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歸雁不喜紅色。
即使在跟老師的婚禮上,穿的也不是大紅的禮服。
可是,不知為什么,第一眼看見這張布置得比婚床還喜慶的圓形大床,就涌起一股羞喜莫名的激動。
匠心布置的燈光把整個床面籠罩成一個紅彤彤的圣壇,與房間其余空間隔開的同時,又兼顧了朦朧曖昧的氛圍。
兩個金紅刺繡的鴛鴦枕中間,放著一個心形的靠枕,毫不掩飾露骨的俗氣,卻讓人忍不住聯想起兩個光溜溜的身子鉆進被窩四體交纏的旖旎畫面。
寬衣解帶,羞入羅維,應該是新婚洞房里的必經橋段吧?
野戰車震的刺激都體驗過了,為什么還會被這樣的細節勾引得小鹿亂撞呢?
身上壓著的男人要比金榜題名的讀書郎勇悍十倍不止,那滋味也剛剛領教過不久,身體里滾燙的記憶還來不及疏散。
可是,與此刻誘人淪陷的舒適柔軟和引人遐思的漫漫長夜相比,那橋洞下的車廂就顯得束手束腳,匆忙局促了。
墜入床墊的剎那,身上的衣服就像變成了緊澀的繃帶。再被男人毛手毛腳的一頓糾纏摸索,渴望掙脫束縛,縱情嬉戲的沖動油然而生。
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這樣的一張大床都太完美了!一整晚,都要跟他消磨在這絲滑的錦緞堆里么?
念及于此,不知哪里來的絲絲奇癢已經滲入了周身的毛孔和血管,腰身跟著一軟,不自覺的并攏了腿心,生怕被人探知那最最羞人的秘密。
“太可惡了,這個時候發信息!”
看見許博滿含歉意與諧謔的眼神,程歸雁報以強作端淑的理解目光,心里還是忍不住那一絲怨念。
然而,當她看到那些照片,心情迅速被另一種激動推到了懸崖邊上。
那里面的夕陽比傍晚時見到的更加燦亮而粘稠,好像一層透明的蜜糖浸染了殘破的城頭。連遠處的芳草碧樹都被晃成了翠金色。
線條銳利骨骼剛猛的摩托車也被鍍了一層懷舊之光,好像曾經奮勇浴血的將士重新披上嶄新的金甲,卻經歷了時空的穿越,回到記憶中早已斑駁風化的戰場。
唯有車上英姿颯爽的女騎士不肯沾染一絲歲月無情的沉重。
她不僅用極盡招搖的婀娜身姿降服了鋼鐵巨獸,唇邊的一抹輕笑更追著令人著魔的目光穿透了鏡頭,連身為女子的程歸雁都看得心頭一蕩。
前面的十幾張都是圍著摩托車拍攝的。角度不同,身姿各異。
看似人車同框競技,其實并不難發現,畫面的焦點要么定格在飛揚的長發,要么瞄準了伏低的巨乳,要么被吸附在腰股交匯的豐熟臀丘上。
直覺告訴她,那是一雙色狼的眼睛。
而這個色狼,當然只能是陳志南。
前塵往事雖然過去了,可程歸雁不得不承認,關于這個男人的所有記憶還是不可遏制的豐滿了她的想象。
他從來不是個安分守己的老實孩子。踢著踢著球就領著兄弟們在操場上打起群架的大場面,她也不是沒見過。
如今,雖然看上去溫文爾雅,一本正經的當起了國家干部,勾引良家婦女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并未超越他在程歸雁心目當中的印象。
“荒山野嶺,孤男寡女。隔著鏡頭的曖昧互動已經如此色情了,之后將會發生什么,還用說么?”
念頭一起,陳志南目光灼灼的微笑面龐就無比清晰的出現在了程歸雁眼前。
中午才在橋洞下經歷了生平第一次車震,從肉體到精神的激烈記憶一招即回。但凡換一個陌生男人,都不至于讓她這樣身臨其境般手扶心跳,掐住了天雷地火的引信似的,稍不留神就是一觸即發的欲望災難。
好不容易壓住呼吸,把視線從照片上移開,卻又落在了末尾的那句話上。
“給你們助助興!”仿佛照片中的魔女念出的咒語,無孔不入的滲透了程姐姐脆弱的矜持。
“這不是活生生的剝人的臉皮么?這個變態的小妖精!”
可罵歸罵,心思還是彎彎繞繞的朝著明知不應該的方向爬了過去——“文件太大?有多大?”
許博仿佛讀懂了她心中期盼,切換到QQ,找到一個叫彼岸花的妖精。果然,聊天記錄里有一個待接收的文件,居然有900多兆。
程歸雁懊惱的發現,無論怎樣努力控制自己堅決不去猜文件的內容,思緒仍然被不停亂飛的影像淹沒。忙亂中,忽然一個印象深刻的畫面插入進來,才算稍稍轉移了注意力。
那也是一張夕陽下的照片,十分突兀的出現在莫黎的朋友圈里。
畫面中,一對癡情男女纏綿熱吻,連草原上的夕陽美景都顧不上了。如果不是車門遮擋,估計那兩個大寶貝兒也將暴露無遺……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祁婧。當然,也是第一次領略許太太的風采。
那一臉毫不掩飾的飽滿情欲,恐怕比十本言情小說的女主角加起來還要濃郁馨香,招人嫉妒。
可是,就算畫面再衣衫不整,旁若無人,程歸雁也無法把那蕩漾著幸福的嬌羞跟一個出過軌的蕩婦重合到一起。
那時候,許博還在治療初期。正是這樣一張照片讓程醫生豁然開朗。為了這樣一個極品妖孽,欲生欲死恐怕都是輕的,有機會挽回,是個男人都應該慶幸吧!
所以,能在那方面幫他一把,也就成了一件別具意義的事。浪子回頭也好,破鏡重圓也罷,這對俊男靚女能夠重歸于好,無論如何都是一件美事。
可誰能想到,一年不到,這位許太太居然以如此張牙舞爪的姿態出現?
她不但浴火重生般光彩照人,還華麗轉身,成了推動某個不可描述的治療計劃的關鍵人物,幾乎是親手把老公送到別人的床上。
而那個別人正是自己!
