了,我希望你能把孩子一起帶過來,一家子團圓一下。你看我都一年多沒見過那對雙子了,我過個壽總是個機會能讓我見見也好。」
「好吧,到時候我就帶孩子過來,在封個紅包給你祝壽怎么樣。」
「紅包就算了,我也不缺那幾個,我想要你送我一個特殊的壽禮。」
「好呀,你說吧要什么禮物?只要不過分我都滿足你。」
「你過來聽我說……」
「要死啊,你個老不死的壞東西,虧你想的出來,不行我沒那么下賤。」
「我求你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還不是因為我愛你才想這樣的。」
「我不聽你胡說八道了,我要先走了。」
白穎轉身就向房門走去,郝叔一看有點著急,連忙跟著過去。
「媳婦兒,怎么樣你要是有事你就走好了,那個壽禮的事情要不考慮考慮?」
「到時候再說吧,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許再碰左京,否則我就告訴萱詩姐。」
「好的,好的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碰左京,不會傷害他一下這總可以了吧,其實你多慮了,我現在怕他怕的要死,上次那三刀我到現在還一到陰雨天傷口就癢的難受。」
「你活該,誰讓你搞人家老婆的。」
說完白穎沖著郝叔拋了一個媚眼兒,就推門出去了,留下被電的目瞪口呆的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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