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老郝領命之后,帶著詩蕓,倆人欣然一同前往衡山,我和穎穎不由松了一口氣。穎穎之所以松一口氣,是因為不用再看到老郝。我之所以松一口氣,是因為能百分之百兌現對穎穎的承諾和保證。
這一天,沒有老郝夾在我婆媳之間,了卻后顧之憂,穎穎放佛回娘家省情,我倆相處得歡樂融洽,毫無半點隔閡。
然而,盡管如此,相對老郝的奸詐狡猾,我還是失算了。為得到穎穎,老郝可謂費盡心機,絞盡腦汁,想死無數腦細胞。他不僅欺騙穎穎,也成功瞞過我和詩蕓,深更半夜時分,神不知鬼不覺進入穎穎房間。而此時,穎穎正進入深度睡眠,任老郝如何輕薄凌辱,都絲毫感覺不到。
那有人會問,為何會如此?問題就出在老郝親手烹飪調制的雪蛤上。他不知從哪個奇人異士處討得一種無色無味藥,人吃了以后,只有當大腦中樞神經進入休息狀態后,才會趁虛而入,麻痹大腦,使人昏睡大約八個小時。
我和穎穎正因為服用被老郝下藥的雪蛤湯,所以這天晚上,睡得昏沉沉。詩蕓也未能幸免,臨出發前,老郝美其名曰關心,給她端來一碗雪蛤湯服下。所以,在衡山一家高檔酒店,老郝把詩蕓從下午干到晚上,伺其入睡后,便打的往郝家溝趕。他瞅準時機,神不知鬼不覺溜進郝家祖宅,然后用自帶鑰匙,打開穎穎居住的房門。操完穎穎,他又神不知鬼不覺溜走,打的回到酒店。此時,詩蕓還在昏睡當中。
這天晚上發生之事,日后老郝跟我聊起,說正如他所想那樣,穎穎睡得很沉。要不是她身體溫軟,呼吸勻稱,那就跟玩一具女尸般毫無區別。在把穎穎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親遍、摸便后,老郝把她光溜溜地拖到床沿,然后扛起一雙修長美腿,連續操了大約兩個小時。
為免迷奸敗露,原本老郝不準備內射穎穎,而是按計劃拔出來,射在穎穎俏臉上。可事到臨頭,他實在太過興奮,最后一哆嗦,不由自主噴在穎穎花蕊里…
射精后,老郝擔心穎穎醒來發現體內異物,于是用手扣進她陰道里,意圖全部掏出來。無奈射精量實在太多,黏糊糊惡心樣子,沾滿陰道內外,有些甚至已流入子宮。于是,老郝打來一盆冷水,一只手大力掰開穎穎陰唇,形成一個拇指粗小洞,一邊往里面灌水。每灌滿一次水,老郝就壓擠一下穎穎小腹。在老郝擠壓下,灌入陰道的水,像尿液一樣噴射出來,落在臉盆里“嗞嗞”作響。他希望用清水沖干凈穎穎陰道,毀滅留在她體內的罪證。
確信沖洗干凈,老郝用毛巾擦干穎穎下體,又給她把身子擦凈。然后抱到床上,給她穿好睡裙,蓋上絲綢被。接著,他把自己所動之物全部恢復原狀,用過的紙巾裝口袋里帶走。
老郝以為如此這般,可以瞞天過海,高枕無憂。殊不知,無論他清洗多少遍,除非掏出穎穎整副生殖器,那些被他高速射入子宮的精液,絕對不可能洗掉。何況,穎穎是個醫生,天性敏感,愛好衛生,下體哪怕一點點贓物,都會引起她全身不適。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穎穎一醒來,就覺得全身不對勁。剛開始,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后來懷疑之下,用手往陰道里面扣去,掏出的手指上竟然沾有一絲濃痰般惡心的白色粘稠物。只看一眼,穎穎立即認出此玩意為何物。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昨晚被人迷奸了,不由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不僅穎穎如此,得知情況后,我更加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誰敢如此放肆,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娘把你揪出來,一定剝你皮,抽你筋!”我怒吼一句,面色鐵青,已經動了殺念。
起先,我并沒懷疑到老郝頭上,因為他和詩蕓昨日去衡山,現在尚未回來。于是,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老郝,命令他立即返回,徹查穎穎受侮之事。老郝接到電話,震驚過后大怒,表示一定揪出犯罪分子,凌遲處死,還穎穎一個公道。他萬分火急趕回郝家溝,假惺惺看望穎穎。
“你放心,郝叔叔一定為你主持公道,活剮那個畜生,”老郝握住穎穎的手,柔聲安撫。“出了這等事,就算把郝家溝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來…”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穎穎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老郝臉上。這一巴掌,不僅打蒙了老郝,也打醒了我。
“…除了你這個畜生,郝家溝還有誰,敢做出此等下流無恥之事,”穎穎咬牙大罵。“要剮人,你就先把自己剮了吧,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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