回想跟祁婧一步步靠近的過程,總伴隨著一種奇妙難言的感覺。
時至今日,兩個人也僅有言辭寥寥的數面之緣而已,論交情,恐怕連普通朋友都不算,更談不上親密二字。
可是,關于對方的黑歷史和英雄事跡,彼此心中不說了如指掌,也當心有戚戚。
按常理,有了那些輕易見不得光的私密事橫在中間,彼此更應該懷著提防猜忌,至少要保持必要的安全距離。
可為什么每次接觸,只憑幾句開門見山的對答,就不費吹灰之力的戳破了一層層諱莫如深的秘密呢?
要知道,那些忌諱可都牽絆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按傳統劇本,不是應該雞飛狗跳,撕逼大戰么?
為什么,在許太太笑意盈盈的清澈瞳仁里,連一絲敵意都捕捉不到,反而透著莫名其妙的心有靈犀?
“難道,這就是二女共侍一夫的默契?”
這個無比荒唐的念頭剛一露頭,就被程歸雁死死按住了,心跳得像踹了一窩小兔子。都什么時代了,怎么可能有人守這樣的婦道?
可明知道自己跟她男人在一起,還三番兩次的刷存在感,背后的意圖如果不是為了宣示主權,還會是什么呢?
下載的進度緩慢的跳躍著,困惑一時間無從開解,下巴卻被兩根手指捏住。
程歸雁盯了半晌屏幕,脖子都酸了,被溫柔的力道帶著一扭,就看見了男人眸子里足以洞穿一切的星光。
“你剛剛說小姜老師……”
“啊!不許說!”程歸雁連忙又去捂男人的嘴。
許博笑著抓住她手腕,“好好好,不說不說,那……你覺得她會不會被小海肏上了癮?”
迂回路線還是帶出了露骨的字眼兒,聽得程姐姐一皺眉:“我怎么知道……反正……反正你也聽見啦……他們做得很開心……”
“那也不能說明她跟……那個人不開心啊!”男人明顯賊心不死。
“你忘了她怎么說的了?”程歸雁盡量回避著那個“臟”字,“她……寧可給那個小海生孩子……”
“呵呵,她不過說說而已。”
望著許博不以為然的笑容,程歸雁并不想否定他的判斷。當然,她更清楚,那并不是男人想要表達的重點。
“你想說什么?”
許博露出賴皮相兒,“我想說,做愛就是做愛,通常都不是為了生孩子。”
“那是……為了什么?”
問出這樣的話,程歸雁自己都覺得侮辱產科主任的智商。許博笑嘻嘻的沒接茬,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小海,真的很大么?”
剛退了一半的熱力迅速涌上程歸雁的臉頰脖頸。這回她再也不愿悲天憫人,狠狠的剜了許博一眼:
“反正沒有驢的大!”
話一出口,程歸雁覺得自己的臉皮都焦了。當時小姜老師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只腳蹬著桌洞,毛茸茸的洞口被一根粗長的家伙干得汁水淋漓。雖然頭冠始終未見,那尺寸也的確觸目驚心。
對于程歸雁來說,男人勃起的生理機制比誰都門兒清。
可是,憑她僅有的三次經驗,對長短粗細的判斷根本無法消除視覺沖擊力帶來的誤差,要想跟身體的感受對號,甚至跟身上的男人作比較,實在是強人所難。
所幸毛驢的那東西小時候還真見過,羞憤中脫口而出,恨恨的望著男人。
許博被她的氣急敗壞逗得呲出一口白牙,“你真見過驢的呀?”
“誒呀討厭,你這個臭流氓……”程歸雁罕有的撒起嬌來,“你到底想說什么呀?”
許博收斂了調笑,伏低身子,直至兩個鼻尖兒碰到一起,才眸光幽深的說:
“我想說,即使小海比那根驢雞巴干凈,也并不影響那根驢雞巴給她帶來更大的快樂。如果她真的被干上了癮,也不過是貪戀肉體的享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因為……”
“因為既然逃不脫被強奸的命運,享受一下被強奸的快樂也沒什么不可以,是么?”
沒等男人說完,程歸雁犀利的點破了要旨。許博似乎沒想到她如此直接,張了張嘴,又笑著點了點頭。
被她套用的這句話,本來一直歸類為無恥詭辯,用作自甘墮落的借口而已。可一想到黑魆魆的樹林里嬌弱無助的身影,酒桌上燦爛妖媚的笑臉,所有的倫理道德似乎全都變得猙獰可笑起來。
的確,跟事情背后的利益盤算相比,毋寧在夾縫中享受肉體上的愉悅,至少那還是一件干凈到純粹的樂事。
“可是,難道……不應該……”心直口快的程姐姐再次陷入了迷惑,懵懂無辜的大眼睛晃著男人。
“應該只跟自己的愛人一起,是么?”
這次輪到許博接話,卻一下子把程歸雁說的目光躲閃起來。作為另一個有夫之婦,她的回鄉之旅根本就是背著老公私會野男人的下流勾當。
“當然了……”許博幾乎同時領會了程姐姐的尷尬,小心的挑選著措辭:“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會更開心。”
男人的鼻息噴在臉上,程歸雁覺得自己快給蒸成豬頭了,腦子里更是燉了一鍋杏仁兒粥。
這會子她才發覺,表面上,許博是在跟她議論小姜老師,其實真正的女主角,是騎在摩托車上騷魅勾魂的那個。
“那……那你……那你就不怕她……她喜歡上了大……大的,就……就不要你了?”無比艱難的問出這句話,程姐姐的小腦袋都快過熱死機了。
“我敢說,那個小海肯定比不上姓陳的。”
“是……是么?”
該死的男人又TM繞回來了,他可是親眼見過的,這會子更希望討論的,恐怕還是那頭毛驢吧!程歸雁連白她一眼的勇氣都已耗盡,只好不知所謂的應承一句。
雖然書本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男人的尺寸并非決定性愛質量的主要因素,可再正確的理論也無法比下下到肉的親身實戰更生動鮮活,真實可靠,尤其是在這件幾乎被神經末梢掌控,語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那個畜生不光讓我明白,女人完全可以被一根大家伙征服,還讓我發現了另一件事。”許博平靜的話語似乎在配合著她的想象。
“聽說那個野男人很大”云云,是從莫黎那張不著調的嘴里聽來的。當時根本沒什么概念。如今總算嘗過男人的滋味兒,光憑許博的中人之姿已經給捅得五臟移位,筋骨酥軟,如果真像驢似的……
那簡單到只能分解為兩個步驟的機械運動究竟有著怎樣的魔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有發言權。之所以邀請許博陪著自己回老家,不就是為了痛痛快快的體驗么?這在某種意義上,難道不也是一種征服么?
“什么事?”
程歸雁勉強追問,幾乎無法控制聲帶的顫抖。
這時許博的嗓音也開始透著干澀焦渴似的,深沉而沙啞:
“我發現……即使被那根大雞巴干得嗷嗷叫喚,甚至干暈過去,她在我眼里仍然那么美,美得讓人心疼,而且,那種事,絲毫不會影響我對她的愛!”
“干暈過去?”
程歸雁根本沒留意自己說了一個嚴重挑戰潔癖的字,也沒意識到另一個更加敏感的字眼兒同時被忽略了。
提問的同時,只覺得一股熱浪從那個地方倏然涌出,連忙絞緊了雙腿,隱忍著麻酥酥的顫栗感覺穿過腰背。
臉紅耳熱中困惑不解的問題已經嚴重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力——還能……還能干暈過去?
“你是不是也想體驗一下啊?今晚我努努力……”
“砰”的一聲,程歸雁的拳頭毫不留力的捶在男人背上。可那魔性的聲音還是激起一股電流,自耳根通向脊背,不由得渾身一顫,雙臂倏緊。
為了避免羞憤而亡,連忙像鴕鳥似的把臉埋在男人肩窩里,荒腔走板的扳正話題:
“所以……所以你后來……后來就不攔著她跟別人……”
男人的呼吸一促,應該是在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傻?”雖是自嘲,在他灑脫的笑語里,仍浸透著對另一個女人的濃濃愛戀。
“我……我不知道……”
程歸雁摟緊身上寬厚的肩背,從未如此刻般渴望感知男人身體的溫度。似乎抱緊他,就能讓那溫暖的感動流經自己的心田,讓那里剛剛露頭的小幼苗沾染幾滴幸福的春心雨露。
他傻么?她說不清。
而聽了他的訴說,同樣分不清的是自己應該豁然開朗,還是正陷入更深的迷茫。
她沒經歷過夫妻恩愛,不知這層舍與得的頓悟需要跨過怎樣的障礙。
也許,真的有男人大度至此,把愛人的快樂視為自己的快樂吧!他是不是這樣的人,并不影響心目當中那個值得親近的形象。
可是,身為女人,跟自己愛人之外的男人做愛這件事,簡直像一座迷之深淵,散發著極致的誘惑,又透著萬劫不復的危險。
他們……不,是她!她是怎么開始的?
難道,有了曾經出軌的經歷,就能水到渠成,順其自然了么?是放出訊號,等著別人來勾引,還是主動去挑選?
陳志南,不會是她的第一個目標吧?他們是誰誘惑的誰?那是她從前的領導,算是熟人了,可怎么好意思啊!天吶……
“叮咚——”
提示音響起,打斷了程歸雁紛亂的思緒,同時也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那個900多兆的大文件下載完了!
許博并未去拿手機,而是撐起身子望著她:“你覺得,她為什么給咱們發這個?”
“不知道……”
從男人的眼睛里再次確認,那個文件里必定藏了最不可描述的內容。
程歸雁繃著一臉燒紅,滟光迷離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灼痛,剛剛被打斷的困惑應招而回,旋即凄然一笑:“可能是在提醒我,她才是你的女人吧?”
“怎么會呢?”
許博的笑容溫暖如故,卻把程姐姐的剎那黯然盡收眼底,“你應該能感覺的到,她其實是那種特單純的女人,如果真的介意,根本就不會答應我跟你出來。”
程歸雁自覺失言,忍不住翻了男人一眼。
“單純?”
此情此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給自己扣一頂爭風吃醋的帽子,小嘴兒一撇,借故遮掩著尷尬:
“單純的女人怎么會把人家陳主任擺布得暈頭轉向呢?你可別告訴我跟人家商量好了,哄著老婆做游戲呢!”
許博被她逗得“嘿嘿”一笑,“游戲是沒錯,只不過,蒙在鼓里的那個是陳主任而已。她發這個過來,其實跟昨天一樣,是要跟咱們分享。”
“分享?昨天又不是她……”
說到一半,程歸雁眼睛一亮:“你昨天……真的躲在包房里?”
隨著身上一輕,男人已經坐了起來,笑瞇瞇的并未否認。環顧四周,順手脫了外套,拎起床頭紅艷艷的靠枕反問:
“那你呢,是不是在門外偷聽來著?”
說著話,已經舒服的半躺在靠枕上,神色囂張的張開了雙臂。
程姐姐低頭當做點頭,忍著嬌羞,一百個不自在的爬起來,向男人靠過去。如此主動的投懷送抱,她一時還適應不來。
“是你給我發的信息嘛……我就聽了……聽了那么一耳朵。”
說話間,身子已經被拖進了男人懷里,胸前的寶貝恰到好處的陷入魔爪。
“實話實說,我昨天藏在沙發后面,也是當窗戶根兒聽的……今天正好,咱們一起來看實況轉播。”
莫名的喜感逗得程歸雁差點兒笑出了聲,百般隱忍之后,才細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根本分不清是含羞應答還是奶子被揉狠了,舒服得呻吟。
胸口忽然一松,襯衣的扣子也被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正猶豫著要不要阻止這明目張膽的流氓行徑,手里已經被塞進了一個光滑堅硬的長方體。
定睛一看,雖然辨不清屏幕上模糊的影像,畫面中央醒目的白色三角形已經充分說明,那是一段視頻!
“連這種事都敢拍下來,這個騷丫頭究竟是怎么想的?”
程歸雁歪在男人懷里咬牙切齒的腹誹,憋得呼吸都打顫兒了,就是不敢去按那個播放鍵,最終還是許博貼心的替她解決了難題。
“啪啪啪……”
一連串帶著水聲的清脆肉響比畫面更直截了當的沖擊著程姐姐的神經。光聽那響亮的程度,就能感覺出遭受撞擊的部位有多貼合,干得有多盡興!
畫面是在一片漆黑雜亂的草叢中亮起來的。
大幅度的晃動過程中,勉強能分辨出一大截曲線玲瓏的胴體。裸露的肌膚在落日的余暉中被染成了耀眼的橘紅,晃得程歸雁心頭一陣劇顫。
從最后穩定下來的視角判斷,應該是被插進了某個上衣口袋。
呼呼作響的山風中,比昨晚隔著房門更清晰暢快的浪叫一拍不落的應和著撞擊的節奏。
男人的動作帶著強有力的節奏,天光流云,曠野古城跟著微微跳動的鏡頭一起進入到了同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律動中。
在畫面的中央,程歸雁終于看清了女人的樣子,或者說,是裸露在空氣中的上半截。她的雙腿應該是并攏著搭上了男人的左肩,畫面中只能看見牛仔褲淺藍色的一角褲腰。
大半赤裸的上身半撐半仰在摩托車的后座上,肥美的半個屁股大大超出了坐墊兒的寬度,而那臀瓣上被撞起的層層肉浪,看上一眼都足以誘發心臟病。
沿著夸張的臀股向上,柔韌而野性的腰線同樣懸空,從人魚線繃緊的程度判斷,她很用力。至于這力道是為了抵擋沖擊,還是維持平衡,程歸雁根本不敢去想。
女人只有一只胳膊撐在背后,另一只則跟男人糾纏在一起。
這樣一來,胸前兩只觸目驚心的大奶子就沒人管了,跟著節奏撲楞楞起飛,旁若無人的跳蕩著,赭紅色的乳暈承托著嬌聳的胸尖兒,在風中無比放肆的劃過繚亂而瘋狂的軌跡。
由于鏡頭的限制,女人的頭臉伸到了畫面之外,形狀完美的頸項鎖骨之下,緊身T恤連著文胸全都局促的卡在奶子上方。看那兩個大寶貝脫出束縛的歡快模樣,根本不必擔心衣服會掉下來。
“她怎么那么大呀?還那么……那么挺!”
程歸雁下意識的在心里嘀咕,胸前的兩坨美肉也正變幻著形狀。襯衣早就敞開了,本就輕薄的文胸也玩忽職守,不知去向。男人的大手根本沒可能老實待著。
兩只大白兔一手一個,被他牢牢攏住,紅紅的鼻頭已經給捏得又燙又硬,還鉆心的癢。
按說,自己的這對寶貝并不比那個騷貨遜色,可是此刻比起她們歡天喜地的浪勁兒,就顯得過于文靜憋屈了。
程歸雁盡量壓著喘息,梗著脖子緊貼男人肩頸,胸脯追隨著他的撫弄盡量上挺,腦子里早已被手機里的交響掀起了驚濤駭浪。
那個地方早就濕透了,再磨蹭怕是要開鍋。許家的小浪貨也不知被干了多久了?自己這邊褲子還沒脫呢!
滿腔哀怨正無處安放,畫面中一只大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拋甩中的奶子。女人的歡叫立馬一緊,發出一聲響亮的嬌嗔。
“嗯嗯——喜歡嗎?”
“喜歡,愛死了!”男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來,“怎么愛都愛不夠!”
“咯咯……比你們家那個呢?咯咯咯……啊啊啊——好爽……再來……”
女人的嬌笑瞬間被干成了浪叫,卻無比享受的催促著。男人得了將令,狠狠的懟了十幾下才說:
“我們家那個最多是個白饅頭,怎么跟你這個大南瓜比啊!你是怎么把她們養這么茁壯的?”說著,那只大手左右開弓,又抓又揉,即使哪個都無法掌握,也貪得無厭的疼愛起來。
女人的奶子似乎格外敏感,被揉得一驚一乍的,身子卻故意往上迎湊,說出的話已經浪到了骨子里:
“那還用問,當然是被男人揉的咯……嗯哼嗯哼……比你更會揉的男人……啊啊啊……可多了!”
被干得騎馬打浪似的,還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程歸雁聽得心跳氣喘,額頭上的血管都蹦了起來。
許博似乎也受了刺激,兩只手上的力度更加劇了胸中憋悶,一個忍不住,打著顫的嬌吟被他壓了出來。
這時,陳志南似乎覺得不過癮,托住女人的細腰一用力,那碩大的屁股轉過些角度,從平鋪變成了一側著力。肩上的長腿也隨著轉動落在了臂彎里。
這下沒了雙腿阻隔,鏡頭立馬扎了下去。程歸雁只看到一只豪乳越過頭頂,畫面就被濃厚的肉色填滿。緊接著,無比清晰的吮吸聲響起。
“哦哦——”
女人舒爽的呻吟同時傳來,夾雜著迎風起浪的笑聲:“咯咯……好嗯嗯——好舒服……嗯哼……你比我兒子還會吃呢!咯咯咯……”
“嗯嗯——舒服……下邊……下邊不要停……嗯嗯嗯嗯……對!用力……給我哦——哦哦哦……好棒!這樣真的好棒啊……快……再快點兒!我要來了……”
好像聽到了女神的命令,男人重新直起了身子,畫面一下恢復了明亮。“啪啪啪”的撞擊聲隨著他的動作驟然響亮起來,比剛開始密集了一倍不止。
而與此同時,承受沖擊的女人已經完全變了聲調,“嗷嗷”的叫聲高亢得好像一個無比勇敢的女獵手在追趕落荒的野牛。
程歸雁被這迅猛的變化刺激得渾身肉緊,心潮澎湃。然而,險些再次把她翻進溝里的,卻是畫面里終于露出了女人的頭臉!
不,準確的說,是三分之一張臉。
因為,癲狂中的許太太帶著個鮮紅的頭盔,放下的護目鏡遮住了眉眼和鼻子,只有巧致的下巴和一盞紅唇露在外面。
“小浪蹄子,你也知道要臉么?”
程歸雁心中好笑,卻又惡狠狠的腹誹,好像總算抓住了騷貨的小小弱點。
戰況迅速進入了無比膠著的白熱化階段。那只大手早已顧不上揉奶,牢牢的扳住女人的蠻腰,整個山野城墻都在跟著發抖。
祁婧腰身板得更直,大奶子再次起飛了。迎受沖擊的過程中,爽到了頭的浪叫連成了一線,讓人聽了喘不過氣來。
看她努力探頭的樣子,似乎想看清自己被干的地方。有著類似經驗的程姐姐真想告訴她,做不到的!只能閉著眼睛享受。
可是妖精就是妖精,看不到下面,人家揚起臉來看男人!
幾乎是在兩人目光碰撞的剎那,高亢的叫聲忽然拔了一個八度。祁妖精半擰著的身子驟然一僵,緊跟著無法控制的哆嗦起來。
“啊啊啊……啊哈哈哈……來了來了我來了!嗷吼吼吼——”
那要命的顫抖似乎透過屏幕電流般傳遞了過來。程歸雁跟著一陣哆嗦,把手機扔到了床上,腰身一擰,撲進男人懷里,喘作一團。
跟著她的心跳一同震撼著所有感官的,還有手機里那個奸夫粗重的劇喘!
“許……老公——”
這一聲貓叫似的呼喚,已經拼盡了程姐姐半輩子的臉皮。她把腦袋扎在男人胸口,血氣上涌,一騙腿騎在了他身上。
可要命的是,騎上了虎背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懂怎樣勾引男人。手足無措中,又不敢抬頭,頓時進退維谷,僵在了當場。
好在許博發覺了她的尷尬,一把拉進懷里,印上滾燙的親吻。
程歸雁閉著眼睛,死命的纏住男人的脖子,小舌頭迫不及待的渡了過去。舌尖兒是干的,身子軟得像融化的奶油,只剩下劇烈的鼻息山風一樣刮得肺管生疼。
“老婆,咱們跟他們學習學習好不好?”
結束了親吻,許博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褲子扒了下來,松松的掛在膝彎。一邊柔聲商量,一邊繼續撫弄那兩個脹得發疼的大寶貝。
程歸雁瞇著朦朧醉眼,不敢看男人的表情,偷偷的瞟向床上的手機。
畫面正在天旋地轉的晃動,風聲里夾雜著女人的嬌嗔,男人的淫笑,偶爾還有皮肉拍打的輕響。
沒過一會兒,鏡頭穩定了下來,應該是放在了摩托車的儀表盤上,正好面向車尾。
“哎呀別……咯咯……討厭!幫我提著褲子啊你個壞蛋!誒呀,你看都濕了……”
“還不是你的騷水給噴的,我玩命堵都沒堵住……”
“那你怪誰?有本事,你就光著屁股呀!”
話音未落,鏡頭一晃,褲子提了一半的祁妖精跨上了摩托車。隨著她俯身把住車把,兩只晃悠悠的大奶子懸停在屏幕上方。
而真正吸住程姐姐眼球的,是她腿心里毫無遮擋的一叢黑毛。不知是被騷水打濕了,還是天天焗油,黝黑發亮得像是雨后的野草。
那馬鞍子似的車座很低,她踩住踏板雙腿伸直,屁股幾乎撅上了天。腿間的烏黑濃密懸在半空,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瑟瑟發抖。
這時,男人扶著她的腰臀也上了車,順手把褲子往下拉到膝彎,立時惹來一聲嗲聲嗲氣的故作嬌嗔:“陳大頭,你流氓,早知道是這樣教的,我才不要學呢!”
“嘿嘿,我還怕你學上了癮,不肯畢業呢!”
兩人的打情罵俏,程歸雁聽得臉紅心跳,羞不可抑。正等著下文,忽然身子一輕,已經被許博放倒在了床上。
扭頭望去,正好對上男人戲謔的目光,登時想起“跟著學”的話來。還沒等她賣弄嬌羞,屁股已經被拎了起來。
“這樣總比面對著面,沒皮沒臉的被老公羞好過一些。”
程歸雁撅著小嘴兒幽怨的望了男人一眼,偷偷安慰自己。小褲褲上傳來的溽熱酥麻,陣陣飔涼已經容不得她守護矜持了。
從胸乳到小腹,從脊背到臀股,從酸軟無力的四肢到那個地方,沒有一處不在發熱,發軟,發騷。
“至少……至少這身子已經準備好了……就是的……干什么來了,不是早就應該準備好了么?”
迷迷糊糊的默念著,牛仔褲脫離了小腿,小褲褲也不見了,床墊被壓的往下一陷,心臟幾乎跟著跳出了腔子。
終于,男人的大手扎實的握在腰上,只覺得呼吸一促,一聲酥吟脫口而出。
“啊——好棒!”
這么響亮的叫喚仿佛炸裂在頭頂,當然不是程姐姐發出的,卻引著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手機屏幕上。
這個角度幾乎看不到男人的動作,迅速開動馬達的撞擊聲也不那么清楚,浪叫聲卻足以震耳欲聾。
“這就又干上了,兩個不要臉的家伙也真起勁兒!”
程歸雁一邊暗罵一邊觸目驚心的發現,那兩條健美緊實的大腿肌肉上,無比清晰的傳遞著來自屁股的層層肉浪!
祁妖精的這雙腿子健美修長,渾圓緊致,居然在明顯使力的狀態下被震得波譎云詭,可見男人的動作有多勇猛。
令人目眩神迷的畫面正牢牢吸住程姐姐的目光,一股似曾相識的危險電流從那個要命的地方傳來。心尖兒將將一吊,碩大的鈍頭已經撐開玉門,粗壯的肉杵長驅直入。
“嗯——啊——”
程歸雁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叫聲,也只能勉強淹沒在祁妖精極富韻律的聲浪里。
被男人的家伙徹底穿透,她才又羞又惱的發現,遠遠不止那幾片唇瓣濕了,熱了,麻了,整條腔道乃至整個身子都早已軟爛不堪,春潮洶涌。
最要命的是,她根本受不住那一下比一下兇狠通透的刺激,忍不住那必須用整個身體才能徹底發泄的快感洗禮,不知羞恥的歡聲浪叫怎么收都收不住!
“啊啊啊啊……陳大頭你……好樣的,刮得我……刮得我爽死了!啊哈哈……你怎么長了個這么大的……啊啊啊啊大龜頭啊?”
“你老公的龜頭……沒有這么大么?”
女人嗚咽搖頭。
“那他肯定沒肏過幾個女人。女人肏多了,就大了,跟你的奶子……一個道理!”
祁婧被逗得奶子一撲,趴在了郵箱上,“咯咯咯”的浪笑響徹云霄:“你這個花心渣蘿卜!我好……啊啊啊……好可憐我老公……”
這個浪貨還真說得出口!
程歸雁羞憤莫名卻又忍俊不禁,背后的肏干一刻不停,竟然笑得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想起某人的可憐老公,忍不住回頭去看,卻被許博瞪著眼睛來了幾下狠的,差點兒直接趴在床上,穴穴里開始聚集一絲逼人的心慌。
剛回到屏幕上,畫面里的一個瞬間悍然闖入了她的視野。
或許是動作過大,一顆無比碩大的龜頭冷不丁的從祁婧兩腿之間的野草叢中沖了出來,露頭之后又忙不迭的縮了進去,“嗷”的一聲,插回到它本該逞兇的地方。
僅僅一剎那的停頓,已經足夠程醫生把那個又紅又亮大得嚇人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為什么,脊背一僵,穴芯子里驟然一熱,一股浪水跟著噴吐而出。
要命的是,身后的家伙似乎早就等著這個信號,隨著腰里的大手一緊,開始了迅猛絕倫的沖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霎時間,自詡矜持的程主任除了自己的叫喚,什么都聽不見了。洪峰崩潰般的快感瞬間淹沒了她的五感。
身體里像是有一根弓弦迅速繃緊,又被無情的拉斷。渾身上下,似乎只剩下被大手箍住的腰身和那個地方可以感知。穴穴里的棒槌瞬間變得巨大無比,整個人都被它挑上了半空,拼命的搖晃,無處不在的顫抖根本停不下來。
如此兇猛襲來的高潮,比前幾次都要迅猛嚇人。有那么一瞬間,她已經意識到,被肏暈過去,只不過是再來幾下的事兒。
可是許博把他送上巔峰之后就深深的摜入不再動作,仿佛在盡情享受膣腔里肆意亂竄的激流撫摸。
等程歸雁重新撐起身子,那個大龜頭還在腦子里猙獰的盤旋著。
身為醫生,如果被人類的某個器官嚇到,估計會被人笑話死。可是那東西,偏偏嚇了她二十年,又偏偏在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里帶來最震撼的快樂……
怪不得她叫得那么盡興……怪不得王林擔心她老婆被干上癮……怪不得許博說女人會被一根大家伙征服……
那東西……那東西根本……根本就是被下了詛咒,附著魔力的!不然怎么會那么面目猙獰……又這么敲骨吸髓,欲仙欲死?
祁妖精似乎叫喚得更歡快了……男人的動作仍然兇猛……掐在腰里的大手還在……穴穴里的家伙依然堅挺。
程歸雁調整著呼吸,回頭一望男人偉岸的身形,膣腔里不自覺的又激起一浪高潮的余波,那根東西就重新開動了。
被征服過的嬌嫩變得驚弓之鳥般敏感,剛一經受磨礪就逼出了一聲酥吟。一波緊似一波的快美好像暴風來臨時的海浪,重新沖刷拍打著嬌嫩潔白的身子。
這時,畫面中兩人的姿勢又有了變化。
祁妖精的褲子已經褪到了小腿,連同內褲搭在了車座的最低處。兩條光溜溜的腿子大喇喇的分開蹲踞,磨盤似的屁股向后撅出,被后座上的男人捧著,正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砸在腰胯之間。
只是稍作調整,已經乾坤倒轉賓主易位,程歸雁不禁為兩人配合只默契點了個大贊。
然而,這個姿態真正的殺傷力在于第一次把兩人最羞恥的交合部位展露出來,讓純潔的程姐姐把緊緊撕咬在一起的兩個器官的所有細部看了個一清二楚。
茂密的芳草從中,肥厚的大陰唇像一個飽滿多汁的肉桃,勃挺的蒂兒櫻紅茁壯,晶瑩剔透,遷延著兩片粉嫩粉嫩的狹長花萼包夾住一根青筋畢露的肉杵。
祁妖精健美的雙腿這回真正派上了用場,大屁股被她甩得飛起,每次都抬至將將露出肉菇傘蓋,才又重重拍落。
那肉杵并不怎么粗壯,卻彎出奇異的弧度,像一根大鉤子一下一下的刺入嬌嫩的花唇中心。黝黑的色澤跟花唇艷麗的酥粉形成鮮明的對比。
被不斷帶出的淫汁浪水淋漓飛濺,潤濕了陰毛卵袋,鐵杵蜜裂,油亮的液光使得黑的更硬,紅的更艷,讓人看了不僅血脈賁張,更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腔欣喜欲狂。
近在眼前纖毫畢現的生動畫面直接再現了身后被男人狠狠耕耘的荒淫圖景,程歸雁死死的盯著那吞吐套動的每一下拔起坐落,每一股被大龜頭淘出的騷水,身子居然跟著激靈靈的打顫。
她無比欽佩祁妖精的本領精湛,把豐美矯健的身子運用得得心應手,自己肏自己也爽得歡叫連連,不亦樂乎。
而自己呢,像一只被按在砧板上的羔羊,被一次次透入的雞巴逼出單調的音節,嗓子早已喊得嘶啞。
每過三四下,聽祁妖精發出母獸一樣暢快的嘶吼,都覺得自己的穴穴里花漿倏漏,被刨刮的快美飆升數倍,如此數遭,身子已經隱隱攀上了二次高潮的邊緣。
然而,身后的冤家卻并未像剛剛那樣,用急速的猛攻把她輕而易舉的送上巔峰,而是似乎故意應和著視頻里妖精的節奏,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挺刺。
命懸一線的程姐姐被那要死不死的空虛快美逼得連連搖頭,實在受不住了,小手下意識的向后抓去。
“怎么,你也想試試?”
男人俯下身子,順勢俘虜了兩個大白兔,帶著喘的聲音透著莫名的激動。
程歸雁用力搖頭,身子一拱一拱的想要向后迎湊卻不得要領,急得帶出了哭腔:“我不……我不會,哼哼……我要……我要你嗯嗯——”
“說啊,說出來……我就給你!”男人直起了身子,傲慢得像個帝王。
“老……老公!我要你……要你狠狠的要我,我要你把我也……肏暈過去!”
話沒說完,身子里的魔頭已經變了,變成了什么,說不清,總之恐怖無比。
程歸雁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緩慢的消失,只剩下高舉的屁股在迎接瘋狂的撞擊,翻滾的肉浪像狂風中的旗幟。
從喉嚨里的震動判斷,她應該是在持續的吼叫,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猛然間,一股不可違抗的力量把最為脆弱柔軟的腰腹驟然勒緊,火燒一樣的穴眼兒跟著一縮,無比酣暢的熱浪嘩啦一下噴了出去。
只這一下,就似耗盡了所有的能量,迅速回歸的知覺無比清晰的見證了渾身上下每一條肌肉都在痙攣的盛況。
她終于聽見了自己像個孩子似的哭嚎,而那根大雞巴就在這時再次洞穿了兵荒馬亂的身體,熱滾滾,硬邦邦的杵在里面,享受著一波接著一波的豐碩戰果。
“啊啊啊……陳大頭,你敢不敢……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天啊!祁妖精的瘋勁兒還沒過去。不過,也不難聽出,在她夾著劇喘的挑釁中分明壓抑著莫可名狀的顫抖。仍在浩劫余波中掙扎的程歸雁似乎比誰都熟悉。
“又打賭……賭什么?”陳志南的聲音里明顯帶著勉強抑住的輕哼。
“你要是先被我弄射了,就光著屁股騎回去!”
祁婧的屁股放緩,卻并未停止動作,看她彎曲的腰身,應該在回頭跟男人說話。
“要是你先被我肏噴了呢?”
陳志南的大手就近握住一只大奶子,屁股瞅準機會接連聳了兩下,頂得女人連聲嬌喚:“啊哈啊哈……討厭!咯咯咯……要是我先……我就——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那你還等什么?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吧!”
陳志南放開奶子,放肆的摩挲著渾圓的臀股,忽然往女人身前一探,粗苯的指頭沒入黑毛叢中,用力一揉。
祁妖精的尖叫聲剛鉆進耳朵,程歸雁就被那個地方傳來的強力電流擊中了。許博有樣學樣,那強烈的刺激不僅讓她叫喚得更加不知羞恥,眼淚居然差點滾了出來。
無比哀怨的回頭,小老公不想給她申訴的機會,已經壞笑著發動了進攻。
“啊啊啊……好壞……你老婆被欺負……拿我報仇!啊哈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干爽了,就放開了,程姐姐的撒嬌一點兒也不比程妖精偷工減料。新一波的沖擊也讓她的吟唱多了些花樣兒。
反觀視頻里的祁婧,屁股再次起舞,頻率快了許多,叫聲卻不如先前嘹亮,生生干上十來下才經受不住似的吼出一嗓子,壓抑的叫喚像極了受傷的母狼。
“沃肏……你這……嘶——你這怎么……哦哦……怎么突然比小姑娘還緊了?”說話的是陳志南,明顯急促的語氣已經無法掩飾經受不住攻勢的激越。
“你不是只勾搭良家婦女么,又是什么時候……肏過小姑娘了?”祁妖精惡狠狠的調侃讓人聽來心驚肉跳。
“良家婦女……的身子里,一樣……會住著個……調皮的小姑娘!”
越來越艱難的對話里明顯充斥著對抗意味,程歸雁卻看不出什么蹊蹺,只發現陳志南原本四處游走的大手已經墊在了祁妖精的大屁股下面,好像害怕她把自己給坐折了。
不過,身后的許博似乎早有感應。
祁妖精的狼嗥一起,穴穴里的家伙明顯硬了幾分,沖擊的力度更加沉雄穩健,肏得她幾乎承接不住。
讓程姐姐沒想到的是,比她更早忍受不了的居然是陳主任。
最多啪了二三十下,他忽然悶哼一聲,掐住了祁婧的蠻腰一提,雙腿蹬住踏板站起身來,恢復了之前的主動。
“咯咯咯……”
祁妖精的浪笑響徹云霄,不過轉眼間就被浪叫吞沒,“啪嘰啪嘰”的撞擊聲像是有人在暴雨中狂奔。
然而這還不夠。
鏡頭突然一抖,原本懸垂跳蕩的大奶子升了起來。原本扶著車把的兩只胳膊被雙雙攏住,上身板起,屁股后撅,整個身子都在男人的沖擊下晃動。
“啊啊啊……陳大頭你……啊啊啊……你不行了吧?有本事……有本事再堅持十分鐘啊!臭流氓噢——噢噢噢吼吼……”
叫罵中的兩個大奶子畫著圈兒,晃得程歸雁直眼暈,突然發現自己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搬住。她立時領會了男人的意圖,主動攀住了他的胳膊。
跟畫面中一樣,雙臂被牢牢抓住,屁股卻更加扎實的迎上撞擊。不一樣的角度下,更加堅硬的刨刮讓她更深刻的領會了視頻里的女人為什么叫得那么浪。
可是,當身后的男人更加貼近,粗喘噴上脖頸,雞巴更加勇猛的插進膣腔,她的心里忽然一片雪亮。
“他是在肏誰?是肏我,還是在分享她老婆被肏時的快樂?”
畫面中的男女似乎較上了勁,祁妖精已經被干得說不出一個字的廢話,分不清音節的叫喚聲中開始透著驚悚的尖利和告饒的哀鳴。
身后男人的攻勢應聲而起,程歸雁卻咬牙忍住歡聲,一把扶住身后聳動的腰胯,進而把整個后背都貼近了他懷里:
“許博……許博,別……”
男人的動作停了,遲疑片刻,猿臂輕舒,摟住了她的胸乳腰腹。試探的嘴唇貼上鬢發,碰了碰耳垂兒,喘息粗濃卻輕輕的念出幾個字:
“姐,對不起……”
程歸雁搖了搖頭,抬起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頸。那根東西還插在身體里。兩人把臂交纏停止了一切動作,就那樣前后貼合著跪在床上,盯著手機屏幕。
祁婧的叫聲像半夜里的貓頭鷹,一下比一下高亢,顯然正在勇攀高峰。突然間一聲虎吼,身后的陳志南叫了出來。
程歸雁感到身上的臂膀不自覺的一緊,身體里的家伙更深入了幾分,不禁摟緊了男人。
只聽祁婧緊澀的嗓子高喊了聲“別停!”就沒了動靜。畫面中那個浸染夕陽的半裸嬌軀開始詭異的扭動,被身后持續吼叫的男人肏得東倒西歪。
“啪嘰啪嘰”的肉響幾乎炸裂,又艱難的持續了幾秒。就看見祁婧的身子突然一僵,隨著“啵”的一聲輕響,腰胯不受控制的向前猛挺。一股亮白的水柱自腿心里噴薄而出。
比鬼魅哭嚎更加扣人心弦的叫聲隨著潮噴響徹山野,把程歸雁聽得心頭一縮,渾身筋麻骨軟,幾乎攤在許博懷里。
同樣發軟的還有程妖精的兩條美腿,無法控制的顫抖中根本蹬不住踏板,雙腳一滑,一屁股坐在后座上。
幸虧陳志南在身后抱住了她。兩人似乎全都筋疲力竭,順勢依偎在夕陽斜照里,根本沒有關掉視頻的意思。
如此驚心動魄酣暢淋漓的野合,是程歸雁想都沒想過的,即使后來阻止了許博的配合,帶給靈魂的震撼遠遠超過了肉體。
她把目光從屏幕上移開,整個心神才開始如絲如縷的從那人跡罕至的古城墻上抽離,終于回到了這個陌生的富麗空間。
穴穴里的家伙依然堅挺,卻隨著她的轉身滑出了洞口。她平復著呼吸,仰望跪在身旁的許博,嫣然一笑:
“我好像明白了,你是真的喜歡看她開心的樣子!”
許博像個大男孩兒似的咧嘴笑了,手足無措的攀上她的胸脯,輕輕的在乳房的邊緣撫摸著,大拇指調皮的按在乳頭上。
程歸雁忽然想起了視頻中的對話:“她的好,還是我的好?”
“你的更圓,比她的軟一點兒,都好!”
“切,我的……可只給你一個人摸過……”話沒說完,程歸雁已經羞不可抑,嘻嘻輕笑著低頭抵住男人胸口。
“是么?據我所知,陳大頭也摸過吧?”
“他……”
不知怎么,一聽這話,兩只奶子立時熱了起來,程歸雁奮力壓住喉間的顫音,咽了口唾沫才繼續說:“他只是……只是隔著衣服摸來著……”
是的。那時候,為了避免內衣的阻礙,居然特意用了胸貼,還被可依那個死丫頭發現了!
可是……可是為什么要如此乖順的交代這個?夾雜著懊惱和委屈的情緒一下涌了上來,不禁揮拳捶在男人胳膊上。
手腕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捉住了,被拎著投降似的高高舉起。緊接著腰里一緊,身子已經向后倒去。
此刻,兩人身上都只剩一件敞著懷的襯衫了,跌落床墊之前,柔滑的肌膚已經無比親密的貼在了一起。
“你的已經夠大了,不需要別的男人來摸了!”
兩人的鼻尖兒再次抵在一起,許博一邊說話,一邊送上輕吻。被胸肌壓迫的胸乳溢滿了劇烈喘息的胸膛。
程歸雁咬住下唇,拼盡全力的盯著男人的眸子,感覺臉蛋兒已經熱到瀕臨融化的邊緣。身體里像是憋著一股邪火,被緊密貼合的雄性身體撩撥得蛇竄蟻走,卻找不到出口。
“我偏不!我也要讓好多男人摸。不但讓他們摸,我還要……”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后面的幾個字實在無法出口。男人忽然邪魅絕倫的笑了,目光變得無法直視。
“還要讓更多的男人來肏你,是么?”
“啊——討厭!”
程歸雁實在撐不住了,大叫一聲,一把摟住男人,小腦袋扎進他頸窩里,手腳并用又踢又打。噼里啪啦的肉響響徹房間,卻同時夾雜著男人爽朗的笑聲。
可恨身子被壓得結實,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又不屑利用牙齒和指甲。無論怎樣撒狠也只能把自己折騰得越來越沒力氣。
程歸雁生平第一次這樣撒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鬧著鬧著,自己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摟著男人默不作聲。
“你發現她戴著的那串手鏈了么?”許博的聲音自耳畔響起。
程歸雁略一回想,點了點頭。之前雖未特別留意,那畢竟是件很扎眼的玩意兒,似乎跟她的打扮并不搭調。
“那是他倆的約定,每做一次,就穿一顆珠子上去,等穿滿了就互不相擾。”
“你們可真……”
程歸雁說到一半,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索性作罷,靜靜的聽許博繼續說:
“我想告訴你的是,上面那三顆紅色的,是我買的。只占了一小部分。我其實覺得,在她的生命中,即使我最先抵達,也永遠不可能把她的全部都霸占了。”
“你是說……只擁有那三顆珠子的位置,你就知足了?”忍不住問出這句話,程歸雁的心不由一顫。
許博沉吟片刻,似乎在努力組織著語言:“任何兩個人,有了交集,都不可能強制對方獻出自己的全部時間,精力,情感,當然也包括身體。那手鏈上的珠子,就像她遇到的男人,每多一顆,她都會數一數剩下的位置。如果滿了,或許,會考慮換掉幾個。而我,是陪伴她最久的,自然也就是最無可替代的。”
“可是,如果她不喜歡紅色了呢?”程歸雁不知自己的聲音為什么突然變得嘶啞。
“喜不喜歡,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在生命中共享一段軌跡,卻是兩個人的事。你難道不覺得,有心的人都會念著往日的情分么?”
這句話,像清澈的溪流越過程歸雁的心坎,每一朵浪花里都閃動著一個過往的瞬間。
這個男人,是怎樣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參與到一個奇怪的治療計劃,闖進自己隱秘的內心深處,讀懂了一個懵懂女孩的傷心故事,以至于水到渠成的進入自己的身體,成為第一個真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這一切,居然都已經奇跡般的發生了。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我們……”
程歸雁從頸窩里仰起臉,立時沐浴在無限溫柔的目光里,聲音居然顫抖得說不下去。
“我是說,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在我的生命里同樣占據著重要的位置,沒必要讓自己去扮演某個角色,因為角色可以換人,你永遠是你。”
望著男人微笑的臉龐,程歸雁的視野轟然一熱,模糊起來。滾燙的淚珠涌出眼眶的同時,一個無比柔軟的親吻落在唇上。
她不顧一切迎了上去,心中千言萬語也道不盡的愛欲紓解,全都注入了忘情的吸吮中。那足以將全副心神沉浸至迷醉恍惚的甘甜舒暖,已足以令她將自己徹底獻祭。當然,包括那具鮮潤而潔白的無暇之軀。
心有靈犀的巨物在她剛剛意識到危險的剎那,就已經無比歡悅的穿透了桃花嬌蕊。程歸雁敞開不掛一絲羞恥顧忌的小嗓子,為它的堅強驍勇報以最嘹亮的高歌。
真絲繡花的紅色大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用最原始的方式連接,嬉戲。忘情的驚嘆和著飛濺的水花徹底打濕了寂靜的夜空。
誰也沒有留意那只黑暗中的紅眼睛,還有接連駛來的汽車馬達聲。
游客